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城可有下一个永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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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抿起唇,想让自己不那么僵硬。
祁谦佑看她这个样子,一阵无名火。“穆天晚,你这么晚不回去,是为了刷新自己的存在感吗?”
穆天晚不说话,盯着他,任他说,眼里泪水盈盈。
这幅样子,气得祁谦佑冷哼了一声,“穆天晚,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想干什么?何叔和何婶年纪大了,找了你一下午,现在连饭都没吃。你”
穆天晚突然伸手,拉住祁谦佑的手。
“祁谦佑”
她的手凉,握住祁谦佑的大手,寒气就传过去,让祁谦佑眉头锁起来。
他盯着她,看她泪眼迷离里的无助和难过。有一会儿,他才认命般回握起她的手,拉她起来。
“穆天晚,你现在是看准我会心疼,是不是?”
穆天晚坐的时间太久,被他拉起来,站不稳,一个趔趄,下意识地拉紧他才站稳。刚站稳听到他说这句话,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她突然毫无预兆地嚎嚎大哭起来。
她这样伤心,泪水滴到两个人相握的手上,温温的。让祁谦佑方才的怒气全没了踪迹,只剩下了难受,那种不适应和从未有过的难受。
她的哭声像是一下下响彻在他胸腔里。
他叹息一声,环抱住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肩头,紧紧的。
“穆天晚,你赢了。”
我对你越来越心软,也越来越没办法了
他的话让穆天晚哭得更汹涌,她揪着他的大衣领哭得声嘶力歇。
哭泣里,她破碎的声音一点点飘出,让祁谦佑眉头拧起来,眸色明暗几变。
她在说,对不起。
莫宏动手,动作很快,先是徐天则被双规,然后是徐岑东被调查。
穆天晚坐在小公寓里看电视里关于徐天则和徐岑东的报道,唇抿得紧紧的,面容有些僵硬。
直到看到祁谦佑端了饭从厨房出来,才回过神来似得。她赶紧关掉电视,露出一抹笑来。
“辛苦了。”
她的状态不适合上班,又不能总待在医院,身体好了点之后,她就又回到了这个小公寓。
何叔何婶想要照顾她,被她以公寓太小拒绝,只有祁谦佑,还是会时不时过来,接她去白惠萍那里,陪她去医院做检查,还有给她做饭。
鲜美鱼味传过来,她的笑意更显眼了些,却带着点疑惑问他:“这味道闻起来好像”
她顿了下,带着惊喜说:“何婶的芙蓉鱼!”
“是。”祁谦佑看她脸上的笑意,也笑起来,“何婶特意给我教的,说你爱吃。”
穆天晚好久没吃到了,眯起眼闻了闻香味,“好香,我去洗手开饭!”
她说的轻快,祁谦佑也笑的开怀,可是,她身影一转就使劲咬了咬唇。
而祁谦佑,看着她去洗手间的身影,转手拿起她搁在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她方才那些慌张,就算速度再快,哪里能瞒得过他!
电视画面早换了人,是方洁,她在接受采访。
不知道对方问了什么样的问题,方洁脸色有些不好看。向来善于交际的她,哑了口。不过很快,她面色又恢复到了端庄和礼貌。
“关于我儿子和穆天晚的事情,我只能说情如饮水,冷暖自知,我不能回答任何关于他们的问题。抱歉,我还有事,请让一让。”
她带了墨镜,一脸冷然避开记者镜头,嘈杂的画面里,有记者的声音传来。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关于徐天则案件就先报道到这里,案情后续我们会继续跟进。下面请连线”
“你都看到了。”
穆天晚洗完手出来,就听到了电视里的声音,方洁官方化的语调,她很少听,现在听来,竟觉得冰冰冷冷。
等看到了画面,她又怔了怔,镜头上的方洁明显憔悴。穿着大衣带着一身孝肃。
她盯着画面,手不自觉蜷紧。听到祁谦佑的问话,面色更是难看起来。
祁谦佑忽的一摔遥控器,在地上嘣得一声。
“开心吗?你看到徐家现在这个样子,开心吗?”
穆天晚一闭眼,再睁开时,透出屡屡恨意来。她摇头,“不开心。至少没有想象中开心。可是,我该怎么办?人人都知道我是个疯子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能还击!”
“那么,这就是你利用我的理由!”
他转头直视穆天晚的眼睛,眼神犀利的如同利剑。
“莫宏找过你是不是?你为了报复他们利用我是不是?”
穆天晚下意识否认,摇摇头,又想到莫宏的话,开始泪水隐隐。
她没有。她没有想利用他。
她只是
“莫宏是你爸爸。”
“穆天晚,你闭嘴。”祁谦佑吼起来,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恨意,“就因为他是我爸,你就利用我?”
他凑近她,攫起她低头哭泣的脸,“你知道什么!你了解我吗?你了解我的过去,知道我的故事吗?你凭什么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义正言辞!”
穆天晚被他身上的恨意惊住,呆了呆,想向他解释:“祁谦佑,我只是”
“够了。”祁谦佑放下手,拿起挂在衣架的大衣。
“穆天晚,你真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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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毁灭还是重生(8)
更新时间:2013…12…30 14:51:32 本章字数:6063
天色慢慢黑下来,穆天晚坐在桌子前喝冷掉的鱼汤。芙蓉鱼的香味变的冷腻,她却机械地一口接一口喝掉。
直到她喝得想吐。
像小时候每一次做错事一样,她在惩罚自己。
好像对自己不好就能弥补所犯下的错误。
可是
还是好难过——祁谦佑第一次,真正的生气。
月上,半弯,她侧枕难眠,手指在手机屏上滑了又滑,踌躇了很久,才编辑了条短信。
“对不起。但是我没答应他的条件。”
是的,她没答应莫宏的条件。所以,她并没有要到穆宅的下落。
她想起那天自己再回去找莫宏的情形,有些难过地叹口气。
在她眼里,父亲永远是可以给孩子安定温暖的存在。除却自己那点私心,她确实是希望祁谦佑可以更好一点的。
她的交换只是愿意尽自己最大努力让祁谦佑去跟莫宏谈谈。
她看着短信,直到手机屏幕慢慢变黑,才下定决心,按键,发出去。
她不算利用不算利用他。
所以,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短信发出去,她才觉得心里沉重的石块变轻了些。她一直握着手机等待祁谦佑的反应。
敲门声传来的时候,她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她以为是祁谦佑。
迅速套上家居服,出去开门,一路眸子晶亮。
可是,门一开,脸上浮出惊色。
竟然是徐岑东。
徐岑东喝得满面通红,一股酒气大的隔了老远都能闻到。穆天晚皱皱眉,“你来干什么?”
徐岑东站不稳,歪歪斜斜地一把推开她,进屋去。
穆天晚反应过来,转身拦住他,“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事,请你白天过来,我们再谈。现在。”她指指开着的大门,“请你立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徐岑东冷笑一声,踉跄的向前几步,在穆天晚以为他要出去稍松了口气的时候,就看见他一脚将开着的门踹得关上。
嘭的一声,大得穆天晚觉得墙壁都在颤动。她转头,对上徐岑东的眼。
醉汹汹的眼睛里恨意如同洪水,泛出阵阵狠历。
她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往卧房移动下,她得找到手机。求助。
她边移动边对着徐岑东说:“好吧。这么晚你来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徐岑东突地笑起来,声音之大,彷如嘶吼,笑毕,他一挥手,吧台上的裱花玻璃盏就掉在了地上,乒乓有声。“穆天晚,你问我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
他踩着那些碎片一步步逼近往后退的穆天晚,直到穆天晚没有后路可退靠在墙上,他才站定。
“徐岑东,你不要乱来!”穆天晚的声音在发抖,这个满眼血丝充满恨意的徐岑东,让她害怕!
徐岑东听到穆天晚的话,又是一笑,明朗的眉眼却完全没有化开,在眉间,一股郁气浓重。
他抬手箍住穆天晚的下巴,凑近她,目光对着她的眼睛。“穆天晚,你真狠!”
他的一句真狠,让穆天晚脑子嗡的一下,害怕都统统不见,她使劲打开徐岑东的手,恶狠狠问他:“狠?徐岑东,我们两个,到底谁更狠?!”
从知道薛晴天的存在开始,她就一直如同生活在地狱!
“徐岑东,我们结婚三年,三年时间,我不能说做到最好,可是我绝对算的上是尽心尽力。我用我最大的努力去维护那个家!可是换来了什么,你亲手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去打掉我们的孩子,放任你的最爱青梅在我面前挑衅,抄袭我的作品,卖掉我爷爷留给我穆宅,逼死我的孩子,让全世界都散布着我精神失常的消息”
她的情绪渐渐失控,声音也越来越大。“现在你在我面前说我狠?”她冷笑一声,几乎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我只后悔我狠得太迟!”
她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未落,脸上就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践人!”
穆天晚充满厌恶和恨意的眼,在徐岑东眼中格外刺眼,他拧着眉狠狠一巴掌甩出去。
穆天晚被他的大力摔倒地上,她按住被打的脸颊,有些不可置信。
徐岑东虽然狠厉,可是从未对女人动过手,她还记得当时徐岑东刚开公司,去和人谈业务,对方是个老女人,看他形容俊俏,就动了歪心思,约他出去,给他下了药,被他无意间发现,气急。即便是那样屈辱的境地里,他都没动过那个老女人,只是后来封杀了她的公司。
可如今,他竟然动手打她!
好,徐岑东,你受不了了吗?
你现在终于受不了了吗?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在我一无所有还被全世界人认为是疯子的时候,我有没有受不了!
她捂着脸颊笑起来,“徐岑东,你真让我恶心。你现在除了打女人,你还能干什么?!”
徐岑东被她的话说的一愣,然后脸上迅速浮起一股狠历,他一把拽起倒在地上的穆天晚,用手捏住她的脖子。
“践人!都是因为你!”
穆天晚被勒得生疼,可是她却面带微笑,她盯着徐岑东的眼睛。
“徐岑东,你最好现在就掐死我。否则,”她被掐的更紧,可是还是咬字清晰地吐出话来,“失去你爸这个最大的保护伞,你其实一无所有,很快,你也会跟我一样!徐岑东,你是全世界最没有的男人!”
他心里最深的结就是从小每个人都因为徐天则而否定他的能力。此刻穆天晚一句句往他心上戳。
他怒极反笑起来,他的脸靠近穆天晚已经有些缺氧通红的脸。
“穆天晚。你不怕死,我知道。”他放开她的脖子,用手摸上她的脸,从下巴一直到眼睛,然后在她眉毛上画着她的眉。“你知道我从前最喜欢你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低低的,语气却诡异地让穆天晚发抖。
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唇角含着阴笑的徐岑东,“徐岑东,你别让我恶心你!”
“恶心?”徐岑东大笑一声,绷大饮酒过多通红的眼。
就是这个神情。他不会忘记。
那个晚上,她因为他的碰触,就恶心地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
“恶心?你嫌我恶心,可你呢?!”他揪住穆天晚的头发把她拉得更近一些,他酒气冲天的唇就挨在她耳边,“别装的那么高贵!不过,你既然嫌我恶心,我总不能辜负你的恶心!”
他话音刚落,大手就从她宽松的家居服领部伸进去。
她的肌肤一如往常的好,可是因为他的动作,开始颤栗。他放开拽着她头发的手,两手并用,轻松就揭开她的扣子。
穆天晚被他话里的戾气和动作吓得腿在抖。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的手触到她的皮肤上,冰凉如同一只蛇在爬行,她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徐岑东,你敢!”
徐岑东在她疯狂挣扎的时候,被她一拳挥到眼睛上,眼中厉色更重,他一把撕扯着穆天晚的头发把她摔倒沙发上。
他俯身向下,压住她,嘴角挂上邪气的笑。他松了领带把它扔在一旁,捏住穆天晚因为挣扎泛红的脸。“我怎么不敢?!穆天晚,你不是嫌我恶心吗?我倒要看看,我能把你恶心成什么样?”
“徐岑东,你住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住手?”徐岑东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你让我痛,我便让你十分偿还。穆天晚。”他拍拍穆天晚的脸,“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
妓、女?
就算不爱,以前的欢爱如今都能成为你伤害我的理由?
穆天晚突然就红了眼眶,她挣脱不开按住她徐岑东,绝望的一口咬住他按着她的胳膊。
她用力大,徐岑东嘶的一声放开手,这一放手,给了她机会,她几乎闪电般翻起来。
可是,刚要逃离,就又被徐岑东拉回来,衣服彻底从身上掉落下来。里面是因为刚才睡觉穿着的真丝吊带。
她的穿着让徐岑东眼睛蓦地一下更加阴沉。
她里面就穿成这样,大半夜去开门?
他想起她开门的瞬间满脸的开心,神色就更加狠历。他用手袭上她的胸部,狠狠握住。
穆天晚疼。
徐岑东在用力,可是疼痛却像是里往外延伸,透过骨髓,血液,细胞直至每个毛孔都开始疼痛。
她忍着这痛,使劲推手再扯她裤子的徐岑东。
“徐岑东你不要”
她唤他的声音绝望而无力。
徐岑东,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手停止了无用的挥动,她感觉到徐岑东在她颈侧湿漉漉的吻,那黏湿感像是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