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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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信你的话。记住了,千万别轻饶付伟强,这小子太招人恨了,我恨不得阉了他,让他当太监。”
一句话吓了施得一跳,花流年也太狠了,怎么会想出这么下作的阴招?
木锦年不解施得为什么有现成的资源放着不用的想法:“施老弟,你难道不想收拾付氏父子了?”
“嗯,当然想了。”施得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又不是圣人,怎么会任由付伟强差点害死我而不还手?不过现在时机不到,而且如果我们直接从背后推动事件的发酵,也有违天地平衡之理,我的想法是,找到一个巧妙的支点,轻轻一堆,然后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终形成一股巨大的旋涡,然后将付氏父子都卷入其中。要达成这样的效果一一让外人都认为付氏父子是咎由自取,而不是有人在背后黑他们。”
木锦年倒吸了一口凉气,施得之心,比他想象中还要深不可测。如果说直接推动付氏父子的风流史,让付氏父子一头栽倒,是人人都会用的阴招,那么如施得所说的一样,借力打力,在外围的一个支点轻轻推动,最终形成风暴将付氏父子卷入其中,就是只有高人或者说到了运师境界才会使用的高招。
因为就算找到了最关键的支点,但如何撬动支点,如何再由支点的一动而引发连锁反应,并且最终波及到付氏父子身上,不但需要高超的眼力和纵观全局的眼光,还需要精心的推算。
以他目前的境界,他不但跟不上施得的思路,也完全想象不到施得的计划是怎样的巧妙。
不知道也没办法,木锦年又不好直接开口问个明白,只好说道:“好,既然毕爷说是交给了施老弟,就一切由施老弟安排了,这件事情,我和流年就放手不管了。”
施得点头,微微一笑:“中午了,一起吃个饭?”
“不了。”木锦年起身告辞,“我还要再去考察一下三姓村的地皮,然后和风华伦再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规划,今天就先这样了。”
花流年也同时告辞而去,走到楼外,她还不忘冲施得飞了一个媚眼:“施兄弟,舍得古玩行,谢谢你了,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施得笑了笑,没说什么,挥手和二人告别。
二人一走,施得也没再回一碗香,而是直接返回了方外居。
最近何爷安定了许多,似乎安心过起了隐居生活,既不过问碧悠的事情,又不插手和付氏父子的较量,仿佛和毕问天的联手只是施得和毕问天的联手,没他什么事儿一样。
施得回到方外居的时候,何爷正坐在树下悠然地喝茶,见施得回来,他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可以从正面推动,而有些事情,要顺其自然。有时候,顺其自然虽然见效慢,但一是考验一个人的耐心,二是事缓则圆,和天道相合。〃
“是,何爷,我记下了。”施得知道何爷是怕他急躁,一急躁,做事就有可能失之考虑周全,他坐在了何爷的对面,将和木锦年、花流年见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何爷听了,微微眯了眼睛,半天才说:“毕问天将这件事情交给你,明是谦让,其实还是包藏了祸心,不正当男女关系最损阴德,如果你从正面推动,让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表面上你得了便宜,实际上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所谓道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扬人恶,即是恶,疾之甚,祸且作付氏父子因此身败名裂,你也会因为扬人恶而大损福分。施得,你做得对,找一个支点推动,不正面介入此事,让事件自己发酵,才是最高明的惩恶扬善的手法。从心性上讲,你现在已经初步迈入运师之门了。”
施得一时大喜,何爷最近很少再和他谈论相师运师的境界问题,今天特意着重一点,应该是他经过放生、布施以及收服曾登科等人,再加上经历过了一次生死考验之后,心性提升了不少,总算摸到了运师的门槛。
“不过”何爷又意味深长地说道,“心性到了,实力不到,也是不行。你现在顶多是相师中门,距离相师高门,还有一段距离。如何更快地提升实力,我想,你应该已经从培养慈悲心和平等心上,有所领悟了。回去再好好琢磨一下人生十三条定律,然后继续行善积德,你的实力很快就会提升上去。”
施得听明白了什么:“何爷,实力的提升,是不是就是福分的积累?一点点行善积德,一步步培养慈悲心和平等心,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顺天改命吗?”
何爷欣慰地点头:“不错,你理解得很对,没有偏差。”
施得又想起了李三江:“接触久了,我觉得李三江的为人也不错,不知道当初何爷为他逆天改命,会有多么严重的后遗症?”
何爷微一思忖,说道:“李三江的逆天改命,其实并没有为他强行扭转多少命运,只不过是将他晚年的福分提拼了而已。如果他现在顺天改命,开始积德行善的话,还来得及,还可以为晚年积累福分,不至于到了晚年凄凉。”
施得明白了何爷的话,说到底,李三江以后的命运如何,还是掌握在了他自己手中,如果他权力大了,贪心重了,那么对不起,在迅速消耗福分的同时,他也会有一个无比凄凉的晚年。但如果他有了执政为民的一颗公心,出发点是为了百姓造福,那么他也不是不可能继续一路高升,并且晚景美好。
“碧悠又去石门了,何爷,您要是阻止她,她应该会听您的。”对于碧悠,施得还是放心不下。
“算了,我观察碧悠很久了,最近她面相变动频繁,说明她心思很杂很乱,以前我教她的东西,她现在全忘了。一个人心乱了,就很难再劝回来了。随她去吧,人生总要经历波折才会成熟,也许,碧天集团就是她命中该有的一次劫难。”何爷挥了挥手,不愿意再提碧悠的事情,施得看了出来,何爷眼中有一抹浓重的失望之色。
下午,施得先和夏花通了一个也话。
“施得,你可算来也话了,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呢。”夏花的身边很吵,应该是在工地上,“赵非凡还算能干,派上用场了,不过人手还是不够,你和清影得先过来一个人才行,说吧,谁先过来?”
“清影吧,她明天就应该可以过去。”施得很真诚地说了一句,“夏花,你辛苦了。”
“哟,难得您老关心我一句,我受宠若惊。”夏花夸张地笑了几声,“说吧,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
又被夏花猜到了,施得无奈地一笑:“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出手。”
“什么小事?小事还用得着我?”
“事情虽然不大,但还非得你出马不可。你借省也视台散播一个消息,说是苏墨虞即将调往央视。消息传得越真越好,再加重强调,这一次央视只招一个人,错过个机会,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施得开始布局了,他已经找到了推动付氏父子事件的最佳支点了。
“什么意思嘛,为什么要我去散播苏墨虞的消息,你有什么企图?或者说,你对苏墨虞有什么企图?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苏墨虞,还不对,你怎么这么关心苏墨虞?”夏花火力全开,向施得倾泻她的不满和猜疑,“还不对,你怎么知道苏墨虞想调往央视?”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五十一章 借刀杀人
邰小鱼一直想调到京城,却一直没有机会。她当初傍上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男友,谈了一场又一场所谓的恋爱,最终还是没有完成她调离省台调往京城的梦想,气愤之下,她对所有的男人失望了,认为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都是贪图她的美貌,对她没有真情,当然,除了一人之外——付伟强
没错,邰小鱼将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付伟强身上,最近她和所有男人断绝了来往,只和付伟强一人打得火热,俨然回心转意要一心一意只爱付伟强一个人了——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似乎一切没变,其实一切都变了,变的不仅仅是人心,还有新旧,就如一辆新车经无数人之手后再回到原来的主人手中,车还是原来的车,但驾驶的感觉绝对变了。
邰小鱼在和付伟强好了三天半之后,就对付伟强下了最后通牒,两个选择,要么娶她,要么帮她调往京城。如果付伟强不答应,她不但会曝光她和他的事情,让她和他的艳照漫天飞,还要曝光付锐和谢飞飞的丑事
“谢飞飞?”施得算是听明白了,说白了,邰小鱼和付伟强的艳史也好艳照也好,杀伤力并不大,毕竟二人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再者付伟强又不是政界中人,他的生活作风问题,只会影响他的人品不会影响他的前途,但郭为钱绕了半天,最后的落脚点不是宣扬付伟强的痴情和邰小鱼的无耻,他提供的最有价值的信息是付锐和谢飞飞,这是一枚重磅炸弹,甚至可以炸出单城官场的一片晴天。不过谢飞飞何许人也,施得却没有听说过。“呵呵,说出来也许施老弟不会相信,付伟强好歹还找一个也视台女主持人,多少也算有几分品味了,而堂堂的付锐付大人,却找了一个人老珠黄的中年妇女,哈哈哈哈,当我知道谢飞飞是谁后,笑了半天。”木锦年现在还笑不合嘴,“谢飞飞谁都不是,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学老师,45岁以上,而且还长得一脸沧桑满面风霜,怎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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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也多少猜了出来,郭为钱此人,恐怕是风华伦专门请来故意向木锦年放风付氏父子风流轶闻的好事者,风华伦被付伟强刁难过几次,他好歹也是一方人物,会忍气吞声才怪。借郭为钱之口传付氏父子的流言,再入得了木锦年之耳,他相信木锦年只要抓住了机会,肯定不会错过。
风华伦也非一般人,他的借刀杀人之计,也玩得高明。他肯定知道单城官场现在正在上演一出如火如荼的较量,他的添油加醋,会让单城官场的大火,越烧越旺。
施得含蓄地笑:“人各有志,同样,人各有口味,要充分理解每一个人对美好事件的不同鉴赏标准和欣赏的手法。”
“哎呀,真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骂人不带半个脏字,施兄弟,你可真行,这话一说,连我都顿时觉得付锐的形象瞬间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花流年在一旁安静了半天,现在说到了谢飞飞,终于插嘴了,“说实话,谢飞飞是谁,长得什么样,是我打听出来的,可不是锦年一个人的功劳哟。”
“是,是,我一时兴奋,说多了。”木锦年朝花流年点了点头,很绅士地请花流年出场,“下面有请花流年花小姐说说她是怎么查到了谢飞飞一手资料的传奇经历。”
“哼,这还差不多,这件大功,你一半我一半,不能让你一人据为己有。”花流年朝木锦年翻了一个白眼,又朝施得飞了一个媚眼,“施兄弟,当时木锦年从郭为钱口中只知道付锐的相好叫谢飞飞,还知道谢飞飞是外国语小学的老师,但到底是哪一个外国语小学,她又住在哪里,长什么样子,一概不知。幸亏毕爷及时派我出马,从单城赶到石门接应木锦年,然后我神将出马,一个顶俩,很快就把谢飞飞查了一个底儿朝天。”
原来背后还有这么一出,施得当然猜不到当时毕问天让花流年及时替换木锦年,是担心付伟强在背后再对木锦年下手。不过事实证明,毕问天的担心是多余的,付伟强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对付木锦年,主要也是木锦年在背后针对他的所作所为,他还不得而知。如果让他知道了,他是不是对木锦年下手,就不好说了。
“石门有好几家外国语小学,这年头,似乎一加上外国两个字就立马高贵了一样,屁,还不是崇洋媚外的心思作崇?中国人呀,都解放多少年了,还是没有解放了思想上的奴性,还是习惯当洋奴,认洋大人当干爹哎呀,不好意思,扯远了,一不小心我也成愤青了,见笑,见笑。”花流年掩嘴一笑,莞尔之间,居然还有几分羞涩之意,“我查了半天才查到,原来谢飞飞所在的外国语小学,是一家特别破烂特别没名的末流小学改名换姓了,摇身一变成了外国语小学后,学费一下上涨了十几倍,妈的,外国的月亮就是圆,随便改个名字就能捞钱,都什么屁事?”
施得含蓄地笑,木锦年则微有不耐之色,抬手看了看表,并未说话,但很明显是暗示花流年,时间有限,别瞎扯。
花流年不满地瞪了木锦年一眼,不过还是说回了正事:“好吧,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越显老,女人要爱惜自己。话说我查到了谢飞飞的学校之后,利用我的天生丽质和保安套了近乎,再利用我的如花容貌,到了学校的档案室,成功地调到了谢飞飞的资料,在看到谢飞飞的照片的瞬间,哎呀妈呀,我差点没有当场笑得岔气,听上去谢飞飞很洋气很年轻的一个名字,结果一看照片,原来是一个大妈。”
“后来等放学了,我见到了谢飞飞谢老师本人,我又差点笑喷,敢情谢老师的照片是五年前的照片,她本人可比照片厚重多了,厚重的意思你明白吗?就是纵向厚横向重的意思。如果你见到谢老师的本人,你估计比我的表情还夸张,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人好,不喜欢损人。但见到谢老师的一刻,我忍不住有了骂人的冲动,暗骂了一句,都什么世道,付锐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就找了一个又老又丑又干又瘦的老干姜?”
施得暗笑,花流年还自夸她不会损人,她损起人来,还真是刁钻刻薄。
花流年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又施展跟踪大法,一路跟踪谢老师到了她的家里,然后我假装认错了人敲错了门,敲开了谢老师的家门。谢老师热情好客,听说我是远道而来的异乡人,又累又渴,还认错了人,她就为我倒了一杯热水,请我到家里坐了一坐。一坐之下我才知道,谢老师是一个人住,也许是她太孤独了,当然,又也许是我太面善了,她就没有防备和我聊起天来,说来说去,就说到了她的身世,然后,就说出了一段传奇”
花流年也不简单,直接上门了不说,还套出了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