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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月皇三嫁-第24部分

小说: 月皇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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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玉煌不等他说话,问道:“难道你嫌弃她是灵月之人?”
  “怎会!”
  “那是你嫌弃她的身份?她是灵月丹城太守嫡女”
  叶依擎闻言神色一急,吐露了心底的想法:“我怎会嫌弃她
  的身份,她是个好姑娘!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冰玉煌不由一笑,轻声道:“我还当你不喜欢她,原来是太喜欢,反倒患得患失,举步不前!” 
  叶依擎被说中心事,神色猛地一僵,看着冰玉煌露出尴尬的笑意。
  恰好此时碧艳端粥回来,叶依擎怕她发现自己的窘境,急忙转身站到窗边,作势望向窗外。
  冰玉煌望望心思纯善澄如明镜,不失赤字之心的二人,心中涌起浓浓的感激,我能为你们做的太少,促你们成就良缘,我也就没有遗憾了。
  天边明日已过中天,渐渐向西移去,此时正是一日中最热的时辰,翠绿的枝叶在烈日下微微有些懒散,焦躁的夏蝉藏在树间,发出扰人的聒噪声。
  皇宫御书房中,摆上了两盆冰块儿,融化的冰块儿带走了丝丝热气。
  烈元皇与众臣拟定关于灵月的政事安排,已经过了一上午,还未拟定完毕,与众臣在御书房内一同用过午膳,继续商讨。
  但凡专注于做事,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日已经西斜,将近黄昏。
  一日间灵月之安排基本拟定完毕,烈元皇与众人抬眸一看,御书房内已经铺满了落日那种明亮却不刺眼的光辉,御书房内所有的东西都镀上了金黄色。
  在夕阳的光辉照耀下,天际略微带些紫红色,整个皇城笼罩在昏黄淡紫交错的余晖下,透着丝神秘与异样的美丽。
  此时路光阴正在明王府花园内闲坐,突然小厮送来一封信,信封上面空白一片,没有任何字迹,拆开信后,里面的字迹更是陌生。
  路光阴拿着信,诧异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小厮道:“小人也不识得,那人把信交到门房特意叮嘱是给王爷您的,就走了!”
  “下去吧!”
  路光阴心中疑惑,细细浏览信中内容,猛得一震,脸色顿时变白,眸中满布的难以置信。
  皇城内的茶楼中,送信的小厮匆匆跑到一个雅间中,虽是跑得满头大汗,却眉开眼笑道:“大人,小人把信送到了!”
  “给你,拿着吧!”小厮拣起那人扔到地上的一块银子,在手中掂了掂足足有五两重,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大人真是活菩萨!” 
  


☆、真情假意

  无名无姓的信被捏成一团,玉煌怎样了?路光阴从信中看到只字片语,只知他伤口严重,昏迷不醒!越想越烦乱,再三犹豫,最终吩咐身边伺候的小厮道:“去告诉管家,本王要出府一趟,即刻备好马车!”
  小厮匆匆离去传话。
  片刻后,路光阴乘坐马车离开明王府,一路向不远处的烈王府而去!此时天色已渐渐变暗,夕阳快要隐入山中。
  明王府近旁的巷子中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面孔上,身着普通的灰布长裳,望着马车绝尘而去的方向,眸中透出计划得逞的笑意,转身消失在巷子中。
  走出御书房的宿淮卿和烈无苍本是各自而行,快出皇宫时,宿淮卿刻意停下步子,等走在后面的烈无苍。
  宿淮卿望着暗色下走近的烈无苍,随后两人并行,淡淡一笑低声道:“本以为这次我先你一步,没想到烈王再次让我惊讶了!”
  烈无苍淡淡道:“宿相做事的速度旁人确实难以企及!”
  宿淮卿眸光带笑,低语戏谑:“烈王的手段更值得赞赏!居然逼出了灵月冰氏一族的宝藏地图,这等闻所未闻的东西本是不为人知,若月皇不说,便会永远被埋葬,就连德王也被蒙在鼓里。哈哈,烈王费尽心思偷龙转凤,差点儿错失了最宝贵的一笔财富!”
  烈无苍闻言斜觑一眼:“本王今日算是领教了宿相的神通,这等刚刚发生的事情,宿相还在宫中,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宿淮卿微微一笑道:“宿某不过人在其位,尽心尽责罢了,先帝封宿某为宰相,所作所为定然要对得起当今圣上和先帝,烈王不比他人,圣上关心烈王,宿某自然得替皇上考虑,想圣上所想,思圣上所思,多多关注烈王以及深受烈王看重的月奴。”
  言语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烈王府马车前,烈无苍停下步子,转眸淡淡望着宿淮卿:“劳烦宿相挂念,宿相以后若想知道本王的消息,没必要夜夜点一只白烛,让你的书童读字条中消息,还故作响动,让他碰倒木凳,宿相若不嫌弃,不妨搬来与本王同住,本王的衣食起居,一言一行,定不相瞒。”
  言罢转身上了马车,回到了阔别一整日的烈王府。
  此时夕阳彻底落进了远山的怀抱,天色变得昏暗,稍远一些的东西已然看不清晰,曜日皇城即将入夜,凉爽的微风轻拂,吹走白日的燥热。
  宿淮卿望不见烈王府的马车后,才回身向顾威走去,眉毛高高扬起,被烈无苍的话深深触动,口中不禁喃喃自语:“这个秋韵,都告诉他动作小些,再找些小点儿的白烛,走路轻些,这下可好,还是被烈无苍发现了!”
  “罢了,我就是个劳碌命,没有享福的命,别人的书童一个比一个伶俐,就我的秋韵死心眼儿。还得我操劳,回去好好捉捉府中的害虫。”
  “不过,呵呵烈无苍,我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别让本相失望!”
  危百尺将路光阴带去邀月楼后即行离开,只剩下陌生而又熟悉的两人黯然沉默相对。 
  路光阴眸光一动不动,凝视着已然苏醒的冰玉煌,神色激动,来之前心内的担忧瞬间去了大半,此时即使遭到他的冷眼,遭至他的愤恨,他都不在乎了,只要玉煌平安无事,他别无它求。
  冰玉煌从未想过路光阴会现在出现在烈王府中,更何况是自己面前,诧异过后,她静静垂下视线,安然若素,任由路光阴打量。
  曾经亲密的二人如今形同陌路,世事的变化总是出人意表,屋内渐渐昏暗,碧艳进屋点上了宫灯,随后又关好门退出去,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机会。
  明亮的烛光瞬间照亮了屋子,沉默的冰玉煌突然抬眸看向路光阴,说出的话更加出乎他的意料:“你,你在曜日可还好?”
  路光阴一怔,不可置信这会是冰玉煌说出的话,有些患得患失地凝注着他的眸光,直到确认他是在认真询问,冻结的心仿佛被阳光融化了一角,这才露出难以抑制的欣喜,激动道:“好!好!我很好!”
  此话落后,两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轻轻吁了口气,冰玉煌打开了话匣:“明王为人如何?”
  路光阴听出他语中意思,是旁敲侧击的了解自己现今的处境,身子不由走近了床边,道:“曜日肱骨之臣,为人敦厚,处事规规矩矩,甚有原则,心细如尘,最难得之处是在朝中无派无势,却有不容忽视的地位,那样的地位绝不是因其身在摄政王位。”
  冰玉煌不由垂眸,静静听着路光阴低沉柔和的嗓音。
  路光阴眸光始终不离冰玉煌,看到他熟悉的思索事情的动作,眸光不由变得更加柔和:“明王待人有礼有节,我在明王府中甚好。”
  冰玉煌看着面色并不太好的路光阴,反驳道:“你说很好,以为我还是那么好骗吗?”
  路光阴闻言脸刷的变白,嘴唇微微颤抖,似欲作声,却说不出一句。
  冰玉煌似是未注意到他瞬间的变化,继续道:“ 我现在记得在灵月时你的样子,如今你的面色告知我,你在曜日并不好!”
  听了接下来的话,路光阴苍白的面色才恢复了正常,是自己多心了。
  冰玉煌定定望着路光阴愧疚怀念的眸光,似乎看出了他心里
  的想法:“这段日子,我已经想清楚,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对错恩怨一笔勾销,我不想再提,如今你我既然活下来,便在曜日好好活着,我也希望你放下心结,若能,我们以后亦然是好兄弟,若不然,你我从此陌路,永不相亲,只当世上你或我都不存在。”
  路光阴听罢心情激动,嗓音微微颤抖:“玉煌,只要你愿意,我一直都是你的兄长。”
  冰玉煌淡淡一笑,道:“今日心结既然解开,光阴,现在你该实话实说,为何会在此时到了烈王府?”
  路光阴微微犹豫,斟酌说道:“黄昏时,我收到一封信,言你伤重昏迷。” 
  冰玉煌闻言,抿嘴笑道:“罔顾左右而言他,光阴,你言不由衷的毛病依然没变。你直接说担心我的安危不是更好?难道让我知道你关心我,这让你很痛苦吗?” 
  路光阴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但是得知冰玉煌无恙后,心底的不安这才显现出来。
  冰玉煌讶异道:“可是有什么事?”
  路光阴说出自己的担忧:“这封信来得莫名其妙,送信之人是谁,此人是如何知晓你昏迷不醒的?”
  冰玉煌笑意顿敛,沉思片刻后,道:“管他是谁,不必在意!你是曜日德王,除非烈元皇授意,否则没人动得了你!”
  路光阴摇摇头,忧心未散道:“我担心的是有人从中取机,会对你不利。”
  冰玉煌修眉一挑,淡淡笑道:“能够在烈王府邸,伤到我的人不出三人,而这三人顾虑到烈无苍,是否动手还需一番细细思量。”
  路光阴不由拧眉道:“你这么相信烈无苍能保你平安吗?”
  冰玉煌不假思索道:“我相信。”这世上除了自己再没有人能保她平安,在心里默默补上。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只要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在,平安便不足为虑。
  路光阴不禁沉默,曾经他只相信自己,如今已将这份信任给了别人,不由苦笑道:“他人屋檐之下,处处受制于人,还是小心为上,曜日不比灵月。”
  “玉煌,我可否看看你的伤口,今日到底发生何事,你说烈王会保你平安,可你在烈王府中还是受了伤?”
  冰玉煌迎上路光阴担忧的双眸道:“光阴,因何受伤,我不能告诉你,但你尽管放心,已经无事了!”
  路光阴听了,心底苦涩一闪而过,口中所说确是:“你无恙就好,我随口说说。”经过灵月之事,玉煌终究再也无法全心信任自己了。
  闲言半晌,路光阴想起快要竣工的德王府,眸中不由带了期待,看着冰玉煌道:“再过一段时日,德王府就修缮完毕,玉煌,
  到时你愿意搬去德王府与我同住吗?”
  冰玉煌张嘴正要答,突然被门外浑厚响亮的声音打断:“不愿意!”
  路光阴讶异下回身看向门口,竟是下朝的烈无苍,身上还穿着朝服!
  冰玉煌凝眸望向走近的烈无苍,眸中含着浓浓的期待,一语双关道:“你今早答应我的事情是否做到了?”
  烈无苍错身越过路光阴,眸中暗含的忧色在看到精神尚佳的冰玉煌后,淡了下去,含着淡笑宠溺道:“我对谁食言,也不能对你这么做,放心养伤,你想要的我都为你做到了!” 
  “你看,我答应你回府后第一个先见你,这不刚下朝就来了,虽然天色已经晚了。”
  冰玉煌笑道:“对,烈王殿下做得相当好!
  “现在感觉怎么样?”
  冰玉煌嘴角微勾:“好多了,只是还觉得有些累!”
  烈无苍坐在床边细细端详冰玉煌的神色,确实比早上好了许多:“我让你在我房内歇息,你不听,急着回了邀月楼,若不是现在你已经好了很多,我绝对轻饶不了那个罔顾命令的小厮!”
  冰玉煌微微垂眸道:“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这样下去,你的英明神武全被毁了!”
  烈无苍不禁开怀笑道:“月奴啊月奴,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我认为你值得,你就值得,以后别再说这些话,除非你专门想惹我发火!”
  在一旁的路光阴再次见到二人相处,已有所淡忘的在赫城的记忆重又回荡心头,听他们言语中的亲密,他的心猛地一缩,抽搐疼痛,眼前情形却不能避开不能闪躲,只能眼睁睁细细的看着。
  二人说说笑笑,良久后,烈无苍才看向路光□:“德王,何时来到本王府邸,若是知会一声,本王也好提前做好准备来款待,这次只能怠慢德王了!日后定然补上!”
  路光阴压下心中酸涩,淡淡一笑,道:“无妨,黄昏时偶然起意,看望一下月奴,遂不请自来,还望烈王不要怪罪才是!”
  烈无苍微微一笑道:“怎会!只要德王不想着如何拐跑我的月奴,烈王府永远欢迎德王!”
  路光阴面色不由一变,道:“烈王既然给了月奴保证,希望你能确实做到,若是月奴再受伤,我也不能保证,不会请他到德王府去住两日!”
  烈无苍蓦然一笑道:“多谢德王提醒,这么多人觊觎本王的月奴,本王却是该加强保护才是!”
  天色已晚,烈无苍随即邀请道:“德王,今夜不妨就歇在本王府邸!”
  路光阴淡笑着拒绝:“多谢烈王好意,明王府马车就在府内,两府相距亦不甚远,告辞!”
  “那本王就不强人所难,改日再邀德王相聚!”烈王接着对身旁小厮道:“替本王送客!” 
  冰玉煌望着路光阴离去后,收起脸上强装出来的笑容,淡淡望向烈无苍道:“我可以详细给你讲藏宝图的内容,但是必须看到你们拟定的关于灵月的策略!”
  烈无苍眼神不由一闪,远远望着灯光下的冰玉煌,斜倚的身姿,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肩头,病倒的他少了些刚利,倒是添了些许温和柔弱,那微微恢复红润的面容,此时像极了惊鸿一瞥时,那个拥有明丽笑颜的她。


☆、情欲谋划

    冰玉煌心中诧异非常,望着烈无苍满是怀念蕴着柔情的眸光,难道自己看错了,是什么人居然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
  “烈无苍,你对我的这张脸很着迷吗?要不要我把它送给你?”冰玉煌随即抬手轻轻拂过面颊,秀眉轻扬道。
  烈无苍闻言猛得回神,顿时敛起眸内情愫,恢复平和无波:“把你的脸保护好,若不然后果你自己清楚,如今,你该庆幸生了一张与她相似的面容。”
  “哦?这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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