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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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又问道:“其实你是故意接近南平的对不对?想平步青云,凭借公主的青睐飞黄腾达?”
侍卫这时却是满脸的不屑,“公主以为谁都稀罕做皇家的女婿么?”
“哟,听上去你还不稀罕呢,那为什么处心积虑接近三公主,处心积虑要靠着她往上爬?”
“公主多想了,属下并没有处心积虑。”
乐清瞧着他,怎么看怎么心中不畅。这侍卫,小小的身份,南平还得求她来帮他升迁,他自己倒好,这一副傲慢态度,除了严璟,她还没见过对她这样的呢!
“你,把手上的桂花插在头上,没我的命令,不许摘下来!”乐清想来想去,想了个既不伤害南平的心上人,又能挫挫这小侍卫锐气的损招。
果然,这一声命令下去,侍卫脸色更难看了,手上几乎要将桂花捏碎,一双眼睛瞪着她迟迟不动。
“喂你”
“乐清,身为公主,可不能这样,在太后那儿挨了训,就来这里训侍卫,人家可还有岗位要守呢,前几天才刚抓过刺客,现在可不能松泄。”
乐清回过头去,只见不远处汜王爷正坐在个石凳上,伸了一只腿来拦着一旁的宫女,手上拿只扇子往人家脸上蹭。
原来他还没出宫,竟还在此调戏起宫女。真是,一把年纪,放着家里的王妃不管,天天在外面风流快活,拈花惹草,她怎么就有这样一个皇叔了?
见了他乐清便一肚子火,当下也顾不得惩罚面前的侍卫了,说了一声“这次就饶了你”便往石桌那边走去。
石凳上坐着的汜王爷动作轻挑,语气轻挑,让两个宫女羞得脸通红,走又不敢走,站着也是提着一颗心。
“你们这两个贱婢,光天化日,与王爷在皇上的御花园里眉来眼去,成何体统,不想活了吗?”乐清走过去,颇有太后之风地对那两个宫女横眉怒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长公主恕罪。”那两个宫女立刻跪了下来。一旁的汜王爷连声叹气,弯了腰要去扶。
“还不快滚下去!”乐清一开口,那两个宫女便连声称是,再也不管汜王爷伸过来的手,立刻离开,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汜王爷满脸不悦地看向乐清,“我说乐清,我可是你五皇叔,怎么说也是个长辈,你怎么如此的不把我放在眼中啊?”
“哼!”乐清白他一眼,“你自己混帐就算了,为什么还拉着别人混帐,我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你以后要是再敢拉严璟去青楼,我便找人天天弹劾你流连花街柳巷!”
“什么?”汜王爷吃了一惊,“我混帐,我拉严璟去青楼?好吧,是有很多人说我混帐,也不只你一个,这我就算了,可我什么时候拉严璟去青楼了?我可从不做这等事,这寻芳问柳的事可不是谁都能踏进来的,自制力稍弱一点便会沉溺其中,把自己寻进去了,严相乃是我大瑞之中流砥柱,跺跺脚朝堂之地都能抖三抖的人,他要是上了那胭脂床再不想爬起来,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你”乐清气冲冲地看向他,“你少给我扯这些,昨天要不是你拉他,他会去吗?他都跟我说了,你别不想承认!”
汜王爷靠近她两步,十足的沉冤待雪的态势,“说清楚,他对你说,昨天是我拉他去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汜王爷立刻十分肯定地回答,“根本就是他自己要去的,那家伙,还假正经,去了不说话,不摸不搂不乐呵,喝了几杯酒,劲一来就找借口说头疼,上楼去了。”说完看看乐清,脸上笑了几下,说道:“那个一时嘴快,说了些不雅的话,你别管别管,反正就是昨天绝对是我去惜红楼,他自己跟着去的,去了我绝对没劝他上楼,是他自己上的。”
乐清盯着他,许久才隐忍了大大的怒火问道:“真的?”
汜王爷回答,“自然是真的。”
乐清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头上都似要冒出烟来。
汜王爷便问:“怎么,难道他昨夜回去后给你说是我硬拉他去的?然后你听了这话,又与他咳共度一宿良宵,所以到今天你便原谅了他,单恨起了我这个皇叔?哎哟,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他就算要哄娘子也不用让我来背黑锅啊,我这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怎地还如此待我!”
听汜王爷这样说,乐清心里又气又恨,一张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昨天一切竟是他先是骗了她,然后又故意在她房中过夜?
不会的不会的,乐清告诉着自己,再抬眼看汜王爷,总觉得他撒谎的可能性大一些,严璟是不屑于撒谎的。意识到这一点,乐清便又一副冷眼道:“他才不是会编理由撒谎的人,哼,皇叔,想骗我,没门!”
逼问驸马爷
九俗顾顾梅顾四。汜王爷立刻摇头,“好吧,就当是我拉的他,你也不想想,他那种人,是我拉就能拉动的吗?你皇叔我还真冤,竟认识了他,看他马球打得好,像是个真男人,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孬,上个青楼也不敢承认。”
“皇叔你你说谁孬?”
汜王爷瞧着她笑道:“怎么,到现在还护着他呢,还不让人说?”
“他是我驸马,说也该我说!”乐清竟是一脸护犊子样。
“我还是你皇叔呢,成天没大没小的!”
“我可看不出你哪点像我皇叔!我这就去问严璟,若是你说谎,看我怎么对付你!”乐清说着就往宫外走。让身后的殷焕直瞪眼,“啧啧,这态度,看这态度,我可是你皇叔,皇叔啊!”
乐清出宫,在外面寻了寻,直接爬上严璟的马车,准备守株待兔。
一会儿便有官员陆续出来,到太阳下山时,严璟也出了宫门。
待严璟走到马车前,车夫一边拿了脚踏让他上去,一边小声说道:“公主在马车内。”
严璟脸上微微露出心悦之意,上了马车。
没料到一撩帘子,对上的却是乐清一张气冲冲的脸。严璟脸上的柔和散去,问道:“怎么了?”
当马车行动时,乐清看着在身边坐下的他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五皇叔说不是他拉你去青楼的,是你自己去的!”
严璟侧过脸去,并不说话。
乐清一见这样子心中便已肯定了大半,一把抓起他衣袖道:“你说啊,是你自己跑去的是不是?你哪里是补眠,你就是就是和那女人上面做那种事!”
“我没有。”严璟这一句确是答得十分肯定,只是依然不曾回过头来与她面对面。
乐清这下子摸清了,他能肯定地辩解在楼上没做什么,却不能肯定地说出不是自己主动去的,所以,汜王爷说的是对的咯,真是他自己跑去的!
“严璟你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你喜欢嫖妓,上次和张宣一起,说是什么碰巧,这次被我抓在床上,还说是别人拉你去的,你真不要脸!”
在乐清的愤声大叫下,严璟终于侧过了头来,肯定道:“我真的没有,就算去了青楼,我也没做过什么,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
他最后那句话,让乐清不禁想起了才刚刚过去的昨夜,人在含羞时气势不免有些冲不上去,当下她势头便弱了许多,侧过脸不去看他,语气不悦道:“那你去青楼做什么?”
严璟又没了声音,乐清回头瞧向他,只见他也侧过了脸去,微低着头,却像是被说了个正着。
“你说呀,去青楼做什么?也许你是没做,可是你想做是不是?妩儿说了,像你们这种色老头最喜欢去青楼找小姑娘,找清倌开苞!”
严璟突然回头看向她,一脸的不悦,反过来责备道:“你都见的些什么人,听的些什么话?张口闭口妓院青楼清倌红倌的,一次两次往那种地方去,你有把自己当正经女人吗?”
“你我哪里不正经了,你才不正经,我只是说说,你要是不去我会去吗?你是不说,你只会做!”
“说了我没有,我昨日去惜红楼只是”说到此处,他却又扭过脸去没了话。
乐清立刻拽他袖子道:“你说,去做什么,说呀说呀!”
严璟紧闭着唇不说话,脸上竟似隐隐泛了层红色。
乐清怀疑自己眼花了,又怀疑他脸色本来就是那样的,然而不管怎样,她对他去惜红楼的原因很是好奇,连连撞他道:“你快说,快说!”
严璟又将脸扭开了一些,她便抓着他肩头的袖子要将他扳过来,“别装哑巴,要么就说出个让人相信的理由来,要么就承认你是色鬼,是去风流快活的!”
“你说,快说!”
严璟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按住她肩膀,厉声命令道:“总之我不是去寻快活的,你不许再问!”
没料到他会突然发狠,乐清脑袋一懵,愣在了原地,想比他更狠,却在他的强势目光下连口都张不开。
“你你是混蛋!”乐清将他猛一甩,兀自坐在马车内怒气冲冲鼓起了嘴来。
严璟缓缓去触她的手,似有和解之意,却被她气恼地挥开。
他也侧过了头去,隐去了脸上的厉色,良久不语,与她一起看着前面沉默。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过几日,我可能要离开京城,需要些时日,你若愿在府上待着便待着,若想暂时搬至宫中也可以。”
离开乐清愣愣看向他:“去哪儿?”
“江南水灾,引发民乱,情形堪忧。”
“那个水灾很严重么?还要你亲自去?”她记得他之前提过的,说什么皇宫和官员家里都得节衣缩食。
严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中秋当夜消息便已送至京城,宫中烟花灿烂之时,江南百姓却是颗粒无收,家破人亡。”
乐清也沉默了起来,纵使是他脸上毫无表情,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沉重,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那拨些钱下去,然后然后让下面那些衙门开仓放粮就行了吧?”
严璟看看她,未曾说话。
乐清自认自己没说错,这是她仅能想到的了,可是看严璟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觉得她说的好。真是,给钱给吃的,谁还不听朝廷的话?这些她倒真觉得没什么,只是他竟然要亲自去。
“你不会让张宣去吗?他去不是和你去差不多?”乐清又说。
严璟停了好久,才说道:“是出自私心吧我家乡,便是重灾之地。”
乐清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会如此沉重,难怪会想亲自去。之前一直没听他提过家里,没想到他家竟在江南之地,那他家中还有亲人吗?他的父母兄弟呢?如果有,怎么没接来京城,如果没有,怎么府上也没见到牌位?
这一想,才知道自己对他真是知之甚少。前些日子妩儿问起,她连他具体年龄都不知道,到现在,更是连他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都不知道。
给他生女儿
正当乐清陷入沉思且惭愧时,马车一阵猛颠,竟让她身子离了座,险些被抛出车外,好在一旁严璟迅速将她揽在了怀中。
颠一次,是她运气不好,颠两次,一定是车夫的问题!这车夫,是和她有仇么?见着她上马车就出状况!
九俗顾顾梅顾四。“老爷,公主,有没有伤着?”正待她要发火时,外面车夫却抢先说了话,语中尽是急切。
严璟将乐清放稳,撩开了车帘。
“怎么回事?”
车夫已经下了车,忙说道:“老爷,刚才这小娃突然从路边跑出来,小的只好赶紧勒了缰绳,要不然就得撞到了。”
车夫还未说完,外间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声。
乐清也从车帘处往外看,只见离马不到三步处,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正仰着头嚎啕大哭。
“快去将她抱开。”严璟说道。
“是。”车夫立刻去扶小女孩,小女孩见他来,哭得更大声,他一靠近,一双小手更是往他身上乱挥,直把他当成大坏人。
车夫没办法,只得强行将她抱离了路中间,小女孩才一落地,便又坐在了地上,哭得比先前更是凄凉,嘴中含糊地叫着“爹娘”。
周围路人见此情形,都往这边看过来,看向小女孩的时候脸上尽是同情之色,看向车夫与这马车中的两人时脸上却是厌恶之色,还有听似小,却能清晰地传入耳中的议论声。乐清一听,好像是人家都觉得他们的马车撞了小女孩。
虽然车夫说没撞,然而在此情形下,他们也不可能驾了马车堂而皇之的扬长而去,倒是严璟先下了马车,看向周围议论的人群道:“这是哪家的孩子?”
围观的人这时却都停了议论,一言不发,只剩小女孩凄凉的哭喊声。
车夫也凑到小女孩身边道:“小丫头,你家在哪里,你爹叫什么?”
那小女孩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又加大了哭声,一声一声叫着“爹”。
乐清也下了马车,想起小时候不小心弄哭了南平怕太后责怪就会拿些南平喜欢吃的东西塞给她,堵住她的嘴,便对车夫说道:“你去买些吃的给她看看?”
车夫连忙往一旁小吃摊上跑,不一会儿就拿了两块麦芽糖来,递向小女孩,“别哭别哭,看,给糖你吃。”
小女孩一把掀了糖,自哭她的,车夫苦着脸瞅向乐清。
乐清也没办法,只好去瞅严璟,可是看他的脸色,很显然,他是真遇到难题了。
正在三人笼罩在一片哭声下无可奈何地被人注视时,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跑了过来,快速将小女孩抱到怀中,着急道:“环儿,爹在这里爹在这里,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吓死爹了!”
小女孩见了抱她的男子,哭声骤停,直直看着他,愣了一瞬,突然又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往男子怀里钻,很明显是受了大委屈而在父亲怀里寻找温暖。
大胡子男人忙将她紧紧抱住,连着安慰着:“环儿别哭,环儿别哭,爹在,爹在这儿,你看,你要的摇摇,爹给你买了,别哭别哭,你听,爹摇给你听,好不好听,高不高兴”
车夫,严璟,乐清,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