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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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你真是生了张不错的脸,不愧是美人月紫衣的孩子。之前就从来没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过吗,美~男~子?”妖姬笑道。
“放手。”悠飏皱起了眉头,脸色不怎么好看了。
“我偏不。”妖姬一吐舌头,手上的动作更加暧昧,笑容也愈发灿烂,“我倒要看看,楚大少爷你害不害怕应付女人啊?”
“你会后悔的。”阴沉沉的声音。
“我才不怕呢~不怕不怕不怕!楚悠飏,你的初吻我就不客气了~”
“喂!”
一声刺耳的尖叫,把房顶的鸟雀统统吓跑了。却见一只六尾的白狐趴在悠飏的身上,蓝眼睛里写满了一万个“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的感叹句。
“所以我说,你会后悔的。”悠飏撑起身来咳嗽了两声,“你的修行尚浅,刚刚能化为人形就跟异性做这种事,不变回原形才怪。”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看来不论是人是狐这家伙都是这么一副德性。
“我没有警告过你吗?”悠飏反问,毫无同情的意味,在某狐想要逃走之前一把抓住尾巴把她提了起来。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过要对付一只小小的狐狸还是没有问题的。
“哎哟,痛痛痛啦!不要揪人家的尾巴,对女孩子要温柔,温柔一点啦~”
“哼。”悠飏阴阳怪气地哼道,就是半点也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
“人家下次不敢了还不行嘛”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
“没有下次了!”悠飏才不买她的账,甩手把她丢麻袋一样丢了出去。
“哇啊~~~~”某狐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直撞得眼前一片金色的小星星飞啊飞。爬起来火冒三丈地冲到门前,“楚悠飏,你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啪——”可怜的某狐被门板再次撞飞,附带门内之人冷冰冰的声音,“——不准再随便进我的房间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3
随后的半月,悠飏因为伤势暂时留在狐谷静养,不得不与此间的主人朝夕相处。
经历了上次的教训,妖姬多少学乖了一些,没敢再明着对他动手动脚,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透着一股诡异。
比如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悠飏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喝着一壶新泡的茶,对身旁走来走去想吸引他注意的某狐不理不睬。
最后憋不住的妖姬凑过来大叫一声,“喂!”
“我不叫‘喂’。”继续喝茶。
“你——”啪的拍了桌子。
“也不叫‘你’。”继续喝茶。
“楚悠飏!楚悠飏楚悠飏楚悠飏!!!”
被连续的高分贝音量震得不行,悠飏这才放下了茶杯,“我的名字很好听吗你一口气叫这么多遍。”
“你把我一直没舍得喝的雪葵泡茶了?”
“你保存的方法不对,再不泡就发霉了。”
“还有我特地淘来的古董茶具——”
“你指这杯子?地摊上买十文钱一个。”
“那那那——我私藏在床底的酒呢!”
“没有人告诉你小孩子不可以喝酒的吗?”
沉默,沉默,沉默接着从屋内再次传出了可以把天花板震飞的惊天动地的尖叫,“楚悠飏!楚悠飏楚悠飏楚悠飏啊啊啊啊啊——!!!”
望着满地扑腾的女孩,悠飏诧异地挑挑眉,继续喝茶把她当空气无视了。
于是乎,备受打击的妖姬在今晚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她要是不让某人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不让他知道她妖姬是何许人也,就诅咒她嗯,下辈子投胎不做狐狸!
哼哼哼,妖姬趴在门缝上看着里面歇息的人露出邪恶的诡笑。
楚悠飏,你就给我乖乖地受死吧。
——整人计划,宣告启动!
翌日清晨,醒来的悠飏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窗边吊着一具白衣的女尸,只见她长长的头发披散着,面目狰狞,双眼泛白,眼角和嘴角都在往下滴血。
他的目光果然停留在“尸体”上面不动了,目不转睛地打量了好久。
嘿嘿嘿,吓傻了吧?妖姬在心里偷乐,花费一晚上的时间化妆,值了!
还没等她高兴,悠飏上前砰的把窗户一关,顿时失去了支撑的某狐华丽丽地从高空下落,啪唧摔在地上痛得是龇牙咧嘴。
“现在比较像了。”他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转身。
剩下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妖姬心头的冷风那叫一个吹啊
——整人行动一,失败。
山雨欲来风满楼4
首战受挫的妖姬很快开展了新一轮的计划,既然吓不到你,我就在饭菜里动点手脚。
本着不能死人的原则毒药是不能下的,不过像那种让人拉拉肚子的泻药当然是没有问题。
嘿嘿嘿,妖姬边搅合着锅里的粥边捂嘴窃笑。
然而神奇的是,不知情的悠飏在喝完粥之后半天也没见任何反应。
于是怀疑自己下错了药的妖姬偷偷地尝了一小口,当天晚上跑进跑出折腾了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本着死也要知道理由的原则,妖姬厚着脸皮去问某位当事人。
“泻药?”悠飏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那种东西对我没有用的,要知道我从小吃过的药比吃过的米还多,早就生成自然免疫了。”
说完狐疑地瞥她一眼,“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妖姬只能无辜地摇头,心里的泪水那叫一个飙啊
——整人行动二,失败。
有了上两次的教训,妖姬这回谨慎了许多,经过几番冥思苦想,她终于想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周密计划。
扮鬼不成,下药不成,陷阱总成了吧!
一大清早某狐就扛着铲子在后院挑了处顺眼的地方,摩拳擦掌地开始挖坑。
哼哼哼,附带在心里把掉下去向自己求饶的某人痛哭流涕的模样幻想无数遍
顿时妖姬只觉得干劲十足,到后来干脆丢了铲子手脚并用,终于在那张粉嫩的小脸黑得完全看不出人样之时,浩大的工程完成了。
满意地打量着自己挖出来的陷阱,足足有四五米深,就算他楚悠飏有再大的能耐也插翅难飞了!
哈哈哈,某狐仰天大笑三声,发现心情好的时候连头顶的云彩都仿佛变的更高了。
哈哈哈,某女继续大笑三声,然后那笑容就僵在脸上了。
谁能告诉她,她自己该怎么上去啊?
郁闷两字是不足以形容妖姬当时的心情的
可偏偏她的窘态被那个此时最不想见到的对象撞了个正着。
路过的悠飏好奇地走到坑边,探头朝底下的女孩看了一眼,然后托起了下巴。
“哦,陷阱。”第一句话。
“挖的够深。”第二句话。
“我稍稍有点佩服你了。”第三句话。
说完悠飏就甩下眼巴巴在坑底摇尾巴等待救援的某狐走掉了,半途又折回来补充了最后一句话:“——附带一提,这么低级的陷阱我十岁前就不用了。”
随后坑里传出了悲哀的惨叫声,经久不息
——整人行动三,再次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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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上午,妖姬懒懒地趴在门前打理着她的宝贝药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楚悠飏,狠狠铲掉第一根杂草。
楚悠飏,狠狠铲掉第二根杂草。
楚悠飏,狠狠铲掉第三根杂草。
楚悠飏楚悠飏楚悠飏,狠狠铲掉一大片杂草。
妖姬一下子丢了铲子,抱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她实在是郁闷的不轻啊!
眼见整人计划实施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可就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某人照例活得好好的,倒是把她自己整得够呛。
气鼓鼓地把药草扔进篮子里,妖姬安慰自己等那个家伙伤一好就立刻把他赶出狐谷。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又好起来,拎着竹篮蹦蹦跳跳地往后山的溪涧去了。
挑了处溪水干净的地方,妖姬蹲下身开始洗药草,忽闻不远处传来了几个陌生的声音。
“苟哥,头儿让我们找的就是这个地方吧?”
“没错,听说可以起死回生的怪医妖姬就隐居在此。”
“但我听说这丫头的脾气倔的很,说不救就不救,我们如何能请的动她?”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这一番口无遮拦的交谈就这么飘进了妖姬的耳朵里,她拧起了眉头。
根据声音判断来的人有四个,而且从他们身上的气味和谈话的内容,应该是妖界恶名远播的豺族的人。他们口中的头儿叫胡刀,其实原身是条豺狗,不过仗着修为高了几百年就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才不是什么好东西。
趁对方并未发现自己,妖姬偷偷施了一个小法术,探察之下发现随从的三人都不足为惧,关键是那个叫什么苟哥的实力不容小觑。如果她没记错胡刀手下有名得力的干将叫苟旬,修为虽不及胡刀但比她要高上许多,硬碰硬的话自己肯定要吃亏。
这样想着妖姬敛了气息,蹑手蹑脚地打算溜走,却一不小心碰翻了脚边的竹篮。
“谁在那里?”细微的响动立即被对方察觉,苟旬大喝一声围了上来。
“我,妖姬。”眼见逃不掉,妖姬索性也不逃了,站直身子一脸无惧地与对方对视。
“原来你就是怪医妖姬?”苟旬打量着她,促狭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精致的脸蛋上。俗话说狐族多美人,还真是不假,虽然现在的年龄还小了点,不过将来绝对也是个祸水的胚子。
“苟哥,你该不是想打这丫头的主意吧?可是头儿让我们”一手下小声地插话。
咣的脸上挨了一记,苟旬收回拳头色迷迷地笑道:“打什么要紧,留个活口能医人便行了,至于其他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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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张笑得猥琐的脸凑了过来,妖姬微微后退了两步,但面上依旧维持着从容的微笑,低下头去做扭捏状,“哎哟~苟大哥这么说人家可是会不好意思的~”
苟旬听后哈哈大笑,也不理会旁人的劝阻径直走到妖姬面前,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都说狐妖最擅长勾引男人,原来连小的也一点不差。”
妖姬媚笑着,抬起手臂去勾他的肩膀,任由贼贼的爪子揽住了她的腰肢。这魅惑的挑逗引得苟旬春心荡漾,戒心大减,正要低头亲吻之际蓝色的眼中杀机一闪,妖姬张开五指狠狠一抓,在他脸上留下了三道长长的爪痕。
吃痛的苟旬捂住脸大叫,妖姬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一记侧踢将他翻身绊倒。
“我呸!瞎了你的狗眼,我妖姬可能看上你?”
说罢回头啐了一句,又朝着他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翻手施了个狐族的障眼法,趁着弥散的烟幕妖姬掉头就跑。
“苟哥,你没事吧?”手下的几人凑过来想扶他,被苟旬一脚踹开。他一向自恃相貌有几分俊朗,这下子被一小丫头破了相,心中的怒火誓难平息。
“都他妈的愣着干嘛,给我去追那个小贱丄人!”他恼羞成怒地吼道。
悠飏走到窗前,明媚的阳光打在俊美的脸上,他迎着光线眨了眨眼睛。
今天,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耳边未免太清静了一些。
回头瞥了一眼太阳,已经差不多是正午时分了。
那个丫头,跑到哪里去了?
悠飏起身走了出去,最后在药园发现了被妖姬随手丢弃在一边的铲子。他俯身沾了沾铲边的泥土,微微有些湿润,应该是不久之前刚刚使用过。
既然来摘草药应该会去后山的溪涧,但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莫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悠飏皱了皱眉,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没有道理。
以那丫头的古灵精怪,就算遇上麻烦也一定是别人吃亏吧。
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这挺奇怪,他不是温柔的人,也不是善于表达温柔的人,现在竟会为一个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感到担忧。
也许,是因为接触之后发现她是那样的一个女孩,喜怒哀乐都会表现在脸上,虽然爱耍些阴损的小招术内心却干净纯真得像个孩子
好像水一样,一眼就可以被看透。
与自己不同,真的不同。
算了,多想无益,不如去后山找找她吧。
悠飏披上外衣往外面走,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眼放在床边的紫竹笛,他迟疑了一下,最终拿起它来揣进了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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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姬在光滑的卵石上飞快地奔跑,却始终拉不开与后面追逐者的距离。一来对方的修为要比她高许多,二来苟旬使用了加速的身法,到现在还没被他们追上只不过因为她比对方更熟悉谷中的地形罢了。
很快妖姬发现自己被逼入了绝境,前方赫然是溪涧的尽头,高耸的石壁挡住了她的退路。心下顿时慌了,这一急让化为人形时隐去的尾巴现了原形,被追上来的苟旬一把拽住。
妖姬尖叫一声,凝聚心神想重新化形,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她本来就学艺不精,加上慌乱之中法术更是全然失灵,怎么变那条雪白的尾巴就是消失不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妖姬拼命挣扎,但还是被力气远大于她的苟旬拖了过去,刚一抬手被对方捉住了手腕,顺带一用力将她按在了石壁上。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促狭的嘴脸看着她嬉笑道:“小美人,你以为苟爷我还会再给你抓到第二次?”
说罢粗暴地按住她开始撕扯衣服,正在兴头上的同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他一把。
以为是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