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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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的感情要是能控制住就好喽”,叶京源也要了杯鸡尾酒,陪着他慢慢喝着。
等他喝的七八分醉时,才结了帐扶着他往外走。
夜店里人来人往,他走的趔趄,闷头朝前撞进了一个进门的女人怀里,对方一张娃娃脸,粉嫩白皙的脸面露厌恶的推开他,“怎么走路的,别弄脏了我新买的名牌裙子”。
后面的话止在突然抬起的凌茂沣英俊耀目的脸,乌黑的浓眉,醉醺醺的乌黑双眼像有水纹在荡漾,眼角下黑色的痣忧伤迷人,看得人心跳加速。
“不好意思”,叶京源反感的道了声歉,扶着凌茂沣快步擦肩而过。
“紫瑛,你还站那干嘛,大家都等你很久了”,一个姿容高挑的女生从夜店里出来,“咦,那不是C大的校草凌茂沣吗”?
“洁丽,你认识他”?傅紫瑛有点激动的问。
“以前去C大玩的时候我朋友指我看过”,何洁丽眉头微动,“怎么,看上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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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凌牧潇失事
更新时间:2013…4…14 0:36:58 本章字数:3211
“也不是,就是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嗯,说不上来,反正好像有被电到的感觉”,傅紫瑛吐了吐舌头,“你知道啦,我就喜欢这款类型的,有熟人没,介绍我认识认识”。
“不好意思,没有”,何洁丽摇摇头,龇牙笑道:“而且你也别想了,我听说人家心里有女神的”。
“女神”?傅紫瑛失望,“谁啊”?
“就最近这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容冉,她是C大的学生,听人说凌茂沣追过她,被拒绝过,貌似一直没放下来”。
“原来是她啊”,傅紫瑛眼角飞快的闪过与脸型不符的精光,似笑非笑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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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照。
傅青槐提着一桶油从超市里走出来,后面佟静也提着一个大西瓜,没了太阳伞的庇护,热的气喘吁吁,“唉,累死人了,要是小沣在的话就好了,别看他年轻,力气大的很”丛。
傅青槐停下来,拧眉回头看向母亲,“妈,您要弄清楚,茂沣在好,他和我们的关系再好他也是凌牧潇的亲戚,不是您的儿子,更不是您的女婿”。
“好啦好啦,妈都知道,这几天不是他来敲门我都没开吗”,佟静唉声叹气的道:“我每次从门孔里看他坐在楼梯上发呆就觉得过意不去,和凌家那群薄情寡义的人不同,是个挺热心善良的小伙子,这几天他都不来了,估计是知道咱们不想理他,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吧”。
傅青槐沉着丽脸不语,手上的油桶勒的手指隐隐作痛,她不得不加快速度走到车厢前,把油放进去,包里手机唱起了熟悉的歌声,是曾经她为凌牧潇调的专用铃声。
她连忙打开取出来接听,“你总算回我电话了”。
“来巴黎第二天就感冒了”,阔别好些日子的嘶哑嗓音夹着咳嗽传过来,“我怕你又要跟我谈离婚的事,所以让助手关机了”。
“怕,你也会怕”?傅青槐苦笑,高高在上的他会害怕,真是天荒夜谈,记得结婚前有次自己在剧组里,听闻他也是感冒了,当晚便坐了飞机回来陪他,不知不觉那些事都很遥远了。
“青槐,我是真的不想和你离婚”,他停顿了会儿,沉沉的说,“人家说日久生情,以前我不信,现在信了,你真想结束我们夫妻情份吗”。
“结束我们夫妻情分的不是我,是你,一直都是你”,她的声音夹杂着沉怒还有难掩的悲伤。
长途电话“沙沙”了几声,凌牧潇又颓废的咳嗽了几声,“好,明晚八点的飞机到C市,咱们在第一次相亲的餐厅见面签字离婚”。
“好”,她张口,点头,心像被什么撕扯,剧疼过后是麻木。
她想,他到底是同意离婚了,果然凌老爷子出手什么都能搞定。
她该高兴,但是此时此刻更多的是对这份婚姻的凭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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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故事咖啡馆。
七点五十分,“欢迎光临”的木牌晃了晃,傅青槐踩着高跟鞋拉门走进,一股浓浓的咖啡香味中夹杂着面包、甜点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她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这里便是他和她第一次相亲的地方,记得那天她是结束了两个晚上的通宵拍摄回家,突然接到一个表姑的电话,说是要给她介绍一个相亲的对象,对方名字叫凌牧潇,是凌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沉稳英俊。
她早已对他名字有所耳闻,甚至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确实是在满世界都是啤酒肚的老男人中脱颖而出,令人过目不忘。
为了那次相亲,她还特意跑熟悉的造型师化了个遮黑眼圈的妆容,第一次见到他时,比照片上更英俊的本人另她怦然心动,然后拍拖、结婚
而如今却要在这话下句话。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在这离婚,也许是在哪开始就在哪结束吧。
咖啡送上来时,一看表,才方觉已过了十五分钟了。
她拨电话过去,“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皱眉,又等了半个小时,无聊的进了新浪网上看新闻,一则最新的报导跳进了视野里。
“今日下午五点,巴黎直飞C市的CA945航班经过意大利区域时遭遇雷雨故障偏离航道,目前讯号失踪在地中海附近,巴黎航空公司通知了近海附近的国家进行全力搜救中,据悉,机上有一百名乘客和十名机组成员”。
她腾地站起,“砰咚”,咖啡杯狼藉的摔碎在仿古地面上,浓稠的液体散了一地。
她匆匆提上包,结账,出了咖啡厅,拨电话给凌牧潇的秘书依旧没人接,最好只好拨进凌家,接电话的是凌家佣人张姐的声音,声音着急,她心便冷了半截,“张姐,我刚看到新闻,巴黎飞往C市的航班失事”。
“三少爷就在上面”,张姐哽咽:“先前电话一直打不通,就在刚才航空公司的人来讯说在海上找到了失事的飞机碎片”。
远处的有夜宵摊上的人正在唱歌,在远点是整个C市最热闹繁华的街段,周围喧嚣吵闹,但这一刻,傅青槐感觉自己被闪电劈了下,耳朵完全都聋了,周围一切都听不到。
凌牧潇坐的飞机失事了,这太戏剧化了,太像是电视剧了。
好不容易,耳朵里再次吃力的寻回了张姐的声音,“公司高层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凌董事长已经赶去公司稳定局面了,凌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差点晕倒,茂沣少爷和凌二小姐现在正在去飞往意大利的机场路上,才走不久”。
“我我来凌家看看”,她开车去了凌园,四合院里的灯全亮着,观音菩萨像面前点着几根香烛和几盘水果,凌老太太跪在蒲团前念念有词。
凌老太太一惯是信奉佛教,傅青槐早习惯了,走进去时,凌老太太只是看了她眼,声音无力,“牧潇出了这么大事,他也毕竟还是你丈夫,你也快到菩萨面前上柱香保佑保佑他你”。
她接过香诚心的到菩萨面前祷告一番,她相信凌牧潇肯定是无事的,她昨天才听到他说电话的声音,怎么可能就死呢。不会的,一定是老天爷开的玩笑。
拜完后,凌老太太一直坐在客厅里发呆,她回了两人以前的卧室,还是老样子,床头柜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婚纱照,她梳妆柜上的东西还是摆在原来的位置,书桌旁看过的书页面还是在那页,连浴室里的洗浴用品都没变过。
仿佛,她离开不过几天,他们之间还不曾闹到离婚。
她坐在床上,一直到天明,楼下传来哭声时,只见凌老爷子满脸沧桑的站在客厅里,“茂沣刚才来电话说是找到了五十二具遇难者的尸体,另外救了十二名伤者,里面的名单没有牧潇,说是当时遇难时暴风雨大,其它的人很有可能被海水卷走了冲到了其它地方,生还的机会不大”。
“我的潇儿啊”,凌老太太登时呜咽的锤着胸口,“我都这把年纪了,当年牧涵出事已经夺走了我一个孩子,难道还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回”,她眼睛一瞪,忽然冲向傅青槐,“都是你,要不是你把牧潇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抖出去,巴黎分公司那边也不会出乱子,他也不会出事,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害人精”。
傅青槐任她摇着,尖锐的指甲划过她脖子,一丝痛意也感觉不到,还是张姐和凌老爷子一同上来拉住凌老太太。
“老婆子,你别这样,牧潇毕竟还是她丈夫,她也不好受”,凌老爷子疲乏道,“不是还没见到尸体吗,只要还没找到,我们就还有一线希望”。
“是,潇儿是不会有事的,算命先生说他能活到八十岁,他现在才二十八岁,他一定会平安无事回来的”,凌老太太又跪到蒲团面前开始念佛珠。
傅青槐始终安静的沉默,过了四日,凌茂沣和凌音雨夫妇从意大利欧洲那边回来了,警方之后又打捞到了十来具遇难者遗体,剩下的人打捞了好几日都没了消息,凌牧潇正巧在这些人当中,警方说很有可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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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还是一更。晚上要开周日例行公会。。。
章节目录 他的害怕
更新时间:2013…4…15 1:09:39 本章字数:3073
凌老太太听了后,两眼一黑当即往地上倒去。
卧室外,凌音雨在里面照顾凌老太太。
凌茂沣安静的接过医生说理的药,点了点头,“楚叔叔,麻烦你专程跑这一套了”。
“没事,别担心了,你奶奶只是刺激过度,她身体底子还是好的很,相反,你爷爷就要多注意点了,他毕竟有高血压,我刚顺便给他看了下,他血压又上升了不少,如今家里就剩一个男人,看紧点,让他少操点心”,楚医生担忧的拍拍他肩膀。
等医生离开后,凌茂沣才看了眼半看着的书房里泄露出来的光,他轻轻走到门前,往里看妪。
“你先稳住那帮人,明天早上我亲自去北京,他们还当我儿子不在了,凌家就真没人坐镇了,你告诉他们,我凌旭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休想分割我凌氏咳咳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直接开除”。
他悄悄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到餐厅里,倒了杯冰水,喝进肚子里,眼眶疼痛的泛红,捏紧,狠狠摔到地上,蹲在地上埋头低噶隐忍的哭了起来。
小叔出事之前,他是那么的讨厌他,因为他伤害了傅青槐,甚至连他打的电话过来也懒得接,却忘了从小到大的他的小叔就像亲生父亲、亲哥哥一样的照顾着他,疼着他,护着他,让他衣食无忧的安静生活、学习、恋爱遏。
如今小叔不在了,不见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小叔的好,从前的他究竟是多么小心眼。
为什么小叔去巴黎时就不能好好的给他打个电话呢。
他也恼自己的没用,凌家现在就剩下他一个大男人,凌家那么大家用却让七十多岁的爷爷亲自出去顶着、扛着,他一点用都派不是,永远都只能站在背后被人保护,他真的没用好没用。
傅青槐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他苍白的身影倒映在橘色的地板上,压抑的哭声抽噎,闷闷的回荡。
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上前安慰,自己的心似乎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她之前是很恨凌牧潇,她就等着他回来把婚离了,可没想到他却出了意外,甚至有可能会再也回不来了。
一个人的生命就真的那么脆弱吗,他们相恋一年多,结婚三个月,夫妻一场,曾经爱到极致。
她悲哀伤心的转身,回到卧室里,看到两人的结婚照,他抱着她微笑,终于泪流了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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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她发现自己的眼睛是肿的,陶梨打电话过来问道:“凌牧潇有音讯了吗”?
“警察还在继续打捞”,傅青槐呆呆的看着墙上的电视机说。
“啊!那不是”,陶梨嘎然止声。
“可能真的不在了吧”,傅青槐声音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桃子,你说人的生命怎么会那么脆弱呢”。
陶梨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再看看吧,凌家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你不会想留下来陪他们共度难关吧”?陶梨说道:“你都是要和凌牧潇要离婚的人了,何况之前他的家人还那样待你,难不成因为凌牧潇的失踪他们会对你不一样点,你别傻了”。
“桃子,不管怎么说他和我始终是夫妻一场,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那些了”。
“我只能说,你真傻”。
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谈话,傅青槐似乎连胸口的肋骨也隐隐感觉作疼。
梳洗完后带上门出来时,隔壁的房间有不愉快的争执声传来,她走近些,是凌音雨的声音,“爸去了北京,这个时候只有谦瑞才坐得住公司,他您不派他上还能指望谁”。
“不是还有茂沣吗,他已经成年了,让他去”。
“妈,您在开玩笑嘛,茂沣他才十九岁,他学的也不是管理的专业,再过半个月又要开学了,你让他去追女孩子、去玩还行,让他管理公司不是在儿戏吗”,凌音雨激动的道:“我知道您嫌谦瑞是外人,可他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婿,矜矜业业的为凌家工作了这么多年,难道您还怕他抢走凌家的家业不成”。
“不是妈不信他,而是你爸当年订下的规矩不能放权给外姓人”,凌老太太微弱的却不失严厉的说。
“现在是非常情况,您认为公司的那群股东会信任一个十九岁未经世事的学生吗”。
“音雨,我才醒来,你就急着让你丈夫坐上代理总裁的位置,你弟弟才出事多久啊,你也不怕我和你爸寒了心”,凌老太太哑声怒斥,“我告诉你,意大利那边必须去个人,那个人就是高谦瑞,直到牧潇的事确定下来,就算是死也要见尸”。
老人家说的似乎很激动,里面只听凌茂沣不停的安抚声,“奶奶,您冷静点,我听您的,我会看好公司的”。
“好啦,妈,我不说了,我这也是担心公司”。
傅青槐没再听下去,悄悄走下楼,过了五六分钟,凌茂沣和凌音雨相继从楼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