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纯情宝贝-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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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扭动间,意外总是会发生,那条小浴巾就这么掉下来了。
那洁凌乱了,颤着小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
秦陆再度将她拉到怀里,表情带着一抹危险,“想逃?”
“秦陆,我想睡觉了。”她耍起了无赖,他这么疼她,一定舍不得她累着的。
“我好累!”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一点也不敢往下瞧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秦陆带着她一起躺到被子里,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看样子,他不会下手了。
半个小时后,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尔后羞怯地大叫着,“秦陆,出去!”
她的小手摸到了那棉棉的面料,心里哇凉哇凉的——这烫坏的裤裤是很方便!
秦陆从背后咬着她的雪肩,声音低沉,“你可以再大声一点,那医生,今晚勤务员没有回去,相信你刚才的声音他已经听见了。”
她羞得脸上通红,小手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身后的人,只能揪紧被子,无意识地哼着
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你快点,我明天上班呢。”
他邪气地勾唇一笑,尔后咬着她的肩膀更用力了些,还十分缓地说:“是不是很方便?”
她羞愤欲死,好像是她故意将裤子烫坏一样
“要快一点,嗯?”他咬上她的耳垂,而后在那里细细地舔着她粉色的耳垂,她那里很敏感,只要一舔着就会身体一缩
这一晚,秦陆很邪恶,很尽兴,那洁很舒服,很磨人
直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他才满足地松开她。
她捶着他,“坏蛋!”
他轻笑一声,“我怎么了?我好像没有用力吧!也很快!”
是很快,太快了!她脸上羞愤极了,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来。
秦陆笑着抓过几张纸替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则走到浴室里将那件充满‘情趣’的平角裤给换掉,放在洗衣篮里。
他轻笑一声,有时候,这个还挺有意思的!
那洁睡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下子惊醒了,一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探去。
“摸什么呢?”他不动声色地说着,抓着她的小手,主动地带着她去了目的地。
她小脸红了一下,尔后说:“秦陆,我梦见你没有穿衣服就出去了。”
所以一醒来就急忙地检查一下。
秦陆没有好气地折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整天的想些什么呢!”
她小声地嘀咕着,“都是你昨天不穿裤子。”
他双手横胸,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短小的裤裤:“我没有穿?”
她小脸通红:“和不穿没有什么两样!”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就挑着眉头瞧着她,所以最后几个字越来越小。
说完后,她靠过来,有些讨好地仰头看着他,“好嘛,以后不烫衣服了,让你做就是了!”
他伸手按着她的小脑袋,表情似笑非笑的,“当然由我做!”
她瞪了他一眼,他厚脸皮地笑,抱着她去更衣室。
找出衣服给她穿上,她看着那件薄外套不肯穿,“会热!”
他睨了她一眼,“你想什么也不穿出去吗?”
那洁大着胆子回道:“要是你不反对的话,我也无所谓,现在不是很多明星怀孕的时候拍照片,也不穿衣服的。”
秦陆一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表情很凶恶:“休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见。”
那洁笑得坏坏的,“如果生个儿子,喂奶肿么办?”
秦陆被问住了,好久以后才吐出相当幼稚的一句话来,“那也得老子先来。”
那洁的俏脸飞红,睨了他一眼后,什么也不说了,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军长大人现在就是一流氓,她觉得和流氓没有什么好交流的。
秦陆跟在她后面,还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医生,你得解释一下昨天对着一个叫兽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洁回头,劈头盖脸地就给他来了句:“你以为呢?你自己不就叫禽兽吗?”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勉强接受她的解释。
那洁回头的时候,偷笑一声——这个傻瓜!其实也很好哄的。
秦陆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医院了。
那洁在车里和他道别,一个浅吻硬是被他发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结束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唇才放她下车。
那洁轻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些许,站在一边,看着人被抬了出来。
就在那瞬间,她的心狠狠一抽,因为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欧阳安。
她拉住随车的医生,低低地问:“是什么病?”
那个医生和那洁也挺熟的,是妇科的权威来着。
听那洁问,将她带到旁边说:“宫外孕,可危险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术,不然她的小命都没了!”
那洁呆了一下,欧阳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疗养院里吗?
现在怎么会怀孕的?
她想去找秦陆,但是秦陆的车子已经开走了。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知道吗?那个欧阳安,就是那大明星,宫外来做手术了。”
那洁抿唇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里心乱如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时候,欧阳安就流过一次,而这次,又是第几次呢。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这些明星的私生活乱呢,也不知道同时的几个男人交往。自己不爱惜自己,出了事儿,男人会负责,早跑得和兔子一样了。”
那洁听着那个继续说:“不是听说嘛,她现在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叫什么陆川的旧情复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惨,自己一个人被送来,也不见男人陪着。”另一个也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那洁想也不想地说:“不会是陆川的。”她说完后就后悔了。
但是两个医生也不放过她,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医生,听说你和陆川认识,说说有什么内幕。”
那洁抿唇一笑,“我只知道他们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没有在一起。”
两个女医生明显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长得帅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满足她们的八卦心理么!
那洁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楼的诊室。
这天是星期一,不怎么忙,到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楼去倒杯水,在儿科那儿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两个女人尽弃前嫌后关系一直不错。
“你知道那个送过来宫外的现在怎么样了?”那洁问着,因为儿科和妇科是连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较快。
安雅挑了下眉头:“那洁,你认识?”
那洁怔了一下,才说:“认识,一个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说:“我听说,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洁的嘴张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没有一胎是你家秦陆的,不然多寒惨人啊。”
那洁捶了她一下,“说什么呢!”
安雅有些坏坏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发,风情万种,“报仇啊,这个男人当初我没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洁又低低地说了句什么,安雅这才抿了唇,正色地说:“这事儿,你少沾,平时也不要去妇科那儿晃,你知道她现在这种状况,看见你就是一种刺激。”
那洁点头,安雅又继续说着,“下次,她再也怀不了孩子了,这次宫外危险,再加上她长年混乱的性生活,卵巢有癌变,不得已,切除了。”
其实这在早几个月前就发现了,但是欧阳安继续放纵,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后果。
那洁吃惊,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安雅叹气,“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洁好一阵子才出声,“如果秦陆没有那病,或许她会是幸福的。”
她和秦陆在一起,就不会堕落到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幸福,其实是属于欧阳安的。
心里堵得慌,难受极了,说不出的滋味。
安雅不悦地瞧了她一眼,“这是她自已的选择,那洁,你想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想,当初秦陆爱欧阳安应该不亚于她。为什么秦陆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她就不能呢?”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安雅抿了下唇才继续说着:“因为她没有自控力,这一切其实都与秦陆无关,是她自己造成的,你千万不要将这事儿往自己身上或是秦陆身上想,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
那洁点头,“我知道,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她早上的时候瞧到了,欧阳安苍老了很多,和六年前比,多了几分风尘味。
她看着安雅,呼出一口气:“你不知道六年前的她,有多漂亮,更别说和秦陆恋爱的那些年了。”
安雅指着她的脑袋,失笑着:“我看你是吃醋吧!心里还在乎着他们两有过过去吧!”
那洁抿着嘴淡笑:“也许吧!”
安雅抛给她一个嘲笑的眼神,尔后轻快地说:“中午一起午餐。”
那洁想了一下,“你家主任呢!”
安雅哼了一声,“我将他给扔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算计她,在套套上面弄洞洞,想让她怀孕。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肯和他结婚。
卑鄙无耻,下流加三级!
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雅说得痛快,“以前我是看他还算是正派,才勉强和他在一起,哪知道他也这么不要脸。”
她望着那洁,皱了眉头:“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那洁忍着笑,“好像是的,我家秦陆那时候换过药丸,被我发现狠狠地晾了他几天。”
安雅睨着她,表示不屑,“我已经晾了他半个月了。”
“那赵主任这火怎么办啊?”那洁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安雅没有好气地说:“自己解决吧!”她望着那洁,低低地说,“昨晚他爬到我家了,在床上求了我半天,我硬是没有肯,将他给踹下去了。”
那洁捂着嘴笑着,望着安雅那是各种崇拜,这充分满足了安千金的虚荣心。
一会儿,那洁悄悄地问:“你,那啥难受吗?”
她想,赵主任去了,不会空手而回的吧,亲亲摸摸肯定就有。
果然,安雅的脸红了红,好半天才有些扭捏地说:“当然会有一点,但是想到这男人卑鄙无耻的行径,我就无法原谅。”
她和他耗上了,看谁跪着求谁!
那洁表示她很凶猛,凑上去看着安雅泛红的脸蛋,十分感兴趣地问:“你们进行到什么状态才踢他下床的。”
安雅表示很自豪,“脱了衣服,提枪上阵的时候。”
那洁咽了下口水,在心里相当地同情赵主任,这得多大的毅力才忍着啊。
在她的记忆里,秦陆就丫没有忍过一回,要就一定要到。
安雅瞧着她的神情,就猜到了那医生在家里一定是被动地位的,于是口耳相传,“男人都很贱,你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得让他们看得到吃不着,心里痒痒的,才会成天的想着你。”
那洁的小脸红透了,声音低低:“真的?”
安雅郑重地点了下头。
那小妞,我多吃了几年的饭,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了——
她在心里奸笑三声,想着秦陆未来没有性福可言的生活,就是一阵爽。
自己爽了,决定今晚让自己的男人开一下荤!
下班的时候,她叫住赵寅,“去你那儿?”
曾经多么冷酷冰冷的赵主任当着自己众多手下的面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来,一下子搂着自己的女友往外面走去。
到了电梯就有些忍不住了,胡乱地亲起来,大手也不规矩地乱摸着。
安雅推着他,反而被他压到了电梯壁上,他双手扣着她的手,整个人和她的身体平贴着,一丝缝儿也没有!
他腾出一手,按着她的脑袋,狂热地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路下移,胡乱地说着:“宝贝,都忍了这些天了,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勾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你要是敢,就在这里。”
这个小混蛋!
他狠狠地摸了她一把后,将她抱了出去,放在自己车上。
压下和她在停车场里来一次的邪恶想法,车飞快地开回了他的家里。
去了那儿,本来是想先来一次的,但是小女人不肯,说饿。
“好,我先去做饭。”他忍着全身燃起的欲火,认命地去下厨。
安雅就趴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她今天穿着裙子,因为腿竖高了,裙摆卷了起来,露出一段黑色的蕾丝花边,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一样晶莹剔透。
本来赵寅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送一盘水果的,但是见了这场面后,哪还忍得了,将水果往旁边一放,就靠了过来。
当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侧时,安雅用力地推着他的身子,“赵寅,你走开!”
声音却是娇柔无力的,赵寅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的后背,随着他的吻,她的裙子也散了开来,下面的美景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大手抄起她的身子,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想我了没有?”
他暗示性地将她按紧了些,让她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
安雅轻喘一声,嘴很硬,“没有想!”
“没有想吗?我看看。”他探出手,换来她的吸气声。
纤手捶着他的肩,声音娇柔得不像话:“干嘛啦?”
他笑得邪恶极了,“还不想?嗯?说,想不想?”
她咬着他的肩,才忍住那到嘴的低吟,好半天才哼一声,感觉到他的侵占
他一股作气地做了下去,从客厅的沙发到房间的大床,再到浴室,几乎做遍了似乎要将这些天的量全给补足了。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力气地任他折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