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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命师-第277部分

小说: 命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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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流年的话;单刀直入;毫不留情;就如一记耳光直接打在了商开的脸上。商开顿时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花流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还有没有团结协作的精神?如果都和你一样;只顾考虑自己的利益;我们就直接散伙好了;还开什么分工协作会议?团结;团结知道吗?团结是第一生产力。”
    花流年不甘示弱;寸步不让:“团结是第一生产力不假;但也不能让我们当敢死队呀?谁愿意当谁当去;别觉得我们是冤大头。商少;你的商氏集团完全可以冲锋在前一马当先呀?为什么非要让贾氏集团上呢?还不是因为你有私
    “流年;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就太偏激太不公平了。”胡书议沉默了半天;终于发话了;“商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是我;董事长也是我;你想让商氏集团出面;应该冲我来;而不是冲商少。”
    “冲你?谁不知道你是商少的一条狗;狗能做得了主人的主?”花流年当即嘲讽胡书议;无情而不留情面;“如果你能做得了主;你明天就和碧天集团于一架试试?哼;说大话吹牛皮容易;办正事却难。”
    胡书议脸色大变:“花流年;你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惹恼了我;我一脚踢出去你”
    “不信”花流年更是一点儿也不怕胡书议;她很清楚她虽然在商开眼中没有什么分量;但她的背后站着毕爷;同时;她的身旁还有木锦年和贾宸默;商开再气她;也不敢拿她怎样。商开都不敢怎么她;更何况胡书议了?
    “流年;过分了”木锦年见好就收;忙出面圆场;“差不多就行了;别伤了和气。”
    “流年;别这样;都是自己人;闹僵了会让外人笑话的。”贾宸默也劝花流年了。
    商开气得不行;却还是从木锦年不咸不淡的话中听出了端倪;木锦年并没有太多责怪花流年的意思;相反;却暗示花流年差不多就行了;言外之意就是;要让他知道花流年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
    想了一想;商开还是压了心头怒火;决定本着和气生财的出发点;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有不同的意见也正常;都是一个声音说话;是面和心不和;我欣赏流年有一说一的性格。好;除了贾氏集团在正面狙击碧天集团之外;商氏集团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给碧天集团和滨盛集团当头一棒。”
    花流年不是很满意地嘟囔了一句:“行吧;先这样吧。”  

第十章 信念和欲望

    “最后就是天叔了。”商开的目光落到了天南的身上;多了几分期待和热切;“天叔;如果由你出面;直接把施得打成重伤;会不会施得从此就一蹶不振一败涂地了?”
    天南上次在稻香阁和商开偶遇;当时商开出言不逊;直接以利相诱;让天南替他出头打败施得;天南却没有答应。事后商开清醒过来;知道以天南的身份;如果当时因为他许以重诺而出手对付施得;有损一代宗师的颜面。
    商开就亲自登门拜访了天南;只字不提上一次的事情;只说要拜天南为师;跟天南学功夫。在他的再三恳求下;天南勉强同意了。
    天南对商开拜他为师的目的心知肚明;而且他也暗中观察过商开的资质;商开当过兵;学的是军体拳;想进一步在功夫上提升并且有所作为的话;很难;因为商开根基不够。他更清楚的是;以商开目前的身份;让商开勤学苦练提升功夫也不现实;商开既没有这个时间又吃不了这个苦;商开请他;就是看重他曾经打败过施得的事实和能打败施得的本事。
    沉吟片刻;天南不置可否地说道:“施得的太极拳法虽然还没有进入太极宗师的境界;但他资质很好;潜力巨大;早晚有一天会一飞冲天。”
    “天叔的意思是?”商开被天南的话弄晕了;“你不敢动施得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除恶不尽;必定后患无穷。等施得进入太极宗师的境界之后;他就没有对手了。而到时我也老了;他想要报仇的话;一根手指就可以打得我满地找牙。”天南不动声色地说出了他的诉求;他相信商开可以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商开当然听明白了;呵呵一笑:“天叔尽管放心;肯定不会让您白忙。您看这样行不;如果施得因为败在了您的手下而一蹶不振;连带运势也受到了影响;您就会在京城有一家武术学校;保证您后半生的幸福生活。”
    一家武术学校最少也要几千万的投入;这份大礼不可谓不大;不过天南却并不满意:“施得不是一般人;他的背后还有一个何子天。我就怕到时就算我有了一家学校;也没有机会手把手教学生成才。”
    商开见天南老神在在;始终不肯答应;心中暗骂一句真是一个贪心的老狐狸;表面上却还是陪着笑:“天叔;您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我们商量着来。”
    “施得我可以打败;但我对付不了何子天。如果我出手打败了施得;不用想;何子天会找我算账。怎么办呢?如果我出国了;何子天找不到我;他也就无可奈何了。他再是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触手伸到国外”
    原来老狐狸是想打败了施得之后;拿一笔钱跑路到国外?商开对天南的老谋深算既佩服又鄙视;想了一想说道:“天叔想去哪个国家?”
    “当然是最美的国家了。”天南淡淡地一笑;目露向往之色;“美国是人间的天堂。”
    “天堂个屁你别忘了;美国也在地球上;只要是在地球上的国家;就都不是天堂。天堂在哪里?在天上。”花流年忍不住又开口嘲讽了;“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私最虚伪的国家;还天堂呢?想去天堂的话;不用去美国;出门右拐;直行100米路北;有一个变压器;上面露出了一截电线;用手一摸立刻升天。”
    天南对花流年的冷嘲热讽并不生气;甚至看也不多看花流年一眼;当花流年是空气一样;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商开;在等商开的答复。
    “没问题。”商开微一沉思;就一口答应了;送天南出国没什么难度;难就难在天南除了想出国之外;还要想多少钱;“美国米贵;白居不易呀;天叔;一美元可顶八块多人民币呀。”
    “一家武术学校;怎么也得值20万美元吧?”天南不要武术学校;只要真金白银。20万美元不够他在美国生活一辈子;不过如果和打败施得划一个等号的话;也算值了。
    “我算算”商开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点头说道;“20万美元;值。”
    “呵呵”天南含蓄地笑了;举起了酒杯;“于杯。”
    “于杯”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同于了杯中酒。
    曲终人散之后;等房间中只剩下了商开和胡书议;胡书议咬牙切齿地说道:“花流年这个娘们真气人;我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
    商开哈哈一笑:“花流年不足为虑;她也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没多少心思;反倒是木锦年和天南;才最难对付
    “天南还难对付?他不过是一介武夫。”胡书议看不上天南;觉得天南过于矫情了;太装。
    “天南胃口很大;而且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在没有见到好处之前;不会对施得出手。”商开摇了摇头;一脸苦恼;“我都怀疑花这么大力气对付施得;值不值了?”
    “值;肯定值。你想呀商少;如果施得不倒;他肯定会不停地追查卓氏集团非法集资的内幕;查个没完的话;早晚会查到商叔身上。到时万一商叔出事了;就全完了。你可别忘了;都在传施得和省委齐书记关系不错;齐书记又是有名的严厉;而且齐书记正好是管于部的领导;商叔正好归齐书记管”
    胡书议的一番话让商开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商开忽然下定了决心:“书议;立刻支付200万美元打到天南的帐号上;同时尽快帮他办妥出国手续。”
    “好。”胡书议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对了商少;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卓凡?”
    “不用了;卓凡正在找盛夏的麻烦;随他去;让他先出了一口恶气再说。”商开嘿嘿一笑;“都说施得神机妙算;不知道施得有没有算到盛夏马上就要有血光之灾了?”
    “也是怪事了;为什么卓凡不去找全有的麻烦;非要去报复盛夏?”胡书议想不通卓凡的逻辑。
    “这你就不懂了;全有虽然在卓氏集团和盛世集团的财产争夺大战中出了大力;但真正的幕后推手是盛夏;最后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也是盛夏。所以这一次卓凡被马飞燕骗走了十个亿;表面上是全有出面哄骗了马飞燕;卓凡却一心认定真正的幕后推手还是盛夏;所以他恨死了盛夏;非要置盛夏于死地不可。”商开哈哈一笑;“其实我觉得卓凡未必不想弄死全有;但自认论武力值不是全有的对手;所以柿子专找软的捏;先冲盛夏下手;能出一口恶气是一口。
    胡书议摇了摇头:“卓凡真够傻的;还不赶紧跑出去;躲在国内还想东山再起?白日梦呀”
    “管他呢;只要他不被抓;不出卖我们;我们就尽量保护他的安全;谁让他手里还有几十个亿呢?”商开望向了窗外;窗外夜色深沉;整个城市就如一头熟睡的巨兽;沉静而凶猛;“但愿卓凡不犯傻;出一口气就行了;别被抓了才好。”
    “万一他被抓了呢?”
    “那他就自求多福吧。”商开冷冷地一笑。
    “盛夏;你就自求多福吧”夜色中;有一个裹着绿色军大衣的黑影躲在路边的冬青之中;在夜幕的掩饰下;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让人分辨不清到底他是冬青还是冬青是他。
    如果让施得看到他的背影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正是被施得发现危险气息的工人。
    不过他可不是工人;他的真实身份是曾经显赫一时的卓凡卓大公子。在石门赫赫有名、自称石门大少的商开曾经在他面前;只是一个不敢大声说话的小人物。
    只不过物是人非;卓大公子从高高在上的人生巅峰跌落到了万丈悬崖;沦落到现在连乞丐都不如的地步;到底错在了哪里?卓大公子痛定思痛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盛夏吃里爬外;勾结全有设下了一个陷阱让他跳了进去;而他也是一时昏了头;居然真的跳了进去;结果就摔了一个头破血流;差点儿连命也丢了。
    一个人不怕失败;就怕失败后还怨天尤人;不从自身寻找原因。所有的成功;都来源于自身的努力。同样;所有的失败;也都来源于自身的不足。如果一个人惨败之后还要千方百计从别人身上寻找理由;那么他就没有清醒地认识到失败的真正原因;以后还会继续失败下去。
    蜷缩在冬青之中等候了半天的卓凡;被冻得瑟瑟发抖;却还不见盛夏的身影;他不由暗暗叫苦;难道说盛夏改了早起锻炼的习惯?不应该呀;他记得盛夏每天五点早起晨跑66米的习惯坚持了十年;风雨无阻;从不间断;现在已经是早晨五点了;怎么盛夏还没有现身?难道她比以前变得懒了?
    冻了一夜的卓凡几乎要冻僵了;如果不是报仇的熊熊怒火在支撑着他的信念;他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第十一章 人生际遇

    卓凡咬牙坚持;冻得牙齿格格直响;每次有了退缩的念头;他就用力一咬嘴唇;告诉自己——你有现在的落魄;都是拜盛夏所赐;不让盛夏还回来;誓不为人
    终于;在五点十分的时候;小区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穿运动服脚穿运动鞋;后面一个马尾辫的如小姑娘一般打扮的人不是盛夏还能是谁?尽管离得远;尽管天色还早;一片朦胧;卓凡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盛夏的模样。
    他对盛夏太熟悉了;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有亲情在内;却没想到;曾经的一家人现在不但行同陌路;而且还要刀戎相见;人生呀;真是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际遇。
    卓凡从冬青里面出来;裹紧了身上的绿大衣;又藏了藏身上鼓鼓的一件东西;悄悄地跟在了盛夏的身后。
    盛夏浑然不觉身后有人;和往常一样;今天一早;她准时4点半起来准备晨练。不料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指甲划了一下脸蛋;虽然力道不大;但脸上还是隐隐可见一道血印;渗出了针尖大的一滴血;让她颇为懊恼。
    忽然就想起了前几天施得说过她有血光之灾意外的提醒;盛夏欣慰地笑了;施大师算得还真准;还真是有血光之灾了;不过施大师也太小题大做了;丁点儿大的事情也叫意外?如果这也叫血光之灾;那摔破头碰破皮的小伤就都是血光之灾了?
    不过也正是由于脸被指甲划了一道的缘故;盛夏比平常多耽误了几分钟出门。也正是因为晚了几分钟;她一时慌乱;才忘了带手机;也正是因为她忘了带手机;才有了后来的麻烦
    出门后;盛夏沿着每天都晨跑的小路一路朝东;先是慢步小跑;热热身;等几分钟后再快步前进。由于是冬天的缘故;天亮得晚;现在才是朦朦亮;街人行人无几;整个城市还在寂静之中没有醒来。
    跑了一会儿;盛夏正准备加快步伐时;忽然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似乎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悄然向她逼近——每个人都有第六感;只不过有人敏感有人迟钝罢了——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回头一看;身后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她长出了一口气;估计是自己的幻觉罢了;是自己吓唬自己。都怪施得;非说她近期有什么意外发生;害得她疑神疑鬼;俗话说;疑心生暗鬼;一个人如果心底坦荡;就什么都不会怕了。
    摇了摇头;盛夏又继续跑步前进;前面有一个拐弯;拐弯正好是她每天跑步的中间点;过了拐弯就是过半路程了。她脚步轻快;哼着小曲来到了拐弯处;和往常一样轻轻一转身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她就会和平常一样拐一个3度的弯;转到另一个街道上。
    在身子刚刚错过拐弯处的一瞬间;盛夏猛然间感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仿佛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了其中一样;不等她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眼前出现的不是每天都见到的熟悉的街道;而是一个黑呼呼的身影。
    一个穿着又脏又旧的绿色军大衣的身影。
    “哎呀”盛夏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由于事发太突然的原因;脚步收势不住;一头就扑进了军大衣的怀中。
    如果仅仅是扑入军大衣的怀中还好;盛夏只感觉眼前一黑;完全被眼前的人影遮挡了视线;看不清来人长相也就算了;一股其臭熏天的臭气直冲入鼻;差点没把她熏得晕倒过去。
    盛夏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谁这么不长眼站在拐弯处;直接让她扑了一个满怀?第二个念头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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