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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月皇三嫁-第51部分

小说: 月皇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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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玉煌的心绪很不好,郁郁寡欢,少言寡语,她本想在旁陪着,可她却坚决不让,把自己遣了出去,要一个人静静。
  她无法只能离去,却又不放心便在他处守着。
  还好屋内的烛火很早熄灭,她才放心离去。
  日影微移,送早膳的人按时到了邀月楼,看张碧艳在屋外站着,诧异出声道:“张姑娘!你怎么不到屋里去,我来送月公子的早膳!”
  张碧艳倚在长廊上已经又等了半晌,眉心微蹙,望着天际出神。突然听到旁边声音这才回神,吓了一跳,见是送饭的小厮,急忙低声道:“嘘!公子还在歇着!”
  小厮一怔,转眸看了眼雅雀无声的房间,指指手中提着的膳食,低声道:“那这要怎么办?一会儿饭菜凉了!”
  张碧艳低低道:“你拿回去,等公子醒了,我去取!”
  小厮闻言眉头一皱,看向不知如今事态的碧艳,好心相告:“张姑娘,现在可不能和以前比了。
  你应该不知道,今早王爷下令,取消了月公子所有的优待,其中就包括这用膳,不是我势利眼,只是王爷的命令我也不敢不遵,你看如何是好?”
  张碧艳闻言一怔,心底苦涩一顿,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宠时无论怎样都可,厌恶时怎么做都是错。
  小厮看她神色忧伤,尴尬笑笑,低低出声安慰道:“张姑娘,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看月公子还住在这邀月楼中,说明王爷并没有完全忽视他,指不定王爷何时心颜大悦,又改变主意了!”
  张碧艳知他好心,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感激道:“多谢你了!你把膳食给我吧!”
  小厮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笑道:“你我还说什么谢!上次若不是你向叶医师讨来的药,我娘的病也好不了!你拿好,厨房还有事,我便先回去了。”
  刚走出几步,小厮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回身几步走进张碧艳,低声轻语:“你要不进屋去看看,我记得往日月公子都起的很早,除了上次受伤生病时,可也比今日早呀,不会是出生么事了吧?”
  张碧艳未想到这一层,闻言身子一震,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顾不上对提醒的小厮道谢,猛得放下手中的东西,推开门闯了进去,急急奔至内室,抬手掀起床边锦帘。
  眼前的情形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冰玉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嘴唇紧闭,额头上沁满了汗珠,眉心紧蹙,神情痛苦,似乎正受着酷刑折磨。
  张碧
  艳心头一痛,眸中酸涩,这怎么会生了病,公子到底与烈王消失的几天受了多大委屈,急忙轻轻晃着冰玉煌叫道:“公子!公子!你醒醒!”
  良久后,冰玉煌才慢慢从噩梦中清醒,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却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不由闭上眼睛。
  半晌后才看清眼前之人,轻启双唇,声音却是变得沙哑粗重:“发生何事了?”
  自己的声音!冰玉煌一怔,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试着想要坐起,身上却是没有力气,支起的双臂不到片刻便瘫软如泥。
  碧艳见状,在旁帮忙才将她轻轻扶起倚在床边,看向她关心道:“公子,你别心急,我去请叶医师,你先坐着歇会儿!”
  冰玉煌迎上她忧心的眸光,缓缓摇了摇头:“无碍,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碧艳将薄被拉起来盖在她身上,不听她劝阻,道:“公子,你的声音你也听见了,怎么会无碍!我很快就回来!”
  冰玉煌伸手想要拉住碧艳的手阻止她,却不料身子一晃,脑中发昏,终是力不从心,不由抬手轻轻按向太阳穴,碧艳已经离开了屋子。
  良久后,冰玉煌脑中的混沌依然没有散去,胀痛感亦有越来越烈之势。
  昨日她与烈无苍商谈过后便回到了屋内,只是心内烦乱如何也无法入睡,脑中过往一幕幕闪过,国灭人死,生还,交易,合作,画像竟是全部与烈无苍有关,或许恨得越深,记得才最是清晰,时刻不能忘却
  思索间时辰点滴流逝,睡意却迟迟没有,她随即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望向无垠的天际,想要借此排解心中纷乱的思绪,清爽的夜风确实让她心静了许多,天色渐明时,才缓缓入睡。
  冰玉煌摸摸额头,现在这情形很似发烧的症状,难道是因为昨夜风凉吹久了的缘故?
  张碧艳拉着叶依擎马不停蹄地匆匆回到房中,直接奔到床前,气喘吁吁道:“你快看看!公子,公子她到底怎么了!”
  叶依擎微微喘了口气,心脏还噗噗的乱跳,直接走向冰玉煌,轻轻撇开碧艳紧拽着袖子的手,道:“我看看!”
  冰玉煌费了半天功夫才穿好衣物,看向急匆匆进来的二人,沙哑着嗓音道:“我可能是发烧了,不必担忧!”
  可就是这一句简短的话已经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片刻。
  叶依擎看她情况,热症不轻,急忙伸手替他把脉,看向微阖双眼胸前起伏不定的冰玉煌缓缓道:“不是大病却也不能大意,我还是诊一下,才能放心!”
  张碧艳紧张地看向叶依擎的神色,他诊断期间脸上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变化,都能让她心跳加速。
  叶依
  擎边诊边观察冰玉煌的神色,苍白盗汗,暗淡无光,手下的脉搏更是虚弱乏力,神色一怔,不由垂眸暗忖,这病因一大部分是心情多日沉郁,邪风再乘机入体所致。
  师兄昨日的情形连他看着都觉气愤,这种别宠之事不知已经有多少时日了,放在冰玉煌身上有如何受得了?
  半晌后,叶依擎收回手,对冰玉煌的病情已经有数,只是普通的发烧,饮几幅退烧药便无大碍了。
  刚要如实交代病情,突然心念一转,想起方才冰玉煌因生病更加惨淡的眸光,这或许是个机会,让师兄能重视她,他的病症恰好与另一种绝症相似,随即面上故作沉痛,缓缓抬眸定定望向冰玉煌,久久不吐露实情。
  冰玉煌见他这幅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一怔,自己的病不只是发烧,很严重吗?据她自己的经验,这症状仅仅是普通的发热之兆啊。
  张碧艳被他这幅样子一吓,嘴唇不由有些哆嗦,颤声道:“公子的病很严重吗?”
  片刻后,冰玉煌嘴角勾了勾,迎上叶依擎犹豫是否要说的眸光,平静道:“叶医师,无论是何种情形,还请告知!”
  叶依擎低低叹口气,本就为师兄和她之间的情形担忧,心情便有了十分的真实,看向冰玉煌沉重道:“阎王笑,我以为这种病早已经消失,可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
  冰玉煌神色微变,脑海中闪过皇家药典中记载的人人听闻色变的阎王笑。
  此病只要一得必死无疑,故称阎王笑。得病无根无由,亦不会传染,只是至今毫无治愈之法,五十年前曾经出现过一次,后来得病之人全数死去之后,此病便消失匿迹,再无人得过。
  可是,心中仍有疑惑,冰玉煌不确定看向叶依擎开口道:“这些症状明明只是热症?”
  叶依擎曾听他师傅,即他曾亲身经历那场劫难的爷爷详细提到过阎王笑,缓缓开口解释道:“你所说不错,只是此病发病与热症状极为相似。五十年前,诸医师初接触此病便以为是发烧,一直以退烧之药来医治,病人接连死亡,才让他们意识到非是如此简单!”
  冰玉煌听罢,眸光一时怔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惋惜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
  张碧艳神色突变,眸中已经溢出泪水,不可置信地望向冰玉煌。
  此病人人闻之色变,她也不是第一次听闻,在连城家中时,照顾她的老嬷嬷无意间说起她死去的丈夫便是死于此病。可没想到今日会亲眼见到,而且还是在她最信赖的人身上!
  冰玉煌出神地盯着身上的薄被班上,许多纠结于心的事却突然间变得条理分明,清晰于心,随即回眸望向悲痛欲绝凝视自己的二人,
  静静说道:“我这不是还好端端的在你们眼前!不要如此伤心!”
  张碧艳心头一颤,哽咽出声道:“公子!”
  叶依擎掏出怀中绢帕转身替碧艳擦擦眼泪,安慰道:“你先别哭,我会想办法医治,五十年前没有办法,并不代表现在也无能为力啊!”
  冰玉煌笑着接过叶依擎的话头,看向泪眼朦胧的碧艳道:“你听到叶医师的话了吧!快收收眼泪!”
  张碧艳不忍再让冰玉煌担心,强压下心中涌起的悲泣,才看向她道:“公子,我不哭了,我伺候你梳洗!我知道你一定会好的!”
  随即手忙脚乱地转身出去准备洗漱用具。
  冰玉煌这才收回脸上的笑意,迎上叶依擎澄澈含忧的双眸,严肃问道:“叶医师,你实话告诉我,我还能活多长时日?”
  叶依擎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眸光微闪,心中一动,飞快回想五十年前活得最久的病人,犹豫着道:“若是不出意外,应该还有半年!”
  冰玉煌只当他不愿自己知道生命期限,神色才多有犹豫,却未想过怀疑叶依擎的今日所下的病情诊断。
  叶依擎见她突然陷入沉思,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医治的!”
  冰玉煌闻声,抬眸看向他,知她误会自己的神色,淡淡笑了笑,道:“无妨,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这次若逃不过也只是天命所归。你只需尽力便可,若是找不到医治之法亦不必自责!”
  半年时间完成与烈无苍的计划绰绰有余,死前终算能为灭亡的灵月国百姓造得一片安宁净土,只是仇
  想到这,冰玉煌不由默然
  叶依擎在邀月楼给她诊完病,行色匆匆的去到一墙之隔的烈无苍住处。
  


☆、三王齐聚

  烈无苍正与两名女子在房中用膳,不时调笑三两句,声音时高时低飘扬在大厅四周,三人举止柔情蜜意,是人都看得出烈无苍对这两名女子宠幸有加。
  叶依擎走到门边听着房内的莺声燕语,阻止了门边小厮的禀报,双手哐当一推,破门而入,神色严肃,径直走向大吃一惊的三人面前。
  听到这种大不敬的门开声,两名女子一惊,下意识身子向烈无苍身边缩去。
  是谁如此大胆!烈无苍不徐不疾抬眸,不想却是神色异常沉重的叶依擎,诧异唤道:“师弟!”
  叶依擎站在桌前,凝视着惬意欢笑的烈无苍,声音失了往日的清朗,隐着压抑的沉重:“师兄,你!”
  烈无苍闻言微微一怔,从未见过师弟出现这样的神色,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些,缓缓道:“出了什么事?”
  叶依擎眸中一抹忧愁闪过,“月奴病了,我方才为她诊断过,阎王笑!”
  烈无苍闻言心头诧异至极,阎王笑,五十年前已然绝迹之病,他怎么突然会得!
  他若很快死去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病也得的太过突然,烈无苍心中仍有疑问,可现在还不是询问时机。
  于是注视着叶依擎的眸光依旧深邃温和,面色平静如常,似对这个消息没有多大反应。
  叶依擎见他这幅漠不关心的模样,不由失望垂眸,身子微微一僵,连冰玉煌是何时如何生病的都不过问,难道这条生死计不管用?那他接下来要怎么收场?
  想到这儿,罢了,先回丹碧苑开药再思后续他该如何是好!随即不再看烈无苍的神色,沉声道:“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登时转身向外走去。
  叶依擎个性纯然直接,说话直来直往,从不去掩盖自己的心思,烈无苍对这个师弟的性情了如指掌,根本不想他会做出此欺骗自己的事情,而且叶依擎对他们二人关系本就忧心,神色间并不似作假。
  烈无苍不及细思,见叶依擎已转身离开,沉声问了此事最令他介怀之处:“他还能活多少时日?”
  叶依擎闻言心头一喜,或许师兄还是关心她的,并不是表面上那般冷酷无情,本想要转身回话,可又怕被他看出破绽,便停住步子,背对烈无苍卓立大厅之中,刻意压着嗓音,淡淡道:“半年!”
  烈无苍听了心下募然一松,这病他找寻时机再去找叶依擎问询。
  至少现在知道他还有半年,计划能够顺利完成。若当真是阎王笑,倒也省了他和危百尺一番心思,免得成事后还要动手取他性命。
  冰玉煌失宠的消息不知是何缘故从烈王府中泄露,他们回到王府的第二日早已经在皇城传得沸沸扬扬。
  这日早晨,荣王还在用膳,耳旁响着万事达抑扬顿挫的欢快嗓音。
  他的习惯,每日早膳必要听取府中万事达将皇城新近发生的事情说于他知。
  对荣王和月奴的事情,万事达亦清楚得很,时刻提醒自己说的时候避开月奴失宠的消息,却不料脑袋忽然失灵,嘴巴一时失禁竟将这消息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荣王听着手中的汤匙“彭”地一声脆响,摔倒地上裂成了几块儿。
  神色震惊地看向万事达,急切道:“等等!你方才说什么?”
  万事达一愣,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神色一阵犹豫,吞吞吐吐:“烈王,烈王宠信新进府的两名的女子,月奴受,受冷落”
  荣王心头怒气腾地一声燃起,脸色气得通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烈!无!苍!”
  猛然离开饭桌,瞪向万事达火气腾腾道:“愣着干什么!给本王备车,去踏平烈王府!”
  月奴,你等着,我马上带你走!
  路光阴用过早膳后,出府与约好的人在皇城中一家酒楼见面,毕竟他是邀约之人,便提前去到酒楼,让他始料不及地是在酒楼却听到烈无苍对月奴置之不理的传言,登时不顾见面之事,飞身离开,神色焦急地驱车赶往烈王府。
  叶依擎回到丹碧苑中凝神细思,该如何配置这药。
  既能治病还能不被发现是退烧之药,最好能让服药者出现阎王笑的虚假症状,书中记载有阎王笑的症状,只不过与他爷爷口中所提过的阎王笑的症状又不相同,至少要维持半个月的症状,不至于让烈无苍和冰玉煌起疑。
  今日骗过二人纯属侥幸,只怕时间一长定会露出马脚。
  荣王来到烈王府时,张碧艳把刚刚煎好的药端来邀月楼,恰好碰上了走到苑中的荣王,神色一怔后,眸中顿时倾泻而出浓浓的欢喜,激动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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