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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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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悠觉得这一幕太有趣儿了,嗅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忍不住打趣了两人一句,竟然让两人同时露了馅儿,才惊呼出声。
    “十一郎,你们都在同一层檐下了,你得对十郎负责呀!十郎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不能坏了她的名节。”
    “夫人,我没有。”
    “十一,你明明就有,你把我的口脂都吃没了。”
    罪证确凿了。
    “别胡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嫌害臊。”
    “哼,你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也不嫌丢人么?”
    这真是一团乱麻啊!
    小女人还想参和几脚,做个煤婆什么的,就被织田亚夫拉走了。
    这一路是坐着华丽的辇车到达目的地,大概当年就坐过更华丽的,所以轻悠也没把这本国前朝皇帝的辇车当一回事儿。
    他们到了一座五层高的塔楼,才上三楼时,就能看到皇城外的炫丽烟火,带着响亮的鸣叫声,冲天而起,灿烂开放。
    “真美。”
    歪在男人的怀里,这一刻,只有满足的叹息。
    温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手,将她紧紧笼在怀里,宽大的黑色披风为她挡着风雪。
    她抬眸一笑,接上他垂下的深邃眼神,染上了星光焰火的眼眸里,闪烁着同样的满足和叹息。
    世所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择腰。
    而这一刻,方知江山之美,也都因身旁有他(她)相伴,才会如此璀璨夺目,令人望之迷醉。
    突然,轻悠忆起了当年。
    她骗男人说想看烟花,只是因为小叔和艾伯特制定好的计划,需要这重要的一环,借送烟花而进入亲王府,以便救她离开。
    那一晚,他为她准备的烟花,比这里的不知美了多少倍。
    可那时,她佯装不知他的情意,硬是将那本来是毒酒的麻醉剂给了他。
    她问出口,“亚夫,当年,你早就知道了?”
    小叔和艾伯特的计划?
    那杯酒里有麻醉剂?
    “是。”
    他似乎很清楚她此刻问的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
    明明知道,还故意放她走,以他那时的脾气和性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甚至,还故意喝下那杯酒!
    她一直不敢猜测缘由,却搁在心里四年,放不下,也忘不掉。
    他低下头看她,“我想赌一把,看看那个有良心的笨蛋,会不会回心转意留在我身边。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为她改天换命,给她一切想要的。可惜,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赌输了。”
    她轻轻抽了口气,抱着他说,“亚夫,你没输。我以为我很恨你,其实,我恨的是我自己,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没勇气接受那一切。我选择不信任你,那个孩子,也成了我逃避的借口。可是”
    他似乎并不在意当年的“真相”,拉着她又往楼上走。
    她却很在意,怕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说,“我回亚国后,老是梦到你。我根本不敢看你给我换掉的那副樱花图恺之哥哥在回来的路上就跟我求过婚了,我,我都拿自己配不上他做借口,拒绝了。那四年我觉得我真的很自私!”
    他停下脚步,回头抚抚她的头,声音掷地有声,“我织田亚夫的女人,当然有资格自私!”
    她的心,哗啦一下都为他眼底的温柔闪动,融化成一汪春水。
    “亚夫,怎么办?”
    她只能扑进他怀里,叹息又感动。
    “我会被你宠坏的,要是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
    “傻瓜!”
    他抱起她,一下将她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在绚丽至极的烟火中,深深吻上她,用最炙烈的热情驱散她的恐惧不安,用最有力的怀抱给她希望。
    他没有说,他有多么爱她,定不会让她孤单于世,先走的那一个一定不会是他,但若她先走一步,他也不会让她在黄泉路上等太久。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铛——
    一声长长的钟鸣响起,像征着期望和梦想的新的一年开始了。
    “呀,这里有钟?”
    “嗯,听说有个不得母后喜爱的皇子,在登基为帝后,为了讨好母亲,知道母亲信佛,专门为母亲修建的这个塔楼。”
    “我知道,听说那个皇帝也信佛,禅经讲得很好,他跟另外八个兄弟争夺皇位,就是靠这个信仰赢得父亲的赏识,才最终得到皇位的。”
    男人敲了女人一下,笑斥,“不要胡乱编造历史事实。”
    女人捂着脑袋,嚷嚷,“我这也是跟着小叔到北平时,在那位皇帝的八世孙亲王府里,听说来的啦!不算编造,算是一种推测。”
    “都一样。”
    “才不一样咧!你们男人,真是没一点儿浪漫主义细胞。”
    男人眼神一闪,凑近,“我不浪漫?”
    女人感觉到明显的危险气息,嘿嘿一笑,一缩身子就逃了开,抱着那大木桩子,撞起了钟。
    铛铛铛的钟声里,伴着男人女人开怀的笑声,远远传开。
    那时,有谁凭栏远眺塔楼,暗暗叹息,怀攥着一张缎帕。
    那时,远在城外的驻军地,正和一帮飞行员喝酒划拳的男人,朝皇城的方向望来。
    还有那藏在宫墙阴影里的女人,望着高塔上闪过的身影,指甲陷进了掌心中。
    “亚夫,新年快乐。”
    “宝宝,新年快乐。”
    原来,不知不觉,两人已经从再相遇,走到了新的一年。
    “还有,咱们的小宝宝,新年快乐。”
    “讨厌啦,现在还没有小宝宝。”
    “还没有?”皱眉。
    “那个估计送子娘娘很忙,所以,暂时还送不到咱们家来吧!”小忐忑。
    “不,不是送子娘娘忙。”
    “”
    “是我太忙了,已经一个月没播种施肥。”一本正经。
    “啊,讨厌,色狼。”尖叫,跑掉。
    “宝宝,人类要不好色,早就绝种了。”
    “色狼,不要脸,啊——”
    “乖,先施肥,后播种。”
    “讨厌,讨厌,亚夫大坏蛋。”
    “宝宝,再叫,警卫会上来的。”
    “呜呜”


 ☆、23。为了你,变得更好(更甜)
    这个东晁新年,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钟声敲响时,轻悠默默地许了两个愿望。
    她问男人,“亚夫,你许了什么愿?”
    男人说,“希望快点打完仗,我们好专心施肥播种,多收点儿小小宝。”
    她又羞又窘地捶了他好多下。
    他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在信里说,很歉疚不能陪爹去美国治病么?爹临走时的最大愿望就是抱孙子,如果你连这还不努力,不是更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她敢发誓,在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下,藏着一颗腹黑YD的心。
    “哼!”
    “轻悠,你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我们亚国的习惯是,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所以,我不能说。”
    他笑笑,不再追问,抱着她就要“播种”。
    结果,好戏被来换点滴瓶的东堂雅矢给打断了,他们同时被狠狠训了一顿。
    因为他们都不是听话的病人,竟然在情况稍好转的深更半夜里溜出室外,顶着寒风冷雪玩浪漫,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就鸡婆这一点,轻悠觉得东堂雅矢和艾伯特有的拼。
    可为了织田亚夫的健康,她立马墙头草倒向了东堂雅矢,开始当起男人的半个小小勤务兵。
    接下来的日子,便从轻悠真地当上了织田亚夫的勤务兵开始,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插曲。
    
    怎么当上勤务兵的,就要从三贺日说起。
    东晁的新年是一月一日到一月七日。
    头三天,叫“正月”,是不干活的。
    当然,目前刚夺回黑河,在织田亚夫直接掌控北平的军政大权时,亚国人过元旦节的限制只在出行方面和夜间宵禁方面有告示,而做为东晁帝军,仍然处于高度警戒的状态。
    军令如山,规定若节日期间,当值士兵玩忽职守,肆意饮酒作乐,一律以死刑论处,就算是在之前的大胜仗里做出过杰出贡献,获得过大军功的人也一视同仁。
    虽然织田亚夫在之前的大战指挥中,其英明卓绝的军事指挥能力,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可不管多么严明的军队里,总有那么几匹害群之马,胆儿肥得没处使的来撞枪口。
    那时候,轻悠正陪织田亚夫吃御厨做的美味佳肴——煎饼果子,据说是北方挺有名的小吃。
    当然,在普通老百姓眼里这也就是寻常吃食。
    可是在触犯军法的人眼里,这一切就变成了寻衅辱骂借之攻击的最佳借口。
    “啊?这个煎饼果子,是大鱼大肉?”
    被枪决的士兵们指责元帅大人吃大鱼大肉,有女人玩,住皇宫不说还四处溜达旅游观光,竟然不准他们“稍稍打个盹儿,喝两盅,太不仁道”。
    织田亚夫伸手合起女人的掉下来的小下巴,懒得吭声,继续看自己的文件。
    又摆摆手,让报告情况的高桥走人。
    轻悠觉得,男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毫不在意,于是吃煎饼果子的动作从大变小,从小变无,有些没了食欲,过意不去,为男人着急。
    在接下来的两天,轻悠一直陪着亚夫,在屋里办公。
    本来亚夫是要去巡视军营,探望伤员,都被东堂雅矢给禁止了。
    为了男人的健康,轻悠心里虽着急军队的那些流言蜚语,两权相害取其轻,她还是决定继续自私一下,看好男人的身体。
    是呀,她真是个很自私的小女人,她做不来像母亲那样的旧式女子,一切以夫为天,过于尊重丈夫的决定,那种古老的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根本不适合她和亚夫。
    她以前跟在轩辕清华身边,学了不少养生之道,好的身体就得从小养成好的生活习惯,不能因为现在年轻就拼命透支,要是到了老年,你忽视的那些毛病都会找上门儿来。
    不管旁人怎么看待她,说她是悍妇也罢,总之,他即唤她为“吾妻”,她就要担负起新时代妇女性好妻子的责任。
    “亚夫,该吃药了。”
    抢走正看到一半的文件。
    结果是,被暗算吃了小嘴儿,满口都是男人的药汁味儿,苦得她直吐舌头。
    “亚夫,该吃饭了。不能挑食,雅矢说你得多吃点儿肉,不然热量不够。”
    他将她狠狠一揽,目光绿得发亮,“我最想吃的,就是这块叫宝宝的肉。”
    “呀啊,讨厌,坏蛋!”
    结果是,若非高桥敲门来报告,他差点儿就被她吃干抹尽不剩渣儿了。
    不过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某人种下的草莓,以胸口两团肉肉为最多,害她这一日都羞于抬头见人。
    “今天有一名士官和一名中尉,在值勤时间光顾了慰安所,现在正押在广场上。这两人在之前的大胜战中立了大功,又是家中独子。现在士兵情绪有些激动。殿下,您看”
    显然,高桥是来说情的。
    事实上,这些天已经不只一次了。
    轻悠对此倒是颇为奇怪,高桥上校显然是一位很有仁慈之心的军人,跟其他那些曾跟在织男亚夫身边的人很不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安排这样一位副官帖身跟随,但心下也忍不住担心,想要劝说两句,却又觉得自己毫无立场。
    军队,战场,那是男人的世界。
    她只是一个普通小女人,什么都不懂,更不懂军规军纪和军队管理,并没有资格为此置喙半句。
    高桥诚一看了轻悠一眼,轻悠接到了,也没有多说一句。
    因为这样的场合,她本不该出现,男人已经为她破了规矩,她要是再插手这些不该自己管的事,那就是越俎代庖,不知轻重了。
    在外人面前,男人的尊严和荣誉,也是女人必须为之维护的。
    不过她心里也有压力,毕竟,元帅大人都能在上班时间调戏自己,元帅大人的兵会想不通,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个内部矛盾,其实并没有轻悠想像的严重。
    但所有深爱着自己男人的女人,都会把男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看得很重很重。
    于是,轻悠私下里只有找同为女人的十郎,商量解决办法。
    十郎说,“夫人根本不用介意那些蜚短流长的,做为我东晁帝军的合格军人,听从上级指令,这是军人最基本的职责,没有条件可谈。”
    轻悠不安,“话是这么说,可是,军人也是人,为了国家安全百姓安康,抛头颅洒热血,是非常了不起的,他们的心情,我觉得应该适当考虑一下吧?”
    十郎竟然斩钉截铁地说,“根本不用理会。我们东晁传承的武士道精神,强者为尊。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家伙,想要有大鱼大肉女人玩,那就得杀到龙村少将那样的位置才有资格放肆。
    不知轻重的蠢材,竟敢跟我们殿下比,一个个的都死有余辜!”
    轻悠立马黑线儿冰化了。
    找十郎讨论这个问题,显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那该怎么办才好?
    她想在男人身边多待段时间,照顾好他的身子,距离春节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若给男人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教她怎么好安心。
    
    这日,为了增加节日气氛,又不影响士兵们执行自己应有的职责。
    轻悠在得知新年物资又运到一批时,主动提出要帮忙布置,便和十郎一起,跟着后勤军官去营地慰问伤员,分发新年物资。
    勤务官带着轻悠去的军营,正是跟轻悠有过一次生死之缘的荣泽英杰的营地。
    士兵们再看到她,都啧啧称叹。
    “夫人,您穿着咱们东晁的和服,可比亚国旗袄要漂亮多了呀!”
    “是呀是呀,难怪连咱们最英明的亲王殿下都被您迷得神魂颠倒。”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儿,闹得轻悠小脸如火烧。
    后来还是荣泽英杰过来喝了一声,众人都偷笑着散去。
    轻悠拿出一把稻草绳和松枝,装饰在了大门上,荣泽英杰立即上前来帮忙。
    “稻草绳要成三的倍数。”
    “松枝是这样插在上面的,嗯,间距可以调成一样,看起来更漂亮一些。”
    青年队长的手法十分熟练,而且经验老道,还讲了不少典故。
    装饰松枝,也是东晁新年必备的活动之一,寓有“插上树木迎接神灵降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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