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入怀-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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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吧。反正,这也不是你们俩第一次同饮一杯奶了。小娘嘞,在还不是江太太的时候,在你们第一次面见的时候,就已经跟你喝过同一杯奶了。不过,很抱歉,那次嘞不是牛奶,而是奶昔。”
熊孩子很好心又有爱心的选择出卖小娘讨好亲爸。
大川同志一手搂着宝贝老婆,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脸的春风得意又桃花灿烂:“宝贝儿,我怎么不知道?”
江太太下巴一扬,“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嘛,江小柔的话向来十句只能信一句的。”
江小柔:“!”
坐在车上,丁宁犯起了困。
自怀孕后,丁宁那就成了一只困虫了。每天中午都是要睡上个至少两个小时的。今天,这么的折腾自然也没有午睡了。然后,一坐上车,就开始打盹了。
“大川,好困。”打了个哈欠,对着开车的江川说道,“我靠着椅子眯会,到了你叫我。”
“不然,我们回市区的家?”江川侧头问着她。
丁宁摇了摇头,“嗯,不用了,还是回大院吧。懒的自己动手,还是回去陪爷爷奶奶了。”
伸手抚了抚她扎在脑后的马尾:“行,回大院。你睡会,我开慢点。”
“哦,”轻应一声后,便靠着我椅背睡了过去。
孕妇,真是非一般的嗜睡啊。
然后坐在后车座的熊孩子,因为要照顾到睡觉中的孕妇嘛,那自然而然的也就不能蹦达了。而江川为了能让自己宝贝老婆睡的好一点,自然也就没跟江小柔说话了。
于是,相当无聊中的江小柔同学,十分钟不到也是打起了盹,然后迷迷糊糊的会周公去了。
江川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角的扬起一抹浅笑,右手握起丁宁的左手,将车速开的很慢。
丁宁睁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的,盖着被子。窗帘是拉上的,房间里一片暗淡。
懒懒的伸了个懒打腰,微微的翻身,打开壁灯。
“宝贝儿,醒了?”壁灯刚一打开,房间门打开,江川推门而入,朝着她走来。在床上坐下,丁宁一个顺势的便是连人带被的往他怀里一窝,双手环上他的腰:“嗯,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几点了?”边说又边浑浑噩噩的打了个哈欠。
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双眸柔柔的望着她,“七点过了。”
“啊!”丁宁一声轻呼,“我睡了四个小时?”然后将自己的脸颊往他的怀里蹭了蹭,闷哼哼的声音响起,“啊,江大川,我发觉我越来越像一种动物了,越来越像了。”
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但是处于无脸见人中的江太太,却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此刻此举的不是之处。依旧双手抱着男人的腰,无地自容的就想将自己给闷在他的怀里。
“宝贝儿,不能再低了。再低,老公该发火了!”男人沉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啊?
什么意思?
她撒个娇,他还要发火了?
不知道是怀孕导致智力下降了呢,还是真的还没从睡意中清醒过来呢。反正这一刻,江太太就是处于半游离状态的,完全没听明白男人那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就这么抬着头,瞪着一双惺忪的眼睛,扑朔迷离般的望着他。
十秒钟后,“江大川,你自己说过的,在你面前随时都可以撒娇的。你至于么,我不就是撒一下娇而已么,至于你要发火么?这就是你说的疼老婆啊?”
大川同志无语就对中。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迷糊的不能再迷糊的小女人。
老婆昂,你到底是还没睡醒呢还是那贼精的细胞全都过给咱大小刚了呢?
然后
十秒钟后,处于迷离与神游状态的江太太终于反应过来了。
“江大川,讨不讨厌,讨不讨厌!”反应过来的江太太,对着江先生又是一翻娇嗔。
当然,对此,江先生表示十分的满意。
“唔,没脸见人了。竟然睡了四个小时,我怎么就越来越像猪了呢?除了吃,那就是睡。”江太太埋头在江先生的大腿上,寻了个比较舒适的位置,仰躺着,一脸小纠结的嘀咕着。
“宝贝儿,”江川低头俯视着她,大掌隔着被子抚着她的肚子,笑的一脸悶颍址缜椋爸砟挠心阏獍阌性形叮糠判陌桑退隳阏娉芍砹耍慊故俏业谋Ρ蠢掀牛瞎幌悠恪R廊谎拍恪!
“咻”下,丁宁从他的腿上离开,坐起,杏眸圆瞪,一手叉腰,一手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右边的胸膛,“敢嫌弃我,我就不让你靠!哼哼!你自己说的,我现在是你的大靠山,你还指着我在家里立足呢!”
长臂一伸又一捞,将她再一次抱进怀里,薄唇在她的唇上印两口:“不敢!好了,宝贝儿,该起床了,下楼吃晚饭了。肚子不饿吗?”
不说还没什么感,一说,立马的就感饿的不行了。
点头,重重的点头:“饿,很饿了。”
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掀,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抱起:“宝贝儿,起床罗,老公抱你去洗漱,然后下楼吃饭,喂的饱饱的。”
双手往他脖子一上搂,笑的一脸迷人又娇俏,很是主动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老公,你真好!超喜欢你!”
“嗯,”男人点头,同样在她的唇上回亲了一下,“老婆更好。”
“然后呢?”江太太一脸小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还有一句话。
但是
直至男人抱着她进了洗浴室,也没有说出她期待中的下半句。
没有了?
接着习惯性,那不应该还有一句的吗?
怎么就没有了呢?
期待过后,一脸小纠结的看着他。
“嗯?”男人将她放坐于流理台上,拿着毛巾替她擦拭着迷糊中的脸颊,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看着她,“然后什么?”
深邃的双眸微微的弯起,眯成一条细缝,带着若有似无的调笑般的看着她。
丁宁重重的瞪他一眼,没好气的丢了他三个字:“没有了!”
哼!
不说,拉倒。
脸擦洗好,江川清洗着毛巾,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拿自己那湿湿的手轻轻的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宝贝儿,你说你傻不傻?嗯?”
就着那还在流水的水笼头,左手一伸,沾湿了自己的左手,举起,湿答答的手掌往他的脸颊上一抚,笑的一脸调皮中带着无辜:“是啊,是啊!我傻到家了,请问江先生,这么傻的女人,你还要咩?”
大掌往她的左手上一复:“虽然傻了点,不过倒也是傻的挺可爱的。嗯,将就着要了吧。”
“江大川,将就是吧?啊!将就!”女人,右手往自己那粗腰上一叉,左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脸颊,再一次呈“孙二娘”般的样子,怒目圆瞪的盯着眼前笑的一脸悶颍哪腥恕
“不是,宝贝儿,特稀罕,绝对不是将就,老子稀罕还来不及呢!”江大川立马改口,一脸孙子样的讨好着自己的宝贝老婆。
“这还差不多!”江太太十分得瑟的一扬下巴,拿过毛巾擦干他右侧脸颊上的水份,再擦干自己的左手。然后双臂一伸又一摊,“江先生,抱你宝贝老婆出洗浴室呗。”
“好的,老婆大人。”江先生抿唇一笑,双手一环又一托,抱着老婆大人出洗浴室。
江太太笑的十分满足又开心,还带着一丝甜蜜。
其实江先生心里吏加的满足又甜蜜。
宝贝老婆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就连跟他调|情玩笑的时候,那依然还是记着他身上的伤口的。
可不嘛,江太太绝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任何时候都关心着自个男人的老婆。
刚才沾水时,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右手沾水,怕那水份一个不小心就滴到了他的伤口上。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这近一个月来,伤口直径十公分的一圈,绝对的没有碰到过一点的水。
就因为在江太太的悉心照顾下,伤口才会好的这么快的。
下楼,那就不可能再是江先生抱着她下去了嘛,在房间里,两个人的时候,随便怎么样折腾啊,闹啊,你欺负我啊,我欺负你啊。那都不是问题的,就算你要骑到男人的脖子上,让他驳着你,那也不是问题。
但是,在长辈面前,那还是要保留一点空间的嘛。虽然,就算真的当着众长辈的面,让江先生驳着她,长辈们也是不会有任何话说的。但是,做人嘛,不可以把客气当福气,把福气当理所应当的,还是得知足的。
所以,这一点,丁宁是绝对的很有分寸的,绝对不会做出一些无理取闹又要求过份的事情的。这也是一家人个个对她疼爱有佳的原因了。
沐咏恩小产后,就一直在家养着小月子。
宁朗批了她一个月的带薪假,让她好好的养身子,医院里所有的费用全都是宁朗出的,而且还买了不少的营养品给她。
一个月了,宁振锋就没来看过她一眼。宁朗倒是来看过她几次,但是自从上次那报纸登了那么一则捕风捉影的新闻后,沐咏恩突然之间就那么出名了。
当然,这事,沐咏恩自己是不知道的。还没出小月子嘛,是不可能看报纸的,但是沐芳看了之后却是气的不行。
明明她的女儿是被宁振锋那个披着人皮的狼给糟蹋的,可是报纸却给说成是和明俊轩有一腿了。明明她的女儿和明俊轩是兄妹,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那些无良的记者却是将她的女儿写的如此的不堪,而将宁言希说成是一个可怜的被小三害的正室。
为此,沐芳打了明景辉的电话,希望他能给沐咏恩讨个说法。
可是,明景辉却是一句话就将沐芳给打发了。
他现在忙,等过段时间空了再说吧。
忙?
等空了再说?
这种事情能等的吗?
再忙,能比得上你女儿的事情重要吗?
但是,明景辉却是没再给沐芳说话的余地,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沐咏恩昨天就出小月子了,今天同礼拜天,明天回公司去上班。
沐芳出去了,家里只有沐咏恩一人。
沐咏恩坐在沙发上,拿着摇控器换着频道。
门铃响起。
起身,去开门。
“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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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个一万的,但素,大姨来了。
抠鼻,遁
183 胎动,激动
183
世贸君亭3003vip包厢
沐芳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了,明景辉约她在这里见面。
自从沐咏恩出事后,一个月明景辉竟是没有去看过沐咏恩一面不说,就连电话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似乎,就这么把她们母女给遗忘了一般。
以前的时候,一个月,他至少都会有个四五天的去她们的住处。但是,现在,一个月,他一次也没去过。沐芳打电话给他,他以各种借口推拒。
一次,两次的,沐芳自然也就意识到什么,那便是他不打算再与她们母女有什么关系了。
就像这会,约她见面,也不是打电话的,而是直接就发了一条短信。一抹不好的预感在沐芳的心里升起,只是怕约她出来摊牌说清楚的吧。基本上,沐芳已经想到了他要说的话了,那就是从今天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吧。
半小时,明景辉还没有来。
沐芳也不着急,就这么一脸淡定的喝着茶,等着他的到来。
二十几年来,这一天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这个时候,是她和女儿最需要他的时候,可是很显然的。他没有给到一份她们母女俩想得到的安全感。
呵呵!
沐芳冷笑。
这就是见不得光的情|妇与相濡以沫的妻子之间的区别。
甚至于,在报纸将沐咏恩说的那么难看的时候,他都没有站出来替自己的女儿说一句话。因为只要他一为沐咏恩说话,那么势必的矛头就转向他了。而他现在的身份,如何能让人捉到他一点的不是之处呢?
这就是男人,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她心甘情愿跟了一辈子,不要任何名份的男人。到头来,他给了她什么?
有的只是伤害与心痛,没有任何的保证,就连一句话都没有。
沐芳心里是痛苦的,就好似有千万把刀在剐刺着,将她的心一片一片的剐下来,血流了一片。
但是,她除了忍着,吞着,认着,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就得走下去。就算再苦,再累,再痛,她也只能认了,走下去。
如今,既然一切都已成定局,不可能做任何的更改,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让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对女儿多加的照顾着。她的这一辈子算是就这么完了。但是女儿的一辈子还长着,虽然已经被人毁过了一次。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还的年轻。她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希望他能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送沐咏恩出国。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随着时间的转移,任何的伤口都可以愈合。咏恩,她唯一的女儿,她能替她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不想让她在这个风水浪尖之上,承受更多的痛苦。
半小时过去了,明景辉没有出现。
四十五分钟过去了,他依然还是没有出现。
一个小时后,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沐芳转头,但是推门而入的却不是明景辉,而是成雪。
沐芳在看到成雪的那一瞬间,脸色微微的一僵,眼眸里划过一抹暗淡。
成雪抿唇一笑,如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一般的俯视着沐芳,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将手里的包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放,嗤之不屑的斜一眼沐芳,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姿势十分的优雅,却是透着一抹隐约的踩扁,“怎么,见到我很惊讶?”
沐芳淡然一笑,脸上那一抹僵硬也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便是消失怠尽,改而换上一脸的冷静与平淡,抿唇一笑,“不惊讶,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