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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尼罗河女神-第9部分

小说: 尼罗河女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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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的平静实在容易冲淡人的斗志。

    某女睡到午膳之后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可谓懒到了一定境界。

    “殿下!殿下!”玛尔因为是王的奶娘,经验老到,为人十分慈善,特别被法老派遣给久也做专属女官照顾女神侧室的生活起居。

    虽然夏原认为自己并不是真的侧妃也不算是出阁的女子,坚持让玛尔称她小姐,但是老玛尔是老一辈的人,实在改不了口,便也只能随她去了。

    某只睡眼惺忪的不承认自己是侧室,但早已经连去法老那里当侍女的班也翘了的夏原姓女人擦了擦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也许是习惯吧。早醒的她有些阴森地问:“玛尔女官,怎么了?”她称她玛尔女官是因为她是长辈,直呼其名对于现代人来说的确是有失礼仪的。即使她低血压的早起狂暴症依旧存在,久也还是保持了一丝丝理智。

    看看天色,居然天还没亮透。这一大清早叫醒她难道是要叫她晨跑?额,玛尔对她近乎纵容的疼爱是绝对不可能忍心打扰她睡眠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又叫她了。他大清早不可以多睡会觉么?没事情干嘛?干嘛要来找她茬?她可是完美完成任务的人啊!

    “王王”这才发现玛尔不断喘着气,显然年纪大了又跑得太快。

    “怎么了?他找我?”久也伸手为老人家顺着气,叫她别太急。

    玛尔一时间呼吸急促得言语难以成句,急得用手势直笔画,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脸上写满了焦急,那样子反而弄得久也云里雾里的,更加不明白。

    久也皱着眉揣测道:“王怎么了?别着急,他说什么了?”

    她连连摇手摇头,“王他受受,受伤”似乎是呼吸顺畅一些了,讲话也大约听得清个七七八八,“刺杀好重的伤”

    “刺杀?受重伤?”久也手里一个大力抓得玛尔疼到脸色都白了,才缓缓手劲。“他怎么样?御医看过了么?伤在哪里?现在是不是在寝宫?”她丢出一堆问题让老人家不知从何作答,一见对方点头,二话没说拎起十分束缚腿部动作的埃及长裙,撒开腿就跑向法老寝宫。她丝毫也不曾想过,她治好他的话后果如何。那必定又是一场风暴。

    你可别有事啊!我还有很多事得依靠你呢啊。久也心里默念。她没发现自己反应剧烈得极度失常,并且明明说讨厌他,却忍不住要靠近他。这样的矛盾她暂时还没感觉到,但是很快了,因为这个冲突必定会由于他们的接触而不断锐化。

    推开大门,迎头就是一句——

    “怎么样?皇帝你死了没?”

    朝中几位重臣忠臣原本匍在地上,眼见这个无礼的丫头闯入法老的寝室,讲出那般话,真是应当立刻处刑。

    “什么人?谁准许你进入这个房间的?你刚才说了什么?”一个脑袋上中央支援地方的老头,指着久也,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久也看他一身白色长袍,却觉得这个老家伙看上去就是道貌岸然的料,轻哼一声反讥道:“当着王的面指着他的侧室大呼小叫,这罪该怎么算?”

    屋内几个没见过传说中女神的年轻臣子和老臣这才惊觉闯入的女子头上水蓝色的发,顿时感到对方给予的压力和威严的确是女子中罕见的。

    秃顶老头的表情霎时变得非常尴尬,他堂堂马斯是埃及多年的神官,竟然被这么个小丫头给摄住。气是不过,可她偏偏是不能惹的人物。女神侧妃哪个不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一头事情未了,听到熟悉女声的法老从昏睡里夺回一丝清醒;巨大的伤口失血相当多,他还非常虚弱。“侍女”他往常摆架子才用的称呼此刻都变得很无力。

    久也被那轻飘飘的两个字勾了魂去,没理会马斯的纠结神色,有些急不可待地凑向床边。

    “你没事吧?”她浑然不觉自己清丽如画的脸庞上写着两个字:心疼。

    伊塔图似乎满意于她的焦急,勉强地弯弯唇角,软软地回答:“没事死不了。”伸手想摸摸她白嫩的小脸,谁知一抬手就牵动了伤口,疼,但是他不能显示出来。他是法老,觊觎他地位和他埃及帝国的狼子太多了,何况他的女人在关心他,很好,这很好。

    有包扎,伤处很好找。

    久也颇娴熟地解开纱布,下面露出了敷着草药的狰狞血肉。伤口再深一点就要见骨了,下手真狠!铜伤?“伊塔图,你是不是被剑刺伤的?”她尽力避免让他疼痛地确认着是否就是铜伤。

    男人俊眉半挑:“是”

    “该死!”

    治疗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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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伤放到现代,一支抗生素就可以解决,但是就把伤口敷草药怎么可能阻止得了铜毒扩散?“来人!把王带去奴隶场附近的小屋去!快一点,快一点!再不去就危险了!”她朝着身后一通狂吼,化学反应的中毒不处理这家伙就死定了!

    众人听到侧妃殿下发话,倒还不敢肆意动弹,一听法老危险,秃头佬总算站出来指挥了。

    久也回头看了一眼唇色惨白的男人,飞快地赶回办公室。

    找药,找酒精棉,找麻药这,手术刀有没有?天哪,手术刀都没有她翻箱倒柜地找,希望可以看到一点可用的东西。

    额?这是?她发现了暮木老师留下的公文。这时候不能放过任何地方了,管他**不**,她拎起公文包,倒过来就抖动,掉出了许多杂物和一个崭新的手术包。上面写着:美奈,生日快乐。好像是打算送给师母的生日礼物。她的师母是外科手术的精英。

    唉老师对不起,这个先拿来用了。治疗过法老的手术刀,应该会更有价值吧。

    谢提三世很快被秘密地送来,久也赶走了士兵和企图留下的马斯和亚尔塔。

    “侍女是鲁比的人”保持清醒对他来说似乎已经很困难了。

    久也按程序给他打了麻药,小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别说了,等你好了再说。睡一会,我可以做好的相信我。”

    他精致的额头密密地渗着汗,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希望能给他一点勇气,希望他相信科学相信医学,不要担心她会害他。

    伊塔图漂亮如星辰的眸几乎是震惊地望着她,然后他笑了,即使呼吸很重,心跳都不舒服,他很高兴,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了。“我知道我相信你会再给我奇迹。”

    久也小心地用刀挑去了草药,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是绝对不会有害就是了。

    她极小心地清洗着铜屑,狰狞的血色伤口和他麦色的健美身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空气里,酒精味,血腥味,汗水挥发了再流出,流完了再挥发。沙漠地带的高温似乎是在玩弄着人的生命。这个办公室里复杂的气味让人几乎作呕。

    可是那双小心翼翼的手和精神集中的蓝色眼睛,叫人忘却了一切。

    “OK了。”包扎后最后的伤口,伊塔图粉色的唇已经煞白,脸色也十分差,若不是体质好加上生命力强大,很难这么快就做好的。

    趁他还没醒,她在饮水机里倒了杯水,刚坐下就有人冲进来了。

    “王!王怎么样了?”来人是刚才没在的宰相,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也许才从哪里赶回来。

    一进门便扑在三世身边,急得清秀高雅的脸都微微扭曲。

    久也不忍看他那副模样,喝了口水勉强是润了喉咙,就回答道:“放心吧,铜伤虽然难处理一些,但是没到棘手难症的地步。我清洗过伤口了,现在他只是在睡觉。你这么大呼小叫的他还怎么休养?”

    托瓦尔听不懂久也说的,只是听出大概是没事了。“没危险吧?”

    “他能有什么危险?危险的是我,本来就是诱饵了,这下可好,他们以为可以杀掉他,我还救了他,诱饵的地位稳居不下了。”久也不以为然地继续喝她的水。

    托瓦尔肉笑皮不笑,这个女人确实很有意思。难怪王会钟情于她。

    久也见宰相没什么反应,喃喃道:“我救了最不想救的人啊~啧啧,”她侧头瞥了某人一眼,“你最好就别醒了。”

    托瓦尔不禁暗叹这个女人的毫无忌讳,甚至怀疑是不是王的过度纵容也会把她变得像很多妃嫔一样娇蛮任性。好在他不是元老院那些古板的老家伙,否则这样出言不逊的女人,他们非喊着治罪处刑不可。跟他一样敢开伟大fǎ老玩笑的人,竟然会是个奇怪的女人。

    “咳!”一声假得可以的咳嗽来自于本该昏迷的某人。

    久也并没有心虚,很是粗暴地回头低吼:“咳什么咳?继续睡你的觉!”然而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又起身过去,看似粗鲁地把男人扶起来。

    伊塔图正出于受宠若惊的状态中,“久也你?”

    还没等他高兴地发展他的遐想,对方就满脸不爽的说:“回皇宫去,别带在我这里占我地方。”她还十分郁闷地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救他,浪费了那么多的药剂。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用完就没有的。

    久也习惯性地等着接受三世的威胁恐吓,但半天没有回应。等她仰头对上他的眼,她顿觉天旋地转,有种热流要涌出鼻子的感觉。

    她绝对不是花痴,但是——当你看到一个帅到连神都得惊叹的俊美男子以一副极其可怜孱弱的表情,怯怯地凝视你,宛如在控诉你的暴行,这时候,谁能冷静得了?尤其连托瓦尔也表现出了无比的震撼。

    “你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知不觉,两抹绯色飘上她双颊,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身后,托瓦尔扯扯嘴角,很识趣地悄然退下。

    “我是伤患手臂好痛”伊塔图委屈至极地嘟起嘴,那模样真是叫人心疼死。

    久也很不淡定地凑上去:“痛么?忍一忍”

    想想又不对,明明麻醉剂的药效没这么早褪去的。她有点窘地有放开他的手臂,心虚地指责他:“少骗人,药效还没过,不会很痛的。”

    伊塔图几不可见地笑了。久也,你的关心就是你沦陷的开始。

    被劫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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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久也看到伊塔图的笑容,仍然止不住那种心跳的感觉。

    真是,这个男人实在是个足以秒杀世上任何女人的美型生物。连她这种淡薄于此的都不能遏制那种失神迷醉的感觉。恐怕再怎么挑剔的女人也没办法面对如此强势的视觉冲击,因为这个根本不是类型论可以囊括的了。

    被拆穿的男人反而没有半点慌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都下意识地想躲开他的注视。良久,他才很浅地微笑:“久也”

    “嗯”她仓促地瞄着四方,面对他认真的点名她本能地不太适应,总感觉对方的心声呼之欲出了。

    他悄笑,她紧张了。看来,这个女人其实对感情的事情非常笨拙,难怪一直不接受他,也不接近他。她对他的距离感是因为她的本性,但现在显然她已经把他放在心上了。

    这样的认知使得天神般俊美的人儿心情顿好,他喜欢她的本性,这样就不必担心她会轻易被别人俘虏。“你搀我回去好不好?”

    这样柔和的语气是他从不曾用在自己身上的。他,也可以这样温柔吗?还是她幻觉?她瞥了一眼笑意温和的法老,霎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法老对你如此柔声细语,你还不知抬举,那就太该死了。久也这么告诉自己,随后极不自然地上前挽起了他的手臂。感觉很奇怪,但她不排斥。莫非自己被压榨得都不能接受礼待了?

    她很蛮横地甩掉了脑子里的想法,但又冒出了另一个念头:难道这家伙有阴谋?

    好吧,她搀着相当配合的那位所谓伤患,狐疑地带他出去。

    御撵没有等在外面,法老的受伤是为了防止人民恐慌而不能传出去的事情。久也显得有些困窘,跟他接触的时间越长她就越容易慌张,生怕她看穿自己。

    侧室跑掉,对法老的名声肯定不好,即使压得下来变相处理,他只怕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走她吧?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她对埃及的意义。

    她突然莫名紧张,握在他另一只手臂上的小手不自觉地加了点力。

    伊塔图虽不知她为何忽然用了点力,但是她凉凉的手触在他结实臂膀上,那柔柔软软的触感不是他所碰的任何女人可以比拟的。他觉到她的手好小,比埃及女人小得多,而且非常嫩白,就像是尼罗河初绽的荷花那般柔美。

    “久也,你会跳舞么?”如果她会,那必定是最美的舞娘。

    久也愕了愕:“我没接触过。”

    “愿意学么?”为他跳舞吧,只为他一人。

    久也没有答应,也不否定,只是跟着卫兵搀他前行。她当然知道他手伤了,但是走路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怕他体力还没恢复,还是尽心尽力地扶他前进。

    她不知为什么不希望这条路走完,仿佛走完了,就会变成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相交。为什么她不希望?她问自己,然而那个让她不能接受的答案已经显然。永不交集,她不想要,那么就是意味着

    久也在皇宫胡思乱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要尽快逃走!拖得久了,她就更加走不了了。

    但是,未几日

    “王!王!王!出事了!”玛尔仿佛总是在奔跑于侧妃殿下和法老之间,当作信使。但,这事实上这就是她的工作之一,而且双方并不算经常需要她来沟通。

    玛尔提着大围裙,接近飞奔地冲向议事殿,却在门口被长枪拦下——王和高官门商量要事的地方,不是她这样的女人可以随便进入的。

    老玛尔满头大汗,几乎是要着急得哭出来了,探着脑袋向议事殿大喊着“王”。这次的事情已经严重到不容她在这里静候她伟大的王了。

    本在商议着政事的三世挥手表示会议暂停。玛尔是宫中的老一辈了,不仅是他的奶娘还是宰相的姨妈,礼仪为人都是上等的,如果不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来议事殿打断会议的。而对于现在的玛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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