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男女(婚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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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已经好了?什么时候好的?
时薇愈发疑惑,但她却没有过多的时间来试探他究竟是在骗她还是她误会了他,因为他一次比一次深且狠的刺挑,让她越来越无力招架。
时薇撑着床的两手早已虚弱到颤抖,但身后的男人却依旧毫无疼惜之意地将他的火热送入她的身体。时薇觉得自己的□快要被烧灼了,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他顶到了一样,她只能闷哼着求饶:“郁子谦麻烦你给我留条活路成不?”
闻言,一直在她身后辛苦耕耘的男人动作骤停,他抽出依旧在不停跳动的火热,隐忍着轻笑出口,“这样可以吗?”
突如其来的空虚将时薇瞬间击垮,那种虚无的感觉仿佛一下子让她回到了没有郁子谦的那两年,她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更体会不到他的拥有,她孤寂、胆怯、绝望。
她恨透了这种孤苦无依的孑然,更恨透了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觉。
不想再度忍受空虚煎熬的时薇只能懊恼地咬咬牙,伸手探到后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郁子谦的手,一边摇头一边说:“还还是刚刚那样吧”
男人撇撇嘴,女人还是需要时不时调‘教的,尤其是在床上。
他再一次的贯入,让她终于活了过来。时薇认命地任由他摆布,她终于向他妥协,因为她终于知道,如果没有他,她可能会死。这种假设在任何情况下都成立,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激战中,郁子谦一手扶着时薇的臀,另一手在她的纤瘦的腰背上来回游走,他带着低喘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他在说:“薇薇,我爱你。”
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安抚她,更像是在珍视一件高贵的艺术品。时薇轻哼出口,或许,她重新接受他的决定真的是对的——
据说,喜欢后入式的男人有着强烈的征服欲,他们喜欢让自己的女人听任于自己,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掌握一切节奏,喜欢看着女人的后背,而不必在乎她们的表情。简言之,关于他们有没有弄疼自己女人的这种顾虑,并不在做‘爱的范围内。
此刻的郁子谦正在不断开发着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本性,他在用近乎霸道和强势的姿态来占有他的女人,他在享受着力道的不受控,他在享受着恣意妄为的快感,更在享受着在男女关系中终于可以占领一次主导地位的优越感。
但同时,他却没有忘记身前女人的感受。他会分出精力来照顾她,他会在一个让女人最觉得别扭和卑微的姿势中让她感受到他的尊重和疼惜,他会在给她带来最极致快感的同时让她体会到她依旧是他心里最敬仰的女神。
这就够了。
时薇两手紧紧绞着床单,她的两腿早已没有再支撑下去的任何力气,但她却依旧咬牙坚持着。因为她想,如果他喜欢,那么她就应该极力配合,而不是让她的虚弱扫了他的兴。
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爱了。这一刻时薇终于明白,原来被爱与去爱都是幸福的,索取与付出同样都会拥有最殷实的满足感。而如果她爱这个男人,那么她宁可为他献出她的一切,哪怕是青春,哪怕是婚姻,哪怕是自由。
而当郁子谦终于将时薇再次放平躺在他身下时,当他终于将极乐的快感悉数传递给她时,当他终于将汩汩热流射入她的体内时,当他终于低吼一声瘫倒在她身上时,时薇才后知后觉地彻彻底底明白过来一个道理——
陷入爱情中的女人不光小气,不光疯狂,还低智商。
她怎么就忘了,他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戴套?!
险些被郁子谦睡死的时薇躺在他身下虚弱地眨巴眨巴眼,她现在到底应该是继续装醉睡过去,还是该“猛然清醒过来”然后大叫着推开这个流氓然后跑去浴室把□还在不断往外流的粘稠洗干净然后再顺带吃点毓婷?
时薇纠结了,原来装醉也是有技术含量的,像她这种技术没练到位的吊儿郎当货就活该被□。时薇狠狠喘气,郁子谦他明摆着是想趁醉人之危先斩后奏,可话又说回来难道她自己就真的不想要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木有骗乃棉╮(╯﹏╰)╭昨天好多妹纸说已经习惯喝粥了,不知道以后肉多了乃棉会不会嫌腻啊
☆、49肉食男女最新更新
时薇虽然确定郁子谦就是她这辈子爱的那唯一的一个人;也确定他应该会是个好丈夫;但她却十分不确定他会不会是一个好爸爸。自己被他摧残是她心甘情愿;但若将未来爸爸的诸多不确定性无辜地强加给孩子,那么就是她这个当妈的不负责任。
所以时薇在寻思半晌过后;逼着自己打了个酒嗝,然后捂着嘴火速冲往卫生间;并且在途中不停做呕隐忍呕吐状。“咣”的一声摔上卫生间门后;时薇打开所有水龙头,一边又咳又呕极尽所能挖掘表演潜能;一边狠狠冲洗□不放过一星半点的粘稠。
期间,郁子谦一直在门外关怀备至地问她:“薇薇,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时薇又凶猛地咳了几声;然后虚弱地忍着呕意回他一句:“怪蜀黍不许偷看人家”
郁子谦抿了抿唇,清醒时的她从不说“人家”这类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字眼,更别提是“怪蜀黍”这种令人作呕的物种,都说酒后吐真言,如果她真醉,那么说明她骨子里很风骚很不纯洁,如果她假醉,那么更说明他的前妻不是一个纯良物种。
男人弯着嘴角笑了笑,如此看来,不光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他都有理由进去充当一把她梦寐以求的“怪蜀黍”。郁子谦转身回房拿出一串钥匙,然后找到卫生间的那一把,轻巧开门,将正在花洒下拼命冲洗自己的时薇抓了个现行。
时薇懵了,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正笑吟吟地朝自己走过来的郁子谦,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正在“醉酒呕吐”中。
郁子谦将钥匙放到盥洗台边上,慢悠悠地将水龙头关掉,然后继续吟着笑朝时薇踱过去。那姿态,跟把羊羔逼到绝路的饿的眼睛直冒绿光的大灰狼没什么区别。
时薇一直怔在哗哗出水的花洒下,吞了口口水,他不是已经吃饱了么?为什么她却莫名地感觉到他的胃口依旧空空如也?
郁子谦距离时薇越来越近,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混在氤氲的水汽里,给自己搅得七荤八素乱七八糟。就在她慌乱的工夫,她听见对面男人略带暗哑但更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他说:“小美眉,怪蜀黍来了呦”
时薇觉得自己终于不用佯装作呕了,因为她切实地感受到了胃里的翻搅。她真得感谢郁子谦的倾情演出,让她从偶像派一跃成为实力派,连醉酒呕吐都可以来真格的。扶墙干呕的同时,时薇默默唏嘘,承蒙郁子谦这个渣的关照,她真应该跟乔楷一起去拍大片挣大钱钓大龟。
怪蜀黍郁子谦同志依旧在一步一步地朝时薇逼近,而弓身在一旁不知是真干呕还是假干呕的时薇也再也无法忽视掉那股越来越强的低气压。她缓缓直起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他要干嘛?她她该怎么办?她是该酒劲未过一头栽倒?还是该干呕未尽兴立即趴马桶上真枪实弹?还是该
时薇正绞尽脑汁,岂料绿眼睛怪蜀黍率先抢了白。他又朝时薇迈进一步,直到将她逼到墙角,直到他也站在花洒下湿了全身,直到时薇手里裹满了泡沫的浴花掉落在地,郁子谦才身形微动,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幽幽说:“想好对策了?”
“啪”的一声,时薇心里最后的一线希望也断了。她又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你谁啊?我我头晕啊呕”她终于在郁子谦的逼迫之下想出了对策,但却是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下下策。
看着时薇背过身捂着嘴装呕装到耳朵根都发红发紫,郁子谦突然就笑了。他从她身后搂住她,将水流彻底阻断在他的胸怀之外,然后凑上她的耳边说:“乖乖,你还要装多久,嗯?”
醉美人立马就不呕了,时薇身子一怔,缓缓直起腰,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假象已经被他戳的片甲不留了,她到底该怎么收场?
时薇内心郁结,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但祸不单行的是,她成功地撞了,但撞的却不是墙——
就在时薇想要撞墙的时候,一直紧搂着她的男人突然一使力,将她整个人转了半个圈旋了过来,于是时薇理所当然地撞上了那面有着一排巧克力块的壁垒。
被湿漉漉的小脑袋狠狠拱进怀里的郁子谦狼嘴咧得更凶猛了,他顺顺小绵羊那似乎有点颤抖的背,然后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薇薇,终于找对路了。”
时薇欲哭无泪,为何她屡战屡败?不气馁的她决定重整旗鼓,屡败屡战。于是继装醉失败和撞墙失败后,她决定装死。
时薇自一头栽进郁子谦怀里那一刻开始,便失去知觉,言语不能,行动不能,呼吸微弱。简言之,昏死过去了。
郁子谦轻叹口气,摩挲了几下时薇早已湿透的发,而后颇为惋惜地说:“虽然我不喜欢奸‘尸,但偶尔重口味一回也不错。”说罢,他一手从前捞起时薇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臀,作势抵入。
即将被当做尸奸了的时薇彻底崩溃,上帝果然很忙,看来要想活着出浴室,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一直装死的时薇在某根粗大之物抵到自己入口之前及时活了过来,她颤着腿回身,用一副依旧酒醉不醒的口吻对着郁子谦说:“楷你轻点嘛刚刚弄得人家好痛”她想用这种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的方式将他羞辱,然后放过自己,但她想错了。有些人,愈挫愈勇。
郁子谦并没有崩溃,而是冷静地思考。原来她刚才在床上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乔楷那个Gay?原来她现在脑子里想的依旧是乔楷那个Gay?原来她一直想被压被插被fuck的人是乔楷那个Gay?那她说的那句“子谦插我”又是什么?难道说她她正在自己跟乔楷之间进行最后的考量?还是说在她的心里,自己跟乔楷的分量都是一样的重?也就是说一个不小心他就真有可能输给那个Gay?
郁子谦紧紧皱眉,眸子也瞬时凛了下来。他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在跟他上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更无法容忍她将那个男人频频挂在嘴边。于是本想好好前戏一番再进入她的郁子谦毫无征兆地插‘入,一鼓作气直抵最深处。
那一刻,时薇咬碎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哼,她头微仰,一手探后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指甲的深陷告诉他,她很痛。因为太久没有做,因为刚刚被他捣得太凶猛,也因为她清洗得太彻底,将方才的湿滑润泽洗的所剩无几,更因为他毫无怜悯地凶狠刺入,所以她痛。她想要用手指的力道告诉他她的感受,可是他心里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消减。
郁子谦狠狠地在她体内刺挑,他要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的男人,她唯一的男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时薇这叶飘摇的小舟在狂风暴雨里颠簸,她却认命,谁让她刚刚口不择言?她本是想让他难过地收手,没想到她却激怒了他。时薇紧咬下唇,她明白妒恨的滋味,她有多妒恨小百合,就说明她多爱郁子谦。而郁子谦此刻的反应多激烈,是不是同样能够说明,他有多在乎自己?
郁子谦体力尚佳,时薇却渐渐的撑不住了。她弓着身子扶着墙,腿和腰身越来越软,就连她的呻‘吟声也渐次飘渺起来。郁子谦也明显感受到身前女人的虚弱,于是撤出,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放进浴缸。
周身的热水瞬时将时薇环抱,她顿觉舒爽,眉心微展,但却在男人再度俯□子狠狠进入自己之时,霎时揪起眉。自作孽不可活,她只能默默吞下自己酿的苦果——
是她用一句话激怒了他更激发了他更强烈的兽欲,也是她将自己洗的那么干净所以才被他硬生生地塞进去,更是她自己在刚进浴室时便亲手放满了一缸的水,所以此刻才会让她好不容易湿滑起来的内里再度变得生涩。
他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带进清透的水,她每一次涌出的汁液都会被清洗干净,她就这样在他给她带来快感的同时,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种疼虽然不尖锐能忍受,但却仍旧让她不开心。或许她疼的并不止是身体,更有心——
既然他会因为“乔楷”二字而彻底发怒,那么小百合呢?他知不知道小百合同样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他知不知道她内心承受的痛苦要比此刻他强加在她身上的多出好几倍?他知不知道,当他艰难进入她的时候,她不光在疼自己,也在疼他?
身上的男人依旧在不眠不休不知疲倦地捣着自己,他的每一次贯入都让她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他这种霸道而凶狠的占有。时薇阖上眼,虽然痛,但是她认命,更默默地欣喜。因为至少他是她的,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可是她该怎么开口说出“我决定重新接受你”这种话?她又该怎么问出“你打算如何解决跟Lily的关系”这种问题?时薇狠狠吸气,什么时候她这个被迫成为的第三者也开始瞻前顾后了
见时薇合着眼有再度神游的迹象,一直辛勤耕作的郁子谦收回撑着浴缸边沿的一只手,覆上时薇泛着绯红也密着一层汗的脸颊。他的掌带着特有的触感,这让时薇再度沉浸在他完整而彻底的占有里。依旧没有睁开眼的时薇思绪早已回笼,她闷哼一声,就算是当恶毒的该挨千刀的第三者,她也不能放过这件Prada,因为她从来都无法抗拒他的诱惑,不管床上还是床下。
见时薇还是沉浸在她的世界里不睁眼,郁子谦心头怒火莫名家居,他的拇指划上她的唇,由轻及重地摩挲,直到揉得发红发肿,直到揉得时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