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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重生之政道风流-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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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的手指陷入其中,腻滑如脂的感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他的手指在其中挣扎着,却让她陷入了更迷乱的情景中,她仰着头喘息,时而激烈,时而低沉,她地身子在颤抖,她小巧的腰肢不堪忍受地扭动着,双腿痉挛似地紧绷在一起,在他的指尖渐渐浮出那两粒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硬,又愈发坚挺的小颗粒,那明明是如熟透了要溢出果汁的蓓蕾,却又是青涩的,否则怎么会在他指尖一夹一夹之间,如此青涩的坚硬呢?

陆政东欣赏着,把玩着,他的身躯再次半重叠在梁梅的身上,陆政东那薄唇低下,直接攫取梁梅胸前那诱惑着自己的粉红色,含于嘴间,逗弄,吮吸。

陆政东如此迅猛,梁梅对陆政东潜藏的好感,在这一刻如同决堤之洪,势不可挡。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慢慢消淡,狂吻的快感如有实质,鞭挞着她的躯壳,她口中忍不住唤出了一丝羞人的娇吟,晶莹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嫣红,玲珑精致的身体如同灵蛇般游动,双腿之间一股奔涌冲出

陆政东感觉到她的身体绽出了香汗,成熟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得等待他去占有

梁梅睁大着眼睛,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识,那吓人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身体,她浑身剧烈地战栗着,他缓缓进入的刹那,痛得她快要窒息了一般,她弓起了上身,宛如一张被拉得很开的长弓,发出一声似醉似痛的惊呼,然后又是悠长的吐气娇哼,又如溺水的人儿一样,努力的想要浮出水面。

他和她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她那动人的美腿缠绕着他的腰,他强健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背,让她紧贴着自己,感觉着她胸前溢满的玉肌。

梁梅眼角的泪水宣示着她所受到的痛楚,陆政东也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梁梅虽然没结婚,但毕竟三十多岁了,有过性生活,很正常,但是看梁梅的表现,显然还是处子之身,这实在是太难得了,特别是在官场。

时下在国内大小官位上,总体说还是男人占主导地位。而官场上如凤毛麟角的女人,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有如一位女名人说过的,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而美丽漂亮的女人那是更难。

美丽漂亮光彩照人,这样也赢得成功率。可是反过来,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麻烦,自古以来不都说“红颜祸水”嘛。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如猫儿看到了鱼,漂亮的女人在官场上行走就好比梅花鹿进入了猎豹群。即使你能力超群,也会让人产生奇特,因为别人往往就会从心里认为其被上级潜规则了。

而不结婚的女人,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吻着她眼角微涩的泪水,温柔地减缓着她的痛楚,他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在她的丰满、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上流连忘返,一阵阵战栗地愉悦舒缓着那袭来的痛楚。

这一下,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梁梅只觉得身体完全被打开,峰回路转之后,自己已是无法抑制内心的骚动。

陆政东单手扶着梁梅柔嫩的腰部,另一只手从侧后方托住了她胸前的丰满,又抓又捏,并加快了冲击的力度。

在床头灯的漫射下,墙上印出了两人的身影,梁梅眯眼瞧去,自己趴伏在床上,颠簸起伏,如同大海行舟,而陆政东半跪着,动作干练而犀利,如同矫健的公牛。

到后来梁梅也无师自通的双腿紧夹着陆政东的腰身,生涩的配合着陆政东,无意识地晃动着头部,乌黑亮丽的发丝如同瀑布洒在两肩,她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撞碎了灵魂的防线

春日里的夜色是如此的美丽,月光如水、如雾、如脂,丝丝缕缕的月光,从叶隙间筛落,呈现出迷离的斑驳

第60章乱花渐欲迷人眼

清晨,陆政东到点就醒了过来,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见远处窗台上飘着一片树叶,树叶上的晨露,水亮亮的,晶莹剔透,窗外传来阵阵鸟鸣声,刚刚升起的太阳呵,精神抖擞,红光四溢,把整个世界照得通亮看着太阳光从东窗进来,陆政东也是神清气爽,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

透过玻璃,春日斑斓地光影落在丝被上,一只还渲染着淡淡潮红的玉藕似的手臂伸出了被子,绝美的容颜上留下贪欢的痕迹,梁梅的唇角勾勒出动人的诱惑,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睁开了眸子。当他的目光落在梁梅的脸上时,陆政东嘴角就勾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他想要叫醒她,又怕惊扰了她的好梦,看着这如花似玉的人儿,陆政东就又有了一阵的悸动,春日里薄被,遮挡不住梁梅那满园的春色,柔润光华的腿,依然紧紧的缠绕在陆政东那健壮的腿上

陆政东看了看梁梅,天亮了,新的一天来到了,两个人的关系也翻过了新的一页,可今后两个人该如何?陆政东也摸不透梁梅的心思,到底是一夜的突然勃发,一夕之欢,然后又归于平静,还是

陆政东想了想,留下了一张纸条,到最后还是没有忍心叫醒昨夜累坏了的梁梅,悄然离开了

※※※

自己这是在做梦吗?

梁梅有些找不着北。

昨晚她仿佛是在梦中死去了,又活过来一般,那是从来不曾体会过地快乐,让她依然如此慵懒地躺着,不愿意动弹。

好疼她想换一个姿势,却发现昨夜留下的后遗症。

她依然记得,他从强悍、温柔再到强悍的过程,然后还擦干净了她的身体,换掉了汗水和体液淋漓的被单,他搂着她,哄着她入睡。

梁梅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然而又觉得如果他还在,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今天是周末,她不用去开会,所以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天,在这间属于她的屋子里面,女人,独卧,与外面的喧扰热闹相比,屋里,显得特别的静默。

安静好,此时的她最想要的就是安静、宁和。

每天模式化、机械化的工作、应酬,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僵化了一般;此刻,赖在床上,真是种极致的享受。

昨天是她的生日,又老了一岁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二十年前盼长大,三十岁后,想年轻,三十年如同弹指一挥间,就这么过去了,变成了回忆,人生,又能有多少个三十年呢?

成熟的男女大凡都有体会,一些属于过去的感情,虽回想来,犹觉幼稚,却是深镌于心的;而成熟后,人,被愈趋繁多的理智所左右、被往日情的痛楚所提醒,都转而裹足难行了。

而她却是在之前连这样的回忆都没有,梁梅自己也觉得自己之前活得有些可悲,每天匆忙、追寻、烦恼、沉醉、竞争太多太多。

梁梅迷惑地摇着头,一开始是迫不及待而新奇沉迷,但时间久了,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而今,她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其实活得挺累的,心,只想要那么点儿宁静,哪怕片刻。可是,世事,往往与自己期盼的,相反——它就是不肯让心有片刻的静止与调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着,直到有某种冲击——譬如这样,遇到了过去熟悉的人,直到看到某人突然变老,你才会惊心地发觉,原来时间,就这样就过去了。

梁梅呆呆地想,如此的生活,到底,意义是什么?有点累吗?

女人,独居,说是少了些牵绊,实际上就真是那么一回事吗?想到这里,梁梅略略拧起了眉头,一转身子,对视着镜子里面自己的模样——自己。

而自己情感世界在昨晚却是发生了惊天的变化,时光,是太玄妙的东西,它的力量,会让物事都面目全非起来;更何况如人,如女人。

梁梅把额头轻抵在冰凌的镜子面儿上,让镜面的那种凉爽刺激着自己,好让自己的头脑更清晰。

不一会儿,又轻轻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多久了,自己真是没有时间,亦没有心情,能好好儿看看自己了。

而现在却是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梁梅一开始没有想过自己和陆政东最后跨越那条红线,但最后却是什么跨越了。

梁梅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情形,只觉陆政东变成了凶猛的野兽,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撕成碎片,不过她很享受陆政东给她带来的暴戾感,这种赤裸裸的感觉,能够让她真实地感到存在。她一度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忙碌的工作来让自己变得麻木。直到陆政东出现,用极为特别的方式打开了自己的内心。

陆政东始终便是这么横冲直撞,让人无法抵抗。

也没有想过会彻彻底底地爱上一个人,但现实比电视剧还要戏剧化,她也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但又有些破罐子破摔,觉得便是这般无可救药,亦非坏事。

而此时此刻,镜中人儿流露出那种别样的风情和娇俏的小儿女情态,让梁梅明白,她已经很难回到以前那个为了排解自己空虚寂寞而疯狂工作的状态,这件事注定要在她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但这样的变化来得太突然,让她极不适应也让她手足无措,茫然和无所适从,不知道未来怎么面对陆政东,而且陆政东的不辞而别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不过就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她抬手间看到床头放着一张便笺,她随手翻来,龙飞凤舞的字体,一下映入眼帘:“你今日的身体有些不便,早餐已经做好了,就在饭桌上,起床后热一下即可。”

了吗的心里一下就释然了——不是陆政东不辞而别,而是自己睡得太死,短短几句话让梁梅刚刚那些负面的情绪不禁一扫而光

陆政东下午参加完会议之后,本来想自由活动,却是被省长杨立峰的秘书给叫住了:省长有请。

陆政东和省委书记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和省长也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事实上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实际也就是没有多少交情的关系,陆政东不清楚飞召见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省长杨立峰找陆政东主要是为了财政资金的事情。

杨立峰最近为省里的几个大型国有企业头大,这些企业在整个全省工业产值占有的比重很大,他们的好坏对全省各项经济指标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现实的情况是,这几个大型国有企业都不同程度的存在很多问题,有的是人员管理问题,有的是职工闹事,还有的却在不断的亏损。

杨立峰本来是希望大刀阔斧的对这些企业做出调整和改进,不过一了解之后是越看越心惊,这每个企业的老总都具有深厚的背景。

他们随随便便都可以直达天听,他们有一个庞大的利益群体,还有一种新兴的势力结构,他们都是出之名门,相比起自己来说,他们具有难以撼动的实力。

杨立峰本来推行的改革计划,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他的政策还没启动就遭受到了巨大的阻力,这样的阻力来之于四面八方,来之于上上下下,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不要看他身份显贵,手握重权,但这样盘根错节的关系,他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今天也是一样,他连续的在省政府开了好几个会议,但收效甚微,盘踞在贝湖省的各种势力让他举步维艰,很多看似很小的一件事情,却在背后隐藏着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

特别是贝湖钢管集团更是棘手,贝湖钢管集团是贝湖省属最大的企业之一,这家建设于五十年代,在八十年代得到大发展,八十年代中后期贝湖改革冶金管理体制,以贝湖钢管厂为核心,以贝湖钢铁厂等企业为骨干组建贝湖钢管公司。

九十年代初,钢管公司晋升为国家一级企业,钢铁厂被认证为大型二档企业,改革开放之后的数十年时间里,钢管厂是人们挤破脑袋想进的地方。

可是好景不长,进入九十年代中后期,国际国内市场风云突变,贝湖钢管集团顿时陷入困境,钢管集团一直靠银行贷款过日子,作为拥有几万人的大型国有企业,陷入困境之后那肯定也会衍生众多的社会问题,这无疑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

由于亏损,所以不管他们机器每天开多久,也不管他们销售好不好,总是亏损,杨立峰起初也很是奇怪,这具有垄断行业的企业本来是不应该亏损的,他们得天独厚的掌握着庞大的资源,他们占据了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但为什么还是会亏损?

国际国内的供求关系发生变化,这些企业巨大的浪费,错误的决策,高昂的薪金,还有庞大的闲杂人员,让他们本来可以盈利的企业变得紧紧张张了,但是深知企业运行的杨立峰并不完全这么看,钢管公司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省属企业就如同社会中的其他阴暗角落,在阳光底下同样隐匿着无数的阴私和污秽,省钢管集团公司曾经是省里最大钱袋之一,而通过钢管的下属子公司,向省内某些主要领导的子女亲属所创办的企业公司,输送利益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还有通过钢管公司的海外分公司以及办事处,为省内各主要关口负责人的子女办理出国留学、公派培训等等那更不在话下。

而企业的设备通过多定设备、抬高设备价款的方式让利国外的合作伙伴,作为对价条件,合作伙伴们为公派出去的那些领导人子女办妥了绿卡和定居。

在越来越对国外的政治生态、商业生态日渐熟悉,一批国企的负责人越发长袖善舞起来,通过特殊渠道,为自己以及某些私交甚好的领导,在国外等地开设了秘密帐户之类的也就司空见惯,而这些秘密又牵涉了太多上上下下的领导,不管是退了的,还是仍在位的。

所以杨立峰没有打算把这个盖子揭开,或者说不敢把这个盖子揭开,连江如衡和贝湖的老山头斗得那么厉害也没有敢把这个作为武器,杨立峰也就更不敢了。

但是钢管公司是省里有影响有代表性的大型企业,他也不能放任不管。

不过,并不充裕的省财政,更让他这个费省长捉襟见肘。

一想到财政资金,杨立峰也是头痛得很,省里需要解决的问题也实在是太多了,需要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而一些应急的资金,预算内的资金那是不敢动的,唯有在预算外想办法。

而眼下正是农村青黄不接之时,对贝湖财政来讲也是如此,各项财政、税款因为去年年底突击征收,今年开年这几个月许多款项难以到账,所以他也只有拆东墙补西墙。

其他地市每月上缴省财政基数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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