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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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赤裸裸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身体都是一样的,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
说着,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
妲姬本想反驳,被我这么一下,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张着嘴,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
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这下子裸露出来,却显得肥白丰美,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
我双手抚摸皇后娘娘的粉臀,赞叹道:「皇后娘娘,你的屁股真美,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妲姬说:「该死的,你还叫我皇后娘娘!」
我笑道:「那叫什么?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
妲姬低低一笑:「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肉饼。」
嘴上这样说,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同时她自己后仰,檀口半启,香舌微吐,与我接吻。
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重新搁在妲姬腿上,手指轻勾慢抹,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
此时若有人来,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口里却说:「娘娘请坐好,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
妲姬又是笑又是喘:「你你真是——色胆包天,」
紧接着又来一句,「你真厉害!」
我问:「是吗?有多厉害?和陛下相比如何呀?」
妲姬遍体酥麻,无暇答话,可我一定要她回答,棍棒交加,继续追问。
妲姬喘喘道:「是你厉害。」
我兴致大发,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让她跪在上面。
我叉腿而立,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什么高低贵贱、什么母仪天下,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
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我真想纵声大笑:「昏君、暴君,你还威严得起来吗?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
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我干劲倍增,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射,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嘴里「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我又将她翻过身来,进退有度,同时调动丹田真气,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一吸一吸,好似渴龙取水,要行采阴补阳之法。
只觉得有股纯阴真气被我吸入,绵绵泊泊,令我极为受用,同时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阴真气呢,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
妲姬原本全身放松,任我驰骋,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猛然睁开眼睛,那妖媚无比的星眸射出蓝莹莹的光,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娇叱道:「不要吸!」
我肾门被制,想吸也吸不了,一动不敢动,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
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阴狠的意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采补大法?」
我说:「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这绝不会假。」
妲姬问:「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大法的?」
我一边轻轻运动,一边回答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大法,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
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说:「你先别乱动。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那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那仙人来去无踪,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你休要骗我。」
妲姬冷笑一声,眼里蓝光大盛,盯着我的双眼,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原澈,告诉我,传授你采补大法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一阵晕眩,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但这时,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苏醒过来,我眼里也射出两道赤红之光。
妲姬惊叫一声,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一脸的惊慌,颤声道:「你,你是哪路真神?」
我眼里红光一收,笑道:「小臣是原澈呀,娘娘不认得了?」
妲姬惊疑不定道:「你是凡人,怎么能眼射元神光芒?」
我问:「娘娘眼冒蓝光,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
妲姬无言以答。
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三年前才进的宫,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册封她为皇后,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
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大怒,从此不再进贡,并经常起兵骚扰大胤帝国的边境,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手段太狠,既已册封为皇后,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
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炮烙、寸磔、檀香刑,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
就是这个妲姬,竟然是个修真之士!
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肉体的欲望?
第二集:帝都春色 七、绝色妖姬(下)
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我腰间的欲望塔已经在灼灼发光。
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继续征战,说:「娘娘美艳无比,的确不是凡人,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这点娘娘不要怀疑,臣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
妲姬惊慌之色敛去,低声媚笑:「你胆子还不够大吗,你这样弄我,不是欺君吗?」
我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替君王分忧,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
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
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
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栩栩如生。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骚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淫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
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骚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
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
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欲望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
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
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骚皇后感觉快活无比,淫声浪语,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淫荡。
第二集:帝都春色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
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
双手尽量来搂抱我。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
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扰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灯火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