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嫁值千金-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一片冠冕堂皇、挑拨离间的说辞!
宋冉琴气得浑身发抖,自然也看到那些宋氏高层们开始低头窃语,时而看看宋其衍时而望望苏珩风,化了妆的脸比猪肝还难看。
宋其衍好像终于看够了戏,缓缓踱步越过一干视线,走到主桌两米远处,悠然止步,坦然从容地对上宋之任的打量。
终究是宋之任先败下阵来,扫了眼那份DNA检测书,抬眸看着眉眼颇为神似记忆中那个温婉高贵女子的宋其衍:“这些年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不回家?”
听到宋之任间接性承认宋其衍身份的话语,宋冉琴眼中闪过慌张,不顾苏晋安的拉扯阻止,起身抢话:“爸,您老糊涂了,他是个骗子啊!”
“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坐下!”
被宋之任中气十足夹杂着怒气的一声吼,宋冉琴即便再有不甘也只能坐下,却不忘瞅着神情淡若的宋其衍干瞪眼。
宋其衍似笑非笑地横了眼气得脸色青白的宋冉琴,才回答宋之任的问题:“全世界走了一遭,发现还是家里好,就回来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宋之任脸色越加难看,却未表现在言语上:“回来了就好,以后就好好待在家里吧。”
宋冉琴却被宋其衍这句回复气得差点呕出一口血来,家里好?既然好,三十年不回来,偏偏父亲要转让继承权你就回来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呀,哪里能比得上家里舒服。”宋其衍笑呵呵地点头:“作为宋家的嫡长子,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宋氏大楼的招牌换上别家的姓,您觉得呢?”
宋之任被问得脸色阴沉,老谋深算的他怎么会听不出宋其衍的言外之意?
宋其衍却恍若没看到他骤变的脸色,在主桌唯一的空位上坐下,端起一杯未动过的水慢慢饮了一口,说话语调缓慢而冷静。
“当年父亲改组蓝氏时可是进行了一次大换血,若今日宋氏落入外人之手,在座的各位叔伯明年是否还能一起坐在这里参加父亲的寿辰?”
------题外话------
在这里推荐一下流年特别要好朋友南宫清鸢的文《傲天狂妃》
虽有绝世风华,却是废品灵根。忍下屈辱与人为妾,嫁入王府,却在大婚之日受尽侮辱,被王爷夫君毙于掌下。
再睁眼时,她南宫莫邪已觉醒了前世记忆,废体封印被解,天地神器出世,人人唾弃的下堂妃如一柄出鞘寒剑,剑锋所指,欺我辱我者,一一奉还!
前世情仇,今生恩怨,一起了结吧!
满天的仙神又算什么?
至尊神兽也只能匍匐在我脚下!
颠倒这乾坤,换了这天地,只为我生生世世的爱人不再永镇黄泉之底!
☆、037长辈说话,小辈插什么嘴!
宋其衍一番警示性言辞让宋氏几位高层面色迥异,神色间也出现闪烁。
只要他们支持苏珩风的决心开始动摇,这一点,就够了!
宋其衍低垂的眼眸闪过凌厉的冷芒,闲适地将水杯搁置回桌边。
和他的悠然自得恰恰相反,宋冉琴再也沉不住气,拍案而起:“爸,你听听,听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宋之任脸上青白交加,拄着拐杖的手紧紧握紧,抿着嘴只是盯着宋其衍。
而宋冉琴的拔地而起的刺耳声音还在继续:“什么叫外人?珩风是我的儿子,爸爸的外孙,身上也留着爸爸一半的血,难道帮自己的外公打理宋氏也有错吗?”
“这个。”宋其衍一顿,很快就笑了:“你的好心我替父亲心领了,既然我回来了,我自然会帮父亲分担,您觉得呢,父亲?”
宋其衍象征性地看向宋之任:“还是您也觉得,我没有能力帮您管理企业,需要您把泼出去的水收回来?”
宋之任眉头皱紧,被宋其衍逼得步步后退,尤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天呐,天呐这都说的什么话,是想把我们都赶出去吗?”
宋冉琴气得捂着太阳穴身形晃动,苏珩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看到母亲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激得语无伦次,抿紧薄唇皱起了眉头。
“不管你今晚是抱着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还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宋其衍低头看了看自己修剪整洁的指甲,尔后才抬头看向苏珩风,不由地眯上眼睛:“按你母亲刚才说的算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吧?”
硬生生地被压低一辈,苏珩风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地变化。
望着苏珩风僵硬的脸色,宋其衍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双手十指交叉,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冷笑:“长辈说话,你一个小辈插嘴是不是有失教养?”
苏珩风被宋其衍毒辣的反问堵得哑口无言,只是冷冷地直视着宋其衍。
“扑哧!”角落响起一声难以抑制的笑声。
不等众人去寻找,尹沥已自觉地举了举手,态度敷衍地道着歉:“不小心岔了口气,你们继续,继续!”
靳子琦挑眉横了眼一脸玩味的尹沥,转眼之际却对上苏珩风望过来的目光。
不过是一瞬间的对视,靳子琦便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她甚至感觉到苏珩风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但她只是垂眸挽着唇角观察着眼前做工精致的甜点,置身事外的安然自若。
全场一片寂静,气氛剑拔弩张,靳昭东却忽然起身婉转地提出告辞:
“宋老,今天是你们父子相认的大日子,想必也有很多话要说,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在这搅局添乱了,改日一定请宋老好好喝一盅。”
靳昭东算是说出了在场所有老油条的心声,谁也不愿意多蹚这趟浑水。
有时候道听途说豪门恩怨和现场侧耳聆听完全是两回事。
宋之任那脸色摆明了不希望当着外人的面处理家事,不然为何迟迟不开口?
所以靳昭东这么一开口,宋之任便立刻接话,点头客气了几句:“那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
“宋翁过谦了!”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三三两两的寒暄里,靳子琦也起身跟着宾客退场,在走出门口时,不由地缓下脚步看向还坐在那里的宋其衍。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宋其衍也恰巧转头望过来,对上靳子琦流露着担心的眼神,本就幽深难测的眼眸愈加地深邃。
靳子琦匆匆地错开眼,不再多加停留地走出宴会厅,她隐约听到宋之任饱含沧桑的一声感叹:“你在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您?在我和外公出海遇难之后,要不是您一直兢兢业业打理着蓝氏,我现在还能不能有机会看到蓝氏的大楼也是个未知数。”
她听到了宋其衍语调随意的回答,回过头,看到的却只有一扇缓缓合拢的大门,隔绝了宴会厅内所有的情景。
靳子琦回到房间便有些微弱的头疼,快速从行李箱里拿药吃了才好转过来。
四年前车祸,她的头部受到重创,丧失了记忆,还有偶尔发作的头痛后遗症。
倚靠在床头,闭眼揉着太阳穴,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铃被按响,靳子琦去开了门。是靳昭东。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要不要请游轮上的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靳子琦轻轻摇头,替靳昭东倒了杯温水:“只是有点累,不想麻烦医生了。”
望着靳子琦略微苍白的脸色,靳昭东似乎不太放心:“医生刚巧就在旁边给你琴姨诊断,过来一下也费不了多大的功夫。”
靳子琦倒水的动作一滞,诧异地看向靳昭东:“琴姨刚才不是好好的?”
“你也说是刚才了。”靳昭东叹了口气,扫了眼端起水杯的靳子琦:“我们离开后宴会厅好像就吵起来了,你琴姨是被服务员抬出来的。”
气得昏厥过去了?靳子琦好奇地一挑眉,却没真的问出口。
她抿了口水,稀疏口中的苦涩感。
靳昭东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沉吟了一会儿,才看着靳子琦开口:“你和宋其衍认识多久了?”
“没有多久,大概就是您得到的资料上显示的时间。”
靳昭东应该是得知了她和宋其衍之前的事才会这么晚上门来验证虚实的。
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直接坦诚相告。
靳昭东对她的回答没做什么评价,喝了口水,沉默了片刻才道:“宋其衍是宋家长子嫡孙的消息明天就会传遍本城圈子,到时宋家免不了一场争斗。”
靳子琦低头默不作声,靳昭东幽幽地说:“你应该也好奇我昨晚为什么会带仅仅认识半天的宋其衍上船吧?”
她抬头看去,靳昭东只是一声重叹:“这几年房地产这一块处于低阶段,垮掉的房地产企业不知道有多少,靳氏也未必还像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
------题外话------
明天会是大家都想看的嘿嘿
☆、038靳子琦,考虑和我结婚吧!
“地处郊区和城区交界处的那块地,我前晚才知道竟然是在宋其衍名下。”
那块地的抢手程度靳子琦也略知一二,本城房地产商都争着想买下开发。
二环和三环交界处如今交通便利,商品房一旦建成,房地产商定能大赚一笔。
可是那块地的拥有者一直是个谜,如今谜底揭晓竟是宋其衍,确实出人意料。
“我以为那不过是个巧合,但经过今晚宋家这事,我才觉得事情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靳昭东稍作停顿才道:“我让侦探公司调查关于宋其衍的资料,结果他们给我的是一纸空白!”
“单凭这一点就说明他这三十年过得绝不是普通人的日子,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若非他自愿放出消息,恐怕没人会知道那块地是他的。”
靳昭东后面加上的这句话,让靳子琦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个话题。
她望向面色凝重的靳昭东:“爸希望我怎么做?”
靳昭东沉思了下,攒着眉头意味深长地直视着靳子琦:“虽然昭儿会和珩风结婚,但我依然不希望靳家卷入宋家的家族纷争里。”
靳昭东希望她对宋其衍这号危险人物避而远之,是这个意思吗?
靳子琦的眼神一忽闪,抿起嘴角微微一笑,点头:“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你明白就好,早点休息吧。”
送走靳昭东,靳子琦却已没了睡意,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她决定去散个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路漫无目的地走在甲板上,耳畔挥之不去的是靳昭东循循善诱的告诫。
路过游轮上的泳池,听到一阵水滑动的声音。
宽大的露天泳池,在皎洁的月光下,清澈透明,波光闪闪,池底一道来回遨游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等靳子琦收回目光时,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池边。
几乎一眼,她就认出了在水中发泄般不断来回畅游的男人,正是她父亲口口声声让她远离的宋其衍。
水面被他精壮的麦色手臂拍打起好几个旋涡,宋其衍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的修长身躯在水中一沉一浮,散发着男性性感的魅力。
靳子琦静默地凝视了一会儿,搂了搂发凉的手臂,准备转身离开。
可能是意识到岸边有人,宋其衍停止往前游去,倏然从水里钻了出来,水珠朝着四周肆意飞溅,好似美人出浴。
乌黑的发尖凝聚着一颗颗闪亮的水珠,沿着他深刻的五官轮廓往下滑落,在看到池边屹立的纤影时,俊脸上的冷意被诧异所取代。
此刻的靳子琦还维持着四十五度偏身的姿态,一头及腰的黑发被编成麻花辫随意地垂至胸前,一袭过脚踝的白色雪纺长裙,粼粼的水光朦胧了她的身影。
宋其衍望着靳子琦流露出被发现后窘迫神情的小脸,喉结一阵耸动,却没发出声音,豁然又扎进了水中,溅起无数水花。
靳子琦忘记自己是要离开的,只是驻足在原地,看着宋其衍朝自己游过来。
宋其衍泼水而出的时候,溅湿了靳子琦的裙摆。
她稍稍地后退,略微狼狈地用手背擦拭着颊边的水滴。
再抬头时,宋其衍已经穿着四角泳裤站在了她的面前,精壮的胸膛因为运动而微微地起伏,小麦色的肌肤时而有水滴滑过。
几缕湿漉的头发垂下,遮挡了他上扬的眉梢,低头视线锁着眼神四下飘忽就是不肯看他的靳子琦,勾起嘴角笑了笑:“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他离她太近,他身体散发出的热量滚烫了她的双颊,靳子琦不自在地转开头,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轻声道:“睡不着随便出来走走。”
宋其衍哦了一声,刻意地拉长了尾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嘴角是浓浓的笑意:“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
靳子琦突然觉得羞恼,感觉这一刻在宋其衍面前,自己变得像个笑话。
她抬起头迎上宋其衍促狭的眼神,优雅地颔首一笑:“不打扰你了,再见。”
靳子琦说完便欲走,宋其衍却纹丝不动,依旧挡在她要离开的路中间,一语不发,静静地垂眸盯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火般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皮肤燃烧。
她的心头就像被一团麻线缠住,剪不断理还乱,她努力让自己忽略宋其衍的注视,既然他不让开,那她绕道总行了吧?
靳子琦一时不注意,转身的幅度太大,沾湿拖地的裙摆绊倒鞋尖,加之她的身体轻盈,鞋底一个打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宋其衍本噙着笑望着靳子琦,没料到会徒生变故,靳子琦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泳池里,一把丢掉手中的毛巾,纵身一跃,跳进了泳池。
“靳子琦!靳子琦!”
宋其衍面色苍白而慌张,朝着在水中拧紧眉头挣扎、浮浮沉沉的靳子琦快速游过去,揽过她的腰肢把她拉起来。
靳子琦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圈住宋其衍的脖子,十指牢牢地扣住,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地喘息,卷翘的睫毛扑闪着晶莹的水滴。
“没事了,没事了”宋其衍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柔声低喃。
靳子琦的眼角还残留着泪迹,她无法去否认,她畏水,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想到刚才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