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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恶女难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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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眼眶湿热,瞿萍挥了一把,手臂上的泪接连而下试著相信他吧!等就等,又不是没等过人。
  可是一等、等了好久。
  餐厅里人潮逐渐稀疏,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进来的人越来越少,过了多久、到底有多久她也不确定,只知道姚贺好像一去不回!?
  此时她什麽都不想也不敢想,她不是没等,而是等了很久,等到不只没气,也没精神,她精神不济的拿起皮包走到柜台,掏出皮夹刷卡,心里没有骂声,平静无奇的走出餐厅她才发觉天空飘起雨来了
  呵!连老天爷都为她哭泣?她想相信姚贺,但姚贺却不让她相信,不是她不愿
  很疲惫。
  没关系她瞿萍没有那麽容易被打倒,即使天空飘著细雨,她也不畏惧,沮丧不过是一时,一下子就过
  男人不过是个鬼东西!
  不理了,她又擦了一把脸,擤擤鼻子,自言自语:「哼,这麽搞我,无所谓,我是打不死的蟑螂,看你怎搞,有一天我会爬到你头、顶、上。」
  瞿萍难过的揪紧眉大声说,说完旋即想往捷运站去,转身却看见有人气喘吁吁的朝她跑过来,对她一直挥手。
  「瞿萍瞿萍等我啊」他上气不接下去喊著。
  瞿萍眼睛突然瞪大,看著细雨中奔跑过来的人,此时她应该勃然大怒,可是他慌慌张张、劳累的样子完全激不起瞿萍的愤怒。
  他是怎麽了?一副像被恶犬追得狼狈不堪的样子?难道,遇见坏人了?想到这,瞿萍心口震了一下,紧张的跑过去。
  「你跑去哪里了?」她语带担忧的看著他一脸急促。
  「呼」他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的弯腰喘气。「我不是叫你在餐厅等我。」
  瞿萍瞪他一眼,不好气说:「我哪知你是不是落跑。」
  姚贺挺直身子看著娇嗔脸庞,显得难过,「我不值得你相信?」他困惑,他只是去买个东西,哪知这东西这麽难买,他以为有钱就买得到,偏偏看不上眼。
  「我」瞿萍咬著唇,委屈道:「我像傻瓜等了多久,你现在说这话?餐厅的人可能以为我付不出钱,所以走不了,你还怪我?」
  「我不是这意思」
  「算了我要回去。」倒楣,一连串的霉运。她往前走,不想理了,再听他唠唠叨叨,头发都湿了。
  「瞿萍」姚贺赫然拉住她。
  「干嘛?」瞿萍回头瞪他一眼,却接触他诚挚凝聚的目光。她又震了下。这男人怎麽了,这麽正经?
  「我我」他心跳一直加快,却口吃起来,接下来的话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作家的话:

  (5鲜币)57 支支吾吾

  姚贺不时摸著西装口袋,嘴里的话支支吾吾说不完整。瞿萍一度起疑,不知他又在动啥鬼脑筋。
  天空飘著如丝细雨,瞿萍觉得越来越冷,抱著双臂摩娑、不时别扭地瞄著姚贺,「雨下不停,衣服都快湿了,我要回去了。」他眼神那麽暧昧,害她一直冷得起哆嗦。
  「一起走,去开车。」听她说要回去了,姚贺暂时从紧张气氛解脱,回复口齿流利。那就回去再说,一路上他还可以想想要怎开口说出心里话,终结扰人长梦。
  对吼,他们是开车来的,竟然忘记。瞿萍突然怔住,微启秀唇尴尬笑著。
  「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不麻烦了。」感觉姚贺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不算很正常,她还是避著点,她走为上策。
  瞿萍不做不休,反正都说她要回去了,转身赶紧往车站方向疾步而去。走不到几步,姚贺突然强拉住她。
  「请嫁给我」姚贺胆颤心惊的说了出来,只是只是他好像说得太急,说错了。吓得满头大汗。
  嫁嫁给他?有没有搞错?瞿萍心脏狂跳了一下,差点跳出来。她错愕的瞪大眼、往後退,不敢置信的盯著紧拉住她一只手的姚贺从口袋掏一个小盒子,她心跳更为剧烈那是什麽?
  糟糕!要说「跟我交往」却紧张的说成「嫁给我」,话即出口、驷马难追,只好将错就错。刚才绕了好几条街,想买一条漂亮的项鍊,却都看不上眼,他正好买了一个可以派上用场的戒指,莫非全是天意。
  细雨、昏暗街灯、充满情调的夜色,可是事出突然,瞿萍脸上除了惶恐即是雨珠,喜悦被惊讶弹出九霄云外。「有没有搞错,我们八字不合、性情不投、门不当户不对,还话不投机、八竿子打不著、八字也没一撇。」
  姚贺重重呼出气後恳定说:「没错!我们确实八字不合、性情不投、门不当户不对,还话不投机、八竿子打不著、八字也没一撇可是」
  瞿萍盈盈双眼瞪得斗大,快速截断他的话说:「我看你头壳烧坏掉了。」一定如此,不然他不会说出这种离谱的话。
  「我,我很正常」他单脚忽倏往被雨水打湿的地面跪去,诚意十足说:「我是认真的。」
  怎可能?至此刻为止瞿萍都认为他根本是在搞她瞿萍盯著姚贺手上高举的小盒里闪闪发亮的钻石,似真似幻
  难道他早暗恋她了?这结果不是如她所愿吗?但,近乎两情相悦的事,此时此刻却令她十分不自在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知道男人想什麽就一直猜测,他爱不爱自己,爱还是不爱?想得快破头血流、心成碎片;被表白了,还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所以然,怀疑东、怀疑西
  「唉呦,大马路的你赶快起来,一堆人在看」瞿萍瞄著、瞄著,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有拿伞、没拿伞的人,都好奇的多看他们一眼她脸颊泛红起来。「很丢脸耶,快起来啦。」
  瞿萍用力拉起姚贺,加紧脚步远离所有促狭的眼光死姚贺,干嘛挑一个坏天气,还挑一个大马路边,真是煞风景!作家的话:

  (5鲜币)58 阉了他

  她难以置信,姚贺竟然如此轻易向她求婚,意外的程度比中彩劵;还令她心花怒放她当然不会知道姚贺是示爱表白过度紧张讲错话而已,要是知道姚贺应该不会活到现在。
  雨点打在挡风玻璃,姚贺看似聚精会神开车,内心却交战不已他刚才也被自己的话吓住,要是瞿萍真答应他的求婚,这麽说他就得开始筹备办婚礼了?
  不想不担心,愈想愈担心,这件事对象可是瞿萍非同小可,首先他老爸得知不知会有什麽反应,还有公司一干垂涎她美色的色男人们他还是从长计议。
  瞿萍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有所思刚才说得那麽动听,现在却一字都不吭,让她坐立难安,眼尾扫视著专注开车的姚贺,心里接连呐喊著:「你也说说话啊?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啊。」真怪自己刚才耍什麽性格,明明很期待的说。
  他仍不吭声,她有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挫败感。难道他又缩回去,当作刚才没发生那件事?那些话只是天空飘下来的雨点,很快被路上柏油吸收了。
  车子一路平稳开进他们住宅的大楼地下停下场,瞿萍期待的事情始终没发生,姚贺没继续表白,真给她装作没事。
  失望的瞿萍也不好自己再提,下车後她嘟著嘴懊恼的走在姚贺身边,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起乘电梯。
  按下楼层键,姚贺瞄到身旁瞿萍鼓著腮帮子瞪著他,他眉头一皱,懊恼以为瞿萍再为刚才他唐突求婚的事不悦好家在他没继续说下去,不然说不定当街被碎尸万断。
  还是别惹她不悦,姚贺这麽觉得,电梯上去後他得想办法说些什麽暖暖流窜在两人间的凛冽气氛。
  出电梯,姚贺什麽都没说,这下瞿萍更确定姚贺刚才根本是在戏弄她的感情。她冷不防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好个姚贺,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看开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当自强,她又不是没人要,想嫁,绝对一大堆人抢著排队,从家里大门口排到巷子口。
  站在大门口,想到姚贺一再作弄,瞿萍气恼地从皮包掏出钥匙,铿铿锵锵的声音引起也站在自家大门掏钥匙的姚贺转头,正巧两人都转头,两人同时怔了一下,赶紧转回去,瞿萍气得快哭出,进门後耍脾气的甩上门,也进门正巧关上门的姚贺,被对面的气势震得整个人差点弹飞出去
  「这麽生气?」姚贺摇头感叹的关上门,这麽看来瞿萍对他根本无意,只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唉
  进门後瞿萍接连狂骂:「死姚贺、臭姚贺,我看你脑子一定是被车子压坏,要不然就是被雨水淋到白痴,莫名奇妙的拿一颗大钻石求婚,没有多久忘得一乾二净,难道是得了舜间失忆症,还是多重人格。」
  瞿萍气得甩掉皮包跌入沙发,环顾冷清的四周後大喊,「文荷、文荷」
  没有动静。她忽然记起来,文荷跟庞俊祥约会去了,他们似乎发展的很不错,这个庞俊祥不知是真心还是玩玩,实在让人看不懂,文荷一头热,最好别伤了文荷的心,要不然她会阉了他作家的话:很抱歉,近来公事、家事缠身,无法同往常大篇幅日更,目前仅能逐步将《恶女难缠》完结。

  (6鲜币)59 直接啃了她(H)

  「干嘛一直急著回去?」躺在温泉饭店松软大床上庞俊祥赖著不走,不是因为这张床太舒服,而是生理仍没获得满足。
  「小萍心情不好,我想早点回去陪她。」洗了温泉的郦文荷边穿著外套边看著床上慵懒的庞俊祥。
  「瞿萍那麽大的人又不是小孩,有什麽好担心?你不是说她跟姚总出去,有姚总陪她,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庞俊祥赫然仰起身,将站在床边的郦文荷一把拉了过去,郦文荷娇羞的迅速倒入他怀里,好继续前不久的温存。
  「小萍跟姚总在一起才叫我担心。」躺在庞俊祥怀里的郦文荷继续咕哝著。他们那麽会吵架,跟他们总甜甜蜜蜜不一样,她才担心。
  「担心什麽?」庞俊祥撑大眼、提高音量,感觉郦文荷实在单纯的可爱,他心痒难耐。「男人跟女人一起出去,不就是我跟你现在这样,有什麽好担心的。」
  说著庞俊祥不安分的手,撑开她胸前扣子溜了进去顶多他们也正在做这件事,郦文荷把人性想得太单纯,这点庞俊祥就觉可以将她玩弄於股掌,不需去担忧责不责任,她让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
  「你又想做什麽?」胸前被大掌覆盖,郦文荷扭扭捏捏的想将他的手抽开。该做的都做了,她确实很想回去,可是一下子又被他柔情攻势给软化,暂时打消想回去陪瞿萍的念头。
  庞俊祥冷不防又压上她,霸王硬上攻的欺上她娇弱身躯,沸腾的雄性激素又蠢蠢发威。「每次邀你不是说瞿萍怎样就是不方便,好不容易出来,我才不可以放你那麽早回去。」他解开她刚穿好的上衣扣子。
  听男人这麽需要自己哪个女人不高兴,郦文荷花枝乱颤地倒在庞俊祥怀里。「讨厌」她心花怒放,欲拒还迎的模样令男人想直接啃了她。
  「呵呵」庞俊祥朗笑两声,「女人说讨厌就是喜欢,我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这件事」
  「哦」郦文荷赫然低喃。一只狡黠大掌随著庞俊祥语落,落进郦文荷裤底摩娑起来,酥爽感觉瞬间在血液蔓延。「说好做完这次我们就回去。」
  真是煞风景。庞俊祥心里不爽,还是勉强咧嘴笑,「好啦,好啦」扯下裤子,埋在里面的雄风早蓄势待发。
  郦文荷傻傻地相信男人会实现他答应的事,就像她单纯的相信,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上床,将来会结婚的观念一样愚蠢。
  愚蠢的观念驱使她享受著男人几近凌虐的爱抚
  「给我趴过去」
  在她身上一趟洗礼,庞俊祥忽然将她身子反转过去,郦文荷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扒光的身子强迫性的被压趴在床头,翘高的臀间瞬息被硬物冲了进去,她叫喊出声。
  「啊」她仰头享受身後的剧痛冲刷,男人肢体越是激烈,她呼喊的越是大声,盈耳的声响,让她沉入被侵略的快感里。
  见趴著的女人吸附著自己巨躯,方才的小鸟依人也化作一只发情野猫,他高亢奋力而去,汲出女人最淫荡的面容,他狰狞的看著,越看血液越彭湃,快速抽送後,将最後的精力洒满穴口,才愿意放了她

  (12鲜币)60 既然没草就吃肉

  瞿萍忽冷忽热的态度令姚贺沮丧,整晚辗转悱恻,相当困倦却睡不著。脑里不断想著软化瞿萍的招式,但又想瞿萍个性那麽硬,要是对他无意他死缠烂打也没用。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想想,或许是瞿萍捉摸难定的性情,令他感到兴趣,误以为自己喜欢她。
  而且依常理判断,人总是会认为难以得到的东西比较好,其实也不见得,以他姚贺的行情随便到夜店晃一晃,就有一大堆条件极优的女人像黏巴达缠住他,想到著,他苦恼瞿萍不领情做什麽?
  昨晚回到家,瞿萍心情郁卒得像一滩死水,郦文荷又不在,一人面对一屋子寂静,她只好拿出酒杯斟了一杯酒独酌,不过瘾一杯再一杯,喝到瘫睡沙发,直到天亮郦文荷回来。
  「小萍,怎睡在这里?」本来要回房间的郦文荷突然看见沙发有动静,诧异的跑过去,看见瞿萍蜷缩在沙发睡得昏天暗地。
  听见声音瞿萍蠕动一下,微微睁开眼睛,光线刺激她惊醒,郦文荷正好站在沙发俯看她,她揉揉眼睛,惺惺忪松坐起来。「你回来了?」
  「在这睡会著凉的,起来吧!进去睡,我先去做早餐。」跟庞俊祥一夜苦战的郦文荷精神也不是很好,说完话抛下皮包迅速往厨房走去。
  「不用做了,上班半路再买就好,先去补个眠,我也要去补眠了。」瞿萍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走进去房里。一大早才回来,看她双眼涣散,她不信她有睡饱,离上班还有时间,就都再去睡一会吧。
  睡了一场回笼觉,两人差点迟到,幸好拦到一部计程车,司机绕了好多小路,避开车潮,终於安全到垒,一分都没差,也没迟到。
  千钧一发之际赶进办公室。不知姚贺那家伙来了没?有股好奇心驱使瞿萍拿起桌上茶杯假装要去茶水间装水,趁机走过他办公室,看他来了没?
  她走过姚贺办公室的门关著当然是关著,不然还要大喇喇开著吗?
  管他来了没,反正他是一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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