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过来,昏过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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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光环太耀眼,身边必定是有许多优秀的女子,可偏偏,为什么是她?
裴澈抬头,目光沉静地看着她,“这个答案很长,我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告诉你。”
☆、34今晚给我
他的声线柔和;就像低缓的旋律在她心间跳动,若映竹不能自已地搂住他的脖子;唇间吐出温热的呼吸;轻轻地“嗯”了一声。
看了看时间;裴澈的手绕过她纤细的腰;站了起来,公主抱的姿势让若映竹脸上的红晕更甚了几分;他把她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拉了被子把她全身裹住,又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若映竹点了点头;很乖巧地闭上眼睛,困倦的兽蚕食着她的最后一丝意识,她很快偏头沉沉睡过去,连裴澈什么时候在身侧睡下都不知道。
这一夜,若映竹睡得很安稳,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刚挤好牙膏,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推门进来,从背后拥住她,“待会儿记得把身份证和户口本带上。”
“啊?”若映竹口里含了水,声音有点模糊不清,“要干什么?”
裴澈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带戏谑地说,“不过才一夜,这么快就忘了啊?”又靠近了她一点,声音低了下来,“嗯?裴太太。”
若映竹把白色的泡沫吐出来,又用水冲干净,映着晨光的小脸一片嫣然的笑意。她知道两人走到这一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也为他昨晚的承诺而感动,只是,她没想到,他是真的要这么快
难怪他一大早就一身正装,恐怕是趁她还在熟睡之际回家换的吧?这样的男人,遇到了是她一生的幸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进入初冬的C市,路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白雪,脱去绿意的枝头,也压了细细的白。
民政局。或许因为天气寒冷,登记的人比往日少了很多,很快就轮到了裴澈和若映竹。
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看着窗口外的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色西装,身形清隽颀长,似乎不苟言笑,显得气质冷冽,裹在鹅*长外套的女孩子,眉目如画,明眸皓齿,一副清秀娴静的模样。
气质迥然不同的两人站在一起极为养眼,引得工作人员也不免多看了几眼,一系列程序下来,似乎也比别人快了几分。
把两本红色的小本本一起放进外套口袋,裴澈心里终于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神色略微松了下来,看着身旁的小女人,眉梢悄然染上温暖的笑意,拉起她的手,“我们走吧。”
“去哪里?”若映竹跟在他后面,寒意袭来,她忍不住抱了抱手臂。
高大挺拔的男人回过头,背后是初升的冬阳,俊脸映着柔和的光,淡淡一笑,“等一下就知道了。”
冬日的路上,车辆慵懒地前行着,上班高峰期似乎也延迟了不少,有点塞车,不过裴澈的心情似乎很好,不管是红绿灯,还是遇到无法前行的关口,他就转过头来,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眼神专注而灼热地盯着副驾驶座上的小女人看。
若映竹道行虽没他那么高,可跟普通人相比还是略胜一筹的,不至于沉浸在这美色中不可自拔,而且现在日光日下,他自然不会拿她怎么样,微微坐直了腰,一脸淡定地直视他的目光。
裴澈伸手摸了摸她嫣红的脸颊,顺带把她的刘海挽到耳后,终于低低笑了出来,“不错!”
脸颊的温热似乎灼人,若映竹在他低沉的声音中,终于破功,脸一发不可收拾地红了个通透。
裴澈在那一片动人的绯红中,倾过身去,在她柔软的唇上偷了几抹香甜。
车子慢慢停在C市最大的珠宝店门前,裴澈下了车,很快就有人恭敬地上前接过他的车钥匙。
裴澈看了一眼明显还在失神的小女人,拉住她的手,推开珠宝店的门,带她走进了一个璀璨辉煌的世界。
或许是事先交待过,里面清一色的服务人员严阵以待,气氛似乎有点严肃,若映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存在感极强的人,心里也有点了然,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恐怕轻松不起来吧?
一个经理模样的中年男人先迎了上来,微微弯下腰,语气恭谨,“裴总经理,这边请。”
“先在这里等我。”裴澈低头覆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我去拿个东西。”
“嗯。”若映竹点点头,“那我先过去看看其他首饰。”耸了耸肩,笑了笑,“外婆的生日快到了。”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黑色的大门前,若映竹低下头,心里漾开圈圈甜蜜的涟漪,诚如他所说,她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他是进去拿什么呢?
若映竹挑中了一款玉手镯,工艺精致,外婆体性偏寒,听说碧玉吸收了日月精华,其亮泽可反映身体状况,而且外婆对玉镯也是情有独钟,外公当年就是凭着一套无暇美玉打动了她的芳心
“喜欢这个?”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来到她身后,若映竹回过头,鼻间盈满了他清冽的男性气息,点点头,“嗯,外婆喜欢。”
站在一边明艳动人的导购小姐,立刻反应迅速地把那款玉手镯包起来,不一会儿,包装精美的粉色小纸袋递到了面前,若映竹接过来,下意识地去包里翻银行卡准备结账。
男人修长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声音似乎含着淡淡的笑意,“不用。”
若映竹猛地抬起头,入目就是那金灿灿的四个字“MT集团”,若有似无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想起不久前在那本财经杂志社一闪而过的MT集团旗下产业,选择跟他在一起,在C市,以后这四个字,想必会如影随形吧?
两人走到外面,裴澈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这是我的副卡,你先拿好”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若映竹犹豫着接过去,卡身黑亮光洁,心里大概有了个底,想必这就是传说中无上限的副卡吧?听双双说,一卡在手,刷一栋别墅都是眨眼间的事情。
裴澈见她态度犹疑,把她搂紧了点,偏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很快,若映竹的脸涨了大片红色,推了推他的胸膛,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就坐了上去。
站在原地,裴澈笑了笑,这么久以来他已经把她的性子摸了个一清二楚,有点担心她会拒绝自己的心意,只能找了“另一件事”转移她的注意力。至于这另一件事嘛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回到Van工作室,若映竹走到自己的座位,因为事先请过假的原因,也没多少人注意。
白洁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若映竹呆坐在座位上,忍不住好奇走过去,“映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若映竹终于回过神,就看到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的白洁,用手扇了扇,“可能是一路赶过来,有点热”
热?白洁看了一眼窗外萧条的冬天景色,又看看她脸上奇异的绯红,眯了眯眼睛,凑前去,语气笃定,“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两人的交情不错,平时偶尔也会开开玩笑,可是这种事,若映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那个男人他竟然在人来人往的珠宝店门口,覆在她耳边,低低地跟她说,“今晚给我,嗯?”
好不容易把好奇心泛滥的白洁打发走,若映竹摸摸自己的脸,依然是一片温热,到洗手间洗了个脸,这才觉得自己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
夜幕降临,月光清冷,华景花园沉浸在一片美好的夜色中。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若映竹心里默默流着泪,一天怎么那么快就过完了啊?
昨晚情迷意乱之下,她是有点冲动,可真的要去面对了,她又觉得自己怯懦了
很快,浴室的门开了,坐在床边的若映竹听到声音回过头,就看到裴澈慢慢走了出来,他头发微湿,浴袍只是随意披着,胸前露出一大片裸*露的肌肤。
即使已经做了无数遍的心理准备,但是若映竹还是在他扯下浴袍带子的时候,惊呼了一声,他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她的目光落到他精壮的胸膛上,又不断往下,线条优美的小腹,黑色丛林深处早已蓄势待发的茁壮某物
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越来越靠近,他的□,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想到待会儿那个东西就会进入她的身体,若映竹不断地往里面退,表面强装镇定,声音却带着尖儿似的颤抖着,“能,能不能让它变小一点?”
若映竹仅有的印象,是那天晚上他让她碰他那里的时候,隐隐觉得他的尺寸很不错,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大。
男人无声失笑,抓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拉,倾身覆了上去,湿热的舌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不能了,宝贝儿,它待会儿还会更大”
他的话实在过于暧昧,若映竹刚想伸手捂住耳朵,却被他抓住,接着,他伸出舌头,一根一根缠绵地吻过。
若映竹初尝情*事,陌生的情*欲来得又快又急,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男人浑身一僵,受不了诱惑地含上她柔软的唇瓣,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地吮吸,又仿佛觉得不够,火热的舌尖开始探入她温暖的口中,翻搅出另一番独特的甜蜜
☆、35一夜初尝
濡湿绵长的深吻之后;若映竹已经浑身瘫软;看着压在她身上俊颜潮红的男人;害羞地别开脸。
散发着蓬勃男性气息的躯体,精瘦而性感,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她面前;若映竹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跳漏了一个节拍。
他带着温度的手;开始慢慢脱下她的衣服,到两人裸*裎相对的时候,若映竹的雪肤上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看着身下粉光若腻的小女人,裴澈的眸色越来越沉;不知何时,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轻轻的“哒”一声;随着盒盖缓缓打开,若映竹看到里面依偎着一大一小的铂金戒指,复古交叉设计,款式独特,风格古典而优雅。正是她喜欢的,从小习国画,她对这种典雅素净的东西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由此更是为这个男人的细心和体贴而感到无言的感动,若映竹怔怔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枚女戒,她注意到,戒托是荷花形的,一颗主钻镶嵌在中间,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朵。
裴澈一边看着小女人的反应,一边轻轻把戒指戴入她的无名指中,她的手指白皙柔嫩,在柔和的灯光下,指间熠熠生辉,他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喜欢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嘶哑,带着莫名的蛊惑。
“嗯!”若映竹重重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他赤*裸的坚毅胸膛上,又不好意思地避开。
“那”知道她在害羞,裴澈笑了笑,把黑色的盒子拿得近了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帮我也戴上?”
若映竹轻轻拿起那枚比她的大得多的同款男戒,动作轻柔地推进他的无名指,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轻轻晃着,有说不出的亲密。
他们以最原始的形式,完成了生命中最纯净最本质的交付。从此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若映竹看到盒子上的小标签,黑底白字,镌刻着三个隐约的英文字母,拿出来细细看了一眼,才发现竟然是“Van”,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个是你设计的?”
在这之前,若映竹只知道Van是服装设计界的鬼才,只是,没想到,他的设计天分竟然延伸到了珠宝领域。
“嗯。”裴澈拿起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上次在你家的时候突然来了灵感,就画了下来。”顿了顿,低了眉眼定定地看她,“我想给你这个世界上的独一无二。”
若映竹微微张着嘴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男人温热的吻已经开始沿着她白皙的颈间不断往下,低哑的声音有点朦胧,“老婆,我们是不是应该干点别的事了。”
“嗯。”若映竹轻轻柔柔地应着,主动抱紧他劲瘦的腰,把自己全然交给他。
男人似乎在这种事上都有无师自通的本事,不一会儿,若映竹开始娇喘连连,确定她已经准备好,裴澈沉入她的双腿间,灼热的坚*挺抵着她柔软温润的穴口,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填满和撕裂般的疼痛让若映竹脑中闪过一片空洞的白,她紧紧抓着身下的白色床单,却还是被他突然的一个向前挺进,硬生生撞到了床头上,顿感头晕目眩。
初尝情*欲的两人,只是凭着生命的本能,在彼此体内缠绵。他们的*,在那个美妙的陌生世界,烙下了深刻的印迹。
身上的男人食髓知味,第一次得到满足后,拉着她又来了一次,若映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在他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顶弄中,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尖叫着晕了过去
裴澈目光幽沉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布满吻痕,心里被阵阵满足填满,轻轻地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紧紧锁在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同一个冷寂的冬日夜晚,有人喜结欢好,也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易无双在心里数了几千头喜羊羊之后,意识却更加清明,愤愤地从床上坐起来,压得身下的床板发出苍老的“吱呀”声响,她握了握拳头,“我决定了!士为知己死,我为泡面亡!”
蹬地从床上跳下来,摸着黑开了灯,幸好今天室友们彻夜约会的约会,回家的回家,易无双也不至于罪过地半夜扰人清梦。
柜子翻了个遍,连根面渣都没有找到,易无双在落地窗外灌进的冷风中潸然泪下,尼玛,早知道会有今天,就应该早点存好粮的啊!
易无双看了一眼窗外的树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忍不住搓了搓手,在寒冷和饥饿两者间简单权衡了一下,哀嚎一声,披了一件外套,打开门就出去了。
还好校内的小超市是彻夜营业的,在一排琳琅满目的泡面中,易无双很快就选好了平时喜欢的口味,付钱的时候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点多了,低叹了一声,唉,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吃货难过泡面关啊。
最近为了一个课题,易无双熬到十一点钟才睡下,完全打破了她平时十点五十分入睡的良好习惯,她手里拎着一个透明塑料袋,头低低地走着路,身影有说不出的凄凉悲怆。
走到一个拐角处,刚好路灯坏了,易无双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