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还要不要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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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掐着他的腰不松手,顾忧澈抱起她。
将教室的门关好,将她压在门上亲。
“三天,对不对?”顾忧澈突然离开她的唇,声音里是满满的期待。
顾舒一怔,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顾忧澈也是一愣,兴奋地抱起她,将她放在座位上,两手撑在旁边的扶手上,开始脱她的裤子。
顾舒大惊,声音又不敢说大,尽量压低声音:“你干嘛?”勒紧皮带扣不让她解。
顾忧澈卷起上衣,让她看到他劲瘦的腰,借着弱弱的灯光,顾舒看见上面都是她抓出来的痕迹,呐呐道:“谁叫你动手动脚的?”
他突然埋在她心口撒娇:“我要讨回来!”
教室里温度低得她不敢想,她却热的无处可逃。
大衣扣子被解,顾忧澈埋进她毛衣里在她胸口啃咬,顾舒被他吸得全身发麻,他的手放在她背上,所以她没觉得座椅多咯人,倒是想着会不会把他手压疼,尽量往前一点减轻他负担,却被他撞回来。
“喂,这里是教室!”怎么可以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做这种事?!
顾忧澈的声音闷闷地:“我有一个室友他每次都在教室和他女朋友做。”
顾舒的脸爆红,他的室友不是有什么怪癖好吧?
手从她背后抽出来,他终于放开她的胸,顾舒感到一丝寒意,抱着他的头不松手。
他笑起来。
笑就在她胸口,她能感到胸前的震动,像她的心跳,砰砰跳得飞快。他手抚上去,感受心的跳动:带着窃笑说:“好快。”
顾舒脸贴着他的脸,睫毛微颤,硬着头皮挑衅:“你还行不行?”
某人听到这句话,手直接往下,没有她的阻拦,顺利解下皮带扣,顾舒配合得奖小屁股撅起,便于他脱。
顾忧澈因为她的动作脑袋充血,红着眼睛快速解自己的衣物,拽掉她的小裤裤,直直冲了进去,两人闷哼一声,他抱着她,低低地说:“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温馨
顾舒低着头没回答,顾忧澈支起她的下巴,她咬着嘴不说话,直盯着他,那眼神勾的他重重一撞,顾舒嗯嗯啊啊好听地叫起来。
空间不够,桌子离椅背一米宽还差得远,中间还有两个人,顾忧澈尽量轻轻的,可是他耳边一声又一声的低吟自她口中溢出,刺激他重一点再重一点,深一点再深一点,顾舒抓着他后背不停地挠,抓出一道又一道印痕。
顾忧澈突然停止,顾舒从茫茫的白雾里睁开眼睛,顾忧澈眼眸深谙,发着引人沦陷的光,顾忧澈捂住她的嘴:“嘘,有人。”
顾舒躺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胸膛,只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顾忧澈开始缓缓的动:“你听到了什么?”
“心跳,你的心跳。”顾舒说。
顾忧澈执起她的手,吻着:“它在对你说,我爱你。”
顾舒抱紧他,猛点头。
他抱住她脱离椅面,怕伤着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将两人换位子,顾舒坐在他的小腹上,牛仔裤被扯在腿弯处,两条修长的白花花的的大腿挂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上顶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阿嚏!!”顾舒再次打了个喷嚏。
顾忧澈将她搂地更紧一点。
“都怪你啦雨伞都丢了!”顾舒捶着他的胳膊。
等她旁边的某个人搞定,穿好衣服,已经快十二点了。
教室门前的她的那把倒在走廊外面的小花伞已经不见了。
“应该是被路过的人捡走了。”顾忧澈搂着她,抚掉她头发上沾着的雪花,伸出一只手接住往下飘落的雪花,冰凉凉的雪花落在他热乎乎的大手上,格外舒服,他的声音带着那啥运动后特有的嗓音,哑哑的迷人:“下雪了。”
“嗯。”
顾舒一直有下雪不打伞的习惯,挣脱他的的胳膊跑在前面,面对着他往后走,手别在身后,边退边说:“还记不记得你八岁那年下大雪?”
顾忧澈的脸瞬间红了,顾舒哈哈笑。
“某人可是尿裤子咯。”
那时候他们在顾辛愿家里玩,她和顾辛愿年纪大点,负责堆雪人。而小小的顾忧澈的任务是拿着雪人的鼻子——胡萝卜,围着准备给雪人的顾辛愿小时候戴的花花的围巾。
“姐姐,姐姐,我想尿尿!”忍了好久才说,他不想姐姐和表哥说他年龄小什么都做不好,顾忧澈憋尿憋到内伤,小孩子脾性,他不干了,扔了胡萝卜,把鲜艳的大红色长长的拖到地上的围巾好不容易解下,扔给顾辛愿,围巾没有完全解开,他一跑,脚踩上,顾辛愿正在那边拉,顾忧澈一下子扑到雪地上,愣了一会儿就哇哇大哭起来。
顾辛愿又是哄又是威胁,顾舒在一旁扶着他的肩膀问哪儿摔疼了没有。顾忧澈摇头摇头再摇头,哭得更加凄厉,终于将大人招惹过来,顾忧澈一看到爸爸妈妈,哭得更加使劲,蹬着小腿往他姐姐怀里钻。
他妈把他扶起来,摸到裤子湿了,便问:“趴雪地里干嘛?裤子都湿了!”
顾辛愿一愣。拉拉顾舒的衣服,两人对视一眼,再看看顾忧澈通红的笑脸和眼睛,撒开了笑。
顾忧澈钻他妈怀里,他妈把他揪出来,笑着问:“你尿裤子里了?”
某个最小的尿裤子的小屁孩又放声大哭起来。
“哈哈”顾舒得意笑得意地笑。
“砰”的一声,头向后仰去,顾忧澈本来是脸别过去的,一声响,已经来不及了。
顾舒倒在雪地上,顾忧澈伸手拉她,被她打掉。
顾忧澈抱着臂看着这个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傻得要死的女人闹别扭。
顾舒撑着地面站起来,一只手揉着后脑勺,一边揉一边说:“这不是报应,这不是报应”让听到的某人直摇头无声地笑。
顾舒回头看站在她三米外的顾忧澈,奇怪的问:“怎么不走了?”
“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关门了。”
哎???顾舒快速跑到他旁边打着他胳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就不会被困教室,被困学校。
他从背后围住她的腰,低声说:“我们可以走秘密通道。”
顾舒看着那个独特的通道,这就是所谓的秘密通道?学校的围墙唯独那一块很低。
顾忧澈看出她的疑问:“这是我室友干的。东边那处通道是铁栏少了几根。你选哪个?”
顾舒傻眼:“你们寝室专出奇才啊。”
凉凉的声调让顾忧澈一笑,想起他的室友更是笑得欢快:“是啊,一个喜欢在教室做,一个喜欢让学校围墙各种漏洞,还有一个,嗯,宅在寝室看各种动漫和”
“还有一个呢?”
“你过不过的去?”顾忧澈转移话题。
顾舒轻易地爬上去跳出学校。
“地上滑!怎么不等我接着你?”他责怪。
顾舒不在意地摆手,逼问:“还没说你呢?你是你们寝室哪项奇才?”
他握住她已经变得有些凉的手,放进他大衣口袋里,慢慢捏着,“嗯,你要知道?”
“嗯嗯。”
“我是我们寝室,唯一的姐控。他们都喜欢小师妹。”
顾舒不说话了,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她突然想到:“我们去哪?”现在没有车没有地方,也不对,有地方,可是
“就快到了。”
快到了?哪里?
“我租的屋子啊。”
一副几十年没人住过的样子,顾忧澈开门都忘了是哪把钥匙,几把不常用的钥匙一个一个地试才打开门进来。
顾舒自觉跑进浴室洗澡了,因为直觉顾忧澈会跟进来,将门锁死。身上腻腻的一片,胸前吻痕深紫,大腿被他捉着也有清晰的指痕。不敢再往下去,快速冲洗清理干净,又觉得不够,放水泡进去。
觉得泡得快睡着的某人要起来。
额,衣服,衣服嘞?
她只记得防狼忘了拿衣服?!呜呜内心流泪。
顾忧澈在外面收拾床铺,不知道他不住在这的这段时间,他的某位狼室友有没有过来过,这个坚决不能对某个有洁癖的女人说。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套,不过,他过来一般不睡床,在沙发或者地板的可能性更大。
然后便听到某女在浴室凄厉地叫。
他敲门,“怎么呢?”
那边有水声,然后她小小的声音传来:“帮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什么?我听不见!”
顾舒在水里泡着骂他幼稚,又大声重复一遍。
某个得逞的幼稚男人,快速将他准备好的自己的睡衣拿到浴室门外。敲:“你开门。”
顾舒一想,他们还有什么没做过啊?答案是没有,该做的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他们更是做了好几次,有什么好害羞的,说不准还被人说成欲拒还休呢。决定不矜持的她还是套上她本来穿的单薄的保暖衣,披上宽大长长的他的浴袍,先不管这个多久没用过没洗过,反正是借用一下,去给他开门。
果不然,顾忧澈还是那啥性大发将她固牢,在浴室里一遍一遍又一遍。
然后两人重新放水洗澡,顾舒瘫着乖乖让他吃豆腐。
到床上快两点多,顾忧澈一边说:“虽然腰细但是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不,多少次我也满足你。”
半夜,顾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昏黄的壁灯灯光,她视线绕了一圈找到站在窗前的顾忧澈,揉着眼坐起来。
顾忧澈听到声响,走过去抱住她,顾舒拥着他凉凉的身子,哑着嗓子问:“你在干嘛?”
“没干嘛,雪下得很大,明天你可以堆雪人了。”亲她的额头一口。哄着她:“睡吧。”
“一起。”圈住他的脖子。
顾忧澈和她一起躺下来,顾舒往他那边挤,他身上太凉了,到底站在那多久了?
往他怀里靠着他胸膛再次睡过去。
早上醒来,顾忧澈还抱着她睡着,顾舒等到六点40,等不下去了,从这里到公司要大约要四十分钟,还要吃早饭,嗯,下面有卖吃的小店,昨晚回来时她看到招牌。
“喂,醒醒啦。”顾舒推他胳膊,揉他的头发。
“嗯嗯。”顾忧澈渐渐清理,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顾舒用手将他欲低下来的头挡住,“我要起来上班了。这里离公司太远。”
顾忧澈吻得激烈,口齿不清:“我也要开始上班了。”
顾舒:“嗳?去哪?”
“老爸的公司啊。”顾忧澈夹住她的腿:“别动!如果你不怕迟到的话。”
顾舒下楼买早点带回来时,顾忧澈懒懒的开着电视躺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将包子和买来的粥放在小小的餐桌上,喊他过来吃。
小小的房子,两个人的早餐。一个洗手,一个摆餐具。
这样,像不像夫妻?
顾舒的小心思慢慢荡漾开来,嘴角的微笑变成夸张的笑容。
顾忧澈就着她的笑容在她嘴角吻了吻。
“你不是没开车过来么?”为什么车在车库里?
顾忧澈唔一声不回答,顾舒去揪他翘着的嘴角。
“下班我来接你,等我。”顾忧澈揉着她柔软的头发,另一只手挡在车门前。
一进办公室,就被不一样的气氛笼罩着。平时的气氛是紧张,因为大家累死累活的熬夜画图交稿。第二天还可能面临被回来的风险,而今天,气氛很是压抑。
艾姐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前,看到顾舒喊了一声叫她进去。
连最喜欢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的晓姗也没有凑过来和她说话。
“坐。”艾姐坐在座位上对了比了比手势。
顾舒战战兢兢坐下,艾姐扔过来信封,“这是你这整个月的酬劳。”
“我”
第 27 章
“不是被开除,你被调职了,里面还是调职涵,你自己去人事部报到。”
顾舒不安:“艾姐,我”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无能为力。顾舒,这段时间你做的很不错,要相信,有实力的人到哪都会发光。我们都相信你。”
扒在艾姐办公室门口的人整齐一划的说:“我们都相信你!”
顾舒向后看,所有的同事都在,硬生生被感动出了眼泪,急忙擦掉,朝他们笑。
“阿舒,到了总裁室也要记得回来看我们哦。”晓姗依依不舍。
“没人听你八卦,寂寞不?”
“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工作完成不了,不会跟你客气的!”
“”
离开合作几个月的团队,有些小伤感,幸好大家还可以经常见面。
去人事部报到,然后坐电梯去最高层总裁办公室,总裁,应该是林伯伯吧?
顾舒站在外面等秘书通报,不一会儿就被请进去了。
林伯伯甚至站起来来迎接她,这里是公司,顾舒恭恭敬敬喊董事长。
林伯伯的笑僵在脸上,幸好顾舒没有看他,他清清嗓子:“坐吧,别客气。最近才知道你在我们安林工作。”
“我大学学的建筑,安林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建筑公司。”
“把你调来做我的秘书你不会不同意吧?”
顾舒恭敬:“不会,可是,为什么?”
林爸一怔,半晌才说:“先熟悉这份工作,好帮助阿自,做个贤内助。”
是为了林自么?
心中苦涩。
呆呆的在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开着电脑玩了一天的连连看都没有人吩咐甚么工作给她,一到下班时间,顾舒就就坐电梯下去。
林爸从专用电梯回来看到她,邀请:“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刚顾舒看到董事长后面的女秘书神情暧昧的瞥向一边。她不知为何觉得难堪,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了,阿澈在楼下等我。”
林爸失望地点点头进去了,顾舒松口气下楼。
他不是,看上她了吧?
我可是他将来的儿媳妇啊!顾舒被自己这种想法吓到。
不对不对,难道是讨好儿媳政策?
纠结。
顾忧澈的车停在大厦门口。
“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很急哦?”顾忧澈皱眉,说到后面竟然带着贼贼的笑容。
“我饿了,去哪里吃饭?”
“你想吃什么?”
顾舒想了想:“吃鱼。”
晚上他们吃的水煮鱼,顾忧澈不善吃这个,小时候会被鱼刺卡到嗓子,渐渐地就不爱吃鱼了。
顾舒大快朵颐,顾忧澈夹着小碟子里的干瘪瘪的土豆,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
“不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