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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相媚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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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不言语,玉葫又说:“是了,姑娘,我还没弄明白昨儿那一场的用意呢。”

明媚抿嘴一笑:“你不明白?你昨儿偷听的那个,是我二舅舅的妾室跟庶子,这就像是跟咱们家一样的,庶出的肯定跟正房不和睦,再加上你听来的那些他们显然也忌惮景正卿的,你昨儿那一声,惊动了她们,就算先前那姨娘还是怕景正卿不敢如何兴风作浪,如今她却更怕景正卿对她不利,故而一定会‘先下手为强’,竭力在二舅舅面前吹风说是非的。”

玉葫瞪着眼睛:“原来是这样姑娘你想的可真是周全。”

明媚却毫无喜色,反叹道:“哪里是我想的,不过是我所见的罢了,当初蓝姨娘在府里的时候,不也经常如此?好歹我爹是个有主见的,不然,我定要给她逼死了。”

玉葫也皱眉:“那个狐狸精呀!老爷一去,她就忙不迭地收拾家私跑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她自己走也算了,还偷偷地把峰公子也带走,算什么事儿呢。”

明媚黯然:“当时哥哥坐了牢,我又病着,家财挥霍的没几个了,嫂子又是个厉害的,她要是不跑,恐怕她之前攒下的那些东西被搜刮去不说,连她也得给嫂子卖了。”

玉葫深受其害,听得心惊肉跳:“那怪不得她跑了。”

明媚却又恨道:“但有一件你说的对,她跑就是了,又把峰儿带走,峰儿虽然是庶出,却也是爹的血脉,平白给带走了可恨。”

两人说了会儿,明媚不愿再提之前这些事,就只又对玉葫说:“这景府比我们家大不知多少,人际之间必然也是极复杂的,我们又是外来的,所仰仗的不过是老太太的喜*,故而咱们平常行事之类,务必要多留心昨儿那件事,在屋里也不要提,免得被人听了去”

玉葫忙不迭地答应。明媚又说:“总之你不要擅自轻举妄动一切有我呢”

两人边走边说,明媚略有些累了,回头看看,并没有人来,就问:“为什么吉儿还没回来?”

玉葫也觉得奇怪,便道:“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吉儿姐姐是个利落的人,干吗也这么拖泥带水。”

“你又来了。”明媚咳嗽了声,“谨言、慎行。”

玉葫嘻嘻一笑,看前头一大片假山,近身边儿却有一棵大树,树荫极好,下面一块平坦大石,玉葫就说:“姑娘不如暂时在这儿坐坐歇会儿,我回去看看是怎么了。”

明媚也正倦,便点头:“速去速回。”

玉葫去后,明媚坐在那石头边上,看头顶绿荫摇曳,沙沙作响,远处蓝天白云,亭台楼阁连绵不绝,不远处又是一片湖水波光粼粼,湖光山色,略觉恣意。

明媚掏出手帕,往方才晒得发晕的头上一遮,微微仰了仰身子,眯起眼睛,鼓起脸颊,轻轻地松了口气。

唇上忽地被轻轻压下,明媚手帕遮着眼,还以为是错觉,一直等那熟悉的触感从舌尖上传了过来,才惊跳。

景正卿一把把人搂入怀中,喜不自禁:“若说我跟你没缘分,那可真是老天也不答应的,不然,为何我今儿想避开人走个偏僻的道儿,就偏偏也遇上了你?”抬手把那帕子揭下来,放在鼻端一嗅,塞入怀里,就看明媚。

明媚也正觉得匪夷所思,合着景正卿无处不在,憋着口气说:“你、你不是出府了吗”

景正卿哈哈地笑,乐不可支:“原来你以为我出府了,才大胆出来玩,我是出去了没错儿,不过刚刚回来说来也巧,我本是想在外头歇会儿的,奈何心里像是记挂着什么,非得回来不可,现在想想,岂不就是记挂着你?”

风徐徐吹来,衣袂飞扬。明媚才嗅到他身上传来的酒气,一瞬又想到在路上这人酒后乱性的情形,嚷道:“谁要你记挂了?真是无耻之尤!”她欲起身,却不能够。

景正卿牢牢擒着她的手腕,双眸盯住面前佳色,锲而不舍地说:“好明媚,你不用嘴硬我们如此有缘,不如我真个儿去跟老太太求,就把你许了我吧!从此长长久久地”

“你做梦!也不许去求!”明媚脸通红,却是二分羞七分的气,还有一分隐隐地怕:竟有点怕他真的跟老太太去求似的,她可不要嫁给他,想想都觉得恐怖便又说,“你又喝醉了,别胡闹!玉葫很快就回来了,还有别人”

景正卿笑吟吟地:“醉是没有醉只不过倒是提醒了我。”他放眼四顾,觉得这个地方的确不大妥当,但景正卿对府里十分熟悉,当下计上心头,手在明媚腰间用力,便将人腾空抱起来,转身就走。

明媚腾空而起,身不由己尖叫一声,却又捂住嘴,看左右无人,才抬手捶打景正卿,压着嗓子骂:“你疯了,你疯了!别祸害我!你要带我去哪?”

景正卿借着三分酒兴,又想起昨晚上没泄了的火儿,垂眸看明媚容色,恨不得当场做起来:“自然是带你去个无人相扰的好地方。”这情形,却像是狼叼了肥嫩的小羊,要回窝里。

说话间,景正卿三两步,竟进了假山丛中。

明媚看得清楚,此处假山林立,且有山洞,就算藏七八个人也是轻而易举,外头路过的人也绝不会发觉。

瞬间心惊肉跳,明媚睁大眼睛:“我不我不!”像是预感到什么似的,也不再顾忌会惊动人看到,当即放声叫起来:“来人啊!救命!玉”

景正卿见她豁出去了,纵身往假山洞里一跳,把人放下,低头便吻过来,先堵住了她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留言的气场很不强大,还是很诚恳地二更奉上啦~

二爷:(剔牙)不能错过每个吃豆腐的机会

明媚:你这是病,得治!

二爷:当然啦,相思病嘛

明媚:神经病

32解围

玉葫往回去取扇子;走到半路,见前头来了一人,细看竟正是吉儿!

玉葫急迎上前去;叫道:“吉儿姐姐!”

吉儿手中捧着个蓝色描金的莲花珐琅瓶子;正仔细走着,两下碰了面,她便笑着冲着玉葫招呼:“姐姐怎么一个人?你们姑娘呢?”

玉葫见这话头不太对,便直接问:“我才要问吉儿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没带我们姑娘的扇子吗?”

吉儿听她说;也吃了一惊:“什么话,扇子还没送去?”

玉葫道:“哪里话?我们巴巴等了半天;哪里见过扇子的影子。”

吉儿十分惊奇,忙说道:“我先前去老太太房里找嫣红姐姐找这瓶子,不巧姐姐不在,跟着她的小丫鬟让我等等,我心想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就先去了你们屋,正好四喜姐姐在,我就跟她说表小姐要扇子,又说了是在廻廊阁不远的地方,让她找个小丫鬟先送过去呢这么大会子,还没送过去?”

玉葫皱眉:“原来是这样,哪里有,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我回去看看。”

吉儿有些后悔地说:“嗐,早知道我方才就再过去一趟了,这事儿怎么说的呢。”

玉葫见她真心诚意,反安抚说:“没事没事,姐姐你快先送花瓶回去吧。”

当下两人告别。玉葫如风一样回了院子,刚进门,就见到五福坐在廊下,磕着瓜子,十分闲散,玉葫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儿,当下就很不高兴:“四喜姐姐呢?”

五福歪头看她,说道:“姐姐先前身子不舒坦,在里头睡呢。”

玉葫大太阳下匆匆奔走,闻言大怒,即刻发作:“什么?让她派个人去送扇子,她却在里头睡觉?你闲的在这儿嗑瓜子,也不去给姑娘送扇子,你们是反了不成?”

五福一听,即刻站起身来:“玉葫姐姐你说什么?”

玉葫怒气不休:“先前吉儿姐姐是不是来说过让给姑娘送扇子?怎么姑娘在日头下等的要晕了,也不见有人去送?你们是丫鬟还是主子呢,合着光清闲不干事,老太太让你们来是伺候姑娘的,如今却使唤不动了,倒不如让姑娘回禀了老太太,把两位送回去!”

五福见她发怒,倒是不敢跟她对着干的,神情就有些慌张:“玉葫姐姐,这是多大的事儿呢,何至于这么生气,那、那我现在去送就是了。”

正说到这里,里间四喜出来,微微蹙眉说:“吵什么呢?有话好好说不成?”

玉葫白她一眼:“哼!”转过身子并不理会。

四喜跟五福对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四喜便走到玉葫身边,抬手搭在玉葫肩头:“好妹子,为了这点小事何必就吵吵嚷嚷地,让别人听见了,还疑心咱们院子里不太平。”

玉葫抽身退开:“别说好听的了,你们为什么不去送扇子?”

四喜笑了笑,显得很好脾性:“好妹子,你听我说,二姑娘身边的吉儿姐姐,的确是来过但你才来府里,怪不得不知道呢,那位吉儿姐姐是惯常*开玩笑的,也跟我们说笑惯了,先前她来那么一说,我心想姑娘在老太太那边好端端地呢,姑娘又是个不*动的性子,哪里会大太阳底下四处走?自然就认为她又是在玩笑了,方才听你一说,才知道是耽误了正经事。”

玉葫半信半疑,回头看她一眼。四喜嫣然一笑,又在她肩头一搭:“我们先前虽然跟着老太太,身份是有些不同,但主子就是主子,怎么能颠倒呢?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妹妹先前说的那些话也有点过了,若是知道姑娘真要扇子,早叫人飞飞地去了。”

四喜说到这里,就吩咐五福:“还愣着做什么?我身子不适,头也昏,糊里糊涂地分不清是真的假的,你也跟我似的糊涂,分不清是笑话还是正经?赶紧取了扇子给姑娘送去!”

五福答应了声,才要去。

玉葫悻悻说道:“不用了,我都回来了!我自己去拿就是了!”看了两人一眼,折身去取了扇子,又出院门。

一直到玉葫离开,院子里四喜目送她的背影,才微微冷哼了声。

玉葫取了扇子后,怕明媚等急了,一路又是飞奔,跑回原先那块大石前,远远地不见人,走近了后,四处转了一圈,更不见人,玉葫急了,放声叫道:“姑娘,姑娘!”

连叫两声,听不到明媚回答,却另有个人说道:“出什么事儿了?”

玉葫一转身,却见苏夫人同三少奶缓缓而来,身后跟随不少丫鬟婆子,出声儿的正是苏夫人。

玉葫急忙行礼,苏夫人一摆手:“你在这儿干什么?”

玉葫便回:“夫人,我方才回去拿扇子,我们姑娘就等在这儿,谁知道却找不到她了。”

“是吗?”苏夫人环顾周遭,“不会是等急了,去了哪吧。”

玉葫着急,也跟着乱看。旁边三少奶便说道:“你对这地方不熟,我让几个人帮你去找就是了。”

玉葫赶紧谢过。三少奶便略回头,吩咐身后跟随的丫鬟,婆子:“去这周围看看,找到表姑娘,就说她的丫鬟在这儿或者回来告诉一声。”

身后四五个人一并答应,正要四散走开去找,却见一人从大树后转出来,笑道:“不用找了,人我知道在哪儿。”

在场众人回头一看,却见景二爷正负手缓步踱出来,委实玉树临风器宇轩昂,走到跟前见过母亲,嫂子,苏夫人便问:“卿儿你怎么在此,方才怎么说不用找了?”

景正卿笑道:“是这样的,先前我打这儿经过,见妹妹一个人坐着,大概是天热,倒有些不好,我便叫人扶着她到旁边不远的谨芳阁先歇息去了”

他说到这里,就扫向玉葫:“你这丫头只管慌张你打这儿顺着过去,片刻就到了。”

玉葫见是他,十分惊心,却偏不好说,只好先半信半疑地答应了,捏着扇子急急去找人。

三少奶却笑道:“卿弟可真赶巧儿,也多亏了你了,救了你妹妹不说,也省得我们没头苍蝇似地乱找。”

景正卿一笑,却问:“母亲这是要去哪?”

苏夫人微笑看他,说道:“你姨家来了人,我正要去看看走到半路听到那丫鬟在这儿叫嚷,就过来看看发生何事,既然没事儿就算了,你来的也正好,一块儿跟我去见见人吧。”

景正卿闻言,却皱眉做为难状,说:“母亲恕罪,我才从外头回来,衣裳也没有换一件儿,且下午还约了要去端王府要准备准备”

苏夫人一听有正经事,便道:“那好,你就不必跟着我去了,自去准备吧。”

景正卿微笑行礼:“多谢母亲。”苏夫人便转了身,带人仍旧回先头那条路上去,三少奶却瞧着景正卿,低低笑了声:“卿弟脸上发红,是在外头吃酒了?”

景正卿一怔,随即就笑:“应酬而已,是吃了点,嫂子眼尖。”

三少奶似笑非笑,瞅了他一会儿,目光往下,在他领口处扫过,目光一顿,然后将景正卿上下又打量了一回,才轻声开口又说:“吃酒可以,只是可别再跟些不三不四的厮混了给人瞧见”欲言又止,见苏夫人已经走了七八步远了,便也快步跟上。

一群人走远之后,景正卿若有所思地低头,忽然一惊,发现自己胸前居然蹭了一块儿淡淡胭脂红色他今儿出去并不曾接近女色,这胭脂从何而来,可想而知。

景正卿转身,却见玉葫气喘吁吁地从身后来,跑到景正卿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二爷,二爷我们姑娘不在那里!”

景正卿自然早知道,却故作讶异,又笑道:“是吗?那大概是恢复过来后,自己回屋了吧。”

玉葫头先被骗了一次,这一次不敢再轻信,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盯着景正卿道:“二爷别又是骗我的,我们姑娘”她焦急地四处看,只可惜哪里能看到什么?

景正卿见她不动,自己一笑,转身要走。

玉葫没着落,赶紧跟上,景正卿回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玉葫道:“二爷跟我说实话,我们姑娘在哪?”

景正卿笑道:“你只管问我干什么?你才是妹妹的丫鬟,倒要我来问你才是。”他抬步又往前,玉葫急得头顶冒火,当即冲上前,张开双臂将他拦住:“不许走!二爷你是不是是不是又”

景正卿双眸带笑:“又什么?”

玉葫胆战心惊,终于大声说:“今日你不说明白,我就不放二爷过去,来京的路上你做了什么二爷自己清楚!如今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总之总之是不能白给你欺负了过去!”

景正卿见她急了,正要说笑几句,忽然之间面色一变。

玉葫先见他仍笑嘻嘻地,气得眼泪也流出来:“我先前还很喜欢二爷,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却你把我们”

那“姑娘”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景正卿上前一步,抬手紧紧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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