他是偏执狂-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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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担心会伤到我和孩子的话,那我用手来帮你解…决好不好?”她在他耳边低低地喃喃着,柔美的声音,就像是最甜美的诱惑一般。
他的身子轻颤着,而那精致的耳垂,越发的红艳,就像是红透了的花瓣,撩动着她的心。
舔舔唇,她干脆把他的耳垂含…入…了口中,微微地吸shun着,感受着这份滑腻与灼热。
他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喉结剧烈地滑动着,喘息的声音,像风箱似的,一下一下的“琪琪琪琪”沙哑的声音,迷人而透着浓浓的渴求。
夏琪的手也没闲着,不停的上下套…弄着君谨言的那…话…儿,不断地用着手指给他更多的快gan,直到他发xie在了她的手中。
而在给予君谨言的同时,夏琪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也在慢慢的变高着。当男人有需求的时候,女人也会有需求。
当君谨言给夏琪擦干身体,抱着她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夏琪身上的皮肤,还呈现着一种粉红的色泽,而她的脸蛋,有种娇艳欲滴的美感。
甚至不用她开口,他已经说道,“这一次,换我来给你解决好么?”
她楞了楞,却见他已经俯下身子,脑袋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顿时,夏琪只觉得有着一股暖暖的气息喷在了自己的下面,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她的花…谷…间。
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他的鼻尖。
“谨言”她忍不住地叫道,都到这会儿,她自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了。
“琪琪,你好美。”他说着,嗅着她的气息,然后把唇轻轻地贴在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轰!
夏琪只觉得脑袋处像是有白光闪过似的,然后变成了绚烂的烟花。
他的舌尖慢慢地探入着她的花…谷,小心的舔弄着她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地温柔,而在帮她纾…解的同时,他下面的那…话…儿再一次地…硬…了…起来。
他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zhong胀,手指快速地…套…弄着,近乎有些粗鲁,而另一只手,却配合着他的唇,小心地帮她纾…解着yu望,简直就像是一种无微不至地伺候。
是的,伺候。
谁能想到,看似淡漠无情的君家三少,在情…事上,却会如此的低姿态地呵护着另一个人。
即使这个人是他的妻子,是他最爱的人,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男人能做到这一步呢?
男与女的缠绵,在房间中继续进行着,是极致的爱恋,也是温柔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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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没想到,自己昨天才和君谨言聊过沈家的事儿,今天就接到了电话,说是沈业定想要见见她。
当然,沈业定这会儿还被关押调查着,自然不可能打电话给她,打给她电话的人是沈业定的律师。
虽然律师并没有在电话里说沈业定见她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夏琪可以猜得出来,以目前的情形,沈业定这个档口要找她,总不是为了叙什么父女感情,十之**,是希望她能说服君家,保住他吧。
去?还是不去?
夏琪犹豫着,她以为,她和沈业定已经再无干系了,但是这个电话,却有些打乱她的心湖。
晚上,她和君谨言聊起了这事儿。
君谨言的眉头微微地蹙起,脸色有些阴霾,他没想到,沈业定居然这时候,还有脸说要见琪琪。
“你要去见他吗?”他问道,想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想去见一下。”夏琪说着她思考了一下午的答案。她想要再去见一下这个男人,想要亲口听一下,他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就算她口口声声地不认沈业定,但是说到底,他始终是母亲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她身上有着一半的血,是他的——即使,她宁可没有这血脉联系。
如果现在不去看的话,也许将来她会后悔也不一定,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去见了。
君谨言深深地注视着夏琪,没问她为什么要去见,也没问她,见了之后会有什么打算,他只是道,“那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夏琪笑了笑,这就是会一辈子爱她的男人,他知她,懂她,就算很多时候,只有寥寥数语,但是却让她有着爱得越来越深。
“嗯。”她点点头,双手换上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脸颊,“谨言,谢谢你!”
“谢?”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爱上你和嫁给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两件事。”她说着,完全是有感而发。
他弯下腰,脸颊蹭着她的脸颊,透着无限的眷恋,“娶你和被你爱上,是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两件事。”
她笑得更加甜蜜了,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以后,还会再多一件了。”
他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预产期是10天后,到时候,他们所爱的人,又会多一个。
“是,又会多一个了。”君谨言道。她给了他爱,给了他家庭,然后,即将给予他孩子,一个拥有着他和她血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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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再见到沈业定的时候,隔着一张桌子,旁边还有狱警在监视着。因为一次只能一个人进来,因此夏琪让君谨言先在外面等她一会儿。
虽然依靠君家的权利后台,也许君谨言要跟着她一起进来也不过就是打声招呼的事儿,但是夏琪总觉得,沈业定恐怕是想要单独见她。
此刻的沈业定,头发比夏琪以前见到的时候,要多了不少的白头发,人也瘦了不少,同时,也显得人更加的老态,原本他身上的那股文质彬彬的书卷气,已经变成了一种萎靡不振地颓废,只是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冒出了一些星光,让她的颓废劲儿消去了一些。
“你要见我,想说什么?”夏琪淡淡地问道。
沈业定搓了搓双手,似乎是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似的。这会儿的他,不像是那个凡事胸有成竹的宣传部副部长,倒像是一个求职面试,深怕被用人单位拒绝的面试者。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着。
夏琪等了一会儿,不见沈业定开口,便道,“如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那我走了。”说着,她就打算起身。
沈业定忙道,“等等,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可是琪琪,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当时顾美恩非要缠着我结婚,如果我不和她结婚的话,我怕她会对你妈不利,所以就算你妈当时告诉我她怀孕了,我还是离开了她。这些年来,我心中一直想着你们母女啊!”
沈业定说得动情,眸光中似乎还闪着隐隐的泪光。这会儿,他是把当年的错,全都推到了顾美恩的身上,顺带还把自己放在了一个重情重义的位置上。
“这么说来,我要谢谢你了?当年抛下了我妈?”夏琪反问道。
沈业定自然也听得出夏琪这话中的讽刺,不过却依然还是厚着脸皮道,“琪琪啊,爸不是这个意思,爸只是想说当年我完全是不得已的。是我愧对你们母女俩,我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的弥补你们,尽一尽做丈夫和做父亲的责任。”
自然,这话的另一层隐含的意思,就是希望夏琪能帮忙,让君家先帮他摆平了这事儿,这样他才可以出去尽责任啊!
夏琪不语,只是双眸定定地看着沈业定。直视的眸光,莫名的,让沈业定心中原本就有的那份不安在逐渐扩大着。
其实在第一次向夏琪坦白身份,表示要认女儿并且遭到拒绝后,沈业定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其实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但是在他看来,怎么说自己也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血缘的关系摆在那儿呢!而且夏琪才只有28岁,人生经历并不丰富,他想要拿捏住夏琪,应该不是难事儿。
可是现在,夏琪这种仿佛要看透他的目光,让他越来越不笃定了,这个女儿,他真的可以拿捏得住吗?
“琪琪啊,你你总不会见死不救吧,我总归还是你的亲生父亲。”沈业定尴尬地笑了笑道。
“第一,我的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现在的公公君海舟;第二,我也从来没承认过你是我的父亲;第三,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都可以喊我琪琪,但是我希望你喊我君三夫人,或者夏小…姐;第四,我和我母亲,和你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也不需要弥补什么,尽什么责任,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是顾美恩和沈绮丽;第五,我来这里,并不是要救你,我只是想听听,你见我会说些什么。”
夏琪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着沈业定的耳朵里,也让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琪琪,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会离婚的,只要我一出去,我马上就和顾美恩离婚,我会娶你母亲的,我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女儿!”沈业定急急地说道。
到了这会儿,他还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认为只要给了夏家母女名份,那么对方就会和他尽释前嫌,甚至还会感激涕零。
可是夏琪的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高兴的神情,她只是突然有着一种可笑的感觉,“沈先生,你凭什么觉得,我妈会答应嫁给你呢?而我又会愿意当你的女儿呢?”
“啊?”沈业定一愣,平时能说会道的人,这会儿舌头却开始打结了。
“沈先生,如果你想对我说的是这些的话,那么我已经听过了,而你提出的事情,我拒绝,不管你是不是要和你妻子离婚,都是你们家的事儿,和我还有我妈无关。”夏琪说着,站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离开,沈业定忙跟着站起身,想要追上去,但是狱警却先一步拦住了。
“琪琪,你被绑架的事儿,我事前并不知道啊!”沈业定急了,因此也就不顾一切地说了,“一切都是顾美恩她们母女做的!她们怕你怀孕了,不会捐献骨髓给绮丽,所以才会这样设计抽取你的造血干细胞,我我是事后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啊!”
沈业定说这话的时候,他以为夏琪早就知道这事儿了。毕竟,君家也是因为这事儿,才会对沈家、顾家这样穷追猛打。但是他却没想到,夏琪根本就不知情。
夏琪心中愕然,转头看着沈业定,他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顾家的母女对她做了什么,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粉饰着太平吗?
对于他来说,她的性命与安危,根本就不算什么吧,夏琪的嘴角轻轻地浮出了一抹浅笑,心淡了,原本因为血缘的关系所衍生出来的最后一丝期盼与渴望,也因为沈业定的这句话而彻底的消失了。
她来这里,想要听听他会说什么,也想要给自己一个救他的理由。如果他是真的有一些些爱着她的话,她想,她会尽可能的帮他免除牢狱之灾,也算是她这个女儿还了他给她这条性命的“恩情”,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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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业定现在,是真的已经没有丝毫干系了。
夏琪想着,转过身子,却陡然觉得下…身突然开始变得湿湿的,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似的。
滴答!滴答!
湿…润的液…体顺着她的底裤,一直滴落到了地上,
羊水!是她的羊水破了。就算这种感觉夏琪是第一次,但是之前她也和医生交流过,也看过网上的一些产妇要注意的事项,因此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羊水这样流着,倒有点像是尿…失…禁似的,夏琪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心中也明白,这会儿可不是什么害羞尴尬的时候。
一旁除了拦住沈业定的那个狱警之外,其他的几个也见到了夏琪这会儿的样子,几个大男人,就呆愣愣地盯着她,眼神一片茫然然。
夏琪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其中一个狱警道,“麻烦你去叫下我丈夫过来,就说我羊水破了。”
那狱警这才恍然回神,整个人飞快地跑了出去喊人,而另外有狱警走上前,扶住了夏琪。
只是片刻的功夫,夏琪就看到君谨言急匆匆地跑进来,一脸的苍白和焦急,然后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我只是羊水破了而已。”夏琪赶紧安慰道,说起来,现在她除了感觉到下面湿哒哒的,其他也没什么什么大感觉。
可是她这样一说,君谨言却显然更急了。就像是恨不得这会儿就已经把她送到了医院。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琪琪,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一边喃喃着道,一边脚步更急了,而他抱着她的双手,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的颤抖和无比的僵硬。
好吧,也许这就是准爸爸的焦虑,当君谨言把她抱到车旁的时候,夏琪觉得,自个儿开车,都比他开车要来得安全点。
毕竟,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她很怀疑他握着方向盘会双手发抖,然后直接撞上安全岛。
“让别人来开车。”夏琪当机立断道,对于这点,君谨言倒是没什么异议。
于是乎,最后是警局这边派了个会开车的警员,一路把夏琪送到医院的。在车上的时候,君谨言先给医院打了电话,安排好了医生,而从头到尾,他的手一直都紧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两人的手腕上,还系着他和她互相为彼此编织的绳结手链。
比起君谨言的紧张,夏琪可以说是要好太多了,虽说羊水破了,代表孩子随时有生出来的可能性,但是她现在下面还没什么疼痛,因此一路上,她还尽量说着轻松的话题,来宽慰着一旁紧张得不得了的老公。
“我不会有事的。”她脸上还展露出了个笑容,“现在只是宝宝要提早几天和我们见面。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见到宝宝了。”
“真的?”他的脸还是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