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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首长,放了我(高干)-第35部分

小说: 首长,放了我(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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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眼眶一圈都是黑的。
  “你还是走吧,我会照顾她的。”何以纯有些冷淡地道。
  “她现在这样只是意外”何以纯的态度让许瑞安有点郁抑,解释了一句,又觉得以容出事也确实是他理亏,便收了口,只说:“我先走,有什么事你们打我的电话。”
  何以纯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她这种毫不掩饰的不友好态度让许瑞安觉得有些无趣,摸了一下鼻子有些讪讪地走了。
  何以纯看他出了大门并关上了门才回转身走进何以容的房间,欢欢已经先走了过来,这会子栈何以容抱在床上紧紧搂着,明显哭过好多回的眼眶里蓄满了泪。
  “别哭,现在这样哭对眼睛不好。”何以纯用以前小姨安慰她的话来安慰何以容,这么一说,反而让让何以容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我先带欢欢出去看电视吧。”虽然孩子还小,有些话也不太方便在孩子面前聊。
  何以容这才放开欢欢,欢欢看到何以容流眼泪马上问:“姨妈怎么哭了?”
  “我我看到欢欢太高兴,太激动了。姨妈想欢欢”何以容连忙擦了眼泪胡乱解释道。
  “姨妈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羞羞脸。”小丫头可想不到大人会有那么多复杂的事。
  “欢欢去客厅看动画片,妈妈和姨妈说会儿话好吗?”
  “欢欢乖,茶几上有很多吃的,欢欢喜欢吃什么自己拿。”何以容道,一双眼定定地看着孩子,眼中有着淡淡的哀愁。
  何以纯先带欢欢去客厅,帮着打开电视调到卡通频道,又挑了两样吃的递给她之后才又回去何以容房间。电视里正在放喜羊羊和灰太狼,小丫头很快就被吸引住了,乖乖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一点儿也没有因为突然来到陌生的地方感到害怕什么的。
  “以纯”见何以纯进房虚掩了门,何以容叫了一声,又哭了起来。因为顾忌外面有孩子在,也没哭出声来,眼泪却是更丰富了。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突然发生这样的事,一向从容淡定的何以容也快有点承受不住了。
  主要还是许瑞安让她太伤心太失望了。大前天出事,是他的朋友送她去的医院,许瑞安应该很明白嘶仅受了伤还失了孩子,但不仅当天不见他的人影,第二天也没有,只收到了一条短信说走不开。
  勉强住了两天院,何以容就不愿意待在医院了,孤佇佇在医院,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她怎么待得下去,就自己办了出院,回了这里,这套房子可是登记在她名下的,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赶许瑞安滚蛋。
  “没事了,会过去的。”何以纯并不是很会安慰人。她觉得一个女人只要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失去孩子都会异常难受,这种难受,不是几句安慰就能好的,一定得需要一段时间去慢慢平复。
  “以纯,我是不是活该?肯定是老天爷在罚我,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都要来惩罚我”
  “不是的,只是意外,谁都有不小心踩空的时候”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意外,都是他,都怪他!他要是不跟那个女人走,我怎么会摔了!他真是太狠心了,看着我从台阶上摔下来,问都不问一声就走了我恨他,恨死他了!”何以容充满怨气地道。
  “别这么激动,先养好身体再说好不好?”何以纯好声劝道。何以容又怨又恨又伤心,情绪这么激动对身体恢复可没好处。
  “养好身体?”何以容一下哭出了声音,马上又强行止住,但肩膀一抽一抽的显见是伤心到了极点,双哀怨又有些愤怒地道:“养不好了,我的身体已经废了!”
  “怎么会?这些不都是皮外伤吗?”何以纯看了看她上上下下的伤处有些紧张地问,难道伤到腿了?
  何以容再次泪流满面,气苦地道:“我不能生了!医生说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
  “什么?”何以纯震惊之下也呆了一呆,不能生育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很大的打击,难怪何以容的反应这么大,“医生只说可能,没有说死吧,那更要好好调养身体,不会有问题的,医生都喜欢用最坏的结果来吓病人。”
  “如果我再也不能生小孩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和她,谁也别想好过!”何以容眼神凶狠,看起来不像是一时的气话,这一回应该是真的伤她太狠了。
  “先别想那么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体,身体不好什么事也做不了。这么多伤处,是不是很疼?”何以容长这么大,何曾伤过一个手指头,何以纯看她身上那么多伤口挺心疼的。这个样子要是让以容的爸妈看到,那还不得心疼死。这个世界上最疼自己的永远是父母。
  “谢谢你来看我,我真不知道还能找谁。”沉默了片刻,何以容的情绪稍稍平静了点。
  “反正我休年假呢,有空。刚刚过来看到附近有个挺大的超市,一会儿我去买点材料回来给你熬点汤。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吃东西,咱先养好身体,旁的事等身体好了再说。”
  “嗯,你和欢欢在路上也累了,今天就别忙活了,饭有阿姨来做的,你如果困就去旁边房间休息一下。”
  “我还好,不困,欢欢可精神了,那丫头喜欢出门。”
  “以纯,以前我总觉得你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可现在,你将欢欢带得这么好,我却越过越不如。你其实比我坚强多了。”
  “这都是逼出来的。我倒是宁愿什么也不懂,永远傻傻的做个让爸妈操心的孩子。”何以纯眼神黯了黯,没有走过的路,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呢,谁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何以容喃喃道:“我为什么要倒霉地碰上他呢,如果不是他,我这会儿在西安应该过得很好。”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也许之类的假设。何以纯叹气道:“我倒是认识这个人,曾在医院见过一面,是我一个同事的堂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是吗?这么巧”何以容无力讪笑了一下自嘲地道:“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找这么个人吧,以前我一直眼高于顶,大学时那么多人喜欢我,我总觉得他们都太嫩什么也不懂。其实男人哪里是二十岁就成熟的呢,一定是要在社会上打磨历练过后才渐渐成熟起来的。”
  “人都有盲目的时候,我以前还不是傻得可笑,非要去讨好一个不喜欢我的人。”
  “你你和晚来怎么样了?他给我打过两回电话,都是问你的情况,你还没答应他的求婚?”何以容难得从自怨自艾中抽出点精神有些关切地问。
  “我怎么答应?他接近我不过是错以为欢欢是他的孩子罢了。虽然我确实是有过他的孩子,但早在我爸妈去世的时候就流掉了”何以纯苦涩一笑道。
  “为什么我们两姐妹都这么命苦”何以容微怔片刻,百感交集。
  “以后会好起来的。你和那个许瑞安你和他会分开吗?要不要跟我回西安去?”
  “回西安?”何以容马上摇头:“我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
  “回去吧!怎么样还是家里好,一个人在外,没个亲人照应太孤单了。”
  “孤单我倒是不怕,我真的是太不甘心了。我已经跟了他五年,他答应过五年内一定会给我交待的,结果这次我怀了孩子,他却非让我去国外生,根本就没有和我结婚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咱还是放弃吧!回西安重新开始,以容姐还年轻,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我听同事说过,她哥那背景也太太复杂,应该不太好离婚的。”何以纯小心翼翼地劝道,她虽然对有妇之夫很反感,但为了不伤害何以容,只能谨慎措词。
  “我现在不管他离不离婚,他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我的孩子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没了!”何以容依旧恨恨地道。
  刚刚经受这样的事,何以容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平和不下来的,何以纯也不多劝,她觉得首要的事还是得先养好身体。都说流产比生孩子还要伤身,得好好调养别落了什么病症才好。
  如果何以容以后真的都不能有孩子了,那对她来说这份感情的代价也就太大了些。
  “你这些伤要不要紧?咱们还是再去医院住几天吧。”
  “我不要!我不去医院!那些医生护士都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好象都在看笑话一样,她们一定很瞧不起我”提到医院,何以容竟有些紧张,其实她现在真是什么人也不想见,那天被人围观议论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心里都积**影了。
  “你多心了,医生护士每天见的形形色色的病人那么多,他们眼里只有病症,哪里会去关心病人的私事。”
  “反正我不去,你就是护士嘛,你帮我换点药就可以了。”
  “那好吧,家里药和药纱之类的有没有?”见何以容眼神茫然,何以纯起身道:“我还是出去买点东西回来,趁着这会儿还早。我把房门开着,你看着欢欢行不?你要是闷,就叫她过来说说话,那丫头话特别多。”
  “要你去买东西多不好意思,一会儿阿姨会过来,你需要什么让她去买就行了。”她自己是很少买菜或买什么日常用品的,一般都有阿姨买,或者许瑞安看她的时候也会买一堆吃的用的东西带过来。
  “没事,挺近的,那些东西我自己去买比较快。”
  “以纯,你怨我吗?当初,如果我一直阻止你接近晚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何以容有些愧疚地问。
  “怎么怪你呢,女人总是要傻那么一回的。”何以纯浅浅地笑,嘶怨谁,不能因为出了一些事就否定当初的感情。那时候,秦晚来一个微笑一句好话,她都会开心很久,那种单纯的因为爱一个人而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可能以后都不会有了,所以那些爱的过去,虽痛彻心扉,但也有过快乐,是没有什么好怨的。
  “唉!那时候我算了,不说了!”何以容长叹了一声欲言又止,表情非常复杂。
  “那先不说了。我赶紧去买东西回来,你有没有什么其他要买的?”
  何以容摇了摇头。何以纯帮她掖了一下被角轻轻走了出去。又和欢欢轻声细语交待了一番才拿着钱包和手机出门。
  下楼之后没走几步经过一辆车时,有人叫了何以纯的名字。转头一看,许瑞安竟然坐在车里还没有离开。何以纯觉得和他似乎没什么可说,站在原地没动,许瑞安则下车走了过来。
  “对不起!连累你这么远跑来。”许瑞安一脸歉意。
  何以纯淡淡道:“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不过这次以容姐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请你想个好点的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吧。”
  “她想让我怎么做?”许瑞安问,他刚刚没走,可不是预料到何以纯会出来,而是心里烦燥才坐在车里想事情。
  许瑞安一句话把问题抛了回来让何以纯皱了眉头,语气里的冷意便又多了几分:“怎么说你也年长几岁,见识什么的总多过我们女人吧。而且你们这关系,虽然以容姐也有错,主要责任却是在你”
  “她这么说吗?”许瑞安有点不高兴地打断了何以纯的话问。
  “这还用谁说什么吗?你一个已婚男人为什么不克制自己不忠于家庭?别出了什么事都怪到女人头上!”何以纯有些气愤也有些不屑地道。
  “你!小静上次说了你不少好话,可没说你嘴皮子这么厉害!”
  何以纯没什么表情地道:“我是就事论事,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有担待的人,做事却算了!不管怎么样,我自然是要向着我堂姐的,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你的大责任,你也别心里不忿。”
  “这次是我对不起容容,我也没料想到会你好好劝劝她,让损太伤心。她现在完全不听我说话也不想见我,你问问她有什么要求,如果嘶肯和我说,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不管她要什么,我能办到的都会办的。”许瑞安说完递了张名片过来。
  “如果你不能给以容姐未来,还不如早点让她彻底死心更好。”长痛不如短痛,这个男人犹犹豫豫不干不脆,肯定不可能对何以容负什么责任。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分开。名片何以纯还是接了,万一有什么事呢,上海她还是第一次来,完全不熟。
  “主要还是看你姐的意思。”
  许瑞安的话还是含含糊糊,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一样。一句话就把什么问题都丢给何以容了。他的意思只怕是,不管继续在一起还是分手,最好都是何以容说了算。如果何以容还要在一起,那么就要继续忍受,如果何以容要分手,他估计也就给点钱了事,真是一点心理责任都不用担。
  这样的男人,何以纯很不喜欢,所以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也不想和他多说,侧身就走了。许瑞安眯起眼看着她走远才回到车上踩了油门离开。
  “你在哪儿?”
  秦晚来有些焦急地问,周六一早,兴冲冲跑来何家,结果却是空无一人,何以纯的电话也关机。本以为何以纯是带着欢欢出去有什么事,但等到中午还是不见回来就真的有些急了。再打电话竟又通了。
  “有什么事吗?”何以纯将刚刚盛起的鸡汤放在何以容床头之后,才匆匆接起才充上电的手机。
  “不是说好了今天带你和欢欢去爬山的吗?你要不愿意去也行,不用故意躲开我呀!”
  “没有故意躲着你,我在外面有事,得垢天才能回去。”何以纯敷衍道。何以容的事她谁也不会说。再说她也没答应秦晚来一定要跟他出去玩,本来就是他一厢情愿。
  何以容听她语气不佳,到是看了她一眼问:“谁的电话?是晚来吗?”
  何以纯点了点头。
  “让我和他说吧。”何以纯将手机递了过去,何以容用比较平静的语气道:“晚来吗?以纯休假,来我这里玩几天,很快就会回去的。”
  “她怎么突然去了你那里?你在哪儿,北京还是上海?”秦晚来心里还记着何以纯上次说的话,对何以容没有什么好语气。
  何以容脸色微变,吸了口气故作轻松问:“怎么几天不见就这么燥,以纯难得休假,来上海玩两天没什么问题吧?”
  “这几天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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