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三(高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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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她紧紧捏着牛排。
他轻耸肩:“还能去哪?送你回学校啊。”
他有这么好心?!
她怀疑,拒绝:“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语气坚定:“作为一个合格的绅士,怎么可以让女士这么晚回家呢?”
她无法拒绝。
“”
“走吧,你们学校的门禁时间快到了。”
她这才醒神,从六点出了莫篱的家到遇上他,居然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
锐利的刀具被扔下,她慌张地跟了出去。
他径直走在前头,那样愉悦,那样快乐。
今晚会有一顿大餐吃,他会吃得光光的,吐出骨头,告诉它,玩弄男人的下场可是万劫不复的——
身后,女孩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戒备,谨慎,还有一丝期盼。
她侥幸着他只是单纯恐吓她而已
然后残酷的现实会告诉她,人永远不要心存侥幸!
作者有话要说:给肖驰吃肉了~~
☆、心悸xo
北京很大,大到有些人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也不曾走遍它的每一个角落。
身为外地人的张小纯,自然不可能认识路。
或许她能认熟固定的那几线路线,又或者在男人们的约会下熟悉另外几条,但相信怎么也不可能全部清楚。
所以当肖驰开车行到一辈子,她从一开始的戒备让她感觉怪异地提问:“这不像到学校的路。”
他头也没回,一只手夹着一根烟,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淡淡说:“你知道北京有多大吗?”
言下意,她能认识几条。
她就是抱着对他最后一丝信任,暂且选择他会送她回家。
毕竟,她找不到他会对她动手的理由。
再见面,她能敏锐地感觉到,他对她就如同陌生人一样。
没有兴趣,没有性、欲,唯有淡淡的厌恶。
这让她放心,也让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当车子七拐八弯地驶向通往他公寓熟悉的道路时,她脸色变得苍白,只感觉一切都是自我的讽刺!
“混蛋!你骗我!”她跑去抢方向盘,发疯似地吼叫。
他早有准备,车速缓慢了下来,所以伸过来的双手只是让车头左右摆动了一下,他很快踩了刹车。
车子一停,她迫不及待地去打开车门,谁知被反锁了。
“让我下车!”
“只能怪你太相信男人了。”他笑她的天真。
她愤怒而悔恨,他低低地说:“现在,闭上你的嘴,如果不想我揍你。”
她不怕他!
右手拳头挥出去,他极快地伸手握住,微一使力间,她另一只拳头又挥了出去。
他头一偏闪过她的左手,随后握住她右手的手轻轻一折,她的右手的手腕关节骨脱了臼。
她疼得瞬间冷汗直冒,所有犀利的动作消失。
他冷哼:“我也会打女人的,懂吗?”
肖家人年少时都进过部队训练,自保的功夫有。
真打起来,以肖驰的狠,张小纯只有落败的地步。
“混、蛋——”她咬牙切齿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重新启动车子驶了进去。
“听话点,进了屋我自然会帮你接上。”
什么绅士,对男人而言,言语说服不了女人,那就拳头决定吧。
毕竟,在军队里,实力才是一切呀。
握着脱臼的手她很快安静了下来,他扫了一眼她平静的侧颜,在心底冷哼,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却也失去了骨气的可爱!
很快两人回了公寓,他的公寓更冷清了。
虽然定时有钟点工来打扫,可也越来越没有人气了。
进了屋,他脱了外套,她没动,站在门口,在他将开关打开后适应黑暗到光明的时间里,她微眯了眼说:“麻烦你帮我把关节接回去。”
说起来她四肢的关节骨不是第一次脱臼了。
练武,打架的时候,为了尽快分出胜负,让手臂使去力量是最快速的方式。
这样的疼痛她早就习惯了。
肖驰转身回来,捏着她手腕,二话不说使力接了回去。
疼痛消失,她在压抑愤怒中留意到茶几上的水果刀。
她垂下头颅,眼底恨意浓郁,杀气腾腾。
在他向卧室迈进时,她也踱到茶几边,极快地将水果刀拿了起来,眼中戾气划过,向他刺去——
他感觉到身后的杀气,身体本能地向旁边避开,刀子险险地划过他的胳膊,黑色的西装外套和白色的衬衣都被划破,一丝鲜血溢了出来!
他眼中立时闪过阴戾,懊恼自己办公室坐太久,身体跟不上大脑了!
而此时,一击不中,张小纯连续攻击,上一次被抓只怪她小瞧了他,这一次她怎么可能再让他碰她?!
眼里杀气更重。
她是来真的!
那一刹那,对他的恨让理智丧失,她不顾一切只想将他大泄八块!
他全神贯注移到墙壁边,她可是练过的,他想起来了。
在她将刀刺上来时,他猛地一低身子双腿扫向她下盘,那凶猛的力道毫无保留,令她狠狈地跌倒。
胜负只在一瞬间,他已然夺过她手上的水果刀,刀尖锋利地抵向她的脖子。
“真像小孩子玩家家呢。”他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那些中规中矩的跆拳道招术,怎么比得上军队里的实战?
他们讲究的是每一次下手的狠与绝,在他们眼中,跆拳道也不过是花拳袖腿罢了。
更何况是,本来就没参加过多少次实战的她。
这也是为何张扬能轻易赢了朴明恩的原因。
谁会在打架中跟着你跆拳道的招术一来一往?!
愿打就得服输。
张小纯有练武之人的骨气,她输了,虽然不甘心,可实力摆在眼前。
张扬是如此,一直不屑的肖驰也是如此!
为何她遇上的每个男人都是这么强?!
她甚至连莫篱也不曾打赢过——
这分挫败、耻辱,让女孩骄傲自信的心陷入深深的自卑中
她以为自己很厉害的,就算朴明恩也不过只能和她打成平手
打不赢张扬她认,打不赢肖驰她好不甘心啊——
“在你拿刀子杀我前,最好想想你的父母!”
他的刀子迫进了几分,那锐利的刀口将脖子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在他暴戾的威胁下,她所有的不甘与憎恨化为虚无
失去理智的脑袋重新运转,她的父母——
刚才她什么都忘记了!
趁她出神软化之际,他没有再次弄折她的手关节处,只是刀子离开,将她拽了起来,拖向卧室。打开衣柜找出白色的布条,将她双手反绑。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啊!”
那样说来,他不是偶然的遇到她,而是早有准备!
捆好后将她扔进浴室,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洒在她身上,好冷——
她打着冷颤,他粗鲁地扒下她的衣服。
厚实的羊绒毛衣,英格兰风格的短裙,水淋在上面又重又不舒服。
“敢拿刀刺我,你是第一个!”
他一直强压着怒火结束战场下来,在她那张愤恨的瞪视下,被压抑的暴戾也并不想再掩饰!
冷水很快消失,热水升了起来,暖暖的让身体不再寒冷。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那双纤长的双腿缠上他壮实的腰。
她没有反抗,心如死寂般任由他摆弄。
从张扬那里她学会了对男人的顺从,唯有顺从,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一只凉的大手从长裙下滑过,将厚厚的打底裤扯下,对热水的渴望让她没有反对他脱下她的衣服,应该说反对也无效。
很快光裸的身子,如白玉般的肌肤凝上颗颗水珠,他赞叹地抚摸上那一片细腻。
年轻的身体可真好,虽然他交往过不少年轻的女孩。
只是再是年轻也得懂得保养,这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没有因为熬夜抽烟吸食刺激物品而败坏,呈现的是自然健康的色泽。
那一夜,他没有好好观赏,草草了事。这一夜,他有充足时间回味。
背抵在光滑的墙壁上,虽然有热水的中和仍然凉意阵阵,这是最冷的寒冬,当尾声结束后,春天会来来临。
剥开了女孩,享受了一阵那凝脂,男人放过了她,退离了几步远离花洒的范围,他将同样一身湿的衣裳脱了下来。
女孩蜷缩在墙角,任热水打湿整个身子,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及肩长发也被打湿了个彻底,显得好不狼狈。
“起来。”男人顺手把浴缸里的水龙头打开,接着将蜷在地上的女孩拉了起来,将她重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火热的吻随之而来。
张小纯紧抿着唇瓣,男人那条湿润而火热的舌头令人厌恶,他沾湿在她嘴唇上的唾液太恶心
她的不配合激起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那条攻击的舌头愈发的孟浪,一只手顺势地捏住她下颚,用武力迫她张开紧闭的唇。
她吃痛的那一刹那会反射性地松开紧闭的牙齿,他要的就是这一瞬间地攻击。
湿热的舌头滑了进去,她想再闭上已然不可能了。
为了防止被野猫咬了舌头,扣着她下颚的手指可是没有松开过,他伸出的舌头舔过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泛滥出的唾液会随之而哺入。
唾液的进入让她恶心,被动化为主动用舌头将之推回他的嘴里。
他察觉她的意途,就势与之纠缠,两条舌头炎热地缠绵在一起,那唾液至始至终都没她送回去。
最后,在一个不留神间她失误地将那恶心的泛滥物吞了下去。
想干呕的冲动——
但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多的火辣的吸吮,他吸食上她的舌头,让舌头发麻而渐渐地酥化
情、欲在逐渐苏醒当中。
他终于离开她的嘴,观赏了那被吻得红滟滟的丰唇,满足而得意。
女孩的身体哪怕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他接吻的技术太强,她已经情、动。
浴缸里的热水放满溢了出来,他搂着她将花洒关掉,抱着她丢入了浴缸里。
有三米长一米高的大浴缸,有点像小型游泳池,她被丢进去在水的冲击下没有被撞伤,只是不慎呛了几口水。
咕噜咕噜——
她呼地一声挣扎出水面,他慵懒地跨进了大浴缸,倚在边沿上。
伸手将女孩抓过来,面对面坐到他大腿上。
那热水中愈发炎热的物事高高地叫嚣着贴向她,不容忽视地向她宣布,他要她!
情、动的身子在被呛水中淡去了几分,又在男人将物事贴上来时,那熟悉床间欢愉的她,已经被张扬调、教得很好的身体,很快地开始泛滥
她身子一个哆嗦,为自己羞耻的情、欲。
而他迫不及待地扣住她细腰,强势地将她那柔软的洞儿逼近她——
比起初次她的干涩,这一次有前、戏有水的缓冲,他进入得很是方便。
也不过几秒钟,他已狠狠地挺起腰板闯入了她——
细微的疼痛过后,又在短暂中泛滥出水液而适合他
整间浴室里,很快地响起年轻女孩甜美的尖叫声——
意乱情迷中,他的每一下撞、击有力而强悍,直达深处,她哆嗦着
享受着那份欢愉
迷失在情潮里。
一次又一次
他比张扬更有技巧,更能熟知女人的身体,手指的挑逗,力道的控制
她在沉沦中放声尖叫,身体自主地扭动,渐渐地,她开始主导他。
然后放声地喊叫那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
“扬——啊——嗯——快点、快点——”
那个配合她扭动的男人,陡然地僵硬了身体,所有的欢愉在那一瞬间停顿。
她迷离地睁开双眼,通红的俏脸脸蛋,水汪汪的眼眸疑惑地望着他,眼底夹着渴望,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片刻后,比之先前更为猛烈的撞、击侵来,让女孩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锐叫喊,但这叫声中更多的是痛苦而不是欢愉——
“看来他把你□得很好啊!”
男人阴霾的俊颜,覆上薄薄的寒冰。
他发泄似地抽、动,每一次带给她的是欢愉之外的折磨!
她径直扭动着,努力让自己湿润来配合。
他的怒火更胜,该死的贱女人啊!
短短的几个月里,她就已经学会如何反击他!
“轻点、扬轻点——”
她迷离着遗忘了身下的男人并不是她嘴里称呼的那位。
她只是享受中又难受着让自己适应他的每一次撞、击,放浪地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身,紧紧地夹住他的
她的反击,让他逐渐地丧失理智,重新让身体夺回主导权,只愿沉沦在这欢乐中——
**
凌晨三点,宽大的米色大床上,赤、裸的女人蜷缩在角落沉睡,而旁边是屈膝端坐的男人。
相较于女人的沉睡,卖力了一晚上的男人却仍旧未睡。
她睡得很香,他折腾了她两次,她本来早就累极了,当他放过她后几乎是沾头即睡死。
而他就在旁边一直瞪着她,心中欲、火与怒火并存。
她在他身下,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毫不怜香惜玉地抽开裹在她身上的毛毯,再度露出那一身光洁的肌肤。
室内温度暖如春天,她并不感觉冷,仍然一无所知的酣睡。
甜美的小脸,长长的眼睫毛投射了一片阴影。
男人瞪着,凝视着,手指粗鲁中触上那小脸。
俊美而冷肃的脸难得的挂了几分迷茫。
其实,他没有忘记的是最初。
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惊艳。
车展上,年轻靓丽的女孩何其多,但就一眼,他在人群中找到了她——
那
种心悸,那种惊艳。
这个女孩带给他的惊喜,他满心的欢喜,她的撒娇,她的甜美笑容,自律,自爱——
真讽刺!
他曾经心动过的一切,到最后全是她的伪装。
他重新覆上她的身体,手指轻抚那诱人曲线。
他关了灯,让室内一片漆黑。
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他的动作。
他滑到了她的腿间,屈起那修长的美腿,将唇覆上了那大腿根部,汲取那甜美的汁液
诱人的味道
他的眼眸在她察觉不到时,覆上了浓重的情、欲
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她?
其实早已在那一夜划上了休止符。
隐忍了这么久
为什么还是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