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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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个子,是个女的。给你!”
“这个漂亮的丫头,就留给我照顾了。”
“哥,我想要那个,白白泡泡的,又那么可爱。”
“去,等哥玩完了,咱俩交换。哪一次落了你的好,先绑了再说。”
两个不知打哪蹦出来的男人,神情猥琐,堵住了她们的出路,手上甩着银闪闪的小刀片儿。
十郎挡在轻悠面前说,“这两渣碎交给我,夫人你靠边。”
便冲了上去。
轻悠想这种街头小混混应该不难对付,便也没放在心上,哪知道十郎一连跟两人过了十数招,两人竟然毫不落下风,显然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她不得不加入战局,让两个变态男竟然越打越兴奋,边打边说着猥亵至极的话,甚至还划开了十郎的衣服,气得十郎急躁之下中了对方的激将法,一脚被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引发了旧伤,吐出一口鲜血。
变态弟弟走了过去,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十郎——”
轻悠被变态哥哥抓住,就要轻薄她,她竖起双指就狠叉对方眼睛,被避过。两人交起手来,轻悠勉强能应付,可因为冬季衣服穿得实在太手,拳脚施展不开,很快就败下阵来。
正当呢势紧急时,脚步声从巷头追来,听得一声“那里”,黑龙组的人就冲了进来,带头的正是向兰溪。
向兰溪一看轻悠被男人压在地上,衣衫不整,从来没生过如此大的怒火,就连当年母亲因为父亲而死,也没有这画面让他肝胆欲裂,他毫不顾自己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就冲了上去。
“六少,不要啊!”
保镖们大叫。
只见变态哥哥回手一划,那亮闪闪的小刀子横过向兰溪闪躲不及的胸口,鲜血蹦裂而出。
“嗷——”
一声惨叫从小巷中飘出。
轻悠用力压着向兰溪胸口的伤,直问疼不疼。
向兰溪握住她的手,目光微闪,“轻悠,这一次,我总算救了你。”
变态哥哥划了向兰溪一刀,但向兰溪一脚掉了那把小刀,狠狠给了一拳,一脚踩在那人命一根儿上,顺便给去了势。
其实自打从东晁回来,他也跟着兄长一起习武强身,有些自保的功夫。
“兰溪哥哥,我”
轻悠难过又尴尬地垂下脸,不知该说什么。
向兰溪抬起她的脸,认真道,“你说林雪忆救了我,我就该照顾她一生么?想当初,要不是你在斗兽场里,主动反击,一把小刀就杀掉那么多凶猛的土佐犬,我和其他同胞早就命丧犬牙之下了。”
“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时候没有你,我早就死了。”
“要比恩情,连林雪忆也是为你所救。”
“你说,我是不是更该以身相许,报答你这一生?”
闻言,轻悠愕然。
向兰溪露出一丝苦笑。
林雪忆这些年利用向家的关系,为林家谋了多少利益,他自不是瞎子,看得很明白。也许当初初时遇难,难免心理软弱。
可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
比起林雪忆屡次挟恩以求回报,轻悠却从来没想过那些,她是真正将他当哥哥,当共患难的朋友,更多想到的是他的得失荣辱、心情感受,而不是她自己。
两人一较,人品、德行,立见高下。
不怪父亲和姨姥爷姨婆他们,见了轻悠,都对她青睐有佳。就算她曾有那样不堪的过去,也没有丝毫减弱她一丝一毫的迷人光彩。
这样好的女子,谁不会心动呢?
“什么,又失手了?”
“大小姐,我们没想到六少的人会那么快找到他们,本来差一点就成功了。”
“那,那些人会不会供出我们?”
“应该不会,交易的时候他们也根本看不到我。”
“那,那就好”
林雪忆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但还没进屋时,就被站了整整一个走廊的黑衣保镖吓得钥匙掉落在地。
向北皇走上前,接过属下拣起的门钥匙,轻轻放还林雪忆手上。
说道,“六弟妹,女人妒嫉并无妨,那也是说明这女人够爱那个男人。
但你也知道,若是这妒嫉之火烧过了头,只会伤人伤己,得不偿失。
要是这把嫉火无端端地烧到了我亲兄弟的头上,我这做大哥的也不可能坐视不管。至于老爷子那里”
他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喃,眼神却冷得像刀子,他目光一挑,阿豹甩出一叠照片,全是林雪忆买凶杀人的过程,凶手拍得很模糊,倒是把林雪忆拍得非常上相。
一瞬间,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林雪忆吓得脚一软,跌倒在地。
她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爬在地上跟向北皇求情。
☆、19。奔赴战场找情郎
轻悠陪受了伤的向兰溪回了家。
一路上,向兰溪抓着轻悠的手不放,仿佛怕她再跑掉,又碰到那样可怕的意外,他承受不起。
现在他势力可及的范围内,他只想好好保护她,不再让当年斗兽场情形再出现。
轻悠心里很矛盾,可向兰溪又为她受了伤,她不可能无情无义地说走就走掉。而且十郎又受了伤,她们俩要这样子回医院,还会吓到两位长辈,也只能按捺下离开的心思,再寻机会。
不一会儿,被踢昏的十郎醒了,捂着伤口对轻悠说,没关系,她可以送她回海景别墅。
轻悠考虑了一下,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十郎心知轻悠的心思,下车时,忙扶着轻悠,将向兰溪推给了保镖。
向兰溪甩开保镖的手就要上前,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
“轻悠。”
一道人影从大门前的阴影里跑来,一把扶住了轻悠。
看清人,轻悠心头又是一个咯噔。
哎,怎么,这人都撞一块儿了啊!
她尴尬地急忙抽回手,叫了一声,“恺之哥哥,你怎么来了?”
姜恺之深吸了口气,“我来泸城出差,听大表哥说你和兰溪去吃晚饭了还没回来,后来阿叔的人又报告说你们出了事儿,我就想出来找你们。”
呃,的确是出了件大事儿。
比起刺杀暗杀,意外巧合,还要让她头疼的大事儿。
向兰溪一个,她都有些受不了,这会儿又来个姜恺之。
轻悠很愁苦,这明明年关将至,还没到桃花开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招上这么多桃花运的啊?
亚夫,你知不知道你的宝宝很烦躁啊!
再进向家大宅门时,十郎扶着轻悠,低声说,“夫人,别担心,待会儿一有机会我就带你走。咱们回别墅,那里有的是医生和换洗衣物,不用他们向家人。”
轻悠点了点头,幸好有个知心人陪着,也没那么纠结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还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简直反了天了!”
“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我就剖了他的皮!”
还没进大门儿,就听到向老爷子气势十足的喝骂声,那一代黑暗帝王的凶戾霸气,就是隔得老远都能感觉到强劲的压迫感。
轻悠和十郎对看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想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念头。
向兰溪进屋后,还没出声,向老爷子就奔过来,追问事件细节。
向兰溪却斥了父亲一句,“爹,家里有客人,请你收敛一点儿。别让人家以为,咱家客厅就是一屠宰场!”
向老爷子被儿子这话给冲得,脸色一阵混乱精彩,抬头看到轻悠乖乖巧巧地给自己行礼问好,说了事发的详细情况,摆了个漂亮的台阶给他下,才吐出一肚子混气儿。
唤了家庭医生给儿子上药,又询问下属查探的情况。
这心腹附耳一语后,向老爷子的脸色又复杂了。
“小六啊,你先房去休息。”
“那轩辕家的小七,这时候不早了,又出了这等事儿,我已经让人去医院告知你母亲小叔,今晚你就在这儿歇下。幕后主使还没查出来,省得又出事。”
轻悠一听就要反驳,但有人似乎比他更急。
“阿叔,不用了。我来,就是得了清华先生的请托,特地来接轻悠回去的。短期内我都要在泸城办事,轻悠的安全我可以全权负责。”
当即,这叔侄两就板上脸了。
向兰溪叫了一声轻悠。
轻悠回头,歉然一笑,“向大哥,今晚还是我不好,不该乱跑,又给你添了这么大麻烦。对不起!”
她明显疏离的语气,蛰得向兰溪眼眸一跳,想要强求,却又不忍。
姜恺之接口,“兰溪,你放心,有我在,轻悠不会有事儿的。你知道,英国教会医院也有国民政府入资,我会加派巡楼的士兵,宵小之徒定不敢再乱来。”
这话说得众人脸色都有些难堪。
姜家老大虽娶了向家的女儿,实际上那也是向家的旁支,涉黑成份少,基本上早就洗白成了泸城的上流商人,跟真正的向氏本家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利益成份居多。
姜恺之又跟大哥一个鼻孔出气,话说“宵小之徒”便意有所指,责怪是向家招来的麻烦才害轻悠遭此意外袭击,若再留在向家,当然不妥。
他年轻气盛,面子功夫便没有大哥姜啸霖做得好,这般直接冲撞了向老爷子,向老爷子心下气恨,却也只能端着长辈的威严,不与小辈一般计较,最后把目光丢给了幺子。
姜恺之在向兰溪开口前,拉着轻悠一起道了别,转身就出大门。
轻悠很尴尬,因为自己真成了祸水,害人家两亲戚都变脸了。
“恺之,你等等。”
“怎么,你真想留在向家?跟我六表弟在一起?”
掷来的目光,扎得轻悠脸颊一阵烧辣,本来心胸坦荡,也没什么说不得的,还是被瞧得心虚不快,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我才没有,我巴不得闪得远远的。可是,你刚才的口气,会不会太冲了点儿,向老爷毕竟是你阿叔。我怕”
“怕什么。他是我阿叔,连这点儿气量都没有,当什么泸城老大。”
“啊?”
“你很担心我们亲戚不睦,玩倪墙?”
她揪起眉,“我只是觉得,一百句好话,也抵不过一句坏话。”
他停下脚步,伸手弹了下她皱起的鼻头。
“就你最善良!”
“我知道,你这是在骂我蠢。你们男人都这样,哼!”
他回头深深看她一眼,“我不是织田亚夫。”
她哽了一下,轻轻开口,“我知道,你是你,我的恺之哥哥。”
回应的她是,他轻轻收紧了握她的手。
他拖着她走,大风扬起他长长的毛料大衣,雪花沾上他侧廓上翘起的眉睫,好像有冬的精灵在上面跳舞。
他的背景依然让她觉得很安心,宛如初见时,那种温暖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垂下头,手指轻轻回扣他的大手。
心想,做哥哥,也是一辈子的呵!
他们也许回不到过去了,但是,他们也将有一个不同的未来。
两人刚走到大门口时,一辆刚驶来的汽车停下了。
对方只摇开了车窗,朝他们打招呼。
“恺之,你怎么来了?”
向北皇的声音,慵懒依旧,却不难听出一丝调侃味儿。
姜恺之拿之前的借口,随便应付了几句。
瞧得出,他也是不怎么待见这位泸城传奇的大表哥,估计将之归类于向老爷一派了。
轻悠目光冷冷地扫了眼向北皇笑得极奸诈的嘴脸,抿唇不语。
却突然发现了坐在向北皇身旁的女人,林雪忆。
林雪忆朝他们这方看了一眼,立即就收回了身。
轻悠看不清她的表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随即脑中灵光咋闪,脚步不自觉地迈出去。
“轻悠?”
姜恺之拉住轻悠,疑惑地唤了她一声。
轻悠咬下唇,低声说了句有点冷。
姜恺之立即结束了跟向北皇的互呛式寒喧,将轻悠送上了自己的车。
刚关上车门,又飘来向北皇不冷不热的调侃声,“恺之,那就麻烦你送小七儿回家了。我想咱们家小六也可以放心了,你这个少将大人应该比宵小之徒安全得多。”
姜恺之拧眉看了眼向北皇。
向北皇已经关上了窗户,汽车唰地一下从他们身旁开过,溅起一泼脏污的雪水,扫在姜恺之脚下。
轻悠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这个向北皇真讨厌。”
姜恺之不以为意地抖了抖衣摆,跟着坐上车,回了一句,“你以后最好不要跟向家有来往。他们家,太复杂。”
轻悠扭头盯着他,好笑道,“恺之哥哥,你们姜家很简单咯?”
他唇角朝两边一扯,“如果你愿意嫁过来,我保证比他们家都简单。”
“切!”
“切什么?”
“切就切,还有什么。”
“你什么都不切,那叫什么。”
“我偏就叫,切切切切切,切切切切”
“傻丫头。”
这个寒冷的夜,也有温暖的笑声,再次响起。
回到向家,林雪忆垂头缩肩地跟在向北皇身后。
临进门时,向北皇顿住脚步,朝林雪忆使了个眼神儿。
她吓得一缩,咬咬牙,越过了向北皇,进了大屋。
向老爷子正在埋怨向兰溪不够强势,不够男人,竟然在自家地盘让人把女人给抢走了,也不反抗一下,实在太窝囊。
向兰溪却默不吭声,脸色沉黯,手上还攥着轻悠为他止血的手帕。
“兰溪,你,你怎么受伤了?天哪,这么多血。”
林雪忆惊慌失措地跑上前,眼泪唰唰地就流了下来,凄凄哀哀地哭叙起来。
“兰溪,对不起,我,之前都是我不好,不该跟你使性子。你实验工作那么忙,我不该硬拖你去试婚纱你原谅我,好不好?”
向老爷子目光一冷,就要开口,就被向北皇给截了。
他疑怪地瞪了眼儿子,向北皇勾着唇,说了一堆场面话,无非就是在外碰到林雪忆失忆买醉,怕出事儿,把人带回来,让这对未婚夫妻叙叙衷肠,解除误会。
“毕竟都这么多年了,俗话说,这床头打架床尾合。兰溪,你是男人,多少让着点儿雪忆。雪忆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识大体,懂分寸,又知退让,可不比那些喜欢将儿女放养得野马似的,招惹一堆麻烦事儿的女人。”
向北皇的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