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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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外面迟疑徘徊,逗弄她,看著她密地张张闭闭,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自己胸口的欲望高胀到极致,然後一个挺身,用最原始的交合姿势长驱而入,一剑到底
「啊」瞿萍痛快叫喊。粗大的硬棒撑开著身体,在里面捣著她的欲望。令人受了的酥麻,她大大地劈开腿,让身上的人用力挺入,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将那根两人都急切挚爱的硬茎急急埋入,又抽出套进,再出去,越来越快,快得瞿萍不禁叫喊出声,「喔嗯」
她反应激烈喷出一波波爱液,将她那炽热的身子淌得更湿,湿滑的快感也不断从姚贺进入她的哪具根部直窜他脑际,忘却自己跟她死对头的这档事。
其实瞿萍这女人什麽都好,就是脾气硬、死脑筋,还有就是只爱穿几块布衣不蔽体招蜂引蝶,要不然以她那姣好身材,还有聪明伶俐的脑袋,别说她那张精致无瑕的脸蛋,他姚贺就已经拜在她石榴裙下。
可是回头想想,这女人还真想将他们父子通吃,招引他老爸,现在又跟他在床上埋头苦干,这麽说,以後她在『鐉东集团』不就成了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了?!作家的话:这部是有剧情的肉文求票票喔!感谢支持唷!记得洒票洒票喔!洒票佐云会勤耕喔!大鱼大肉、满汉全席随後奉上
(15鲜币)14 快点上我(H)
管她以後是慈禧太后还是武则天,就算吃到撑、吃到死,把他榨成汁,只要这具美躯快活当下可以任他吃到噎住也无妨。
一阵冲锋陷阵姚贺神情涣散邪邪的望著身下陶然忘我的娇躯,她著迷的弓起身,微噘性感双唇,扭动腰身像一只纠缠住大树的白蛇引诱他。
坚硬的男躯早已无法抵挡她迷蒙中散发的女性魅力,和全身弥漫的女性贺尔蒙气味。视觉跟触觉感官都被刺激得即将达到高潮,血液快从血管喷洒而出
可是,他心灵却还没获得充裕的慰藉,不想就这麽草草了事眼中的她好像也还很沉醉在他英勇奋战的肉躯中,就这麽射出去,也太对不起她主动来上他的床,求欢了。
确实,腹间挤压的快感迫使瞿萍不只酒醉也迷醉当然她有可能只是半醉半醒反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体包覆的那具身躯硬得像具魔棒,让她酥麻陶然的全无羞耻心的努力往身体里套弄,越搔刮越爽快地想要更多,不知不觉沉入这股魔力般的噬人诱惑。
郦文志既然偷吃她也来个偷吃,这样就两不相欠了。事实如此,绝非酒精让她勃怒大消,而是这酥麻畅快的灵肉交合,让人忘记了所有烦恼、苦恼,当下肉体的韵律才是最大的享受。
「你身体好狭窄,快将我磨出来了。」姚贺低呼。浑身都在颤抖。
「呼、呼、呼啊嗯」瞿萍从没想过男人的身躯如此粗硬。
她抵挡不住男人对她的猛烈进攻,随著被填充的粗硬力道禁不住冲击的身体不断滑动,紧缩的肌肉刺激她嘤嘤吟喃,急喘的声音有些娇憨却因过度沉迷而破碎呐喊
虽然这第一次跟自己当初预期相距十万八千里,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梦幻,可是肉壁厮磨的感觉如梦似幻,舒爽的只想吟叫,管它情境梦不梦幻,这样就让人麻醉的不知自己是谁了,还什麽洞房花烛夜啊!处女啊!矜持只是狗屁!
「啊喔,好舒服」她娇喘著,不断贴合著他热情澎拜的身躯。「不要停,不要停啊停了老娘就杀了你。」
「呿」正当痛快的姚贺拧眉瞪她一眼,没有停下亢奋的动作。谁杀了谁还不知道咧,哼!她那副陶然几近昏厥的样子,看样子他用身下这根利剑就可以穿刺她了。
姚贺不断冲刺而去,用尽力气,使劲向她推去,孔武有力的身躯像一道狂澜冲击著她,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淹没贯穿。她痛快迷茫的抬臀迎合而去,让两人身体互相拍击,击出一道道令人无法抗拒的火花。啪啪啪回盪於四周十足让人血脉高胀。
「舒服就叫出来,女人就是要淫荡一点,男人才开心。」姚贺咧著神往的邪笑死命戳她敏感脆弱的花穴,穴口水光潋滟,引人痴迷。
「啊啊」她好像被他的话所迷惑跟著淫荡大叫,肚皮好像快被那粗硬肉桩贯穿的痛,就算没贯穿她也感觉捣出一缸春水,让她不断扭著屁股去结合他粗硬的身躯,埋入更深,牢牢含在自己体内,舍不得吐出去。
「你叫得我心好痒」姚贺拉起她的手,滴著汗水、抽口气,免得浑身欲火泄出去。「看著我。」
她睁开迷蒙眼睛,汨著汗娇躯被拉起,双脚依然大开,刚才被巨杵狠插过的地方肿胀的露出脆肉。他离开她身体,她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体内变成空虚,以为他射了,可是她仍对他那粗根依依不舍,像有些意乱情迷娇嗔著:「上我、快点上我,你在干什麽?快啊!」
她想要更多,更多填满她的身体。
这麽淫荡,姚贺喘口气,对她咧笑,高兴极了。
姚贺拉起她让她趴过去,看著她背後翘高的雪白粉臀,急促道:「不就要上了,换这姿势让你更舒服,让你喷火。」他让她四肢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後,抵著她花臀要进不进,刺激她的欲望,让她心急如焚,欲火中烧。
扭动酥痒难耐的花穴,趴在床上她像只发情等待交合的花豹,不断做出撩人姿态,要身後那只雄豹赶快上她。
「赶快进去,慢吞吞做什麽?」她全身被欲火烧得发痒,催促。
他胸口急喘,眼中烧著欲火,用双手撑开她白皙粉臀,露出淌著情液红肿娇嫩的花穴,用自己粗硬像铁桩的身子抵著湿湿热热的肉缝,慢慢地先看著它如花蒂般闭闭合合,娇嫩的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忍不住弯腰,一口舔了上去,伸长舌头舔进她闭合的阴蒂里,吸著她汨出的香醇春液。
「喔、喔、喔别舔我,好痒。」她呵呵笑、扭动身子,胸口巨乳跟著曼妙抖动。他随手捉过去。
他没放弃,埋入她跨间伸长舌头舔著,吸吮著她那娇肉,双手拉扯她坚硬的乳峰,让她被刺激的淫喃更是激烈,身体的摆动像热烈的在赞叹他的吻功不能停止将她两片花蒂吸得红肿,他自己也胀痛难耐,用手戳了她穴里几下,听她高呼数声,似乎快被他激得忘神。在她来不及回神他手指的逗弄激情,他赫然挺起身子,用力扳开她两片粉臀,将粗硬充血的巨桩毫不留情的往她肿胀的密穴冲刺进去,快速动起身子,霎时女人的叫声及淫荡的拍击声回盪,情欲淫糜,四周荡漾贺尔蒙氛围,在床上两具兽性的躯体只剩下交媾的神智不断冲击。
「啊啊干我是男人就干我」她身子不断往前冲去,男人挂在她腰际的手,又将她往後拉,充实填入她的身体,两人深深接合,她吞噬他之後,他又用力一甩下身,将她盪出,瞬间他又冲入,猛烈的想贯穿她身体。
「干死你」他从没见过如此性感的娇躯、抖动的巨乳、凌乱诱人的发丝、纤细如狼的蛮腰、嘴里叫出的欲望声声都让他男性贺尔蒙暴冲脑际,淫虫窜满全身,想这样做爱做到昏厥过去,就干死她。
「喔喔」她像只狗趴著,淫乱的狂吠,让男人捉著她的臀部干到快活绝顶。
「你的身体好紧,夹得我太畅快了,干你,干死你,是你自己上我床。」姚贺胸口大喘,汗水淋漓,跟她紧密接触的地方湿滑的像一滩水,在她穴里的抽动却欲罢不能,越埋越深。
「废话那麽多,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干啊!不要停让我痛快啊啊」这是什麽天堂还是极乐世界,她神魂颠倒了,两人像狗爬的交媾,男人粗硬的身子在女人体内果真是种麻药,让人忘却了苦恼,只想享乐,性爱的滋味就是这样让人忍不住都想偷吃,偷吃的果实不只刺激也可口。她吃到了,确实令人无法罢手,直想将屁股迎上去,让男人捣得开花,她反正就是爽,爽得尖叫,男人才更是用尽力气往她冲刺。情欲刺激腹内激烈收缩酥麻阵阵,高潮一波接一波排山倒海而至。
这女人真的醉了?还是,这就是她本来面目?不管了!姚贺紧拧眉心,扭动臀部,施力加快,英俊的面容逐渐改变,双唇不断溢出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蒙而飘渺沉入这美妙的韵律中。
「啊啊」姚贺突然呻吟一声,声音穿透她体内,高潮的喷射在她温暖潮湿的巢穴,扭动臀部享受最後馀韵,抽了出来,方才青筋暴露的硬茎彷佛泄气般的消了一半,却仍硬得可以。
他喘著气的跌坐床上,胸口的震动激烈的无法平息,被他干的酥软的娇躯软趴在床上娇喘一动不动,粉臀像团可口的棉花,他忍不住又弯身吻了过去
「喔」臀部一阵湿痒,累趴的她漾起笑脸,转过身面对他躺著,脸上依然是那抹勾引的娇笑,彷佛馀韵犹存。「敢偷袭我?你还没干够是不是?」
「不够!永远都不够!」他敢打赌这女人现在体内的淫虫一定比他旺盛,看她笑成那样就知道了,他也不遑多让。一见光溜溜的白皙娇躯,丰满的胸峰一下又让他下体充血,不安分的双手马上魂不守舍的覆盖住她双乳揉扭起来,柔软的触感陷入指缝,不只他手下的女人又开始低吟扭动娇躯,他血脉也开始窜流,贲张的身躯又蓄势待发。
「呵呵呵」双乳被蹂躏得忘我,快感又让她感觉腹间的骚动,肿胀的阴处似乎还没得到完全的高潮,作家的话:後面还有更热烈的大鱼大肉跟高潮剧情,期待唷!求票票,给动力佐云会码得更勤喔!谢谢唷!订阅越多佐云会写越长喔!
(15鲜币)15 将你含在口中(H)
她已经玩到杀红眼,一把捉住他勃起炽热硬躯往嘴里含了进去,彷佛听不见男人被含住的惊恐叫喊,孳孳舔舐,陶醉的模样就像吃了迷幻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般恍惚。
「啊」虽然喝了不少酒,姚贺确定自己清醒,只是在酒精的催促下欲望高涨。下体在女人嘴里被扯痛酥麻,他愕然酥爽跌落床上,深眸圆瞠,全身抽搐的抱著女人埋在自己胯下黑发颤栗痛快叫著。
「会痛啊!你这魔女,太刺激了。」他感觉自己不只在她嘴里,而是整根陷入她温热咽喉抽搐,那种快感跟抽插著女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更是刺激身上每寸神经,有恐惧跟期待,他快慰的不断从喉咙发出低吟,臀部跟著她吸吮的力道扭动起来。
她娇笑,玩得很开心,「骗人这很刺激哪会痛,就像你插我那样。」
男人身体迎合得更激烈,她含咬得更用力他,从顶端到根部,捧著他温热的肉球搓捏,捉住粗硬雄根,双眸紧闭沉醉这不同的味觉里流连。
「喔、喔」姚贺也快忍不住了,喷出来保证她一脸豆花。
下身被女人手掌蹂躏的姚贺神往痛快的捉著她的胸前小点拉扯揉捏,听出她塞满的嘴里发出如喘息的呻吟,捉著她胸前的手劲随著她揉著自己身下肉球的力道施力,好像要将她胸前樱桃小点从嫩乳上扯下来激烈,让她又痛又酥爽的更深含住他的身体,吸著那层薄肉往他脆弱胀红顶部而去,舌尖不忘勾动让他销魂,他麻然痛快四肢无力,只剩嘴里发出的低吟,浑身松软的往後撑著手臂看著她唇齿舔舐自己脆弱的肌肤,不能自己。
睡了一夜瞿萍仍觉腰酸背痛,没有睁开眼睛,迷蒙中伸伸懒腰翻个身又睡了下去。有点她脑袋很清醒,那就是昨天是星期五,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睡到几点都没关系,所以她继续睡下去。
她翻了身抱著松松软软的被角又沉沉睡了下去其实她也没真正的张开过眼睛,昨晚像经历世界大战逃难绕过一个地球一样,全身骨头都快散裂,不给她睡到傍晚补眠根本睁不开眼睛。
只是抱著的棉被触感实在相差太多,虽然都是松松软软感觉质感不差,可是她怀里这条好像没有丝绸的细致光滑,而是一种棉质的粗旷
是很奇怪,难道用久了,那丝绸的触感跑掉了?可能吧!好困!再睡好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被角触到鼻头,怎麽闻都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虽然清爽宜人却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她的被子都用柔软精泡过,上星期才洗过,昨天睡还有淡淡的阳光味,奇怪谁给她喷了古龙水?
她躺著仍迷迷糊糊沉醉在被男人骑骋的旖丽睡梦中,突然身体痛的完全清醒。她猛然睁开眼睛,愕然看见
「啊」虽然全身骨头快散开,瞿萍还是被吓得惊醒。一个男人闭著眼睛睡得很沉,露出被子的四肢全无衣物遮蔽,看起来相当结实,只是有些黝黑,像是被太阳晒过的古铜色。
姚贺被突来的震天大叫惊醒,揉揉眼睛看著一脸惊恐捉著被角遮住胸口的瞿萍,莫名其妙问:「你叫什麽叫,要吓死人喔?看见鬼了?」昨晚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还遮!
瞿萍眼睛瞄瞄自己,又瞟几眼还想睡的姚贺她竟然没穿衣服?还有还有不只腰酸背痛,下体也痛著难道??
姚贺这兔崽子杀千刀的
「你怎麽会在我房里?」瞿萍惊愕问,怒气冲冲,睡醒惺忪的星眸布满血丝。
姚贺莫名其妙的坐起来,搔搔头。这女人是疯了吗?明明是她自己上他的床。「这是我要问你的话才对吧?看清楚一下,这是谁的房间?」姚贺不屑道,又从容的躺了下,昨晚差点被这女人操死。有眼睛都看得出来是谁的房间,就算两间房子格局一样,别说布置也一模一样,那真是见鬼了。
瞿萍睁著惊恐的双眸搜寻四周是啊这是谁的房间?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她的!她没有色盲,她的被子也不是铁灰色,房间内更没有黑色的休閒沙发
「姚贺你你给我下药?」瞿萍板起脸孔指著他怒骂。临时只能找出这个台阶下,她是喝醉了,完蛋了!
「神经病!你疯了!」姚贺瞟她一眼,一手枕著头,见她凶巴巴的不想理她,又闭起眼睛睡他的回笼觉。
「我的衣服呢?」瞿萍恼羞成怒的吆喝。
「不会自找喔。」姚贺动不了,那女人让他达到极限了。
瞿萍左顾右盼终於看见一地凌乱的衣服,赶快跳下床捡起衣服穿上,边穿她边想,昨晚一定跟姚贺胡搞瞎搞,才会全身酸痛,连肚子都痛,私密处更是感到肿胀双脚夹不紧,穿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