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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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等待着剧痛夺去自己所有的知觉,她的眼前已经一片血红,她已经闻到死亡的腥甜香气,她已经不怕了。
比起被男人侮辱,这样死掉也好。
突然,她又想,他回来直接杀了她,其实是帮她迅速解脱吧!毕竟,他是东晁人,就算拥有皇族的尊贵身份,也不可能太肆意妄为。
可惜,轻悠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那个美丽邂逅编织痴傻的借口。
下一刻,这一切都被无情地辗进泥里,揉得粉碎。
咝啦一声碎响,众目睽睽下,女孩本来已经被拉扯得面目不堪的素色和服,一下崩裂,宛如开到极致的樱花,碎成片片,从娇小的身体上剖落。
轻悠没感觉到疼,却觉得身体莫名一轻,校场上突然刮出一股强风,吹开遮眼的发丝,肩头的布料没有束缚滑落在地,露出新藕般细嫩幼白的纤纤长臂。
“啊”
寒意立即震醒了她的神魂,她下意识地抱住身子,收紧双腿,不可思议地看面前的男人。
他没有杀她!
可是,他唇角的邪色,更加肆意,眼底寒黑中有腥亮的光迸出。
“殿下的刀法,真是太神了!”
“草,果然是个亚国表子,她身上穿的就是亚国女人的衣服。”
男人们暴出兴奋的吼叫声,伴着尖哨响,一双双眼睛精光湛亮,灼灼地盯着那抱着身子宛如小兔子般可怜诱人的小丫头。
在男人们的眼里,女孩内里还穿着一件月白底绣粉樱的修身旗袍,樱花的图案极富美感,花枝从旗袍传统的右斜盘襟口支出,顺着女人胸前婉约美好的曲线起伏,于胸线下骤然没落,那卿卿粉云流瀑,顺着腰肢一路向下,在圆润的腰身和贲起的臀线处,铺洒开来,簌簌飘落,白云粉絮,美得惊人。
大概是持刀者并没有预算到女人身上还穿着这么一件衣服,准头有失,没有划破。
然而,旗袍紧缚身体曲线的柔媚性感,已经勾勒出女子最迷人的一面。
削肩,细臂,丰胸,柳腰,圆臀,长腿。
开到大腿根部的高分岔,隐隐约约绽露出雪白诱人的美好,让那一双双眼眸几乎瞬间就喷出火来。
男人眼眸一眯,眉心微褶。
心头倏然滑过一丝不合时宜的疑惑:她真的只有十六岁?!
这样丰腴的身子,当真是生来让男人发狂的。
“你,你别过来!”
她声音嘶哑,歪着身子直往后退,一下撞在了后方的木人桩上,再无退路。
他缓缓地迈出步子,却边走边解开了腰带,将佩刀扔给随伺在旁的十一郎,黑色和服一下变得宽大,那紧缚的白色衽口向下开裂,露出男子雄健的胸膛,紧窒的黝色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纯男性的光泽。
那样赤生生的坦露,刺得她眼眸一缩,却没有一丝羞恼,高大的黑色身密实地罩住她,她心底隐隐升起一股恐惧的预感。
“不——”
她被猛然伸出的大掌扼住脖颈,定在木人桩上,她想拨开他的手,可惜脱臼的手根本使不上力,被一把打开撞在人桩上,疼得钻心。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啊!”
他突然俯低身,一手揽过她的后臀,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她托了起来,她立即踢腿挣扎,却让他得了空欺身而入,庞大雄壮的男性身躯将她紧紧抵压在了木人桩上。
嘶啦一声,她的挣扎不但没为她脱困,胸口,身下,丝织面料同时开裂,那位置竟是想像不到的恰到好处,香艳喷血。
他的眼眸微微一缩,唇角的笑意蓦然加大。
原来,刚才那一刀,留下了这样的惊喜。
她紧绷的胸口正中,下方三角交汇处,都被划开,绽露出诱人的雪白起伏,两条神秘的沟壑,随着她的呼吸,贲起,颤动。
本来游戏的恶劣心态突然转变,呼吸沉了,心跳乱了,森黑的眼底盯着那团旖旎雪色竟舍不得移开眼。
然而,失神,迷醉,也仅是一瞬间的事。
“第三步,”他一扬声,四周兴奋的吼叫声咋然消失,只剩下他狂傲残忍的宣言,“覆灭敌魂!”
众人挥舞着拳头,齐声大吼,“覆灭敌魂,覆灭敌魂,覆灭敌魂!”
顿时,整个校场,以场中那高大的黑衣男人为中心,他就像这场狂烈暴风的风眼,以他那放浪狂霸的言行气势,瞬间席卷了场内所有年青男儿的心神,明明是那么肮脏无耻的行迳,竟然化为众人心目中极欲效仿的神一般的光辉形象,噬咬开人心的良知和道德底线,释放出最肮脏卑鄙无耻的欲望之灵。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不”
回应她的是下方一道刺耳的撕裂声,滚烫的大掌紧帖上她冰凉的肌肤,那森森的欲念,从她霍然对上他深黑无底的眼眸时,一下灼疼了她的眼。
她无法相信,眼前覆在她身上的魔鬼是那日樱花园里偶遇的人,那个沉默内敛却有着异恙温柔的男子。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残忍,残忍得无情!
男人撕下了一块小小的布料,顺手一扬,扔进了旁边叫喧不停的人堆,有人立即将布料高高举起,展开,小小的三角,几乎透明的肉粉色,时下流行的西洋蕾丝花边,一个个凑鼻嗅闻,发出嘎嘎的恶心笑声。
突然,她感觉到一个可怕的锐力欺入
蓦地睁大眼瞪着上方的男人,漂亮有型的下巴,尖叫,“不,不不,你疯了,你不能,放开我,放开我!”
他似听而不闻,一把箍牢她的腰身,丝地一声抽掉了什么东西,一股庞大的热力向她袭来,根本抵抗不了,身体被折起,眼泪一下划落脸颊。
划过泪颜的黑眸,没有丝毫怜悯,是同周遭所有男人一样,升起了浓烈的征服欲,兽性的血液在他体内奔流突窜,叫嚣着要一逞恶念。
他再次大吼,声音竟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帝国的战士们,你们的利刃,应该用敌人的鲜血来擦亮,用他们女人的膏脂来滋润,用她们臣服的哭泣声为凯旋的战歌。”
“帝国的男儿们,开始你们的狂欢吧!”
这是魔鬼的咒语,用来解放那些肮脏卑鄙的野兽,肆意凌虐无辜的人。
男人的吼叫声伴着女人们痛苦的尖叫声,再次充盈耳边,她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再也没有谁会来救她们了。
“光德亲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你会不得好唔!”
她的唇突然被他掳住,长舌直驱而入,她想咬断他,就被他的大掌差点捏碎了下巴,他狂肆地攻占从未有人碰触过的一寸芳软,沉重的允吸像要搅碎了她。
这一吻,几乎抽去她肺里所有的空气,眼前闪过片片黑花,他才放开她。
她奋力地喘着气,本能地渴求着生,不知道此时那绯红的小脸,起伏的雪腻,被摩擦的体热烘赔出的迷人香馨,让男人的驭念迅速膨胀。
“你,好甜!”
低沉的声音,充满性感磁性,悦耳,更蛊惑人心。
可钻进她耳里,却惊起了一片战栗的颤抖。
此时,她再也不会以为这是男人的温柔,再也不会傻地相信这空洞华丽的外表。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他森亮的眼锁定她,像苍鹰盯准地面的小兔子,黑色的羽翼骤然收拢化为一柄锋利的尖刃,狠狠落下。
“求求你,不要,啊!”
她被猛地贯穿,那毁灭般的力量,让她眼前一黑,所有的感官更加敏锐,疼痛就像一枚炸弹,在体内爆开,从那一点迅速漫延向全身,最后,从眼中溢出。
一颗接一颗的水珠,从女孩失焦的大眼中跌落,仿佛断线的珍珠,又似那柔弱飘落的樱花,带着浅浅的粉,染红了这美丽的月白丝袍。
他有些恍惚,分不清是她给他的感觉竟然如此温暖舒服,让他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他情不自禁,俯下头含住那小小的水珠,饮下苦涩,却觉得甜蜜满足
无法遏止的热血冲撞,震撼了两个灵魂。
☆、11。我,停不了
她浑身僵硬,疼痛撕扯着她的肉体,一次比一次剧烈,搅碎了她仅存的一丝意识,耳边沙沙鸣响,周遭鬼哭狼嚎般的嘈杂似乎一下消失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片断:
小叔第一次教两岁的她握毛笔习字
父亲无情地撇下他们母女,任其他房的人欺负
她拿着木剑打跑了大娘的儿子,但饭菜洒了一地,肚子饿得晚上都睡不着
恺子哥哥教她吹笛子,姐妹们妒嫉得要死,但父亲十分高兴,再不阻拦她胡乱跑
所有这些,最终都汇聚成一座大船,载她来到从幼时小叔就为她描绘过许多次的美丽的“出云之国”,遇到了那个俊美如神的男子。
时间仿佛停滞,沉重的呼吸缓缓地刷过,灼热得似能融肤化骨。
一股刺痛,骤然穿过心口。
为什么?
她却问不出口,难以言喻的失望悲伤紧紧揪住了她,就像一条铁链将她整个紧紧缠缚,越勒越紧,动弹不得,逃脱不了,只能被这痛苦的感觉深深淹埋。
一切都变得那么漫长,漫长得可怕!
这比死亡还可怕的感觉——她就要被这魔鬼搅碎了!
“痛,就叫出来!”
突然,一个异物顶开她紧咬的牙,钻进她口中,她愤怒地狠咬那东西,牙关紧缩,比她撕扯最喜欢的牛肉干还要用力,很快,一股腥咸的液体窜满口腔。
“啊”
喉咙里逸出一声破碎的痛呼,她眨了眨眼,视线和意识同时恢复清晰,看清了身上的男人。
他低垂的俊脸,埋在阴影里的眸子光色复杂地看着她,她分不清那里的颜色意谓着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肮脏屈辱,让她再也无法隐忍,愤怒被彻底点燃,杏眼一瞪,抡起拳头疯狂地挣扎叫骂起来。
“光德亲王,你这个疯子,禽兽,畜牲——”
“光德亲王,我诅咒你,你会不得好死,你们东晁人全部都会死光光!”
怀里柔软的雪团儿,一下炸开,红肿着大眼瞪着他的模样,真像发怒的小兔子,只是她像搔痒似的反抗,和那贫瘠的骂人词汇,丝毫不能消减此时的激动,更变相地勾引起他十足的兴味,一股说不出的愉悦轰然震出胸膛。
他大笑出声,笑声高昂,引得周人都纷纷恻目看来,带着惊诧和崇拜。
“帝国的男儿们,征服的要义是什么?”
本来还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的男人们,一下心神共震,涣散的神容迅速收敛,便听到一人带头起喝“震慑敌心!”,于是立即接上,齐声高喝,“去敌之势,覆灭敌魂!”
刹时间,刚才还一片糜欲坑流的校场上,竟又是一片朗朗士气高振,男人们口中一遍又一遍地高喝着绝色男人的那句训言,仿佛在灵肉之中筑起了一把锐不可挡的锋刃,高高屹立在所有人的心中。
这样强大的感召力,简直让人惶恐。
这明明是一场卑鄙龌龊下流致极的行迳,竟然让那个绝美的男人演绎成了一场对士兵们精彩的精神训言。
听着那一声声震天动地般的呼应声,轻悠的屈辱感也顿时爆到极点,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有多痛,扬手甩下一巴掌,正昂首高呼的男人被打得愣了一下。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可怜她这番威胁都被淹没在男人们的吼叫声中,男人微微偏开的俊脸上,慢慢浮上一抹邪气的神色,淡淡地睨视着女孩愤怒得像火烧似的小脸,猛地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几乎捏碎了她。
她一下窒息,眼眸表情都僵滞,失声叫出。
他哑声低笑,说,“你,让我,很舒服!”
果然,化为火团的人儿立即眦牙裂嘴疯狂叫骂挣扎起来。
相较于轻悠的巅狂失控,旁观至此的左大将军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始料未及,光德亲王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震慑军心,收揽了他手下这帮年轻贵族将官们的敬仰崇拜。
对当前的情形,他也无法阻止,莫说男人们都厌恶被人打断这种春乡好事,本来今日就是演习成功后的假期,专门让这些小伙子休息放松的,这些女人也是经他授意扔来给他们玩的,没想竟然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左大将军越想越气,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前走向光德亲王,在距离男人三步距离时被十一郎挡下,看着那对在木人桩上交缠的男女身影,老脸也抽搐了一下,咳嗽一声道,“亲王殿下,您,您这样实在有失体统啊,这事要流传出去,恐怕会有损您尊贵的名誉啊!”
“左大将军,您以为,是我尊贵的名誉重要,还是我东晁帝国战士们的斗气更重要!”
“可是这”
一记压抑的低呜,宛如魔魅之手一下扼住了将军的咽喉,他愕然地瞪着眼前佼媾的男女,话被截断,眼角抽动,男人偏首看来,那一惯雅丽如神高贵不可侵犯的绝色容颜上,浸润着一层激情中的薄晕,无法言喻的魅惑气息,从眉底眼角释出,简直让人无法抵抗,那样惊人的,妖惑。
将军不自觉地吞动喉头,觉得颈口的风纪扣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那沉黯的黑眸精光湛亮,似蛊惑,似勾引,更是睥睨一切的不可一视!
“大将军,为了帝国的荣誉,战士们的军魂不倒,我织田亚夫,就算终生名誉败坏不予留载史册,也再所不、惜!”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不知为何竟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众人纷纷投来更加崇拜的狂热眼神,左大将军被那淡薄却无法忽视的十足魄力震得后退一步,后悔莫及。
男人又一次扬声高吼,“帝国的战士们,征服的要义是什么!”
这一次,再没有人犹豫迷惑,齐声高呼那十二个字,铿锵有力,贯彻云宵。
如此荒唐可耻的手段,如此离经叛道的行迳,竟然可以创造出如此惊人的士气和崇拜,不得不说,冥冥之中,命运之神已经赋予了这个男人在不久的未来称霸整个亚洲大陆的超凡才智。
毋庸置疑,大将军未战,已败得一塌糊涂。
不过,这个时候的轻悠根本不懂男人间的尔虞我诈、阴谋权斗,她的挣扎和反抗都像水滴入海,被男人的强悍彻底吞没,连一片小水花都不曾激起,却随着那一声声疯狂的呐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