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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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世琨得意地笑着,仿佛已经胜利在手。
同样,在姜啸霖的办公室里,众人也正关注着这起专利权案件。
陆维新请罪,“这都是我的疏忽,老汪也都是因为我,急于求成,对于林家凤凰锦专利的审核没有落到实处,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啸霖,我马上就去劝他,让他引咎”
王秘书却打断了陆维新的话,“这也不是维新的错,轩辕家的人实在不识趣儿,好像他们走到哪儿,都会惹出一堆事儿来。尤其是那个轩辕轻悠”
这就编排了一堆不是,听得旁边一人噗嗤直笑。
“二少,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没错吗?这个轩辕小七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祸水,之前三少追了她那么多年,她还拿乔端架子,真是不知所谓,没个正经女孩样儿。”
“老王,你这也太主观了。”陆维新出声。
王秘书因是亲见了姜恺之为情所困的模样,疼爱姜恺之的心情跟姜啸霖一样,但表现上更感性化了一些,口气就更冲了些。
这两人对上话儿,办公室里就热了起来。
“话说这林少穆也真是不长心,还是太年轻了。他家里这事儿,本来没什么,却被他的父亲越闹越大,之前让他回家处理,他也没处理个干净。现在闹成这样儿,分明就是让丁世琨那老鬼借机使劲儿。”
说到底,秘书长大人担心的还是旁人打仗,自家主子遭殃。
“老王,少穆也尽力了。毕竟他父亲之前差点儿被东晁人给杀了,心有不甘,也是情有可原的。”
“再怎么情有可原,那也要看时间看对象吧?干嘛偏偏就挑中轩辕家,还有那个留过洋的轩辕轻悠。轩辕轻悠跟光德亲王的关系,那要牵扯到三少头上,咱们大总统也不成了汗奸帮凶了!”
“唉,你怎么越扯越离谱了。”
“我可一直在这谱儿上站着,不是我威言耸听,那丁老头就有这种胡扯的功力,泼脏水的能力一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维新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现在是走在刀尖儿上”
“停停停,两位哥哥,咱们今儿是来喝大哥的好茶,不是来为了个小小专利案打亲家官司的。”
姜少言不得不出面调停,“现在为已经发生的事争吵,意义不大,不如大家先想想,这事儿到底怎么处理,对咱们的损失最小,还能有所助益。”
王秘书更为不愤,“对丁老头来说,不管哪家胜,他们都有借口编派咱们。”
姜少言分析,“我觉得这个事儿,还是有区别的。若是林家胜了,可以保住专利局长的位置,陆大哥也不用自责了。咱们政府的漏洞也被抹掉了。不过,若丁家抓着这线非要挖出麒麟锦的真相,这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正所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迟早会捅出个更大的漏子来。”
王秘书不满,“难道轩辕家的胜了,对咱们就有好处。之前他们就抓着三公子的事,非说轩辕家中了飞行服的标是咱们背后动手脚。他们也不瞧瞧,林家那衣服差点儿让老宋的女儿贞洁不保!”
姜少言笑得更大声,“王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宋老跟丁老的关系。唉,言归正传。轩辕家的形象,从竞标开始到结束之后,都比林家更好。而且轩辕瑞德的为人,我相信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再则,丁世琨想抓我弟弟的把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至少,这事在之前,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等他找到线索时,估计咱们已经收复了华中。即时公众的目光,绝不可能再集中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花边上。”
“二少的意思是,咱们就支持轩辕家了?”
姜少言摇摇手指,“不是咱们支持谁的问题。而是看丁议长偏好喜欢自焚的凤凰,还是善良却更善战的麒麟?”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后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身上。
笑容拉大,“不管他偏好哪方,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姜啸霖正翻看着他让人从港城广州两地带回的资料,关于姜恺之和轩辕轻悠在一起的那四年,正停留在了一张学校大合照上。
他记得,他特意用红笔圈了颗人头。
之前认出时,他心下宛尔,想,那颗小钢球之前读书的模样,看起来还挺温柔文静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爆力粗野了呢?
这样的转变,和差异,似乎更迷人了。
法庭上
一开庭,轩辕瑞德便提出要求,“法官大人,为了让您和各位陪审团,还有各位关心此案的旁听朋友们,能对事实真相有个更直观的了解,我希望能将林家用来指证我家剽窃的那匹锦布,进行当众展示。
还有,请编织界的专业朋友们,当场给大家做个技术鉴定。
我相信,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
他故意一顿,看向林仲森,“林仲森,你觉得如何?”
林仲森冷哼一声,“展示就展示!你都不怕暴露你家剽窃的丑脸,我还怕什么,今儿咱们就让大家伙儿看看我林家的凤凰锦有多漂亮。”
轩辕瑞德笑笑,便坐下了。
林仲森歪鼻子皱脸的模样,在众人看起来,似乎更像是一种无谓的死撑。
他身旁的林伯源不由紧张地扯了扯他的,凑前问,“仲森,那个秘书小波可靠么?这匹布的来历,我们并不清楚啊!万一”
林仲森斥了兄长一句,“这个秘书小波最近跟着雪儿,也立过不少功劳。应该没问题。你别在这种时候疑神疑鬼,拢乱军心。要让那些阴耗子似的记者看到,又要编排咱家的不是了。”
可林伯源却不安,“我觉得轩辕瑞德好像有什么陷井等着咱们跳啊,仲森,你别着了他的道儿啊。咱们家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要是这官司打输了”
林仲森最恨兄长骨子里的懦弱胆小,“大哥,你出息点儿行不行。这布就是雪儿送来给咱们助阵的,这丫头到底是咱们养大的,心里还向着咱们,没有放咱们不管。布匹肯定没问题,咱们就等着看轩辕家丢脸的好戏吧!”
这时,那匹做为脏物的锦布被铺展开来,灯光映照下,光滑如水,花纹栩栩如生,且随着展示人举布在全场走动展示时,场下众人发出了阵阵惊呼,尽皆叹息,这凤凰锦果真名不虚传,当为天下第一锦。
轻悠不由紧张了,问母亲,“娘,这花样是咱们设计过的。但咱们不是怕被他们抓到把柄,爹让你把那些成品都烧掉了吗?这布肯定是他们为了栽脏我们,故意弄出来的,对不对?”
三娘笑笑,不置可否,只道,“别急,看你爹和大哥的。”
锦业凑过来,指指台上,“小七儿,你看看林家申请专利时留下的样品。”
轻悠立即把目光调回前方锦布展示台上,果见另一个展示员已经打开了那匹绣着凤凰的锦布,长长的布匹垂落在地,光滑的缎面展露于前,众人也是一声喝彩。
展示员提着锦布,也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儿,最终与那匹花色锦并列于一处站定。
轩辕瑞德的律师,立即举手要辩护。
林仲森立即表示,也有话要讲,似乎生恐落人后。
轩辕瑞德也无所谓,便主动相让。
法官心下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林仲森十分得意地说,“相信大家都看到了,这两块锦布虽然花样不同,但是所呈现的缎面光泽度,厚度,偏光感,如水如练,完全一样。在不同的角度,其所呈现的立体感,均不是普通锦缎可以比拟的,正是我家凤凰锦拥有的独一无二的特色。”
然后,法官示意轩辕瑞德说话。
轩辕瑞德晗首道,“不一样。只要大家仔细看,这两块锦布仍有明显的差异。大家随我仔细来看,青花锦采用的是素色丝,且花色也同样采用青花的绿青丝为主料,但我们大家在布匹偏转时,却能看到完全不同于绿青丝的色泽,有柠檬黄,香橙红,靛青蓝等等,甚至在阳光偏亮的地方,还会有微微的红光析出。”
有大胆好奇者如记者,几人凑上前,均表示轩辕瑞德说的不假。
法官大人不好意思下台,便让两位副检察官下台验证,也证实轩辕瑞德所说确实。
林仲森开始隐约不,大喝,“轩辕瑞德,你说的都是我凤凰锦的特色,这有什么好辨析的?!”
轩辕瑞德不理那吼叫声,又调回了众人目光,指着那艳丽无比的凤凰锦说,“大家再看看这匹锦布。以同样的角度偏光,大家可看它的光滑程度,与青花锦仍有明显不同。第一,他的光滑度远不如青花锦,不信的话,倒杯水上去试试看。”
展示员立即拿来了一杯水,分别倒在两块锦布上。
“看,这块凤凰锦在半路就把水吸干了,而青花锦由于织法技巧的不同,还有少量落地。哦,若不信,请换个朋友来倒试试。”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一名检察官被法官派上前,一试之下,不由惊叹,“真的不会吸水。呀,青花缎子好滑,摸起来凤凰锦似乎要稍差一些要不大家都来摸摸?”
检察官的好奇之举,为轩辕瑞德接下来的讲解铺出了康庄大道,“这正是我要介绍的第二点,真正的麒麟锦,手感爽滑,如水如练,且有水火不侵的特色。其原因,正是由于我们独一无二的古织法,以及所用丝质经过特殊处理。”
这时候,已经有好几人摸过后,说青花锦明显滑爽许多。
林仲森气恨不矣,也冲睛台来摸。
轩辕瑞德即道,“从我麒麟锦出世以来,外人只知其织法特异,从没人知道其实在抽丝和染制工艺上,亦是天下独一,无人能出其右。故而,如果只是偷了我麒麟锦织法的人,最多也只能织此这等次级品,凤凰岂能与麒麟相较。”
冷哼一声,便施施然坐下了。
林仲森也是做了多年布料的老布商了,一摸完布料,脸色亦是大变,几乎无法掩饰。
可不管他的脸色有多糟糕,周人再看凤凰锦的目光,已经不同。
心虚,骇异,始料未及,慌乱惶恐,种种情绪交织在那张扭曲的老脸上,最后化为一声怒喝喷出,“轩辕瑞德,你他妈使诈!这块青花锦根本就是我们凤凰锦的织法,什么抽丝和染制,你根本就是唬弄大家。”
轩辕瑞德稳稳坐着,刚喝完长子递来的一杯水,抬头时,目光如烛,不怒而威道,“哼,我有没有使诈,可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要公平是吧?那就让等在外面的蜀绣苏绣等等编纺织大家们来鉴定,看看是我在胡说八道,还是有人从头到尾都在愚弄大家,欺世盗名!”
那时,轻悠也惊讶地问母亲,“娘,这青花锦是你织的呀?”
三娘微笑,“其实,是从林家盗走麒麟锦那天,你爹就开始让我织了。”
轻悠双眼惊瞠,“不会是去年咱们家一到应天,你就开始了?”
母亲淡笑不语,轻悠心下更为震惊。
原来,父母从来没有放弃过夺回麒麟锦,且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一切,为了今天能正大光明地夺回“天下第一锦”的声誉。
☆、53。做个好老婆4-妻子的义务
“看看是我在胡说八道,还是有人从头到尾都在愚弄大家,欺世盗名!”
轩辕瑞德掷地有声,前后这一番光明磊落的做派,让全场所有人都暗下激赏不矣。
同时,也让真正的小人心虚不安,露出了怯惧之色。
林伯源急忙将林仲森拉回来,林仲森喝骂的声音都在哆嗦了。
砰砰砰的三声重响,法官又锤下了那个金钢木槌子,连声叫“肃静”。
场下人的窃窃私语声也愈发掩饰不住了,均对林家的一连串动作表示不喜,并且其中还有年纪较长的旁听人,突然站了出来,声称正是某知名的苏绣纺织名家。
“轩辕先生所说技艺,让我这做了半辈子织布的人也非常好奇,以前家父也常提起麒麟锦的神异之处。但听说,麒麟锦寸缎寸金,织造工艺极为繁琐,要织成一匹布,耗时耗神,非经年累月不可。不知轩辕先生,可否指教一二?”
只是这一句问话,已经让众人听出,这显然是在肯定轩辕家的证词,对林家已然不屑一顾。
但不管怎样,光凭一位专家的说辞,在法庭上还不足以采信,法官立即宣请其他专家一并上庭审查。
然而,这些人里,有不少是曾经是林家在宴请凤凰锦时,参与过专利局审核的专家。
于是,林仲森气息立马一定,冷冷地看着轩辕瑞德那方,眼底都是阴冷得意的笑。他很笃定,专利局长不可能站在轩辕家那方,所以这些请来的专家,至少一多半会为自己说话。至于刚才跳出来的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也曾是林家的马下败将,不足以采信。
鉴定开始,庭上终于又安静下来。
轻悠问起这些专家的情况,经锦业一介绍,不由紧张起来。
“哥,既然一多半又都是专利局长送来的,不是会对我们很不利吗?”
“不怕,咱们家兵来有将挡,土来水淹。你瞧,咱们从开庭到现在,有过败势嘛?”
轻悠瞧瞧兄长和姐妹们,似乎大家都比自己沉稳多了。
也隐约感觉到,自己虽离家时间并不长,但家里的人似乎比她想像的更有能力,更有担当了,这临危不惧的气势练得比她还稳了几分。
当然,她自忙完飞行服后,就只顾着自己的婚事,家里的事都由兄长姐姐们全权接手打理了,就为了让她能安心出嫁。
锦纭和宝月都低声宽慰她,叫她不要着急,他们早就为这一天作好了准备,一定会将轩辕家的名誉和应有的一切损失,从林家手里夺回来。
一刻钟后,所有的专家都表示鉴定完毕,可以宣布结果。
轻悠又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她发现来的专家,似乎不约而同地分成了两派,站在各自支持的锦布后。
第一位站在凤凰锦那边的专家说,两块锦布的纺织工艺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异,应当出自一处。
第二位站在青花锦旁边的专家说,两者工艺并不一样,但由于都织得十分紧密,一时难于分辨,可是从表面性状上来说,青花锦的工艺明显优于凤凰锦。
自然,这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