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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90部分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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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要问荣泽英杰一生最后悔的事,他会说,除却当年没能从恶霸手里救回母亲,让亲妹妹早夭,那就是这一日没有早早除掉林雪忆,埋下了如此大的隐患,害轻悠命悬一线。
    另一方,看着被托走的医生和护士,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还保有几分理智的陈孟蝶,拉着莫晓熏想要离开。
    “孟蝶,我不走,我想留在这里陪着轻悠。我们姐妹这么多年没见面,没想到一见到就要面对这么残忍的事实,她肚子里的宝宝都六个多月了,之前那些寡妇”
    陈孟蝶立即捂上了好友的嘴,攥着人往角落里退。
    “嘘,我也很担心轻悠,可是咱们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要以大局为重。”
    陈孟蝶以眼神斥责了莫晓熏,莫晓熏仍然担心不舍地望着急救室那方,听着屋里传来男人忽低忽高的啕哭声,眉头不展。
    姜少言见状,悄悄靠了过来,连军衔带姓名地叫了两人一声。
    陈莫二人立即紧张起来,姜少言拿出自己帖身的身份证明,两人才稍稍解除警戒。
    姜少言神色凝重地说,“你们赶紧回应天向大总统当面诉职,并向军部传达我做为第八集团军总司令的命令:全军做好一级战备。立即离开,不准怠误,否则,我们会成为全亚国人民的罪人。”
    陈莫二人一听,全骇了一跳。
    可看着姜少言几近冷酷的严肃面容,心头大骇,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位亲王殿下口出狂言绝非虚,再不敢耽搁,迅速收敛了心神,匆匆离开。
    然而,两人刚到医院大门口,就被织田亚夫的亲属警卫给拦住了,倒是费了一番功夫,仍是借了轻悠的面子,才顺利脱身。
    她们拿了姜少言的特许令,偷借到了一架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飞回应天府,这一去仅需三个小时。
    看到陈孟二人离开,姜少言暗暗松了口气。
    “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回去报信,还留在这里,不怕他像当初抓恺之一样,拿你要胁你大哥的人质?”
    向南廷走了过来,掏出一根雪茄递给姜少言,姜少言也不客气,就着向南廷烟头的火猛吸了一口,目光却朝其身后的另一间急救室瞄了眼。
    那里,十一郎抱着武士刀,来来回回地走了不下数千趟,只是大门仍然紧闭,红灯高高悬在人头顶。
    半晌才开口,“光说我,你怎么不说说你为什么也要留在这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向家上下,还是急救室里那个男人的黑名单上的头号狙杀对象。”
    向南廷别了别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急救室里越来越嘶哑的哭声,让他沉下了眉峰,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跟他向来匪气森森的形象有些不搭调。
    “之前我本来是追着林雪忆去的,那臭婆娘竟然敢趁着我家落难对我爹下毒手,要不是轩辕轻悠及时出手,恐怕唉,说真的,要不是那丫头闭了我家小六,她的能力和风仪,完全不输咱姨妈。”
    向南廷口中的姨妈,便是姜母。
    姜少言猛吸了口烟,垂下的眼眸掩去了一抹黯色,“唉,人情债真他妈不好还。也不知道这妞儿是怎么整的,我家也欠了她一大笔债。要是不去救,回头你姨妈我老妈她非劈死我不可。要不是看在我家小三面子上,我也”
    向南廷投来的目光突然打了拐,“小二,你说的真心话?这不像你啊!当初、眼下,多少女人挺着肚子来认爹,都被你狠心‘咔嚓’掉了,你会好心”
    姜少言一下像被踏中了猫尾巴,跳了起来,“向小二,你够了啊!我没叫你那个耸名,你别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啧啧啧,姜小二,激动啥!反正这辈子你也改不掉这个歪号,有什么好害羞的。”
    “住口。你要不想再掉颗大牙,就给我适可而止。”
    “难怪我爹不喜欢跟你们合作,你们家呀,从头到脚,作得凶!装什么装。”
    “向小二,你有空磨叽这东西,不想想办法把你大哥救出来。据我所知,他被关押的地方,就在这所医院不远处的那幢黑色大楼的地下监牢里!”
    刹时,向南廷的神色再也轻松不起来。
    正在这时候,那间急救室终于打开了,里面跑出个满头大汗的护士,吆喝病人急需输血,血已经快不够了,必须有人立即捐血。
    “我,输我的血。”
    “急什么急,验都没验,合不合适还不知道呢!”
    姜少言几大步冲上前,就把十一郎给别开了,伸出了自己的胳膊,让护士先抽血验型。
    这一瞬,两个男人眼神对上,便是彗星撞地球,一发不可收拾。
    
    砰——
    突然一声枪响,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那门口仍留着大摊血迹的急救室。
    屋里,随着一声重物落地响,便再无人声传出。
    仿佛,世界突然静止了。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却似野火燎原般,让众人心下徒然升起一股更大的不安,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千均一发之时,走廊拐角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呼噜
    一抹金光突然从那一角转出,迸射进每个人的眼眸。
    跪伏于床边的男子一下抬起头,仿佛也听到了那浅浅的转轮声,目光一下定在了女子已经一片冰冷苍紫的小脸上,瞳仁一点点扩张,有光芒如流莹,一点点渗出。
    “快,把电源接通。”
    “准备,一,二,三!”
    砰砰——
    电力起搏机一落下,女子娇小的身子立即弹起。
    主治大夫的眼睛也已经泛了红,男人刚才的那一枪没有打死任何人,却是打倒了旁边的氧气瓶,吓得所有人差点儿都夺门而逃了。
    那玩艺儿就像个高危炸弹啊,要是真被打爆了,他们满屋子的人都没得救,立马化成肉饼。
    “再来,一,二,三。”
    一击之下,本来已经平直的生命曲线,终于又有了一丝小小的波动,给了医护人员们又一丝小小的希望。
    砰砰——
    男人看着女子的小身子,就像柔弱的浮萍一样,随着电击无力地弹跳,心头那撕裂般的疼,也跟着隐隐跳动,一下比一下剧烈。
    恰时,屋外传来一声低呼,揪回他的心神。
    “轻悠,你一定要坚持住。轻悠,为了小小宝,你不能放弃啊!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劝我的么?难道你就舍得小小宝从小没了娘?不是你说的,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没人疼爱没人宝贝,有多可怜啊!轻悠,你舍得你的小小宝,从小就没人疼么?轻悠,小木头已经没事儿了,你还没听他叫你一声干妈,你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轻悠,你回来吧”
    砰砰——
    “大夫,这,好像”护士看着又沉寂下去的波弧,感觉自己的小命也快要不保了。
    “再试,一,二,三。”
    医生红着眼,给旁边开电源的人示意加大电量。
    呼噜
    金色的转经筒,旋过一周,那深深镂刻在经筒内的六字真言,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咒,仿佛被低声吟唱,极致天听,撬动灵台。
    明明已经死寂的心跳,突然重新搏动起来。
    呼噜,呼噜,呼噜
    冥冥之中,焚音禅唱,飘进轻悠的魂灵之中,已经散失的意识又重新汇聚,前尘往事,悲欢喜乐,一齐朝她涌来。
    好累,好想休息。
    对于世事的残酷无情,怨恨难解,极致痛苦,她已经心灰意冷,坚持不下去,不如归去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一声声悲恸至极的哭啕,还有那一句句令人发指却又让她极度不忍的恶毒咒誓。
    “轻悠,你若去了,我就让这个世界都给你陪葬,没有人可以独活!”
    “宝宝,求求你,睁开眼,不要丢下我”
    “你就那么狠心,舍得弃我而去么?轩辕轻悠!”
    男人一句比一句悲切的呼唤,震动着她的心神,愈发嘶哑的嗓音里,蓄满了疯狂和暴裂的情绪,她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无助的痛哭声,仿佛就要坚持不下,彻底爆发。
    她越来越心酸,心疼,想要落泪。
    舍不得,放不下,不想走,也不能走!
    突然,哇啦一声婴儿啼哭声响起,一下一下地揪着她的心,那么可怜,让人疼。
    不不,她的小小宝不能没有妈妈,她不走,她要回去。
    砰砰——
    这是医生和护士们寄予希望的最后一次电击,女子的身体高高弹起时,眼睫突然抖动了一下。
    所有的眼眸都聚在仪器上,看着仍然毫无一丝变化的曲线,一个个面如死灰,已然绝望透顶,不得不认命。
    他一下握住她的手,目光笔直得像已经这样看了她千千万万年,就只为等她的一声轻呼,而一动不动了。
    室外,小木头的哭声越来越惨烈,不知是因为突然被母亲狠心从睡梦中掐醒了,还是因为屋内的那位屡屡救他性命的长辈,即将逝去而有了奇妙感应。
    “大,大夫,跳了,跳起来了。”
    “血压在回收,快,快输血。”
    “老天保佑,夫人,加油啊!”
    医生护士们仿佛重获新生,更为忙碌。
    握着女子小手的男人,仿佛仍不敢置信地瞪着这一切。
    “宝宝”
    他漂亮的薄唇一动,却已是泪流满面,不能自矣。
    周围忙碌的医生护士也早已湿了眼眶,为男人疯狂执着的痴情。
    但是,抢救仍在进行,这一次休克能够救回,却并不代表已经渡过危险期,更紧张的抢救仍然继续进行着。
    这时,又有一队人马匆匆赶到,竟全是轻悠曾经熟悉的好友。
    “亚夫,我带来了我们医院最好的医生。”瑟琳娜身后是两个高鼻深颧的洋大夫。
    “亚夫,我赶到的还算及时吧?快让我看看丫头的情况。哎,怎么又搞成这样”
    随之而来的,还有刚刚从西南回来的艾伯特。
    织男亚夫一动不动地握着轻悠的手,任周人施为,他眼里只有她,他一刻也不能离开,连眨眼也不行,就怕只是一瞬,她就会离他而去了。
    老天,如果她不在了,他怎么受得了?
    他对她的爱,已经那么重,那么深,那么沉,若有一天她不在了,谁能载动那些深重而沉晦的情感?
    谁也不能!
    他对她的爱,重过一切,无法替代。
    这个夜,仍然,很长很长,没有尽头,看不到光明。
    
    听到轻悠终于有了反应,逃过一劫时,所有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紧跟着静子母子的林少穆,立即抢过儿子,轻轻摇着,哄儿子睡觉,可心疼得不得了。
    一边又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女人,低声告戒,“静子,行了。已经没事儿了。咱们最好现在就”
    他一边看了看周围的情形,站满了织田亚夫的警卫,还有荣泽英杰的干员,层层封锁。
    陈孟二人是救人的功臣,倒是不难。
    但他和妻儿,都是轩辕家的头号公敌。刚才跟着一块回沪城时,他们没有被直接送进大牢,而是有幸等着医生给孩子诊断治病,已属莫大荣幸了。若想离开,恐怕难如登天。
    可是再难,他做为一家之主,也必须迎难而上。
    “不,我不走。”
    哪知他苦口婆心地分析劝说一番后,静子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不移,与他完全相反。
    “静子,你知不知道,万一轩辕轻悠她真唉,咱们跟小木头肯定就别想活了啊!”
    林少穆是毫不怀疑织田亚夫话里的狠毒,他现在妻儿双全,真不想再冒那个险了。
    “那又如何。我和小木头的命,都是轻悠救回来的。要是真有那天,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你说什么,静子,你疯了吗?你连小木头的命也要搭上!”
    静子回头看着林少穆,目光冷而亮,“你要怪我冷血不念母子情吗?那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林雪忆残忍无情,连自己的亲侄子也害,轻悠怎么会好端端地被人掳走,还遭遇那么可怕的事?!要不是轻悠帮忙,小木头已经被你的好妹妹给烧死了!”
    林少穆气得差点闭过去,仍是压低声音反驳,“那也是因为织田亚夫要对我们林家赶尽杀绝啊!要不是如此,雪忆也不会变得那么可怕,连自己亲人都不认了。就算当初我们两家有商业竞争,但是也不至于搞到如此互相残杀的地步吧?织田亚夫他就仗着自己手上的权利和武力,把我爹折磨得那么惨”
    说到底,林少穆仍然对父亲的死,和当时的凄厉死状,耿耿于怀!
    夫妻两你来我往地互杠了半晌,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哪里还说得清了。
    最后,静子十分果断地掐了话,说,“不管怎样,如果不能看着轻悠和小小宝真正平平安安地,我绝不离开这里半步!你要害怕,就带小木头离开吧!小木头现在还小,不能报答这份恩重如山,但我做母亲就替他尽这份心意,留在这里。”
    林少穆着女人坚硬的脸部线条,透露出十足的坚持和固执。
    有一瞬的失神。
    还有一大堆的郁闷不理解。
    更有后怕和恐惧,不安和担忧。
    她也才生下孩子不过几日,按亚国的传统必然要坐月子,却为了孩子和恩人的事奔波劳累,操心操力,不曾安心休养。
    现在还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要再这样下去,难保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子,累及一辈子。
    林少穆的母亲便是因为当年月子没坐好,亏了身子,才过早地去逝了,没能陪伴他长大,他当然不想自己的儿子又吃这个苦。
    虽然他在家锦衣玉食,可是父亲为了林家事业到处奔波,在外也有情妇,对他这个儿子一直疏于教管,父子两从未真正交过心,且长年累月下来,便互不认同,最终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若非担心静子当前的身子实在让人担忧,他也不会抓急了又跟她吵。
    最终,林少穆无奈地叹了一声,将已经不哭的小木头塞回静子怀里。
    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女人披上,强行抱着女人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
    对于男人的举动,女人初时反抗了一下,终因男人一句“我陪你和孩子”,尘埃落定。
    
    这头,姜少言和十一郎的大战,继续进行。
    “你滚开,十郎不需要你这畜牲的血。”
    “呵,只要比型配对成功的血就行。先生,请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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