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的梦幻人生-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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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阳去宁北县检查风电运行,回来时在左林县吉镇,苏宇阳的坐车差点撞上了仓皇逃命的张斌,下车查看张斌情况的苏宇阳发现了衣衫不整的张斌的异样,起初以为是自己撞伤的,吓了一跳,要带张斌去医院,张斌二话不说就上了苏宇阳的宝马,在车上,张斌讲了他的境遇,苏宇阳当即将张斌带回了公司,检查张的身体,外伤累累,一只眼睛肿着。
张斌坚决不去临同的医院。而是由龙湖的医务室做了简单的处理。当时就在现场的李炜清楚地记得张斌恐惧和绝望的眼神,就在苏宇阳的办公室,苏宇阳用电话向荣飞汇报了刚刚发生的情况:人证就在眼前,这不是拍电视剧,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荣总,如果是真的,我相信是真的,临同的政府是不能信任的,我要求向省里反应。马上。”
荣飞记得苏宇阳悲愤的语气。
于是他给王林挂了电话。然后指示将张斌送至省会,越快越好。
苏宇阳忠实地执行了荣飞的命令。第二天一早就亲自送张斌去北阳了。然后——
自案件发生,总部保卫部便介入了,一同前来的保卫部副部长崔占杰得到荣飞的允许,向于子苏汇报了联投内部对高速案的侦破情况。
当然,对于崔占杰这样的专家,案子一发生就意识到了龙湖世纪的内部有问题。黄天与崔占杰第一时间便赶赴龙湖世纪,盘查接触到张斌的人,发现公司的一名保安在案发后失踪。经过排查,这名在苏宇阳带张斌回来正在值班但随后即失踪的叫王勇的保安有重大嫌疑。
根据李炜的讲述,苏宇阳在救下张斌后张斌在龙湖世纪住了一夜,就住在苏宇阳的办公室里。见到张斌的人公司内部大约有八个(李炜不能做很精确的统计),其中有值班的保安王勇。苏宇阳只跟李炜讲了张斌的事情,告李炜说他要带张斌回总部。至于告诉没告诉公司的其他人,李炜不知道,猜测苏经理没有这样做。后来保卫部的调查证实了李炜的推断。李炜说,那天晚上苏总情绪很激动,难得地骂了粗话。李炜记得很清楚。
除王勇外其余人员崔占杰都做了调查,老崔是做过安全保卫专业训练的专家,认为被调查人(除王勇外)均无作案的动机。疑点就集中在失踪的王勇身上。
“王勇今年25岁,未婚。他是龙湖成立就招聘进来的。他父母均是临同人,现住左林县乡下。我们去他家乡做了了解,他出事后一直没有回过家。他的父母也很焦急。”
荣飞知道,王勇失踪已经正式通报临同市公安局。目前仍无此人的下落。
于子苏执意要看看苏宇阳的办公室。荣飞和李炜陪着他进了二楼苏宇阳的办公室。
苏宇阳的办公室仍保持着原样。从办公室的风格即可看出苏宇阳的性格,简洁,整洁,一丝不乱。办公室的窗台上摆了两盆君子兰,其中一盆正在开着花。办公桌上除了笔筒和日历牌,就是一台iBm笔记本了。电脑的旁边放有一本英文书,书名是《太阳能的应用》。于子苏拿起书看了一下,里面有弟弟用英文做的眉批。他是认真读这本书的,因为龙湖正在研究光伏电池。办公桌上的日历牌仍停在3月24日,那天是苏宇阳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或许在他亲手翻过日历牌后就踏上了不归路。
苏宇阳随身携带的钥匙在出事后辗转交到了荣飞手中。此刻,荣飞终于将这串钥匙交给了于子苏。
忍着泪水,于子苏用钥匙打开了办公桌中间最大的抽屉,看了看,又合上了。泪水终于淌了下来,是心伤至极的无声之泣。荣飞将于子苏扶到沙发上休息,关好抽屉,将那串钥匙交给李炜,“你将苏经理的东西整理出来,公务的你来保管,私人物品列出清单,打包送回北阳。”
“是。请荣总于总放心。”
“不看了,李经理,带我们去宾馆吧。”荣飞拉住于子苏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牵着她离开了苏宇阳的办公室。
于子苏任由荣飞摆布,她还在哭泣着,不过绝不出声。让荣飞觉得她格外无助。
“子苏,逝者已往。我和你一样悲痛。但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凶手不找出来,宇阳死不瞑目。”来到锦绣园酒店,荣飞劝道。
于子苏仍然无声地饮泣。只有在这时,才可以看出于子苏柔弱的另一面。
“宇阳没有仇人的”于子苏终于扔掉手帕,目光凌厉起来,“一定是恒运”
谁都可以想到这点,但这需要证据。
“省里派下的工作组来临同已经数日了。我相信赵书记,他会全力以赴的。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为宇阳讨个公道”
“他从小就正义感太强。最终害死了他。”想到弟弟的女友,想到仍不知真相的父母,于子苏心如刀割,“消息已经见报了,网上也有,我爸那里怎么能一直瞒下去?还有小迪,我怎么跟她说?”
吴迪仍在美国,今夏即可完成学业回国了。于子苏知道弟弟准备在今秋举办他们的婚礼。弟弟是信基督的,跟她说过,就在北阳办个西式的婚礼,让她做做父母的工作。
“老人那边已经采取了措施,有关的报纸他们是看不到的。我了解过,令尊和令堂不上网——不过不能久瞒。我想,最好等案件有了眉目,由我来告知两位老人吧。”
“荣总,”黄天轻轻敲门进来,“赵书记过来了。您见不见?”
赵晓波的消息还是很灵通啊。荣飞点点头,于子苏终于止住了泪水。
荣飞知道,赵晓波过来是向他通报情况的,毕竟调查组已经来临同五个工作日了,应该有些结果了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九节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九节
巴丹吉林沙漠像个豪爽的蒙古汉子一样慷慨无比,十二天的时光,我们经历了它的烈日、狂风、暴雨、惊雷、闪电。以及它的蓝天一样宽阔的柔情。我和老王与两名蒙汉导游一起,徒步260余公里,从阿拉善右旗走到额济纳旗。
真没想到,原来沙漠竟是这样的。
6点过就起了床,急匆匆冲到门边,寒风呼地冲进了打开的门,谢天谢地没有雨终于可以出发啦叫起了依旧沉睡的志敏(她昨晚似乎睡的很晚),开始准备行装。
早饭是热茶泡油炸面疙瘩,这种面疙瘩他们叫做其蛋,是他们的日常食品)还有一种坏不了的风干馍,志敏似乎更中意风干馍,费劲力气也没有将风干馍掰下一角,反而将左手的拇指弄破了。这是她穿越巴丹吉林的唯一一次负伤。我用两条创可贴帮她包上了拇指。
上午九点,在呼啸的狂风中,我们一行四人的小小穿越队伍走进了雄浑的大漠。面前是一道道的黄色沙梁,苍茫大漠的雄浑之美震撼人心。我用我的无敌兔一连拍了十几张照片,担心在沙漠中不好充电,才勉强压下拍摄的**。
说到摄影,防沙是一个首要问题。办法是志敏在网站上找来的,只用一个保鲜袋就解决了问题。在底部剪出一个镜头大的圆口,反过来套在机身上,用透明胶固定好。虽然有一些不方便,但防沙的问题是解决了。
沙漠里并非是单调的黄沙,一簇簇嫩绿的蒿草稀疏散落在沙坡上。像家乡水田里细心插种的秧苗,排列的整整齐齐。
沙漠中没有路,但处处都是路。走了很久才学会享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徒步行走。我忍不住脱掉了鞋袜,无遮挡地体会沙漠的温度。走了一小会,被蒙族导游发现,汉语说的很流利的他立即制止了我,只好又细心地穿好了鞋袜。
翻过几道沙梁,巨大的沙谷延伸出几公里。沙窝里密布着一片片的绿色。这是沙漠里植物生长的规律,在沙脊之间形成很多沙窝,风把植物的种子吹到沙窝里安家落户。一簇簇的沙冰草、黄蒿在这里顽强生长,成片的绿色在沙漠里蔓延。风是沙漠的主宰,既能把岩石磨成沙粒,把松散的沙子堆成沙山,也能撒播种子,催生出一个个绿洲,主宰生命的去留。
再往里走,两旁的沙山逐渐高大起来,随着不断的爬升,植物渐渐失去踪影,沿着光滑的大沙壁爬上垭口,一个巨大的砂坑突兀地挡在前面,看起来就像刚烧制而成还没上釉的瓷碗,精致细腻中透着粗犷。出发前在卫星图上看到巴丹吉林沙漠中有很多凹状的坑,搞不清是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那是干枯多年的海子。
下去尚不难,再爬上对面的沙壁就比较难了,我硬着头皮往上爬,下雨后的沙壁很结实,踩不出沙窝,用双杖保持平衡,使劲踢出沙窝来,摇摇晃晃走了二十米就一身大汗了。想看看一直走在驼队的后面的志敏怎么办,回头发现她捡了个大便宜,骆驼宽大的脚掌在沙壁上一踩就是一个平整的脚窝,她笑眯眯地跟在后面,一点也不费力。
下午,我们来到呼都格吉林,这儿是今天的营地。一座民居守卫着绿洲,但主人却不在。傍着民居支起了帐篷,雨有淅淅沥沥地下起来。钻进帐篷准备晚餐。
“累不累?”王志敏问躺在睡袋上的我。
“还好啦。”我懒洋洋地回答。确实很累,就距离而言,今天所走的路程不算很远,但很吃力。在沙漠里行走和街上散步不是一个感觉。至于乘坐骆驼就更不是想象的那样了,骆驼倒是比较驯服,但坐上去很不舒服,还不如走。
去掉了套在佳能相机上的塑料袋,查看着今天所照的相片。我有记日记的习惯,从去年起,我就改在电脑上记日记了。从行囊中取出我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简要地记下今天的经历和心情。在沙漠里最不便的是充电问题,一旦没了电,从电脑到手机再到相机,统统的死机
人们变得越来越离不开电越是现代化的生活越受制于人。这就是现代化的无奈。两个导游似乎没有见过我的笔记本电脑,几次过来站在我身后很好奇地看我记日记。但没有开口打断我。
今天大概走了23公里,而且路不算难走。我和志敏均在向导的帮助下乘坐了一段骆驼。唯一不如意的地方是我的双脚都打了水泡,大概是赤足行走后没有清洁净沙子吧。在野外活动,我是比不上志敏的,这也是我喜欢徜徉在江南小镇,而她更喜欢野外的缘故吧。
记下日记(回去还要加工的,为了省电就搞成节略版了)我摸出我的“传奇”开始鼓捣起来,用这部号称真正的智能手机来记事还是很好用的,输入法非常任性话,比我习惯用的微软拼音要好用。
刚才已经跟向导说过了,晚饭各弄各的,走了一天的志敏早已饿了,她在等我为她弄饭。所以收了我的“传奇”,开始琢磨晚上搞什么饭吃。
应该说给养还是很充足的,我甚至感到有些奢侈了。
向导是老黑介绍的。基于对老黑的信任,一切的准备工作全部交给了向导。一共带了八匹健壮的骆驼,我觉得过于豪华了,但志敏觉得不多,只有这样,才能带上充足的补给。毕竟是沙漠,不是内地那种小镇的风情游,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水是充足的,特制的圆形水桶——像放大的商店卖的某种蒙古酒的酒瓶里都是储存的清水,现在帐篷里就放着两桶。出于习惯,我们还是带了一箱矿泉水,由于今天天气的关系,矿泉水几乎没有消耗。
“喂,别捣鼓你的手机了,是不是弄点饭吃啊?”果然,志敏在帐篷里叫唤起来。
“马上。”
“嘿,你就别写游记了。我都快饿死了。”
“你就不能自己动手吗?先烧水吧,不过是煮点面条而已。吃面条,没意见吧?”
“行,我来帮你。”志敏从帐篷里钻出来。
和上电脑,又觉得好多东西没有记下来。一天的大漠风光给我更多的惊奇,沙漠里被狂风吹成弯曲的贴地生长梭梭树,那些不知哪天就会消失的海子人类身处其中才感到与大自然相比是何等的渺小。三毛曾是那样的热爱沙漠,原来沙漠真的很值得一游啊。
“你说,沙漠会长吗?这一片沙海,几千年或者更久,它就是这副样子吗?”我问走近的志敏。
志敏手里拎着固体酒精炉。“想做考古学家吗?告诉你,是喜马拉雅的造山运动挡住了印度洋的暖湿气流,西北才逐年干旱而形成大片的沙漠的。不记得我在哪本书上看过,秦代在甘肃修建的长城还有防潮设施呢,说明二千年前西北的降雨量不少”
“你喜欢的北京已经被沙漠逼近了。过上二十年,你足不出户就可以欣赏沙漠了。”我再次光了脚,只有有机会,我总想解脱鞋袜对我的束缚。
不远处是两个向导的帐篷,帐篷门前两个汉子都已经吃上饭了。那个姓彭的汉民朝我们挥挥手,但那个叫巴图的蒙人却正埋头吃着什么。
“不嫌冷吗?”志敏问我。有点,虽然知道一些沙漠的常识,但温差之大超过了我的想象。
“不要紧。”拧开水壶在钢精小锅里倒了半锅水,我开始翻腾我们的旅行包,将一大堆的食品取出来,“给可怜的骆驼减减负吧。”我说。
“喂,你说住在这儿的这户人家,他们靠什么生活呢?”志敏望着不远处的二间简单之极的房屋问道。正是这二间房屋,让孤寂的沙漠有了生气。
“这就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啦。放牧,那儿不是有一片湖泊吗?”我指着西边说。
“如果有羊,我会买一只来,烤全羊的味道一定很美。纯绿色食品哦。”
海子已经笼罩在暮霭中,气温急剧下降,赤足站在沙子里,我真的感觉到了冷。
“你赶紧的回去穿鞋,感冒就不好玩了。”志敏提醒。
“我从小就讨厌鞋子,可我爸却开了个鞋厂,哈哈。”我也怕真的感冒了,那样就麻烦了。于是赤足套上了旅游鞋。
很快搞好了卤汁,将做好的卤汁倒在一个快餐杯里。然后倒上水,烧开后将面条下在了锅里,为了省水,钢精锅没有洗,“哈哈,这样煮面条是不是更有味道?”
“还好啦。”等面条捞在碗里,志敏呼噜噜吃起来,看来她是真的饿了。
“等咱们回去,我妈大概已经在北京了。”她用手抹抹嘴,“不错,吃饱了。该睡觉了。”
第二天,她们看到巴丹吉林沙漠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