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放了我(高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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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来上海?”还正好跟叶向东一班飞机?何以纯更是意外。
“嗯,一会儿见,很可能我们会一起过去吧,倒也是个伴。”听何以纯这样一问,叶向东心情马上好了很多。看来秦晚来也是不请自去的,还好他马上打了电话。只怕秦晚来这会子也在打电话吧,想想何以纯听到他要过去,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反感的样子,叶向东笑着关了手机安安心心看起报纸来。
秦晚来连拔了两乳,何以纯的电话都在通话中,也想到多半是叶向东打过去的。眼看着得关机了,只能恨恨地打电话给何以容简单说了一声,问了一下地址。
两个小时眨眼而过,给何以纯打电话被叶向东抢了先机,全怪空姐乱献殷勤,服务这服务那的,才让他上机后打电话晚了几分钟。飞机起飞后,秦晚来心情一直不爽,对空姐的态度也从礼貌变成了冷漠,别人好好的笑脸送过来,却被他恨恨地瞪回去,弄得难得在头等舱见到这么年轻这么帅的乘客,想好好服务一下的空姐也不太敢靠近了。
下飞机的时候,秦晚来在前面出去,却没有马上往外走,而是在通道口等到叶向东后直接问:“你是不是去看以纯?”
“嗯,一起走吧。”虽然是情敌,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小孩子在争什么玩具。本就同路,叶向东说话也是简洁且直接。
叶向东这样淡定,秦晚来就难免有点窝火,但这点气他还是沉得住的。也没必要使什么性子,等着他本来就是打算一起过去的。只是又被他淡定地抢先说了,心中的警惕也就不得不更深了几分。这个情敌看来半点也不能轻视。
拦了计程车之后,叶向东习惯性地上了后座,秦晚来也跟着他坐了后座。
“你是一定要插一脚吗?”从机场到何以容住的地方最少得要一小时,两人一起走本来就是要用这种凑巧的时间来谈一谈,秦晚来先开了口。
“我想以纯现在还是自由的,她有选择的权利。”秦晚来越急,叶向东就越淡定。
秦晚来也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落了下风,从来,他都不惧与任何人竞争,他有足够的自信和骄傲。但现在,跟何以纯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感觉何以纯已经不吃他那一套了,或者说,就算嘶是真的反感也会故意和他作对,这是人之常情,谁让他以前欺负她了呢。
何况叶向东这个情敌又这么优秀,秦晚来拿不准何以纯的心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何以纯让他来的。心里自然免不了暗暗着急。
“可我和以纯五年前就在一起了,我们的女儿都四岁多了。你要找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来呢,我可不会让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
“是,你和以纯五年前曾经在一起过。”叶向东特别加重了‘曾经’两个字,然后意味深长地微笑着道:“但这两年,以纯却是和我在一起的。”
“什么?”这层关系,秦晚来确实不知道,乍听说一下子有点懵了,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太相信地叫道:“这不可能!以纯没和我说过。”
“我和她的事,她没必要向你交待吧。你们早就分了,而且当初以纯还是被你无情抛弃的。且因为你才造成了她一生最大的遗憾。你现在回心转意,但怎么弥补也不可能让以纯的父母起死回生吧!”叶向东语气平和,唇角甚至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惊雷,让秦晚来张口溺。
在飞机上叶向东便想好了,以纯性子温吞,他喜欢她的温柔,但在处理事情上,以纯那样的性格便不免犹豫,就做不到干脆利落。她和秦晚来以前的纠结太深,也不怪她一时半会儿无法决断。但他行事一向单刀直入,攻敌不备,直指对方的软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不利不是么。
他也只有在面对何以纯的时候才会不像平时的他吧。情关难过,终究他也没有例外。不过因为明白自己对何以纯的心意。一颗心有了那处柔软的地方,他才算是个真正有血有肉的男人吧。叶向东并不反感这样的柔软。这种柔软才会带给他幸福。家庭并不是战场,最需要的就是这份柔软。
“不管怎么样,我和以纯和欢欢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秦晚来哽了半晌才没什么说服力地道。
“我爱以纯,我不知道欢欢是不是你的女儿,但既然她是以纯的女儿,我便会将她当成亲生的女儿一样看待。如果你非要用孩子来逼以纯嫁你,你觉得有意思吗?”叶向东盯着脸色极度难看的秦晚来淡然道。
秦晚来心乱如麻,叶向东说他和以纯已经在一起几年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先前的优势可就得大打折扣了。难怪以纯从在医院看到他时态度就那样冷淡。看来她一点也没想到会再遇到他,也一点儿也没想要再和他一起。可笑他还急急地去威胁她嘲讽她。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叶向东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概念呢?他老婆应该死了不到三年吧。他和以纯只是认识,还是关系已经很密切,还是只因为他老婆死了不算太久,才没急着和以纯结婚呢?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的,也不会让我女儿的妈妈嫁给别人。咱们现在说开了也好,以后各凭本事吧!”思来想去,秦晚来还是撂下了一句宣言。何以纯跟叶向东是什么关系,他回西安自会去调查,问叶向东的话他便彻底落了下风。形势既然这么严峻,他就真的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叶向东也知道秦晚来不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知难而退。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两个谁先谁后已经不重要了。以后到底谁能得到以纯的心,全在于以纯的选择。虽然今天对谈他是占了上风,但他和以纯之间那道大坎仍是很难跨越的。
“晚来要来上海呢。”何以容接到秦晚来的电话之后对何以纯道。其实秦晚来在电话里说的是,我来上海接以纯和欢欢,她的电话打不通,你跟她说一声。
“嗯。他可能不放心你,想来看看你吧。”何以纯随口道。叶向东和秦晚来竟然坐了同一班机,真是怎么说呢,难道这也是一种缘份?何以纯想到两个男人突然碰到一块儿的情形,就觉得老天爷还真是会安排。
“哪里,我看他是怕你和欢欢在上海无聊呢。”
何以纯没吭声,何以容又道:“我这儿只有两间房,有点儿不好住,要不你让欢欢和我睡,你和”
“他们住酒店就行了,怎么能来吵你休息呢。”
“他们?”何以容本来就注意在听何以纯说话,想看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何以纯削着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她还真是什么也藏不住,一说就漏了嘴;只得继续道:“还有叶向东,他们同一班机,估计会一起过来吧。”
叶向东和秦晚来本来就是相熟的,从他们那次碰面说话就听得出来,只是熟悉而不熟络罢了,既然是见着了,自然是会打招呼的。就算不坐一辆车过来。也会差不多时间到吧。
“叶向东?他也专程过来看你?那还真是巧了。还好,我现在也好很多了。他们远道而来,那我得请他们吃个饭才行。”何以容说着打算起身的样子。
“不用啦,你这样怎么好出门。”何以容的外伤是好了很多,但怎么着也是流产了还不到一星期,虽然硬要出门是没问题,可那样对身体多不好;何以纯马上劝止。
“你没和他们说我那个了吧”何以容连忙问。
“没有;我怎么可能说那个。你反正还有外伤,就说腿还在疼就是了。这两天起风了,冷了不少,你可不能出去吹风。”
“哪有那么娇气。”何以容虽是这么说着,但也没有硬要出门的打算了,“我给阿姨打个电话,让她买多点菜回来。一起在家里吃个饭也好。
“这样好吗?”秦晚来和叶向东两个凑到一起总归是不自在吧。虽然两个男人都是有城府有修养的,可她也会不自在呀。
何以容则是挺想看看秦晚来,也想见见叶向东,对两个情敌坐一桌吃饭的情形更感兴趣。“反正他们都要来看你的,又已经碰了面,一起吃个饭没什么吧。都成年人了,虽然都在追你,但总不至于会打架吧?”
“那好吧,你别嫌吵就成。那个那个他如果来的话可能不大方便吧?”叶向东和秦晚来是没什么,但许瑞安恐怕不会想和他们碰面吧,许瑞安以前在西安待过,指不定他们也是认识的呢。
何以容则冷笑一声道:“怕什么!他来不来反正是他自己说了算,我又没勉强他。”
意思就是,她反栈会通知许瑞安。他不来那没事,他要来了,会尴尬,得自己找借口圆场子那也是他的事。
何以纯其实倒没想许瑞安尴不尴尬,自不自在;而是“让秦让秦晚来看到也不太好吧。”
何以容可是秦晚来喜欢了这么多年的梦中情人,要是知道何以容找了个已婚男人还不得幻灭呀。何以纯还不知道秦晚来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当事人是谁而已。
“没事,他也不一定会来。”何以容勉强道,她也有点犹豫起来,她虽然对秦晚来说自己找了个有妇之夫,但真整到又是另一回事了。没见过的话,以后还可以拿话来圆。实实在在见到人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让阿姨买只鸡,买点排骨吧,我帮阿姨做两个菜。”何以纯看了看时间道;许瑞安的事;她基本上是不发表什么意见了;昨天她又劝何以容回西安;何以容却说要去北京;已经弄成这样了;还要去北京;以后能有好结果吗?真的悬
沉默了一路,下车之后,秦晚来和叶向东仍是没什么话讲。两人各有各的心思,脑子里恐怕已经将各自的优劣势分析了七八百遍了,但他们都有过去的客观障碍,也有目前的大问题,因为他们都拿不准以纯的心意。
何以纯的心意不明朗,他们也没办法。但也正因为这份不明朗,两人才会有这样一场竞争。何以纯当然不是故意要制造这种局面。她有权利犹豫。
快到何以容所说的地点时,秦晚来又打了电话给何以纯。何以纯怕他们找起来麻烦,便说出来路口接他们。
看着两个同样玉树临风的男人并肩走来,何以纯的心情还真有点复杂。两个男人,一个英俊张扬,一个冷峻沉着。能碰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幸运吧。但是,为什么非要经历那样残忍的考验呢?
何以纯穿的是条碎花的长裙子,外面套了件墨绿色的长款针织开衫,因为有风,裙袂随风飘起,她将外衫拢了拢,却没去理会被风吹拂到脸颊上的头发。
叶向东一看到何以纯,见她好好的站在那儿,心里就沁出了丝丝喜悦,好想大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他真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傻傻的结束两人的关系呢。如果不结束,他不就还可以拥有她吗?
秦晚来看到何以纯娉娉婷婷站在那儿,那碎花的长裙带着浅浅的粉和紫,让身材纤瘦的她看起来娇娇弱弱却又女人味十足,曾经的小丫头真的变了,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便有不尽的风情。不管她和叶向东有什么交集,以后的她,只能是他的。
何以纯的眼神在叶向东和秦晚来之间来回转了两遍便收了回来,虽然还是看着他们过来的方向,视线却不在两人身上停驻了。
“我们能找到地方,你不必出来的。”
“没事,免得你们找半天,这里的楼分区有点怪。A3不和A1A2挨着,却是拐了个弯排到那边去了,我那天来还找了好一会儿。”
“你堂姐现在好点了吗?我们过来会不会打扰她休息?”叶向东问。
“没事,她现在已经好了不少。午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以容姐不方便出门,我们就在家里简单吃一下吧。”
“好,这里倒也方便,那边就有一家酒店。”叶向东看着不远处的酒店道。秦晚来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何以容虽然没见过叶向东,但也早有耳闻。等看到他本人,就不由得暗叹以纯其实还是挺好福气的。叶向东的身份已经挺吓人,还长得这么帅。以纯现在闭着眼睛挑一个都挺好,而她却
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和羡慕,表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何以纯下去接叶向东和秦晚来的时候,她已经起来换了身衣服,也梳头洗脸整理了一番,比先前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没有化妆,但这两天和许瑞安讲和之后脸色也就渐渐好起来了。不过胃口不太好,吃得少,整个人还是瘦了一圈的。
“都怪我不好,一点小伤就把以纯叫了来,害得你们跑这么远来找人”以容说完;来回看着两个男人轻笑起来。
“下了飞机就过来,空着手来打扰,很不好意思。”叶向东道。
何以容看了秦晚来一眼才转向叶向东笑道:“别客气,人过来就不容易了,要不是以纯在这儿,叶首长可是请都请不来的。”
“叫我向东就行了。”
“叔叔,你真的来了呀!”欢欢听到说话声,很快从洗手间里跑了出来,她已经听何以容说了秦晚来会来。
“嗯,叔叔想小宝贝啦。快让我抱抱。”秦晚来看到欢欢一直有点阴沉的脸一下子就阴转晴了,马上弯腰伸手开心地将欢欢抱了起来。
“欢欢听说你要来,一直等着呢。”何以容说着又看了叶向东一眼,叶向东维持着礼貌的浅笑,表情没什么变化。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以后别穿太高的跟。”进门时,何以容是站在门关处迎接的,走了两步,腿脚像是有些不灵便,秦晚来抱着孩子斜看了何以容一眼道。
“人嘛,总有倒霉的时候,跟高跟鞋有什么关系。叶大哥,你过来坐,别客气。”有点不喜欢听秦晚来那么说,何以容将笑脸转向了叶向东。从小,她各方面都不比以纯差,就是个头矮了几公分,上大学就开始穿高跟鞋,早穿习惯了。那天摔跤根本和鞋子没关系,主要是因为当时太心急太气恼还有那倒霉的窄裙子惹的祸。
何以纯一进门就去厨房给阿姨帮忙了。秦晚来看何以容问题不大,便一心一意和欢欢亲亲热热倾诉思念之情。何以容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客客气气招呼着叶向东说话。
叶向东礼貌地跟何以容寒喧,话说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