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不同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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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的是,自己应该算是他的克星吧?因为在她面前,孟德的脑子几乎永远是一团烂浆糊,所以只有被她牵著鼻子走的份,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一物克一物吧。
“先别管我奸不奸了,为了祝贺我求婚成功,我们来好好庆祝一番吧。”孟德迅速的翻身,将田园压在身下,然後,开始对田园毛手毛脚起来。
“唉唷!不要啦!”知道这家伙又开始精虫上脑,田园火大的想推开他,“你一身是汗,还给我上床来,下去啦!”
“你想在地板上做?”孟德咧开嘴,笑得贱贱的,“那也可以,不过地板有些硬,可能你会比较不舒服。”
“我哪里都不要啦!”田园娇嗔,“人家已经洗过澡了,你不要把你身上的细菌全都往我身上蹭啦!”田园徒劳无功的挣扎著。
“没关系,等一下我们再一起去洗澡。”好久没洗鸳鸯浴了,今天刚好可以来重温旧梦。
“我抗议!我不要!”田园低喘一声,因为孟德灵活的手指已经来到她的女性禁地,而且正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慢揉捻,一阵阵的快感不断袭上,在意识迷茫之前,她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努力的把头摇了摇。
她每次跟这家伙一起洗澡的下场都很惨,第二天不是会累得挂在床上一天,就是全身骨头都像要移位一样的酸痛。
“真是抱歉。”指间的湿意让他知道田园已经准备好了,他轻褪下她的蕾丝底裤,一举侵入她的柔嫩之间。“抗议无效”孟德一边开始律动,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轻喃。
田园已经无力再抗议,她的心神,早飞上九霄云外去,所以,她也只能认命的,由著孟德去摆布了。
情人间的低吟和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让人脸红心跳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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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好像就是这里。”孟德将母亲扶出计程车,母子俩看著眼前装潢得颇为雅致的花店。
“馨没错,就是这一间。”孟德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抬头低头了好几次,确定纸条上的店名跟看板上的相同。
“你说小园的爸爸就是在这边开店?”方月琴躲在儿子身後,探个头出来,神经兮兮的东张西望。
“对啊。”孟德一脸忧虑的看著招牌,“娘啊如果”他欲言又止,不确定的神情,明白写在睑上。
“放心啦。”方月琴豪爽的拍拍儿子,“天塌下来有你娘我顶著,我就不相信会教出小园那么乖巧的孩子,她爸爸会怪到哪里去!”
“那真有万一”
“唉。”方月琴翻翻白眼,儿子怎么这么婆妈啊?亏小园还肯跟他在一起,真是“反正,只要你娘我觉得OK,剩下的我会帮你搞定。改天啊,我就带你爸下来提亲。”儿子好像有点没用耶,连求婚被拒,都要老娘帮他出马搞定。
“娘,谢啦。”孟德抱抱母亲,感谢她的支持。
其实,背地里,他快要笑场了。
有那么天真的老妈真好,会自己挖陷阱,再自动跳下去。
刚刚他装得那副模样,目的就是要让老妈拍胸铺保证,现在,保证拿到了,那就继续接下来的剧本吧。
“请问,田园小姐的父亲是不是住在这?”方月琴拖著儿子,一马当先的推开店门。
店里面,阿川正穿著围裙搬花。
他一抬起头,就看到孟德,正想跟他打招呼的时候,阿川注意到孟德前面站了一个娇小的妇人,突然,他想到了,前几天,孟德来店里,|Qī…shu…ωang|要他们配合的事情。
“请问有什么事吗?”他礼貌的询问妇人。
“请问你是田园小姐的父亲吗?”方月琴不住的打量眼前的男子,要说他就是小园的父亲,好像年轻了些,而且,他跟小园,一点都不像。
“我不是。”阿川摇了摇头,“她在楼上,我帮你叫她出来。”
“好的,谢谢你了。”方月琴客气的道谢。
“哪里。”阿川点个头示意,就上楼去了。
不一会,一道细碎的足音顺著阶梯而下。
下来的人,出乎方月琴的意料,是个女人。
“请问”方月琴以为方才那个男子叫错人了,正想开口再问一次。
“你好,我是田园的父亲,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那女人不开口则己,一开口,就让方月琴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说”因为太震惊了,方月琴说话开始结巴。
“你们要不要到楼上去坐?”田馨比个手势,邀请两人上楼去。
“好好好!”方月琴呆呆的点头,然後呆呆的被儿子扶上了楼。
“来,请喝点饮料。”田馨泡了杯热花茶给方月琴喝,希望花茶的镇定效果能让她收收惊,递给孟德的,则是自己煮的冰麦茶。
等所有的人都坐好了,田馨才开始发问:“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您好,我是小园的男朋友,我叫曹孟德。”孟德先有礼貌的做著自我介绍,“这位是我母亲。”
“你你好。”方月琴尴尬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喔。”听到孟德的介绍,田馨的反应有点冷淡。“我知道了,我听园园说过了,不过,很抱歉,我不大赞成你们两个结婚。”
“为什么?”问得最大声的,是刚刚还处於尴尬气氛中的方月琴。
“先不说你们家,家大业大的,我们高攀不起;再来,你也看到我的样子了。而我不认为我女儿,不会因为我个人的喜好,被你们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歧视。”田馨淡淡一笑,“而且,有个像我这样的姻亲,想必也会为你们家带来许多无谓的困扰。小孩子嘛,交往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结婚要顾虑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想,你们两个,就这么散了吧。”最後两句话,田馨是看著孟德的眼睛说的。
“请问你的大名是”一旁的方月琴突然有礼貌的开口问。
“我姓田,单名一个馨。”
“田馨啊,是这样子的。”方月琴的表情很正经,“我们家呢,基本上是没有那种门户之见啦,小园这个女孩子,我也很喜欢,先不要说她样子长得有多好,这人啊,又有才气,举止什么的,连我们家那些自视甚高的亲戚对她都赞不绝口。当然啦,你的问题,可能会让做父母的我们小小伤一下脑筋,不过,基本上,我请您不要担心这么多,我真的很欢迎小园来做我的媳妇。”方月琴努力强调著她的真心。
“我能跟你拍陶誧保证,小园只要进了我家的门,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方月琴非常肯定的说,“而且,他们小两口感情那么好,因为这样,就要把他们拆散,我这个做妈的,说句老实话,也狠不下那个心。所以啊,我真的要劝你,不用想那么多,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田馨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做父母的,哪个不会为子女著想?所以我实在无法将事情想得太乐观。”
“我懂。”方月琴点点头,“我也是当人家妈的,怎么会不懂呢?只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父母的,插手管太多事情也不好,你何不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呢?”
“我哪管得了她啊?园园不反过来管我就不错了。”听到方月琴说的话,田馨开始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那家伙从小到大都早熟得要死,我这还是第一次管得到她。”
“真好。”方月琴忍不住羡慕了起来,“人家说女儿贴心,果然是真的。哪像我,生了三个臭小子,没事就顶撞我不说,连追个老婆都还要劳驾我这个老娘出马,真是没用”
於是乎,两个人,从儿女经开始谈,一下子又聊到各自的爱人,接下来又说到去过哪里玩,有哪些地方好玩的,愈聊是愈起劲;最後,方月琴不但留下来吃晚餐,连之後提亲的时间都敲定了。短短一天之内,她跟田馨变成了好朋友,走之前,还有些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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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田园和孟德两人的生活过得非常紧凑刺激。
先是孟德的毕业典礼。
那天孟德的爸妈都出席了。下午,两人就去田园家提亲,而孟德跟田园,则是和他们的朋友一起来到“黑洞”,办了一个小小的宣布订婚party,热热闹闹的庆祝了一番。
接著,是正式的订婚。不过,田园和孟德不希望弄得像孟德的大哥一样大的排场,於是,两家人一同出去吃个饭,就算是正式订婚了。
然後,孟德被他的大哥二哥给拎回家里的公司压榨。一方面准备结婚,一方面又要适应新工作,还要继续装老实,一时之间,让他有点焦头烂额。
“我受不了了。”孟德委屈的打电话去台中哭诉,“我要回台中,那两个家伙,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先生,现在几点了你知不知道?”半夜三点被个没用的男人吵醒,不管是什么人: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最近很爱睡哦?”奇怪,以前小园有时候赶起稿来,不到太阳升起是不会上床的,怎么这一阵子每次打电话给她,不是一副爱困的声音,就是已经睡死了?
“好像吧。”田园爱睡爱睡的说,“可能是我努力把所有客人的case都赶完了,现在无事一身轻,心情就比较放松,所以才比较会睡。”
“你确定你的身体都没问题厚?”
“没啦!”烦耶,“你不要吵我睡觉啦!”
“好啦,那我挂电话喽,你自己小心点。”孟德不放心的叮咛。
“嗯,拜。”
“拜。”
挂上电话後,本来睡意浓厚的田园在睡死的前一秒,突然惊醒。
不对!刚刚曹孟德那句话有问题!
他的声音里,有那么一点期待,也有那么一点兴奋,该不会
田园跳下床,从一旁的皮包里掏出万用手册,对著上面的小月历不停的翻来翻去。
果然迟了。
火大的她,冲到电话旁抓起话筒,拨出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小园吗?怎么了?”孟德一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在最快的时间内接起电话。
没想到电话里却传出狮子吼。
“曹、孟、德!”田园气极了,“你这个死猪头!”
“我?我怎么了?”他在台北耶,能做什么事情让她生气啊?
“你再假!”田园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才不会问我我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咧!”
“你是说”田园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让孟德开始兴奋起来,“你确定?”
“人家从来没有晚过那么久啦!”顶多晚个两三天,最多一星期,可是这次,足足晚了将近两个礼拜!
“好,你乖喔,明天我陪你去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最好是真的,孟德开心的这么想,
“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劳驾你!”田园愈想愈气,“你以後也不用来台中了,下个月的婚礼也请你取消!再见!”
喀嚓一声,田园一把把话筒摔上,顺便拔了电话的插头。
刚发完一顿脾气,让她睡意全消,饿意,却悄悄袭了上来。
她抬头看看墙上的大钟,指针渐渐往4那格过去,这个时间,要找热腾腾的快炒饭菜,还真是不大好找,
灵机一动,她忽然想起,大厦附近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铁板烧,反正,她现在也不用管身材了,就去那家铁板烧好好大吃一顿,消消气吧。
拿著皮夹,披了一件薄外套,刚刚怒发冲冠的人,现在高高兴兴的出门觅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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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田园一踏进门,一道急吼吼的身影倏地冲了出来。
“你要吓死我啊?”田园抚著胸口,看著眼前这个居然敢对她恶声相向的男人。
“我是担心你。”孟德赶忙将声音放柔,“这么晚了,我回来又看不见你,当然会担心啊。”
“要你多事。”田园闪过他,迳自回房。“反正以後没有你,我自己也要过活啊。”
“好啦,不要生气了啦。”孟德从身後轻轻搂住她,努力安抚著。
“这就是你不用搬去台北的方法,对不对?”田园冷声问。
“呃对。”孟德老实承认。
“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这是我的身体耶!”田园甩开孟德的双臂,半转过身子,和他对视。
“对不起。”除了道歉,孟德不知道该如何让未来的太座熄火。
“不准有下次。”田园严正警告。
反正这次她也不是真的很生气,只是,男人都是要再被教育的,在做错事的当下,马上就要让他知道没有下次,这才是她的本意。
“好。”孟德乖乖点点头。
“还有,”田园指著孟德的鼻子,“你欠我一次,知道了吗?”
“嗯。”虽然不知道自己欠下了什么,孟德还是再次乖乖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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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孟德光明正大的跷班,陪田园上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顺了孟德的心。
田园,已经迈入怀孕的第三周。
消息一传出,曹家上上下下都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隔天就能把田园给娶进门。
而孟德,更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获得不用搬家的免死令牌,就因为搬家对孕妇不好。
婚礼当天,新娘更是被伺候得跟个女王一样。
不但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动手,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把她当成是一尊瓷娃娃,就怕有了一点点的损伤。
不过,我们的新郎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不管如何,婚礼是顺顺利利的完成了,对所有人来说,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尾声
…
…
“Gigi,你这里怎么会有结婚照啊?”一个客人好奇的看著墙上、用大头钉钉上去的几张立可拍照片。
“那对新人算是我撮合的,所以我留著照片当纪念喽。”Gigi笑著说道。
照片里,新郎新娘相互拥抱,笑得好幸福。
这是几张让人看了就觉得很快乐的照片。
“咦!”
其中一个客人一直觉得照片怪怪的,站在照片前观察了老半天,这才发现了照片的怪异之处。
“新郎的眼睛,怎么怪怪的啊?”
不,应该说,怎么有像贱狗一样的黑轮,明显的挂在上头。
“那个啊,”Gigi一想到这件事,就想狂笑,“新娘打的。”
“嗄?”原本看照片的几个客人听Gigi这么一说,忍不住齐声惊呼,“新娘打的?!”
“对。”
“怎么回事啊?”客人们好奇的围住Gigi。
“新郎自己欠的。”所以新娘当然打得不客气喽。
“好好玩喔。”客人们开始要求,“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