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回自己房-第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算是不会察言观色的人,此时心里也明白得紧吧,乐清紧捏着筷子,心中十分不快。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她还从来没做过,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她可不知道自己又是做了什么事,让他竟如此的给自己冷脸。
丫环又端来一盘菜,却是道有黄有绿,有红有白的虾仁豆腐。
乐清一看,这菜正是小时候一次大宴中尝过的寒门造福,食材虽然简单,却是好吃得不得了,正要去夹,却听严璟说道:“放到亭小姐那边。”
我保跟跟联跟能。乐清才要抬起的手僵住了,去看严小亭,只见她眼中正是光芒四射。
“听闻亭小姐喜爱吃虾仁豆腐,我特地让膳房备了一道。”严璟柔声开口。
严小亭心中说不出的感动欣喜,却又无法说出来,最后只是颤声道:“小亭谢谢大哥。”她本以为大哥离家十多年,什么都忘了,却没想到他竟连这道菜都记得。小时候家中并不富有,平常只能吃青菜豆腐,她挑食,不爱吃,经常被爹骂,后来大哥与二哥去河里捉虾来剥了给娘,娘将虾仁与青菜豆腐一起做了,她不仅那一顿将菜吃了个精光,还不再嫌弃青菜豆腐,也少挨了很多打骂。如今再在京城大哥的府坻看到这道大厨做出的虾仁豆腐,心中自是说不出的激动。
就是严小亭眼中闪光地看着严璟,严璟也朝着严小亭别有感情地轻笑时,乐清突然拍下了筷子。
“安安宁宁,替我将菜端到房中去!”乐清说完便离了桌,让安安宁宁看着桌上的茶十分为难,严小亭也是无措地看向严璟,心中大叫不好,而严璟则是闷着脸,自桌子中间分了一大半的菜出来,朝安安宁宁说道:“将这些菜都给公主送去吧。”
得了一大半菜的乐清最终没吃几口就放了筷子,然后又从柜中拿了针线来绣小老虎,大概缝了不过四五针,又将绣圈扔在了床上,怒声道:“沐浴!”
在浴池中泡了近半个时辰,乐清仍是冷着脸。
安安小心地问道:“公主,这个亭小姐,老爷对她似乎有些不同,她该不会同婉晴小姐一样吧?”
“那倒不会。”乐清忍着气回答。这才知道原来她们都误会了,还以为小亭和严璟有什么猫腻。哼!棺材板脸严璟!
安安便又问:“既然不会,那公主今日是”
乐清也是闷了半天不作声。待安安料定她不想说,也就不再问时,她突然又气愤地开口,“他那是什么样子,对我就冷冷淡淡,对他妹对外人就温柔体贴,还分房,哼,不想理我就直说啊,扯什么理由!他以为我想和他一起挤吗!”
安安回想了下,轻轻点头,“公主这样说,倒是有些像,老爷是不是对公主有什么误会?”
三更完~~
驸马因何气
安安回想了下,轻轻点头,“公主这样说,倒是有些像,老爷是不是对公主有什么误会?”
“哼!我还误会他呢!”
另一旁的宁宁说道:“公主,奴婢想,老爷是不是知道了今天你又和韩大人见面的事?”
乐清立刻侧头看向她,“你说的?”
宁宁立刻摆手,“没有没有,奴婢不敢。”
“那他怎么会知道?”乐清冷冷盯着宁宁。
安安说道:“的确,公主,你忘了?府里的两个护从是比我们先回来的,今天老爷回来得早,定会问公主与到哪里去了,那两个护从应该会说今天街遇刺的事,也会说为什么他们先回来了,然后又说到公主让宁宁去找韩大人的事”
乐清恍然大悟,的确啊的确,严府的一条狗都是听命于严璟的。而对于这样与子楠有关的事,下面的人肯定是争先恐后向严璟告密,所以她今天见子楠的事那两个护从一定会放在心上,也一定会禀告于严璟的,所以,他下午便成了那张脸。
“都是内奸,都是内奸,我要将这破严府换成公主府!”乐清拍着浴池的水怒吼。
一旁的宁宁深低着头,一声也不出。
乐清看看她,有些不忍,回头来自语道:“我又没要和子楠怎么样,也没和他做什么,我还冤枉呢!”
安安宁宁皆是沉默,乐清看着她们,皱眉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宁宁斗胆开口道:“公主与韩大人,毕竟有那样一段,上次在客栈见面,又弄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又在客栈见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反正我就是清清白白在你们眼里也是水性扬花,不守妇道!”
“奴婢没有这样认为!”安安宁宁急忙解释。
乐清靠向水池旁,看着浴池顶部轻叹一口气,“现在又要怎么办?说来说去,最后总是什么都是我的错。”
安安宁宁都无话,乐清也心中烦闷,起身穿衣离开。
不料在浴池中没说什么,在侍候乐清睡下时,宁宁却轻声说道:“公主要不要去书房找老爷解释一下?”在对严璟与乐清的态度上,宁宁明显比安安更希望他们能夫妻恩爱,也许就是因为两人都是她主人的缘故。
九俗顾顾梅顾四。乐清白了她一眼,觉得她这方法实在蹩脚,可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蹩脚,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别的,而是夜里去找他旁人都看不见,而且等到第二天,他就做事去了,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与宁宁都是脑子不好使的人,想来想去,两个脑袋竟都想到了这十分没创意的办法上,而且乐清还很有些蠢蠢欲动。
宁宁受了乐清的冷眼,只得低下了头去,当什么也没说地替她拆被子,“公主昨夜睡得还暖和吗?要不要加被子?”
乐清却问道:“现在膳房还有汤吗?”
宁宁一愣,想了想,摇头:“好像是没有。”
乐清撇过了头去,小声嘀咕,“那你还要我去,我就空手去么?”诚然去主要不是给他送汤,可有个幌子总好一些,难道就光着手站在那里?
你就是吃醋
“公主可以拿些点心。”宁宁提议。
乐清再次白眼,“大半夜的吃什么点心?”
宁宁低了头,不再说话。
“好了好了,就点心吧。”想了半天,乐清无奈地开口。心里想着以后得弄个机灵点的丫头在身边,最好是一想一个好点子的,那样她也不会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行为了。
裁幻总总团总;。宁宁立刻去准备点心,进房时见到乐清正对着镜子发愁。“头发都拆了,再弄又得大半天了!”
“其实,奴婢觉得,公主这个样子还好一些。”
乐清回过头去,“为什么?”
宁宁回答:“公主这样披着头发,穿着就寝的单衣,老爷看了,也许会留公主在出云阁那边过夜,然后公主与老爷便和好了。”
乐清竟被她说得脸上微微泛了红,这丫头的意思是让她去色诱么?人家都很冷淡地分房睡了,色诱啥呀色诱!
最终,乐清端着几块桂花糕,在月色中踏进严璟的书房。每一日她就寝时他都还在书房忙着,对于这一点,乐清还是很佩服的,好像皇上也没这么勤奋。
乐清没敲门没打招呼直接进门来,让严璟从文书中抬起了头。瞧见她,脸上似乎微微有讶异,只是这讶异却是一闪而过,然后又十分淡漠地低下了头去。
以乐清的眼力,自然看不见他一闪而过的细微表情。
“来做什么?”他在文书中开口,让乐清很是恼火,恨不得马上转头离去。对于给人认错道歉,还这样谄媚地端点心过来,她实在是不太适应。
然而掉头便走,实在是前功尽弃,而且对于与子楠私自见面的事,她的确是觉得要解释一下,要不然他若是再绝情地拿出什么休书来,她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乐清不顾他有些冷的言语,硬着头皮走到书桌前。“那个我拿了些点心过来”
像是一句话,又像是半句话,总之,她不知道怎么说了,所以等他回话。
隔了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察到她后面没话了,严璟“嗯”了一声,依然没抬头。
本来要说好话的乐清瞬时便不知道“好话”两个字怎么写了,心里只剩不快。分房,她没说什么;上街遇刺,他一点也不关心;饭桌之上,当着下人的面给她冷脸;晚上了,她如此有诚意的来找他,他就是这样一副态度,搞得像她真做了什么给他戴绿帽子的事一样!苍天可鉴,她可什么都没做过!
严璟仍是低头忙着手中的事,乐清将点心往他桌上用力一放,让他暂停了手中的笔,却仍是没抬起头来。
“想吃就吃,不想吃就算了!”乐清说完,转身便走。
一气呵成地开门,出门,关门,等站到书房外,她又迈不动步子了。她似乎忘了,她本来的目的是解释与子楠见面的事,如今竟头都没开就出来了。好歹,得做完该做的再走吧,如果等她解释完,他还是那般模样,她再走!
决定好,乐清便又推开了门。
严璟竟是站着的,而且面朝着门,脸上的神色不是冷淡,也不是严肃,而是有些失落?
推开门见到的是这个样子,这让乐清很吃惊。马上,严璟那似乎是失落的神色便不见了,又恢复了淡漠,而且慢悠悠坐下身来,一边翻桌上的那些个破纸,一边问:“怎么了?”
看吧,最讨厌这副鬼样子了!
乐清走到书桌前,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为今天我约见子楠的事生气?”
严璟不回话。
“你说,是不是?”
严璟继续不作声,乐清便自己说道:“我见他没做什么,就是问一些事情,就是你知道的,上次有人分别约我和他见面的事。”
“嗯。”他回话了,一个字的回话让他很不满,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态度也让她很不满。
“严璟,你说,你是不是生子楠的气?你不是说喜欢我么?你这样我可真看不出来你哪里喜欢我!要是为了那个孩子的事,我又不是不可以再怀,连我都放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严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事,却是冷着脸不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事,那是因为子楠?你吃醋了,吃子楠的醋是不是?”乐清接着问。
严璟抬起头来,脸上神色很是别扭,“没有。”说完便又别过了头去。
乐清看他这样子,却觉得不对。他这个样子,倒很像小时候皇上尿了床,她跑去笑他时他却死不承认的样子。所以“你就是吃醋了是不是?我说了我和他没做什么,我们不过就是说了番话,我不过就是”
“那你敢说你对他没有任何留恋?敢说对我没有任何怨言?你可以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命来救他,你可以在流产之后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安危,我倒想问你,你所说的喜欢到底是怎样的喜欢!”
严璟突然开口,让乐清猛地一愣。
在她看着他发愣时,他看她一眼,又坐了下来,“回答不了,就出去吧,以后不用来找我。还有,你与他,最好收敛一点,永绝后患似乎比休书对我来说更合适。”
“所以,你还是吃他的醋了?”乐清突然回了一句。对于自己所提出的问题,她记得似乎特别清楚。
严璟低着头没回话,她只有当他默认了。
“我对他的确是好吧,我的确不能说我从今以后就彻底忘记他了,好歹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谁让你不早点出现?我对你当然有那么点怨言,别忘了你当时凶巴巴的逼我嫁给你,还在我十五岁强|暴我,可是这些都没什么,我只是偶尔才想起来一下。在扬州时,我看见后面有马车来,肯定要上去推开他了,难道就看着他被车撞死吗?换了那个是你,是皇上,我都会去,而且就算是南平我也可能会去,只是刚好碰巧是他罢了。还有什么想起他的安危,我第一件事当然想的是我没了孩子,是五皇叔偷偷来找我我才知道子楠被你关起来的,他说你要公报私仇,我当然得阻止了!最后,喜欢就是喜欢,还能有什么样的喜欢,不就是那样喜欢?”
于是亲们,我这一更更得早吧~~
试与情人比
严璟仍是低着头不说话。
说了这么多他仍是没反应,乐清自己也受不了了,与他一样冷中带怒地开口,“说了我和他没什么,你信不信算了!”说完又要转身走。
“他进京的时候我早已在京城了,我比他出现得早得多!”严璟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拽过她,“是你从来不曾正眼看过我。”
好一会儿乐清才小声嘀咕,“谁让你不是状元,又不是十几岁,长得也不像他那样好看,还老是”
严璟的脸色越来越黑,乐清的声音更小了些:“绷着脸。”
他闷着声不说话,她又有些不安起来,在后面补充道:“其实你也不是不好看,只是没他那样出采也不是,你和他的好看不同,我以前觉得他好看,现在觉得,你也不比他差,只不过”乐清想了许久,终于想通道:“对,你不是不好看,只是我以前只觉得你是丞相,觉得你凶,都没注意到你长得怎么样”
“没人要和他比好看。”严璟十分冷淡地回了她一句。
乐清很是不解了,“是你说我不正眼看你嘛,我不正眼看你的原因不就是觉得你又老又丑,觉得他好看吗?”
严璟盯着她看了许久,森冷地开口,“那如果他不好看了呢?”
“他怎么会不好看?”乐清本是不明白,可看到严璟眼中那隐隐的杀气后突然明白了过来:“你要将子楠毁容?你敢!”
他眼中的杀气又重了些,甚至有些像是对着她的,就在她心中惶恐时,他将她一把带入怀中。“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才落,她身上的对襟外衫被扯落,腰带也在瞬间被摘掉。这人脱她的衣服脱得越来越顺手了。
“你做什么?”乐清已然被他弄得有些微喘。
“你说呢?你过来难道就是送什么点心的吗?”他扯下她的抹胸,低头含住她。
乐清感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