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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无爱不欢:霸宠冷情娇妻-第11部分

小说: 无爱不欢:霸宠冷情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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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慢而轻柔动着,轻轻添弄她胸前的花蕾,如盛开的花瓣,凹凸有致的身体紧紧切合着他的,嫩滑的肌肤撩着他兴奋敏感的神经。
  他的动作渐渐加强,他一面挺动着大力进出,一面悉悉索索的吻过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锁骨,他轻轻唤她的名字:“浅浅,睁开眼。”他要她知道他是谁,他要她看清他们正在做什么,他要她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而且他要的不止这些。
  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真心。
  原来她早已在他心里扎下了根,那个纯洁可爱,柔弱而又倔强的女孩子,那个坚强、果断、干练、冷静的女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保护她、拥有她。
  “浅浅,睁开眼睛。”他的吻纷纷落下,声音轻柔而暗哑。
  一波一波的快感随着他的撞击一阵阵袭来,何浅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她睁开朦胧的醉眼,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他健壮的肌肉上渗出了汗珠,眼神深邃如海。
  “浅浅,我是谁?”他问。
  “你是”她颤抖着承受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脸颊绯红,醉意未退。
  “我是叶辰,浅浅,喊我的名字浅浅。”
  “叶辰,唔”她的呼喊呻吟被模模糊糊的封住。
  叶辰霸道的抵着她的敏感点,大力冲刺,眼前的情形和三年前的情形相互重叠,那个纵情的夜晚,那张熟悉的面孔,那双倔强的眼神,那张红艳的唇,三年前的承欢是因为伊茜,那么现在呢?他抵着那个点时而轻撞,时而转圈磨动,享受着她的美妙。
  何浅泄得一塌糊涂,挣扎的力气渐渐变下,眼看就要晕过去,叶辰终于放开她的嘴,含住她上下起伏的蓓蕾,含糊的用话语挑逗她:“宝贝,不许晕过去哦,今天我要好好疼你,直到你酒醒为止。”
  叶辰强壮有力,弹药充足,每次发泄完之后也不愿退出,就这么紧紧抱着她,休息一会——真的是一会会,又精力百倍的重新开始,他来来回回差不多折腾到太阳快要西下才放过她。
  她其实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白酒的后劲大,她脑袋晕晕的,身体跟散了架似地,迷离的看着叶辰健美挺拔的身体和自己完美契合,他眼光深邃而饱含深情,他愉悦的和她享受雨水之欢乐,她很确定,她酒后乱X了!
  何浅躺在叶辰的怀抱里懒懒的不愿动弹,是什么心情呢?说不清楚,后悔吗?没有。她已经不是什么纯洁的善男信女,从她想要复仇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不纯粹了,还有什么能比男友背叛,家破人亡更让人难以承受的呢?
  叶辰吻着她问:“后悔吗?”
  何浅愣了一下,微微摇头:“不,感觉很棒!”做了就不后悔,任何事情她都是如此。
  他开心而灼热的望着她,她清晰的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欲望又硬了起来,她连忙推开他:“饶了我吧,好累。”
  他抱得却更紧了:“浅浅,我很开心!”
  他很开心?这话好像不对吧,一般酒后乱X或者419之后不是应该这样说的吗?
  版本一:
  男人:“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女人:“混蛋!你这个混蛋!”
  版本二:
  男人:“对不起,我我会负责的。”
  女人:“得了吧你,大家只是玩玩,各需所求,何必太当真!”
  什么叫我很开心?这么诡异的话怎么能从霸道冷酷的叶大总裁嘴里说出来!
  何浅确实累得不行了,竟然没有注意到叶大总裁的话是多么的温柔亲昵,她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抱着她进了浴室,为她细细的清理着身体,为她打上泡泡浴,把她揽在怀里,还一遍遍的说着什么,她没有听清,因为温热的水温舒服的“靠垫”让她抵制不住睡觉的念头,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老村长的四合院外不远处的柳树下,一个英姿挺拔的男人靠着柳树枝干闲闲的望着天边的残霞,十指和中指间的烟灰积了长长的一节却依然没有落下,他星辰般的眸子里映着夕阳的余晖,有些落寞,有些孤独,有些怅然,还有些淡淡的温柔和不甘。
  他不远千山万水的追来了,却看到她柔柔的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抱,他嫉妒的快要疯了!
  赵龙涛和周凯怎么都压不住他,最后干脆一棍子将他打闷了,如果不这样他恐怕非宰了叶氏总裁不可。
  他吸了口烟,弹掉烟头的灰烬,心里刀割一般的疼,方瑜,这算是对我的惩罚吗?你怎么离我那么远,我要怎样才能走近你。





  正文 第十六章 愤怒的男人一
  更新时间:2011…9…23 10:40:54 本章字数:3668


  早晨叶辰接到容若电话的时候脸色冷若冰霜,公司在东部的产业遭到莫明势力的挤压,对方手段狠辣,作风果断迅速,快得让人来不及应对。
  连伯克利大学工商管理天才容若都头大的对手绝对不容小觑!究竟是谁?
  何浅慵懒的靠在床头抱着枕头,默默的看着叶辰,他正靠在客厅沙发椅背上打电话,嗯,很酷,很帅,声音富有磁性,对话内容高深,有些听不懂,只是
  她眼睛顺着往下看,强壮的身材,饱满而富有张力的肌肉,精瘦的腰,圆润的臀部,还有她有些羞怯的跳过那个地方,他的强大她昨天已经领教过了。
  这家伙,竟然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在光秃秃的在她面前表演裸*体秀,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诱人犯罪吗?
  她慵懒的往被子了缩了缩,有谁会一夜情之后还赖着不走?还以为这里是旅馆了?难道没有吃饱?她想到这个问题自己不由打了个寒颤,越发觉得身体跟散了架似得,下面疼得难受。
  看他的样子轻松自在、神清气爽,老神在在,感觉这里就是他的家,嗯
  叶辰已经打完电话,看到她正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脸上的冰雪瞬间化为三月的春水,他拿起衣架上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胸膛及其以下的部位若隐若现,诱人无限遐想。
  他绝对是故意的!
  叶辰看着她有些发直的眼神,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坐在她床边,雄性气息将她笼罩,让她有些眩晕,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顺便往上扯了扯被子,她也是一丝不挂呢。
  他在她头顶轻笑,大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腿上,他的下身立马坚挺起来,顶到了她的后腰,她僵着身子都也不敢动,佯装镇定,耳根却悄悄爬满了红色。
  “我们已经是恋人了,浅浅。”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热呼呼的气体喷在她的耳廓,引起一阵阵酥麻,昨天的种种又浮现在脑海里,她的耳根更红了。
  这句话像是咏叹调,又像是提醒。
  见她没有回应,他把她扭过来,迫使她和他四面相对,她叉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他坚硬的怒挺高高耸立在他们之间,她简直成了煮熟的虾,又红又烫。
  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他却得寸进尺的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欲望上,眼角挂着笑意,他低头吻了她的脸颊,咬住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根和脖子上,他说:“浅浅,我想要了!”他的欲望很配合的又涨大了几分,一下下的挺动,时不时会蹭到她的花瓣。
  这样的情话,这么俊美优秀的男人,这么诱人的距离,只要是人就会被引诱的,何浅羞恼的发现自己已经湿了。
  这个男人!
  刚才的电话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吧,还有时间在这里调情?
  她试着推开他,奈何昨天太累,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像欲拒还迎的娇羞。
  叶辰嘴角始终弯着美丽的弧度,他把她抱的更近了些,她的幽蜜几乎碰到他的怒挺。
  叶辰说:“浅浅,我想要你,今天、明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天都想!”
  她惊讶的忘记了回应,这算不算表白?或者难道他想让她当他的固定床伴?
  他静静的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他想和她在一起!
  她细长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她说:“叶总,我们啊”她惊叫一声,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他灼灼的望着她,眼中涨满了欲火。
  他说:“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少说点话多做点事吧。”说着他灼热的手掌便开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他故意在她耳边吹起,惹得她一震颤栗,她的下面早已一片汪洋。
  一个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喜不喜欢它都会直接表达出来。
  叶辰的怒挺磨擦着她水汪汪的幽蜜,欲望涨得他难受,他一个挺身深深刺入,引来她轻轻的喘息。
  她目光楚楚的望着他,微微喘息:“好涨,嗯不要。”
  他勾起唇角,含住她胸前的花蕾,身体缓缓出来,再深深进入,三浅两深,撩得她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动作,想要获取更多。
  他却忽然说:“不要?那好吧!”
  他竟然真的缓缓退了出去,嘴角带着狡黠,他偌大的欲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何浅现在正难受得紧,没有想到他真的退了出去,空虚的感觉瞬间汹涌而至,她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倒是听话了!
  叶辰俯身吻她:“我去冲个冷水澡。”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丁香舌深深探入他的口中,吮吸辗转碾咬,稍一用力他便被她拉到了床上,正好压在她的身上。
  狡猾!
  难得她主动,叶辰心情大好,欲望涨得更大,既然受到了邀请他便不再含糊,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长驱直入,几十个来回便把她送入了欲望的顶峰。
  来来回回折腾到将近中午,王大娘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老头子,吃饭了!”其实她是说给屋里颠龙倒凤的两人听的,唉,年轻人就是有精力旺盛啊!
  叶辰衣装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熟熟睡过去的何浅,心中充满了柔情,他将她额前的碎发轻轻拨开,在她额头印了个吻:“浅浅,我回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物,等你醒来就会看见我的,记得吃饭,不能虐待自己,知道吗?”
  他又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轻关上了们。
  人还未走,便已经归心似箭,原来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比他想象得还要重要!
  何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客厅的茶几上放了几块糕点还有一张纸条,很漂亮的字体,刚劲有力,和它的主人一样霸气十足,这是叶辰的字,上面说:豆浆和牛排在保温箱里,我亲手做的,试试看!我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就回来,少则半天,多则一天,等我,爱你的辰。
  心里有什么地方被撞了一下,麻麻的,还有些疼,她打心里排斥这种感觉,爱情和婚姻都是奢侈品,她消费不起,就当个庸俗的都市女子吧。
  她拿出牛排和豆浆,嗯,七分熟,味道鲜美,刚刚好,她捧着豆浆有些愣神,自己最喜欢喝豆浆,而且这是自己最喜欢的牌子,巧合?不过这种豆浆只有市中心一家有卖,他是怎么弄到的?
  她喝了一口,细腻润滑的液体滑过喉咙,含着豆子的清香,心又硬生生的抽了两下,有些疼,有人说一首歌代表一种心情,一个习惯代表一段经历,一个种东西代表一种纪念,一个喜好代表你经历过的刻骨爱情,所以呢,每当她拿起豆浆想起那个人、那些事的时候,代表着什么?
  有什么在脑子里闪过,她来不及抓住,也懒的追究,记忆仿佛雨后春笋就要破竹而出,她烦躁的压制着不让自己回忆。
  屋子里闷得透不过气,她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夏风夹着山野花草的倾向吹来,吹乱了她柔软的发丝,她极目远眺,身体忽然僵住,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草地上,周围是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被发现,车子上落了不少叶子,应该已经在那里停了很久了,离车子两三米远的地方,有颗巨大的垂柳,纤细的纸条在风中飘舞。
  柳树下,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靠着树干坐在草地上,一只腿伸展,一只腿支起,静静的闭目养神,浓黑的剑眉微微上挑,有些邪气,鼻梁挺直,英俊不凡。
  他仿佛感受到她在看她一般,忽然睁开眼,淡淡的朝她看来。
  手里的豆浆差点拿不稳,她赶紧躲到墙壁后面,心脏砰砰砰的好似要跳了出来,他看到她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来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疑问让何浅心如火焚,坐立不安,红枫的案子已经结了,他也胜利了,他和她,确切的说和何浅应该没有纠葛了,除非
  想到那种可能性,何浅不由打了个冷颤,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赵暖暖说她的秘密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即使国家安全局要查也查不到的,她相信赵暖暖,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手里的豆浆纸杯被她捏变了形,乳黄色的液体流了她一手,湿湿嗒嗒的滴到了睡裙上,等她擦掉豆浆再抬头看时,柳树下已经没有了人,也没了车子,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她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王大娘的问话被她抛在身后:“唉?何丫头,你去哪儿啊,要吃晚饭了!”
  她像风一样穿过院子,像丢了布娃娃的小女孩儿,茫然而仓皇。刚出大门,豁然一股大力将自己拉住,一个天旋地转,她被紧紧压在院墙上,胳膊被捏得生疼,强烈而温热的男性气息从头顶喷来,对方也呼哧呼哧穿着粗气。
  何浅四十五度抬头,是欧阳非白那英俊而邪气的脸,他灼灼的眸子仿佛要讲她洞穿,他眼中闪着灿烂的烟火,她出来找他了不是吗?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
  可是,她的眼中闪烁着的是冰冷、恨意和警告,欧阳非白,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对村子里的人图谋不轨吗?拿宏博威胁我还不够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的眸子瞬间黯淡,旋即迸发着怒火和不甘,想起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他恨不得捏断她的喉咙。
  他猛得俯身吻她,两手将她的手臂按在墙上,两腿夹着她的腿,她左右扭头躲避着他的吻,他愤怒之下一口咬住她的颈部,吮吸啃咬。
  她趁他吻得动情,忽然抽出手,猛得推开他,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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