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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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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头一挑,眼底一闪,“逃兵?不,这叫趋利避害,伺机而行。”
    她更不满了,“才不是,你,你不能这么双重标准。”
    他倾身,唇角微弯,“宝宝,我偏要双重标准,又如何?”
    她垂下头绞手,“你是元帅,当然没人敢反对你啦!可是”
    她握住伸来的大手,认真地看着他说,“可是我是元帅的女人,不是一般人的女人,我想做得更好一些,你,不支持我么?”
    我渴望,变得更配得上你。
    我渴望,在你奋勇向前的时候,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而是你的助力。
    我渴望,也和你并肩前行,共同进步。
    我渴望,为了你,变得更好。
    他微笑,点了点她翘翘的鼻头。
    她扑进他怀里,撒娇似地叫着他的名字。
    这一刻,再多的解释说明,都不需要了。
    
    之后,轻悠想到那个折中的解决办法,还是多亏了东堂雅矢。
    那天轻悠按时跑去拿织田亚夫的药,不小心瞄到东堂雅矢正在残害可怜的小白鼠,询问其实验的目标,东堂雅矢解释说,“亚夫一直在北平实行同化政策,可惜效果不明显,毕竟这才四年时间。”
    “你瞧,同样是老鼠,这家鼠和田鼠习性就大不一样,仅仅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造成的不同本能呢,还是其中也有一定的心理因素?”
    “人类可比普通动物复杂多了。”
    “所以我就把这只形态与家鼠相近的田鼠,放进家鼠群里,强迫圈养上几个月,再注射这种转基因药物,现在田鼠居然在习性上也有了些改变,开始慢慢接近家鼠了”
    轻悠灵光一闪,问,“那你的意思是,外在伪装可以从心理上获得异类的认可了?”
    东堂雅矢觉得自己的专业问题竟然又有了共鸣人,非常兴奋地说了一堆更专业的名词,轻悠听得一头雾水。
    “哎,你别说得这么复杂啦!我只想知道,如果我也穿上军装,当个军人,跟在亚夫身边,令行禁止,是不是更容易获得大家的认可?”
    东堂雅矢没想到小女人会想到这面儿上,没回神儿,小女人就欢呼一声跑掉了,丢下他独自对着吱吱叫的小白鼠,空叹天才果真是最寂寞的人。
    轻悠跑出来后,看到十郎的模样,就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可行性。
    因为十郎一直都做男子打扮,偶时也会被人误会认为男人,而放松了警惕心。
    而且,她学常见十郎跟十一郎在院子里对打比式,周围的男人们又吆喝又喝彩,看十郎的眼光跟看自己的就不一样。
    她觉得,那是一种认同和肯定。
    如果军营里一定需要靠真实力说话,那么,她就有信心。
    隔日,轻悠一出场,便令周人大为惊讶。
    因为她再不是像往常一样,穿着和服或是亚国传统的大绵袄,而是一身草黄色的列兵服,肩头只有一个最低士兵级别的小红牌标志。
    小小的身板儿,撑在一件偏大的军服里,加上几分严肃认真的表情,倒也有模有样。
    她学着见惯的军姿,挺胸抬头,立正稍息,行军礼,给众人表演了一下。
    眉毛飞扬,问,“怎么样?像不像个兵?”
    一片低咳声中,男人们连声称好,有定力稍弱的年青士兵捂着鼻子尿遁跑掉,留下滴都觉得耳根子直发烫,不敢正眼看了。
    众人心说,要是军队里多出这样几个兵,估计战士们冲烽陷阵时会更加勇猛热血吧!
    怎么能把军服也穿得这么可爱呢,太罪过了!
    届时,织田亚夫眉头一皱,喝令,“脱掉,换你原来的衣服。”
    那脸色别提有多黑了。
    轻悠闻到了浓浓的干醋味儿,心说这场着装革命,还得继续努力进行到底!


 ☆、24。最棒的女人1-谁威胁谁
    话说,轻悠的军服形象,跟织田亚夫完全是两个极端。
    男人把黑色军服穿得笔挺俊帅,阳刚气十足,充满了男人味儿,连脸蛋过于漂亮的劣势也被掩盖。
    堪称东晁军服的标准模特儿,全国青年男子的效仿对象。
    但黄色军服穿在粉嫩可爱的女人身上,那味儿就很有些不同了。那本代代表着男性、阳刚、挺拨、强大的军服,似乎一下子变得柔软服帖,具有了一种全新的包容力。
    而主要的对比效果在于,看惯了轻悠美丽可爱形象的人,一下看到她神色严肃地穿着军装,就有些接受无能。
    特别是她这小胸脯一挺,本来就很丰满,又被男人“加持”过的硕果,稍稍显得有些惹眼了点儿。
    那看在织田亚夫眼里,真是大大的刺眼极了。
    可惜,这时候,轻悠还没意识到。
    “报告元帅,从今开始,我就是你的勤务兵了。”
    抚额,“谁,谁给你准备这套军服的!”
    “他X的”三个字,被硬生生吞回去了。
    “我自己,连夜赶制出来的。”
    “放屁!”转向众人,大喝,“是谁?”
    十郎瑟缩一下,就要站出来。
    十一郎却立即挡在她面前,顶了罪。
    在织田亚夫动杀手波及无辜时,轻悠又挡到十一郎面前,正气凛然地表态:
    “亚夫,你如果不让我穿军服,做为军人名正言顺地待在你身边的话,那我马上就坐飞机回应天府,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劝说,还是威胁?
    或者,两者都有。
    黑沉的眸眼缩了缩,映着小女人坚决不移的表情。
    似乎有些陌生,又有些奇怪的眼熟。如果现在在两人面前放面镜子,都会发现,他们两在气势和表情上,很有些相似了。
    男人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额头青影突突地跳,显是气得不清。
    虽然周围都是熟悉的自己人,轻悠还是觉得有些超过,放下了手,垂下头。
    走到男人身边,“亚夫,如果你真不喜欢,那我就脱下来好了。你别生气!”
    于是,默默转过身,进了房门。
    显是衰兵之策,打同情牌了。
    当门轻轻一关上时,她立即听到男人大吼,“谁他妈出的馊主意,立即给我去校场罚跑十五公里,不跑完不准吃饭。”
    她急忙转身要出去,男人就推门进来了,脸色还是很糟糕。
    “亚夫,都是我不好,你别生他们的气啦!衣服是我和十郎一起改的,我只是想”
    男人的唇重重压下来,她瞪大了眼接住他眼底烈烈的火,紧帖的胸口处有重击相叩。
    气息交换间,对方的纠结矛盾,不忍不舍,都清晰地烙印在心坎儿里。
    他比谁都清楚,这几日来,她为那些人和事烦恼,想要为他做更多的心情。
    她也很明白,其实她什么也不做,也不会影响彼此坚定在一起的心意。
    有人说,真正值得那个让你为之哭泣的人,不会让你哭。
    他越是不想让她担心,她却偏偏最是担心他。
    因为他就是那种,天塌下来一人担着,也不会让她知道担心一下下。
    正因为知道,懂得,她怎么会不担心呢?
    真正相爱的人,就像是一体,会不自觉地感受到对方的细微心情。
    他吮尽了她的申吟娇喘,掌握着她所愿的感官,她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奇,让他防不甚防,再刚强的毅志和决心,都会被她冲动又有些傻气的举动,击个粉碎。
    轩辕轻悠,你教我该拿你怎么办?
    “哦,好痛,你又咬我。”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碎碎了吞进肚子,就不会这么头痛了。”
    “嘻嘻,亚夫,谢谢你。”
    “谢我什么?没揍你一顿屁股,你就给我上房揭瓦。”
    “好嘛,我让你揍。”
    她蹭上来,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坚硬的胸口,红通通的小脸上,眼子水灵灵的诱惑着人,让他呼吸一紧,腰眼儿窜过一股电流,一把将人重重压在身上,顶上去。
    她羞涩地低讶一声。
    他恶狠狠地说,“本帅有的是时间收拾你这个小混球!”
    脸蛋又被狠掐了一把。
    男人转身就出房去。
    女人的小脸上立马裂开一道亮弧儿。
    但还没拉到最大,男人突然回头,盯着她的胸脯恨道,“挺什么胸,把你那两团东西给我束紧了再出来。”
    “啊,你,你这也太不仁道了。你怎么不让总秘书处的女军官束胸啊!”
    他唇角一裂,“她们不是我的女人,我管她们做什么。你要做本帅的勤务兵,就必须听本帅的。怎么,不愿意的话就给我脱了衣服回应天府去。”
    她嘴角直抽。
    这个小气鬼男人,现在就急着报复他,哼,她偏不让他得意。
    “你出去,本小兵要换衣服了,就算是元帅大人也不能偷窥!”
    她气哼哼地推他出去,关上大门。
    他在外哼笑,“还用得着偷窥么,今儿晚上本帅光明正大地看。”
    “呸,不要脸的臭色狼。”
    男人走掉了。
    女人革命成功了。
    虽然有点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悲壮,好在结果开始朝着她渴望的方向发展了。
    
    东晁的新年假日,七天,终于结束。
    同时,织田亚夫也在获得东堂雅矢的批准后,可以出门巡察了。
    轻悠终于正大光明地跟在了男人身边,比起之前两人偶时一起出门饭后散步,感觉似乎自在多了。
    军装到底是比女装要低调多了,她专门挽起长发塞在帽子里,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除去脸蛋儿过于红润可爱,气势上受了男人的影响,看起来还似模似样。为之恻目的视线明显减少了,这让她觉得自在了不少。
    这第一天的巡察倒是非常顺利,到了荣泽英杰的营地时,倒把认识她的兵都看呆愣住,多得荣泽英杰一声沉喝,众小兵才收回愕然的表情,整齐如一的军姿和严肃谨慎的军容,在众多营地里,显得格外与众不同,引人注目。
    有织田亚夫在场,自然一切顺利,没有哪个不长眼儿的兵,敢在老虎眼皮子底下作乱。
    到了吃药的时候,轻悠就同真正的勤务兵一样,不假他人手,出去找温热水。
    十郎没有跟来,因为军队里哪有勤务兵还带着一个护卫的道理,在轻悠的强烈要求下,小休一日。其实,这也是她为了显示自己能够同其他人一样,胜任职责的一种坚持。
    “小兄弟,你这才多大年纪啊,就跟着亲王殿下了,前途无量啊!”
    饮事班的军大叔十分佩服地拍了拍她的肩头,轻悠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是运气,急忙溜了。
    出来饮事帐,她也不敢多停留,就怕碰到这类尴尬。
    早上出门时,十郎凭着多年“做男人”的经验,又传授了她一些注意事项,她是做得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可有时候被人问起,还是有些面浅。
    走得太急,一不小心就碰到个突然打帐子后绕出来的人。
    “哎呀!”
    水打了。
    那叫声又嗲又软,又造作,是个女人。
    “谁这么不长眼啊!”
    女人穿着十分妖艳春光,军营里,这种女人只会有一种用途。
    “对不起。”
    明明就是对方从岔路上绕出来,不看人才撞上的,竟然恶人先告状。
    但本着息事宁人,同情弱者的情操,轻悠决定不跟其一般见识。
    道了歉,转身就走人,重新打热水去。
    不想那女人看清来人后,对着随后而来的同伴哧声笑讽,“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假男人,以为穿上军服就是军人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嘘,你小声点儿,要给人听到那是要掉脑袋的。你不知道之前多少士兵为她掉了脑袋呀!”
    “真是难以理解,亲王殿下那么英俊神武的男人,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小不点儿。”
    “呵,万一人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咱们无法乞及的‘内在美’呢!”
    “那倒也是啊,这床上功夫也是套牢男人的绝技呢!哎呀,刚才真应该跟她请教一下”
    轻悠没料以自己重新打水回来,便听到这堆闲言碎语,心说,这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战场啊!
    她都主动退让了,这些人还这么不依不饶,真让人讨厌。
    “各位姐姐,刚好本人有空,如果各位真心想请教的话,本人一定不吝赐、教。”
    女人们脸色一变,露出嫌恶的眼神,交换着“这女人果然是个浪货”的信息。
    十分钟后
    织田亚夫了解完情况后,发现女人还没回来,便问起情况。
    高桥附耳一语,织田亚夫眼底闪过一抹黯色,便起了身。
    这帐帘子还未撩起,轻悠就回来了。
    忙招呼男人吃了药,看模样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事实上,十郎虽没跟来,织田亚夫的警卫员是一直有悄悄跟在轻悠身后保护的,事后将那场女人间的“战斗”详细做了报告。
    他们离开那个营地时,在饮事帐前的空地上,几个女人被自己的腰带衣角相缠,摆出了好几个经典体位,甚至还有NP大联合。
    可惜当场观战的人只有饮事班的大叔,敲着锅底儿乐呵得不行,直赞亲王殿下身边果然人才济济啊,连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小勤务兵都有这般身手,真是了不得。
    对此挑衅,轻悠完全没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事后那几个妓女被送到环境更恶劣的战场去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防御工事巡察,在西伯利亚的又一波寒流侵袭时,不死心的俄国人终于在野田澈的空军力量威吓下,打道回府避寒过年去了。
    北平的警戒级别终于降了下来,东晁帝军迎来了一个正式的大休日。
    准备许久的庆功宴,终于得以举行。
    这个时候,轻悠做为织田亚夫勤务兵的形象已经深入军心,大家已经见怪不怪,那些针对性的流言也没再听到。
    然而,在庆功宴前举行的军功晋级大会上,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虽然北平的大权是完全掌握在织田亚夫手里,不过为了他的同化政策,这次的军功晋级大会还是安排在了傀儡皇帝的早朝上。
    轻悠知道后,本是不愿意参加的。
    她到底是个亚国人,就算深爱着织田亚夫,还是无法直面这种耻辱性的场面,只能选择逃避。
    然而,头晚十郎和十一郎的一段私人对话,让轻悠突然改变了主意。
    十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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