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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相媚好-第85部分

小说: 相媚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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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端王也顾不得了,喝道:“把府里侍卫点两百派去,无尘庵外守着,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本王人!”

端王妃听闻消息,忙来劝阻,知道了来龙去脉后,便道:“经过昨夜,那暗中下手之人知道自己阴谋败露,应该不敢再去行事了。王爷若这样大张旗鼓,反倒会让人觉得咱们王府小题大做,耍威风呢。”

端王冷笑,看着她道:“昨儿我留了侍卫,你不是也说我多心了?若是我不多心,这会儿竟给他们得手了!我向哪里再找人去?你又怎么说?是不是又该劝我节哀顺变了?”

端王妃碰了个钉子,当下不再多言。

端王府侍卫一路开拔往无尘庵去,街市上百姓一时惊动,不知何事。

而行人之中,有一位年青公子,骑马过了长街,云府门前翻身下马,下马之后,竟站不住,脚下踉跄两步,差点跌倒。

云府小厮自认得这位是跟云三经常往来景家二爷,忙上前扶住:“二爷怎么了?”

景正卿醉眼朦胧,道:“三郎哪,我来找他,陪我喝酒。”

小厮一边派人进去报知,一边扶着景正卿往大门里去。

景正卿走了两步,将他推开,自己往里,还没进一重厅内,就见云三郎迎了出来,见他大清早脸儿红红,便道:“你去哪里厮混了?”亲自将景正卿扶住。

景正卿笑嘻嘻倒他身上,道:“我来找你喝酒,你敢不敢?”

云三郎气不打一处来:“又发疯了,真是不消停。”把人搀扶进去,就叫厨房做解酒汤送上来。

进了厅内,景正卿便趴桌上,哼哼数声。

云三郎斜眼看他,把伺候人都打发了,才低低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喝成这样儿,昨晚又去哪了,不是说城门关之前会回来么?你可知道,这一大早儿上端王府侍卫神神秘秘地来回,方才我又听人说端王府拨了几百侍卫出城,我都要给吓死了,还以为是你作出什么事儿来!”

“哈哈哈,”景正卿听了,便笑起来,“王爷可真关怀我表妹啊,特意派了这么多人去保护她,很好,很好,表妹听了,也必然喜极而泣”

云三郎莫名其妙,只觉得景正卿举止十分反常,便问:“你到底怎么了?”

景正卿笑道:“什么怎么了,难道你看不出我很高兴?我做了一件我心心念念想做事儿。”

云三郎低头,仔细看他,景正卿道:“所以,你觉得这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事儿?你也一块儿喝两杯,替我高兴高兴才是。”

云三郎低低问道:“正卿,你到底干什么了?你老实跟我说,端王府那些侍卫,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景正卿才冷哼了声,说道:“若说关系,也不能说是没有,但他们得感激我才是。”

云三郎奇道:“何意?”

景正卿吸了口气,慢慢说道:“昨晚上,有人想去无尘庵对明媚动手,是我中途把人拦截下了”

云三郎一惊之下,却也大大地放心了:“那卫姑娘便是没事了?”

景正卿垂着眼皮,闷声道:“嗯”

云三郎大喜,抬手景正卿肩头轻轻一拍:“你居然没有闯祸,我真真高兴,值得多喝两杯。”

景正卿肩头轻颤,却偏哈哈笑道:“难道我素来还是个爱闯祸?”

三郎道:“行行,不是只不过我看你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现继续话就不成样儿了,不如改天再喝。”

景正卿道:“那可不成,我巴巴地来找你。”

三郎道:“那你先睡上片刻,等醒了再继续喝也是一样。”知道他醉了,便不由分说,起身来扶景正卿,抱着他肩头扶着往内。

磕磕绊绊到了内堂,把人放床上,替他把靴子脱下来,看着他闭目之态,三郎忍不住笑骂道:“昨儿跟我通风说让我扯谎,只说昨晚睡这里,如今这个谎算是圆了。”

噗嗤一笑,就去拉被子给他盖,手一动,忽然手势停下来,抬手往景正卿胸口探去。

三郎把景正卿胸前衣襟拨开,望着底下,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却见他胸前原本有伤之处,不知从何时起伤口竟裂开,血把胸前一大片衣裳都染湿透了,只有外面那层是深色,故而没看出来。

三郎浑身一阵阵冒凉气儿,手颤抖着,几乎坐不住,正心惊胆战无法置信之时,景正卿伸手,一把便攥住了他手。

三郎目光转动,看向景正卿面上,却见他依旧闭着双眼,嘴里喃喃道:“妹妹,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我一定要这样得不到你,我死也不甘心!”

云三郎身子剧震,稳定了一下心神,唤道:“正卿,正卿!”

景正卿模糊答了几声,云三郎道:“正卿,先别睡,你看看我是谁?”

景正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迷蒙,盯着云三郎看了片刻,嘴角一扯,似是个要笑模样:“我怎会不认得你呢”忽然之间,却又变成了哭脸:“云起,我心里很疼,很疼,怎么办?我要死了!”他挣扎着伸手,往胸口扒去。

云三郎定定地看着景正卿,眼中泪一涌而出,将他手紧紧握住不敢叫他动,回头叫道:“!叫人飞马进宫,报二爷名头去请太医,去!”

景正卿闹了会儿,酒力发作加上旧伤发作,竟半昏半睡了过去。云三郎坐床边,呆呆地看着他,一瞬只觉得自己也灵魂出窍了。

两刻钟功夫太医到了,小厮忙领进来,乃是相熟,把景正卿衣裳揭开,看了看,也皱了眉:“这处伤本是烙铁烫伤,先去掉腐肌后才敢下药,本来已经好了八成,怎么又扯裂了?”

云三郎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默默。

幸好太医也不多嘴,赶紧手脚地重上药,包扎,后出来,便叹道:“此处靠近心脏,伤本就险要,此番幸好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以后可万万要留神才好不然恐怕”

云三郎心痛如绞,唯唯答应,又叮嘱太医勿要将此事传开,才送了太医出去。

隔了会儿,三郎二哥云飞又急忙打发人回来问他是否有事,原来云飞宫里听闻他拿自己名号请太医,生怕云三出了什么意外。

三郎只好跟云飞亲信说是景正卿旧伤复发了,叫二哥放心,才把人打发回去。

三郎喂景正卿喝了药,二爷一直到下午才醒来,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了眼,此刻酒力也退了,一眼看到三郎垂头看向自己,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他便笑:“你看我做什么?我怎么又这儿了?”

三郎见他清醒了,抬手,一个巴掌先打景正卿脸上。

二爷被打蒙了,但却并不恼怒,反笑道:“你打我做什么,我又做了什么错事不成?”

云三郎转身,不知要从何说起,想了想,只道:“宁我负天下人,勿天下人负我!你要出去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使得,我又不是没有陪你一块儿杀人放火!横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你,总不能把自个儿也赔进去!”

三郎先前听了景正卿说他曾伏击过几个蒙面人,自然知道他胸前伤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有,必然是争斗之中才造成如此。

景正卿听了,眼珠转动,加上胸口仍疼痛,他低头看看,明白了事情前因后果,便笑道:“瞧你这幅气急败坏,我这不是没死吗?”

“你折腾吧!”云三郎气极,“迟早晚把自己折腾进去!”

景正卿把自己搞成这样,不敢就直接回府,府里头却派人来问过两次,问二爷可好,何时回去。三郎虽然恼他,也说了狠话,对外却十分替他遮掩,只说多日没有相聚,让二爷多留两天。

如此到了第三天上,一大早城门开启,端王府侍卫打头,护着景家车队,迎了明媚从无尘庵返回景府。

与此同时,云府里,景正卿也起了个大早,二爷抱着手臂站庭院里,先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今日天色,却觉天色黑中泛蓝,大概是个晴天。

一缕清晨寒气袭来,二爷冷不防,竟打了个喷嚏,一声不打紧,震得胸口隐隐作痛。

二爷伸手,胸前轻轻一捂,嘴角一挑,是一抹似有若无苦笑

107

端王府侍卫们护送明媚回府;自也打道回王府复命;并不于景府停留歇息。

明媚一手搭玉葫手上,被扶着下车;依旧是旧日装扮,通身裹着一袭蓝色白底儿织金线云锦大氅;边沿嵌着白色狐狸毛;下车之后放手,将大氅一扯裹身上,越发显得身段婷婷;脸色如玉。

玉葫递了暖手过来,明媚拢着;便进了门。

因算是远行回来;里头丫鬟谨慎接了,便送她去见景老夫人。

暖厅里相见了,座女眷瞧着,都觉得表姑娘尼庵住了这两日,竟越发养气质出色了,眉宇之间自有一股超脱光华,竟叫人不敢直视。

景老夫人把明媚迎过去,先细看了看,连连点头:“没有瘦就好这两日那里吃了苦了。”

明媚微笑垂头:“不曾,向来上下人等仔细照料着,跟家是一样,外祖母放心。”

说了两句,旁边苏夫人便问道:“明媚,怎么听闻端王府派了人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明媚说道:“我庵里,也不知道,是听玉葫说外面似有毛贼出没,不知怎地竟惊动了王府,特特派了人过去。”

苏夫人望着她,微微一笑点头道:“原来如此。”

景老夫人便问:“有什么大胆毛贼,可惊吓了你?”

明媚笑道:“外祖母,我先前只观音菩萨跟前念经,外头事儿纹丝儿都不知道呢,是后来派了侍卫过去,听庵里师父们说起来才知道,小葫也坏,怕吓着我,竟没跟我说,叫我后知后觉。”

景老夫人笑道:“这才好,她是为你着想,为了主子着想丫头却才是好丫头。”

见过了老夫人后,明媚自回房安歇,休息了整整一个上午才起身,到了中午,老太太那边又派人叫她过去吃饭,正吃完了饭,外头有人来报说:“蓝姑娘来拜见老太太。”

景老夫人一听,喜形于色:“,请蓝小姐进来。”

明媚不解,问道:“外祖母,哪个蓝小姐,我怎么没听过?”

景老夫人便道:“你这两天不家,自是不知道,蓝小姐是跟着她父亲蓝尚书一块儿上京来,蓝大人原本是外放官儿,这两天才调任京中,他黔南,跟你茂二表哥是有些交情,故而这番上京来,先来拜会咱们家。”

明媚点头,景老夫人握着她手,道:“这位蓝小姐,比你大两岁,也是生得天仙一般,且又性子温和,知书达理,是个很讨人喜欢孩子。”

明媚见景老夫人盛赞蓝同樱,便留了心,又看老太太神情,心里不由一动,想:“这蓝小姐父亲竟调任了刑部尚书,这算是极了不得了,他们一家子上京,还知道来景府拜会,可见也是存着交往之心,这蓝小姐只大我两岁,听老太太说又是极出色人物,难道”

正想着,外头悄然无声,有一个美人被丫鬟扶着进了门来。

明媚抬眸一看,果真满眼惊艳,却见面前是个肤白貌美少女,一袭宝蓝色缎子衣裳,宝光隐隐,衬得整个人娇艳之中又多几分贵气。

蓝同樱进门抬头,唇边自来带着一抹笑意,叫人一眼便生亲近之心。

明媚瞧着:果真是个绝色佳人。

只是不知为何,当看见蓝同樱时候,心中一震,没来由有种不太舒服感觉。

明媚看得同时,蓝同樱也自瞧见了她,这位景府表小姐,她没上京之前就已经如雷贯耳,进了京后,便也似处处都是她,景府听景老夫人提起且不论,就算是街头巷尾或者府里头下人偶尔便会议论,譬如昨日跟今日,京里头轰动事,就是端王特意派了二百名王府侍卫前往城郊,原因便是这位表小姐无尘庵内卫了她过世母亲诵经祈福呢,怕有毛贼骚扰。可见端王爷真着紧这位未来侧妃娘娘,连出行都如此隆重护卫。

蓝同樱盈盈下拜,景老夫人叫扶起来,问了两句,就给明媚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你蓝姐姐。”也跟蓝同樱说道:“这就是我那外孙女儿,明媚。”

明媚这才起身跟蓝同樱见过了,彼此目光相对,蓝同樱便道:“我早听闻明媚妹妹是京内第一美人儿,却是想不出会有什么美人这样出色,今日一见,才算是心服口服了。”

明媚道:“姐姐不必这样说,那都是外头人胡乱传,什么第一第二,咱们不要跟着也说,且姐姐这般人物,跟我说什么第一美人,我且要羞死了方才外祖母对我夸赞姐姐如何出色,端庄温柔,我还不信呢,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

蓝同樱听她缓缓道来,真真是个能言会道,说到人心底里去了,便笑道:“妹妹才要羞死我了。”

景老夫人旁看着两人彼此称赞,便笑道:“都好都好,叫我看,各有各好,是一般儿地好,来来,都来坐了。”

两人落座,蓝同樱说道:“昨儿来没见着妹妹,今儿听闻回来了,正好要来给老太太请安,竟也有这样福气正好遇见。”

景老夫人说道:“她早上回来了,歇息了会子,我就又把人叫了来。”

蓝同樱很善谈,明媚不言语时候,她总会找出点话头来说,因此逗得景老夫人很是高兴,明媚瞧着她,心想:“到底是官宦之家出身,这风度就胜我良多了,怪道外祖母这么喜爱她。”

如此做了小半个时辰,老太太有些累了,蓝同樱不等别人开口,便看出老人家眼角一抹疲态,就起身道:“我来了好大一会儿了,也该回去了。”

明媚道:“我陪蓝姐姐一块儿出去。”

景老夫人正合心意,便应了,看着两个人双双起身往外而去,只觉得两个都似人间罕有,不由含笑点头。

蓝同樱跟明媚一块儿出外,并不即刻出府,就看明媚。明媚被她看了几眼,便问:“姐姐只看着我干什么?”

蓝同樱笑道:“我黔南地方,见美人也不少,没想到世间竟有妹妹这样人物,如今要出府去了,自要多看两眼。”

明媚笑道:“姐姐说哪里话。”

蓝同樱道:“我看妹妹是这样出色人物,有心跟妹妹结交你可愿意?”

明媚抬眸看她:“姐姐见外了,不是已经认得了么?”

蓝同樱甚是高兴,正欲说话,忽地听身旁不远有个声音说:“哟,是蓝小姐来了。”

蓝同樱闻言,便转过身去,阳光之中瞧见一人缓步过来,委实俊朗漂亮。

蓝同樱嘴角忍不住便挑起,袅袅行礼:“原来是景二爷。”

景正卿笑道:“何必见外。”

又看明媚,却见明媚垂眸,脸上无悲无喜。

蓝同樱听了景正卿话,微微一笑:“正卿哥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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