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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御前疯子-第23部分

小说: 御前疯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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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是如此说了,可云沐哪里还听得进去,顷刻飞步登上。他本就身手矫健,和那些在低处就打起来的男人完全不在一个水平,其中一个同样争夺此物的瘦小青年还特地跳过去想要拽住他的脚,却扑了个空,“噗通”一声摔进了河里。

  云沐很快便攀至高处,傅茗渊仰头望着,心也稍稍悬了一悬。眼看他就要触及那个雕花,竟不知从何处伸过来一只手,荼白的长袖与云沐的墨色衣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刹那之间交了一回手,竟是谁也没拿到。

  夜空之下蓦地出现一个白衣身影,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能不被人察觉且与云沐打成平手。傅茗渊张大了嘴巴,而旁边似乎走过来什么人,笑着唤道:“傅大人,晚上好。”

  转头一看,正是严吉与殷哲,一人捧一手瓜子在观战。

  这么说来,上头那个是

  她的脸色顷刻一黑,而夏笙寒与云沐仍然未分出胜负。一时间,争抢别的雕花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纷纷兴致勃勃地抬头看,眼见那个雕花在二人手里飞来飞去,最后不知是谁不小心,那个东西笔直地落了下来,砸进河里,沉了下去。

  “”

  傅茗渊甚是淡定地盯着河面,慢悠悠地深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见状不妙的严吉和殷哲立即撤退。

  “夏——笙——寒——!!!”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除夕了给大家发红包吧0v0新年快乐哟ooPS:QAQ作者比较穷,当作心意就好了今天睡觉的时候忽然脑洞大开想到一个很猎奇的玩意,就写成了小剧场某日小渊子睡不着,迷迷糊糊开始数咩咩,但是思维甚是跳跃小渊子: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二十七只牛,二十八只牛五十三颗草,五十四颗草,五十五颗草

  严吉:王爷,你守在傅大人床边干什么呢疯纸:嘘,她已经快把动植物数完了,很快就到我了小渊子一百六十朵霸:王花.一百六十一只甲壳虫居然还有昆虫类了.飞:纸疯

  第32章 「荷包」


  由于雕花掉进了河中,看客们纷纷扫兴而归,云沐也是神色不悦地从城头上跃下,与她低头道:“没拿到,对不住。”

  尽管他很少笑,但此刻的表情却是看得出的愠怒,令傅茗渊一时不知所措,连连摇手:“子皓你莫要生气,不要就不要了,我们不和疯子一般见识。”

  “子皓?”

  忽闻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转头一看,只见夏笙寒不知何时也已轻落在她身后,分明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可方才出手却半点不亚于云沐。

  傅茗渊棱了他一眼,想装看不见,可对方却抢先拽住了她的袖子,不知为何看起来很是愉悦:“矮子,东西掉了,我再送你一个别的罢。”

  “不要。”她扭过头不看他,扯了扯袖子,“子皓,我们走吧。”

  这回,夏笙寒反而将她拉得更紧,连拖带拽将她拉到一旁,忽然咳了一声:“叫我的名字。”

  “?”傅茗渊奇怪地瞄了他一眼,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之后,想也不想地摇头,“不要,好恶心。”

  “你一口一个‘子皓’才恶心。”

  “你!”

  这争论最终是以傅茗渊踹了夏笙寒一脚而告终,当严吉把人拉走的时候,她还不忘转头做了个鬼脸,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一路闷着脑袋,连云沐没跟上来都未察觉,直到被对方叫住,才讶然道:“何事?”

  云沐细细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问:“为何在外人面前,你一直都很拘谨?”

  “拘谨?”傅茗渊有些不解,以为他是看出了什么,眸子微微一转,“先师对我的要求一直很高,举止无论何时都要大方得体,不知何时就习惯了。”

  云沐听罢,却是摇了摇头:“你在外人面前诚然如此,但唯独在慧王面前,一点也不似平时的拘谨。”

  这话倒是令傅茗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子云大人是说笑了吧,他一个疯子,连是人是鬼都不一定分得清,自然也不必讲什么礼数了。”

  云沐听得这个称呼,微微怔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领在她的前方。

  被夏笙寒这么一闹腾,二人愈发话不投机,谁也没再提那个雕花的事;到了博书斋门口,傅茗渊终是忍不住了,拍了拍云沐的肩道:“一个身外之物罢了,而且我也没花钱,你不必放在心上。”

  云沐点点头,“改日,我送你个别的东西罢。”说完,他揖手道别,身形没入了深巷的黑暗里。

  诚然傅茗渊有些在意他那稍显落寞的样子,倒是更好奇为何夏笙寒会那么巧出现在街市上,默默地唤了声:“出来。”

  话声甫落,树影之中便有个脑袋探了出来,是夏笙寒笑而望她,作出巧遇的模样:“咦这不是矮子么,真巧。”

  傅茗渊却没有与他搭讪的闲情,冷着脸道:“你对云大人有意见是不是?”

  “不是‘子皓’么?”他故意反问。

  “”傅茗渊轻轻咬了下唇,“敢情你出来就是为了膈应我的?”

  瞧出她是真的不高兴了,夏笙寒没有立即答话,只是走到她身旁,微叹道:“本来是想给你去拿那个雕花的。”

  “可是云大人已经去了。”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简直无法沟通。

  傅茗渊不再答话,连声招呼也没打,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她依稀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愈行愈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后,才慢慢转过头,连背影也没有看到。

  “死疯子。”她的视线落定在那篇密密丛丛的树林中,突然小声嘀咕道,“我才不是为了什么雕花生气。”

  次日清早,傅茗渊刚刚穿戴整齐,殷哲便来敲门了,手里还捧着个东西,用黑布罩着,直到进屋后才取下:“傅大人,这是王爷昨夜给你从河里捞上来的。”

  傅茗渊诧异无比,仔细盯着一看,果然是昨日那个飞鸟追花造型的木雕;因昨日只是粗略看了一眼,而今看来完全是一模一样。

  “鬼才信呢!”她想也不想地反驳,“大晚上的连落在哪里都没看到,就算是刻舟求剑你也得先刻一下吧!”

  殷哲笑而不答,又不像是在说谎。

  “夏笙寒呢?”

  “王爷为了捞这个,感染了风寒。”他的脸有些发红,习惯性地挠了下脑袋,“他病得很重,快病死了。”

  “”傅茗渊幽幽道,“你不会说谎就不要说。”

  虽说如此,她心里还是稍稍有些担心的。这疯子坑了她不止一次两次,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生病的事,指不定就是真的病了。

  这般想着,她当天便去王府拜访,果然听得严吉在里面道:“呜呜呜王爷啊,你倒是醒一醒啊,你要是去了,老奴怎么办啊”

  太假了

  她正想走,哪知大门猛地一开,竟是严吉跑了出来,完全看不出刚刚还在伤心欲绝,语重心长地拉着她道:“傅大人,王爷他就交给你了。”

  这主仆二人还真是绝了。

  傅茗渊没了办法,保不准严吉就要倚老卖老,遂推门进屋,瞧见夏笙寒正站在屋子里画着什么,似乎是一幅秋景图。

  果然是假的

  她正要佩服自己的英明,忽闻对方咳嗽了两声,不像是装的,再看他修长的手指上似乎有几道红红的印子,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蹭的。

  “你怎么了?”她指了指他的手。

  夏笙寒并不回答,微笑道:“矮子,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傅茗渊恶心了一下,“你今日不去宫里么?陛下近来有些奇怪,整日吵着要见你。”

  “不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异常干脆地摇头了,“今天不能去。”

  傅茗渊没太听懂他的意思,遂径直去了皇宫,刚一到便听闻,连平时蹦跶得最欢的信阳公主也闭门不出了。她赶到御书房时,景帝比平时老实了百倍不止,根本不需要她的督促,正一丝不苟地批着奏折。

  这段时间以来,她也算是摸清了景帝的想法。要说夏氏死了那么多皇子,他一个小太子活得平安无事,不可能光靠先帝一人撑着;传说当年唐王死的时候,光是两拨暗卫就打得难分难舍,可见这皇权的斗争是有多可怕。

  景帝对凡事有自己的见解,但一旦确定下来,则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她,自己依旧是那个不懂事的小皇帝。这一招在以前好使,眼看着他就要满十八,再过两年便是行冠,定是不可能再忽悠过去了。

  傅茗渊奇怪地上前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今天都在躲我么?”

  景帝摇了摇头,“不是躲你。”

  “那是躲谁?”

  他默了默,“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句话丝毫不像开玩笑,而在宫中能让景帝怕成这样的,估计也只有湘王了。

  傅茗渊甚是想问是不是湘王终于决定造反了,可是连她自己说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一身鸡皮疙瘩,只好埋着头与景帝一同批奏折,再与他讨论讨论。

  二人就这么在御书房里闷了一天,由于昨夜吹了一晚上的风,傅茗渊有些撑不住开始打盹儿,朦胧之中感到一只手正在触碰她的脸颊,不由一惊,睁眼才发觉是景帝站在她的身旁,神色似乎有些尴尬。

  “陛下?”

  景帝失措地移开目光,一言不发地走回案前,背对着她道:“今日已经不早了,傅爱卿如果累了,就先回去罢。”

  傅茗渊有些奇怪地望着他的背影,但诚然也是有些累了,遂在天黑之前告退了。她一回到博书斋,便瞧见阿尘兴致勃勃地将夏笙寒送来的那个雕花放在书房的显眼处,直觉告诉她殷哲应该已经说了实话。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她奇怪地问阿尘道,“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么?”

  “我是不喜欢,不过它对你来说意义非凡。”阿尘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听说这个雕花本是一对,昨天王爷去那雕花师傅家求了老半天才求到,帮人搬了一晚上的柴火,还受了风寒呢。”

  “!”傅茗渊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原来他是真的受了风寒,而手上的伤痕,也是因为干活所致?可是他一个王爷,哪里吃得了这样的苦?

  阿尘倒是讶了:“阿哲说的啊,你不知道?”

  傅茗渊皱紧了眉头,什么也没说便出了门。

  一连两日,夏笙寒都没有再看到傅茗渊,只知道她最近忙起了别的事,连入宫都很少。他的风寒不过是轻微的,稍微带点暖就没事了,可当他再次见到傅茗渊时,她却是倒下了。

  原因很简单:熬夜,体力透支,风寒,烧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他有些惊讶,前去博书斋一问才知,近来傅茗渊每晚都在研究一种草药,研磨好之后还拜托阿尘将东西缝进一个小药囊里,据说是可以治疗淤青等伤痕。

  因上次和云沐面对面交手,他清楚记得那个掉落的雕花砸中了对方的手,现在想必是青了一大块。不眠不休做这么个东西,她也太上心了吧。

  夏笙寒凝视着她因高烧而绯红的睡颜,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扶她起来喝药,却忽听她道:“阿尘?”

  还真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在就好。”傅茗渊似乎依然没有认出他是谁,眼睛半睁半闭,手里却握着那个药囊,“你把这个拿去,这是我问来的药方,敷在手上可以缓解淤青。”

  夏笙寒不肯接,蓦地蹙眉:“你何必为了他”

  看他许久不伸手,傅茗渊又催促了一声:“你赶紧拿着,那个疯子阴晴不定的,什么都赖我;不对你别给他,给严吉公公就好了,别说是我”

  她压根还没清醒,交代完毕后便倒头睡在了他的怀里。夏笙寒握着那个药囊,张了张嘴,却一时激动到没有说话。

  这是给他的?

  他忍不住微笑。

  那云沐的那一份呢?

  不对云沐的手,就让它腐烂了吧。

  傅茗渊在他怀里蹭了蹭,闭着眼睛,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委屈:“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蠢,我就是蠢了,青楼那件事也处理不当。那个人跟我说夏笙寒中毒箭了,我就想也不想地跟他去了;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那么容易中毒箭的,可我当时脑子就是懵了,才会连护卫也忘了带”

  “砰”地一声,夏笙寒手边的茶杯落了地,可他也不去捡,只是怔怔地低头望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被这个声音惊醒,傅茗渊连忙问:“阿尘,怎么了?”

  他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头:“睡觉。”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她迷迷糊糊道,“不许和疯子一样欺负我。”

  夏笙寒不再答话,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笑着喃喃道:“明明是你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除夕快乐!

  青楼事件揭秘了0v0为了庆祝过年所以这章超级甜Owo!有木有!


  第33章 「十一」


  次日,傅茗渊照例请了病假,一觉醒来已近午时。

  她不清楚具体是怎么睡着的了,只是朦胧记得昨晚睡得很安宁,身体也是暖和和的,还出了一身汗,以致今天刚一转醒,人便精神了许多。

  阿尘前来送药的时候,表情一直不太正常,平时是面若冰霜,此刻却总忍不住笑。傅茗渊瞅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狐疑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依然在憋笑。

  “”

  这下她再傻也该看出哪里不对头了,皱了皱眉,抓着脑袋道:“我昨晚做噩梦了,好可怕。”

  见她露出了苦恼的表情,阿尘有些紧张地问:“什么噩梦?”

  博书斋的情况她也了解,傅茗渊看似过得悠闲,但平时没少在刀尖下过日子。一点武功都不会,连逃跑的本事都很成问题,会做噩梦也是难免。

  傅茗渊撅着嘴,憋了半天才委屈道:“我梦到夏笙寒了”

  “噢,这样啊。”阿尘松了口气,像个没事人似的将汤药端了过来。

  “你都不问我梦到了什么?”傅茗渊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残忍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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