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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腹黑房东撬房客-第32部分

小说: 腹黑房东撬房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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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贵姓?”范诗言明知故问的开始发起进攻。
  “姓白,你呢?”白继愈抬眼望了范诗言一眼。
  “我姓范,叫范诗言。”范诗言笑着介绍自己。
  “范诗言?”白继愈像是没听清似的反问。
  “是啊,诗情画意的诗,语言的言。”范诗言笑着想原来他对自己也有些兴趣的。
  “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相信许嘉那边的手伸过来的这么快。真的就那么急着把自己搪塞过去么?至于么?
  范诗言觉得白继愈自从她自我介绍后就对自己感兴趣起来,难不成他是故意等自己开口?
  聊了一会,白继愈让她离自己近些坐,她扭扭捏捏的答应了,并且在白继愈把手放在她身上之前,把手放在白继愈腿上。又聊了会,白继愈又要了瓶黑方,让她陪着喝,虽然已经有些醉了,可是她也没拒绝。
  守着如花帅男,还是座金山,怎么可能拒绝呢?
  夜已过半,酒吧里的气氛到了□,那小弟终于在人群里找到了白继愈,过来恭恭敬敬的说:“白哥,怎么没上楼啊?我大哥还等着你呢。”
  白继愈皱了皱眉头,小弟知道自己触了他的清静,刚要陪不是离开,谁料白继愈看了眼范诗言,说:“好吧。”眼里盛着满满的危险。
  范诗言见他不避讳在朋友面前带上自己,更是欣喜了,不用白继愈多说便跟了过去。
  可进了包间她就不那么乐观了,甚至想寻个空子就跑。屋子里坐着4。5个男人,周围全是穿着薄透露的女人。茶几上堆放着酒瓶和干水果拼盘,还有两个女人被灌的爬在上面不省人事。
  虽相对来说,她范诗言要比许嘉道行深些,可是这样的场面,她还是头一次见。
  白继愈给她找个靠边的位置坐下,自己被一个浑身纹身的男人让到最中间,淡笑说:“猴仔子,今天有空?”
  纹身说:“我寻思今儿白哥该来了,我就先过来给做做准备。”
  白继愈闻罢笑了笑,纹身拿出个雪茄给他点上,眼睛瞟到一旁打战的范诗言,说:“白哥,换口味了?”
  白继愈抓起一丫西瓜皮照他头上就是一记,骂道:“你爸换了口味才有的你!”末了看了眼范诗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纹身以为白继愈在对范诗言无奈着,瞪着眼睛,小声说:“怎么?还有白哥搞不定的女人?”
  白继愈被他说到痛处,把头摇得更苍凉了些。
  纹身一拍胸脯,说:“白哥你就是太仁义了,唉”边叹息着边抬眼看了看白继愈一脸疲惫,暗暗决定这次机会来了。
  纹身一直想巴结白继愈,可一直苦于没机会,白继愈虽然一副卓尔不群,可做事极缜密,一般找不到奉承的马脚。他在江湖上人缘又好,若是来硬的逼迫,估计这边自己还没动手呢,自己的手就没了。
  苍天有眼,今天他终于有机会了。
  范诗言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格格不入,特意拉了旁边一个女人说话聊天,女人看在白继愈的面子上也奉承了几句。白继愈回头看了眼,对她说:“我先出去一下,待会回来。”说完还伸手摸摸她的头。
  范诗言乖巧的点了点头,一副“你有事就忙去吧,不用管我,我在这很开心”的善解人意。
  白继愈笑笑,开门出去了。
  纹身见白继愈有意抖干净出去了,更加觉得这是在暗示他赶快动手。纹身拿起杯酒,递给正跟范诗言说话的女人,说:“照顾着范美女哇。”
  女人低头看了酒杯一眼,笑着递给范诗言,说:“美女,白哥待会就能回来了,来,咱们先玩着。”
  范诗言与这女人已经聊得几分熟了,也被这女人逗得挺开心的,(能把男人逗得哈哈笑的,更何况你一个女人?)于是也没多想,一圈色子猜下来,她又输了,一仰脖便把酒灌了下去。
  喝完了倒还没觉得有什么,就是头晕些,范诗言强熬着等白继愈回来好回去休息,可是时间过得很慢,而自己心跳却很快。白继愈还没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快要自焚了。
  先是屋子里的人不停的转,越转越快,直到最后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影绰绰。胸口的两团痒得要命,又胀又酸。本来就困难的呼吸又被文胸环着,更加透不上气,更要命的是,胸口在文胸里已经憋得让她不能自已。
  浑身火热,像是着了火。她伸手想去抓冰块放在脸上冰冰,摸过去却碰到旁边女人的手,她无意识的把那只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旁边是震耳欲聋的笑声,他们笑得很张狂,很嚣张。模糊中她听到有声音说:“白哥,那女人搞定了,什么时候来?”
  下身已经湿成一片,范诗言用最后的一点意识仔细辨别着那个声音。“啊?你回家啦?你们才认识?!那好吧。”
  “白哥怎么说?”旁边的女人一边按照范诗言的带动揉着她的胸前,一边问。
  “白哥说他们俩才认识,啥事没有,他回家了。”
  范诗言绝望了。
  后来据king club的工作人员说,那天晚上清场的时候,包间里还有个女人没走,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下湿了一片。两手不断的揉搓自己,见了男人便往上扑,后来他们没办法只能给她穿了衣服,撵了出去。至于后来如何,也不知道了。
  夜凉如水,白继愈躺在床上挂了纹身打来的电话,他嘴角翘了翘,平生第一次,竟觉得这么做有些无聊。
  看来自己真的被许嘉刺激着了,真的有些神经错乱了。白继愈打开灯,拿出护照和邀请函定定的看。早晚都是要走的,用学英语这个借口搪塞老爷子也顶不了多久了。更何况他真的已经厌烦现在这样的生活,想出去清静清静。
  白继愈再也睡不着了,看着外面冷冷的寒星,决定离开,可离开之前他要搞清楚自己为什么离开。

  白继愈与许嘉

  转眼到了周末,许嘉前天晚上答应了张妈妈今天去逛街,于是大清早便起来收拾妥当了,张显见两个女人有拉他一起逛的意思,忙不迭的说今天有事,大清早就开门逃之夭夭。
  张妈妈正在镜子前选传哪件衣服上街时,电话进来了,是白妈妈,说约到了几个旧时好友,问张妈妈今天可有时间出来一起聚聚。张妈妈回头看了许嘉一眼,许嘉会意,在一边微笑点头。
  于是本来是热闹的周末,大清早便只剩下许嘉一人独守空房。
  这样也好,英语学校的课程快结束了,许嘉要从头到尾再复习一遍。虽说只有短短的三个月,可俗话说,没有花钱的不是。许嘉在这三个月里英语水平可谓突飞猛进,特别是口语,可以跟外教老师调侃,聊天了。
  许嘉把张显的笔记本拿出来打开,登陆了半年前曾经无数次徘徊的招聘网页。半年了,这网页还是老样子,甚至首页上的几个大广告都没有换过,可是她许嘉已经不一样了。
  重新修改了一遍简历,特别是在英语能力一栏,她骄傲的写下:良好的听说能力。
  刚投了几份,电话便响了。许嘉心想现在旅游行业就这么缺人?她这边刚投出去,那边就来通知面试?
  许嘉想也没想的就接了电话,还礼貌性的在“喂”后面加了个“你好”。对面似乎信号不好,半天没有声响,许嘉等了一会,又疑惑的问:“喂?”
  对面终于吭声了,“喂”。然后继续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其实他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光是这一声“喂”便足以让许嘉不知如何应付。
  双方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许嘉挺不住了,笑嘻嘻的装作没事人,道:“是白继愈吧?怎么最近没去上课?”
  对方沉沉的叹了口气,说:“嗯,最近有点忙。”
  “哦”
  又是沉默。
  许嘉被这沉默压得透不过气来,压抑的让她觉得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正寻思着找个借口把电话挂掉,白继愈那边说:“现在有时间么?出来坐会吧?”
  “厄”许嘉一时找不到托辞。明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自己又是已经有男朋友的人了,更何况他与张显又是那样的关系,还是不要沾惹得好。
  “很为难么?”白继愈在那边轻轻的笑,说:“你动作倒是很快啊,没几天范诗言就来找我了,一堵一个准。”
  “那个”许嘉本想说那个不是自己的主意,可又担心他们原本已经有了裂痕的兄弟关系,因此会更有裂痕,于是话锋一转,说:“你们怎么样?”
  “呵呵。”白继愈笑开了,说:“说到这事,倒是有些乐子,想听故事就出来吧。”
  许嘉听着白继愈这玩谑的口气愈发觉得有蹊跷,忙不迭的问:“你把她怎么了?”
  “学校门口的咖啡店,10分钟后见。”白继愈“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许嘉一颗吊着的心晃晃悠悠的在胸腔里荡啊荡的,半天放不下。
  她还是去了,这事从头到尾虽然她没做错什么,但到底是由她而起,最后也理应她去处理。
  白继愈坐在一个角落里,破天荒地点了杯饮料,许嘉进去时正巧看见他被橙汁甜的直摇头。
  见许嘉进来,服务生周到的过来问喝什么,许嘉心不在焉的说了句“白开水”,听得服务生直愣。
  白继愈笑笑,说:“就那么急着走?那么忙不迭的想跟我扯清关系?”
  许嘉被这上来就严厉的质问弄得有些慌张,说:“没有,我想知道范诗言的事,还有你别怪我。”
  白继愈哈哈的大笑起来,似乎许嘉胆战心惊的样子让他很受用。“我怪你什么?怪你没移情别恋?”
  许嘉听他这么说心中放了大半,也应景的呵呵笑了两声。
  “范诗言的那个主意,该是张显想出来的吧?你不用自己担着,也不用担心。”白继愈点了支烟,透过迷茫的烟雾,嘴角噙着笑,轻轻说着。
  “那你是怪张显了?”许嘉小心翼翼的问。
  白继愈继续摇头,叹了口气说:“更不是怪他,张显知道我的个性,他以为我找你是在换个口味玩女人,与其这样,倒不如换个口味玩,于是塞给我个范诗言,并预祝我玩好。”
  白继愈深深吸了口烟,把烟雾吐在空气里,有些顽劣,可许嘉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是他这纠结和不甘,又是哪来的呢?
  “我只是怪,我没能早点认识你。或者在张显之前认识你,如果不是他,换个人,我一定会争取,可那是张显,败给他,我心服口服。”白继愈掐灭了烟头,浓重的烟雾还在慢慢消散,他的表情有些落寞,低着头,垂着眼,像是个绝望的小兽。
  许嘉不忍再看下去,想转换个话题,于是又回到范诗言身上,说:“那范诗言,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白继愈终于缓过了黯淡的眼神,轻笑着说:“如果我没猜错,范诗言应该跟你,或者张显有点什么过节吧?”
  很多年来,许嘉承认这自己的智商的确不如人,也知道这世上的确有高智商的人存在,特别是认识了张显后,更加坚信了这一点。可是面对眼前的白继愈,她一向以为狂妄自大不学无术的白继愈,她还是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聪明的人。
  许嘉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话在嘴里慢慢支吾不出整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再简单不过了,张显是那种无事一身轻的人,有些事哪怕你找到了他,他也懒得理。”白继愈端起面前的橙汁,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说:“所以,他那么热心的把范诗言介绍给我,决不只是为了转移目标那么简单。”
  白继愈一席话听得许嘉惊讶得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个字来,面对这样聪明的人,你还没等说呢,人家已经猜透你下句要讲什么了,所以那些话也变得苍白无力。
  “范诗言,其实我没想把她怎么样的,更何况是个美女,我一向对美女都很客气。只是”白继愈嘴角半勾着,说到一半的话尾音拖出老长。
  “只是什么?”许嘉迫切的问。
  “只是手下会错了意,灌下了K分和逍遥,闹出了不少乐子。”
  K粉许嘉知道,过去当导游的时候,晚上常会带旅客去酒吧闲坐,鱼龙混杂中见识了这东西的功力。“消遥是什么?”许嘉睁着无辜无邪的大眼睛问。
  “就是春药。”
  许嘉听罢把嘴更张大了几分,虽说范诗言这个人她也同样讨厌着,甚至唾弃着,可是听到她这样的下场,自己还是有些不忍。
  她该不会再去找沈逸悦闹了吧,她那个人最顾及面子的,这么丢脸的事,肯定独自跑到什么地方躲了,不会满世界抱怨宣扬的,只当吃了哑巴亏而已了。
  范诗言的哑巴亏吃的很大,那天晚上被赶出来后连衣服都没了,几乎□的站在深秋的街头,被无数过往的民工调戏。
  “今天找你来,其实就是想说,你大可不必像躲瘟神一般躲着我,我没什么放不开的,更何况你要成我嫂子了,还是最初的那句话,就当我是个朋友。”
  “就当我是个朋友。”许嘉想起他第一次说这话时的情景,那时她跟张显还没这么明朗,她还在纠结着。白继愈把她强拉到饭店,居高临下的说:“就当我是个朋友。”
  一切似乎都历历在目,那时她还嘲笑着他是个“小白脸”,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多的让她目不暇接,可是当眼前这个人,用同样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时,她却能平淡的接受了,接受这个朋友,并且很开心。
  “这学期快结束了,你还来上学么?”释怀后的许嘉闲着八卦。
  “不去了,我要出国了。”
  “啊?什么时候走啊?”
  “快了吧,就这两天,到时找你和张显出来吃饭。”白继愈淡笑着说。
  从咖啡店里出来许嘉说要去超市逛逛,白继愈沉吟了一会说:“那我就先走了。”
  车位有些远,在马路的另一边,本就有些清瘦的白继愈一身黑衣更显突兀,在呼列的秋风里,更添萧索和落寞。
  回到家张显已经在沙发里了,见她回来,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然后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调小电视的声音。在黄健翔激动人心的解说背景里,淡淡的说:“我妈说你一个人在家,我就跑回来了,回来才发现你个小东西也跑了。”
  许嘉笑着指着地上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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