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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54部分

小说: 独妻策,倾城花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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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睿定定地看着几个缓缓移来的少女,抱拳行礼道:“给玉郡主问安!”
  “池大公子安好。”温彩微微欠身,唇角噙着浅笑。
  池睿故作淡定地道:“玉郡主怎会在此?”
  杜鹃道:“你能在这儿,我们郡主为甚不行?”
  池睿不认得杜鹃,倒是见过青莺与双双等人,笑道:“在下不是这意思。”
  温彩道:“池大公子是来听晋陵先生授课的?”
  “正是。”
  “池大公子保重,小女告辞!”
  她微微点头,从池睿的跟前走过。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道:“秋阳,她不是你姐姐的小姑子么?怎的在这儿?”
  “那个……”梁秋阳第一次见到温彩,京城早有传言,可从未想过她会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绝色的,却只有一股子活泼与灵透,让人觉得她是鲜活的、生动的,连打扮也让人眼前一新,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总觉得似曾相识,“听说她身子不好,姐夫、姐姐给她租了个院子特意让她在此养病。”
  在这园子里租院子,真真是价值不菲。
  有这样可爱的妹妹,也难怪温青宠得跟宝贝一般。
  她走近众人身畔时,空气里淌过一股淡淡的花香,不是任何脂粉的香,而是自然的、沁人心脾的。
  池睿,顾皇后的外甥,传说此人乃是文武全才,近来顾家特替家中子弟在这园子租了处院子,目的就是让他们聆听陶浩然的教诲。
  暗处,田耀祖道:“今儿必须成功,这园子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如今又有个陶浩然,他日再要下手怕是难了。”
  “是。”
  一道黑暗中的影子应声,纵身一闪追了过去。
  温彩过了十二生肖九曲桥,只听青莺大喝一声“胆大包天”,拔开宝剑迎了过去,温彩与众人连退两步,一阵袖风起,梅雪尖叫一声,只见另一条黑影从天而降,一掌劈向温彩后背,双双一把推开温彩,那掌风端端击在双双的胸口。
  “郡主小心!”
  麻嬷嬷一声惊呼。
  青莺纵身而至,剑声豁豁,直挽出剑花四溢。
  梅雪的尖叫吸引了周围的声音,那一头目送着她们的池睿也飞奔而至。
  然,还是晚了一步,温彩被第三个出现的黑衣蒙面人一掌击中,早已昏了过去,那人手脚麻利快速将温彩扛在肩上,一脚拽开杜鹃,以板上走丸之速离去。
  池睿拔出腰间的短剑,厉声道:“天子脚下,青天白日就敢劫人……”
  顾五公子奔得气喘吁吁,亦拦在一边:“快放下玉郡主!”
  那黑影冷声道:“有本事就来追!”音未落,人已往院墙方向而去,身轻若燕,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杜鹃提着裙子,“姓卓的在干什么?大白日这园子里竟进了贼人,把姓卓的给我叫来,他收了我们一万两银子的租金,就得保护我们安危,我们郡主被劫了,快找姓卓的……”
  她的声音未说完,池睿冷声道:“你们还嫌知道的人少么,这般大吵大闹的,赶紧寻人要紧。”
  温彩虽嫁过一回,可到底是女儿身,要是知晓温彩被劫的人多了,难免影响名声。
  麻嬷嬷吓得面容煞白。
  双双中了一掌昏死过去。
  梅雪似被吓傻了一般,还在尖叫连连。
  梁秋阳也奔了过来,“出了什么事?”
  两名缠住青莺的黑衣人见已得手,并不久缠,一得机会就逃走了,青莺提着宝剑紧追不舍,刚出了院墙,便失了黑衣人的踪迹。
  青莺恼道:“他们……是有备而来?可恶!”
  梁秋阳问:“知道是什么人?”
  青莺摇头。
  池睿意味深长地道:“我能猜到。”
  “你……”
  那三个的武功,除了劫温彩的那人不清楚,另两个的武功路数像极了大内侍卫。
  皇帝不会劫温彩,太子也不会,雍郡王更不会这么做,但还有其他的皇子。
  梁秋阳见事关重大,立时去找梁和裕说。
  梁和裕一听吓了一跳,温、梁两家如今是姻亲,梁氏的小姑子被劫了,滋事体重,不得不回京通晓,忙道:“着人备马,你亲自回趟京城,把这事告诉你姐夫。”
  温青疼爱妹妹,这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大白日就敢在园子里劫人。
  *
  午后,慕容恒便接到了温彩被劫持的消息。
  温青也听说了。
  梁氏的怒火比温青还大,当场就把梁婆子等人给训骂了一顿:“我要留十个护院保护郡主,可你倒好,竟被人给我带回来……”
  温青正要发火呢,见她气得不轻,竟是她丢了妹妹一般,反而冷静了,低声道:“月娘,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找雍郡王商量。”
  “这是哪来的贼人,怎的偏偏劫了妹妹去。”
  梁氏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又是个年轻姑娘,要是被恶人劫了去……她不敢细想,温彩虽不是绝色美人,可但凡见过的都会生出几分好感,温彩的美在骨子里、在灵魂深处,更在她那一对迷人的眸子。
  而此时的温彩已被人蒙着双眼,关入一间潮湿的屋子里,她能闻到阵阵酒香,她被人丢到一张榻上,被褥有股发霉的味道。
  她动了动双臂,摘下脸上的黑布,双脚一动就传出一阵铁链的声响,足踝处被人套上了铁环。
  这是一间酒窖,一侧摆了白菜、萝卜,另一侧则满满堆放着酒坛,一只重一只,层层叠叠,散发出一股股的酒味。
  这是哪儿?
  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温彩佯装睡熟,地窖的石门吱嘎一响,阳光洒了进来,将两个华衣男子的身影满满地投射在酒窖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迈下石阶,在离小榻前停下了脚步,“这本事不小哇。”
  这声音……
  温彩记得,很快忆起了顺王慕容懀А�
  是他,竟然是他劫了她
  来。
  另一人带着怪异地语调道:“还是个小美人。”
  这个声音是陌生的,她可以肯定早前从未听过。
  男子笑了起来,“若是本王强要了她,到时候倒要瞧瞧温玉堂那张脸。”
  “只要她成了殿下的人,她再也跑不掉。”
  顺王走近小榻,蹲下身子细细地盯着温彩的脸颊,“不错,姿色还可,要不是昨儿本王/刚好训服了一匹野马没有心思,否则倒还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他伸出手来,轻柔地摸着温彩的脸颊。
  恶心!想到顺王在秋狩时糟蹋过的女子,温彩在心里就恨得牙痒,想着他的脏手,险些没恶心得吐出来。
  男子抱拳道:“属下告退!”
  温彩放在被褥下的双手握成了团,拼命抑制住,才没有当场给他一个大耳光。
  顺王摸着她的脸,“娇养长大的就是不同,这一身的肌肤细腻得能拧出水来。”
  她的脸,只能让慕容恒碰。
  顺王正要俯身轻吻,只见去而复返的人男子道:“殿下,雍郡王与温青报了官府,京都府尹正带人四下寻人。”
  “你们劫人时留下蛛丝蚂迹了?”
  “没有。不过,听说雍郡王从袁家借了一条灵犬来,那狗往荷花里一带奔来了。”
  “见鬼了!”顺王跳了起来,一转身往外头奔去。
  温彩微眯着双眸,见顺王离开时,将门口内侧的十字木架上转了一下,那木架上挂着一串大蒜,又挂了串红通通的辣椒。
  灵犬,温彩第一时间想到了上回冲进镇远候府的那只小狗,那么多人不跳,单往她怀里跳,她从来不觉得有何别样处,难不成那狗识得她的体香味儿?
  如果真是这样,怕是慕容恒用不了多久就能寻着她。
  周围,回归了宁静。
  温彩翻身坐起,足踝处一扯,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足环上各挂了一把铜锁,温彩四下一寻觅,也没有可用的东西,从怀里掏出柄短剑来,削了小榻上的木头,削成厚薄如钥大小,往锁孔一捅,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放的,她就死马当活马医,坚决不要留在这儿。
  时间,在一点点流淌。
  终于,听到咔嗒一声,锁弹开了。
  她又如法炮制,继续捅,另一只的锁也弹开。
  她奔向小榻,正向启开关,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连连退回榻上,佯装成睡熟的模样。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后领了两个婆子,又有两个年轻丫头。
  “取剑南春,听说雍郡王与温候爷最爱这种酒。”
  温青爱美酒,但绝不贪酒。
  当冷昭得了个“剑南春”的美名时,整个京城的人都误以为温青爱此美酒。
  这纯粹是杜撰!
  温青在温彩的眼里,绝对是有肚量之人。
  那么现在,温青和慕容恒都在顺王府作客?
  一行五人,各抱了一坛,却是不同的酒。
  几人离开了,温彩看着这地窖,是顺王先招惹她的,这一回她便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一想,温彩寻了块石子,敲破了酒坛,地窖里顿时酒香扑鼻,一时间那酒便如溪流一般漫延在地上,她启开机关出了酒窖。
  外头天色已暗,月华皎皎,如冰如轮,陌生的顺王府却有喜乐阵阵。
  温彩蹲在一处僻静处,兜绕之间寻了根木棍,将一个行至僻静处的侍女一闷棍打昏,拖到暗自剥了她的外衫裹在身上,又挽了个与她相似的发髻便四下里走动,寻找着离开的法子。
  兜转之间,到了一处杂库房,只听一个婆子大声道:“臭丫头,还不领了灯油蜡烛去会客厅。今儿殿下要大宴雍郡王与温候爷呢。”
  温彩应声“是”,抱起一坛灯油便走,心里闷闷地想着,她得让人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不闹腾点事出来,她这一趟岂不白跑了。
  顺王爱美人,爱珍宝……
  温彩走在最后,趁前头的人不备,避到拐角处。寻常情况下,这珍宝库与书房相邻,一来书房都是谈重新机密事之处,因为重要,所以珍宝库也会在那附近。
  她正独自走着,只听有人拍了一下肩,吓了一跳,扭头时却是青莺。
  青莺欢喜地道:“郡主,总算打到你了?”再找不到人,温青不疯,怕是雍郡王都要疯了。青莺再一看温彩这一身丫头装扮,有些气急。
  温彩笑道:“我们放火去。”
  “啊——”
  “有胆没胆儿?想你青莺乃是女侍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偏有顺王府的人下了你的面子,你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反正本郡主不能,丫丫的,敢劫本郡主,还打了我一掌,这口恶气怎么都得出。放火,老子要烧了顺王府的书房、珍宝库、库房,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青莺心下直喜,温
  彩这恩怨分明的性子太招人喜欢。
  “属下可不敢,属下得告诉雍郡王,说找到你了。”
  “要去快去,找他来帮我放火。本郡主现在要开始行动了。”
  温彩近了书房,前头有人,可后头却少有人走动,将怀里的灯油往窗户上一扑,寻了火捻子一吹,顿时火苗一跳窜了起来。
  正在忙碌,一人已经蹲在了身后,“你这是做什么?”
  “准备放火,没瞧书房已经燃起来了,要是把灯油浇到屋里,你说会不会烧得更快。”
  慕容恒笑,这丫头不止会做些神秘的人,还会干坏事,不需要问,这劫她的指定是顺王。
  他提了灯油坛子,低低地对青莺吩咐道:“去,浇一半灯油到书房去。”
  以青莺的武功,要入顺王府的书房那仿若无人之地。
  过了一刻钟,就听到有人大叫:“走水了!不好了,书房走水了!”看守书房的丫头受惊大叫。
  这里声落,珍宝库的人也惨声大叫:“珍宝库走水了!”
  “库房走水了!”
  丫丫的,这顺王府的布局太不合理了,书房、珍宝库、库房竟然很近,方便了温彩放火干坏事,她躲在暗处贼贼一笑。
  她手里正磨着一根枝条,一头尖尖,又撕了身上的丫头服做了一把简易的弓箭,在箭上绑了沾了灯油的木条,“嗖”的一声,自珍宝库的窗户而入,里头的火苗一跳,那窗帘顿时便燃了起来。
  青莺的箭术了得,虽是孩子般玩耍的东西,到了她手里那就是神器。
  慕容恒一脸宠溺,在温彩的脸上摸了一把:“这回解恨了?”
  “没有,要多烧几处才够本。”
  慕容恒对青莺道:“陪她玩着,小心些,我先回酒宴。”
  青莺应了一声。
  这种事,慕容恒也不阻,分明就有纵容之意。
  书房搁的是书,青莺连射了五六箭,全是自窗而入。
  库房和珍宝库也会有所损失。
  顺王正在前府宴客,听到这声音,倏地起身,大喝:“怎么回事?”
  有下人急急地探了一下,“启禀殿下,书房走水了,珍宝库、库房也着火了……”
  温青坐在席间,今儿已经试过六皇子、八皇子,他们二人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温彩,最大的嫌疑便是顺王,可顺王说话滴水不漏,正因为如此他们都疑上顺王。
  温彩趁着众人抢火,她抱了只盆子混在人群里,佯装成抢火的模样,趁着上下抢火,她不紧不慢地出了偏门,看到了熟悉的小巷,沿着夜路往家里回了镇远候府,一近府门,褪下丫头服。
  那婆子一看是温彩,惊呼一声“郡主!郡主,真是你么?”
  “不是我还有旁人不成?”
  婆子立时叫了起来,“大老爷,郡主回来了!奶奶、奶奶,是郡主回来了。”
  顺王宴请雍郡王与温青,吃到一半,走水了,顺王佯装平静:“近来天干物燥,这些吃闲饭的下人不得力,我们再赏歌舞!”他呵呵一笑,继续作陪。
  而此刻,温青的心腹小厮来禀:“禀候爷!郡主……郡主回家了。”
  温青倏地起身。
  顺王一脸惊诧,温彩怎会回家?这个时辰,温彩应该关在地窖里。那处可最是隐蔽,一定是为了维护温彩的名节,温家人故意放出话来的。
  温青道:“此话当真?”
  “是,郡主回府了,这会子正在桂堂与大老爷、奶奶说话。”
  温青抱拳正要告辞,只听“轰隆”一声震天巨响。
  顺王再也不淡定了,顿时跳了起来,大叫:“怎么回事?”
  他望着北边方向,那里……
  他不想想下去,“是酒窖,是酒窖出事了?”
  慕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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