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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冷清总裁的出逃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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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愣,是啊,她跟着他做什么? 
   她还有回答的时候,他忽然跑过来拉住她的手,转身就疯狂的奔跑起来。 
   她转头,才知道是刚才那些手上提着铁棍的黑衣人又追了上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差不多离他们也只有十来米远,像是一群张牙舞爪的饿狼,向他们扑过来。 
   他拉着她跑的越来越快,她也不敢往后看,好像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只会疯狂的奔跑。 
   耳边只剩下呼呼地风声,仿佛世界在急速后退,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在草原上奔跑。她从来没有跑着这么快,感觉自己有他带着像是在飞一样。 
   跑了很长一段路他们才停下来。 
   她一下子跪下来,脚都软了,痉挛的厉害。 
   可是手还是被紧紧的牵着。 
   她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似乎也微微在喘气。 
   良久,她才抬头看他,正好看到还被他抓住的小手。 
   她的手指冰凉,她自小就是这样,而他的手却是异常的温暖。 
   他的手很漂亮,虽然沾染了血迹,而且脏兮兮的,但是却很漂亮,很大,骨节分明,像是竹节一样。 
   他也低头看着他们紧握的手,她的手很冰,白皙中透着一股可爱的粉红,一看就知道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和他满是伤痕,掌心已经长满茧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猛然甩开她的手,转身。 
   她站起来想喊他,还没有站起身体就又跪下去,她的腿还是疼的厉害,她从小缺钙,就算天天泡在牛奶缸里都没有效,走路走多了,腿就疼,经过刚刚那样一阵子疯跑,更是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他又转过身来,看她。 
   她眼底满是委屈,眨巴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个洋娃娃。 
   他似是叹了一口气,就在她的面前蹲下来:“我送你回去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到他的背上。 
   虽然他看上去很脏,可是身上竟然还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吻,很清新。 
   “你住在那里?”他问。 
   “司徒庄园。”她说。 
   然后他们都不再做声。 
   她是第一次这样让人背着,哥哥很疼她,喜欢抱着她,却从来没有背过她。 
   只是觉得他的背很宽广,很有安全感,或许是刚刚他们一起逃过一劫的缘故。 
   她的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问:“你家住在哪里?” 
   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没有家。” 
   她惊了一下,怎么会没有家呢。 
   她说:“那你住到我家吧,我们家很大,房间也很多,以后你也不用怕那些人追杀你了。” 
   他一直没有说话,不管她再和她说什么,他都不说话了,她以为他不答应。 
   直到到了司徒庄园的门口,他将她放下来,才说了一个字:“好。” 
   当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 
   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说这件事情。 
   其实当时她还挺开心的,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他,觉得他很可怜。 
   后来,她去求司徒玥,那时他很宠她,她撒个娇他便就答应了。 
   她便在司徒庄园留下来了,跟着福伯在庄园里面打打杂。 
   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他。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人很厉害,厉害到明明那时候已经一米八的个子,天天在她眼皮底下走,她都没有注意到他。 
   因为,他从来不说话,始终低着头,做事又快的像是鬼魅一样。 
   再后来,司徒玥出国了,司徒庄园变得很空旷,连同那些姨太太也全部都搬出去了,因为那些人向来不待见她,若不是司徒玥宠着,她的日子就很难过。 
   其实现在想来,年幼的她终究是在依附着他生活。 
   后来,他变成了她的司机。 
   司机本来是福伯的儿子,后来自己做


了小生意,福伯知道这个小子什么都会,连车都开的很好,就让他当了她的司机。 
   那时候,她才真正注意到他。 
   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凤子恒,有时候她便直接唤他:“疯子哥哥”。 
   他从来不生气,几乎就是面无表情,也不会多说一句话,和旁人一样,会恭敬的叫她:“小姐。” 
   直到有一次,放学以后,她被几个高年级的男生纠缠,她一直念得是贵族学校,那些人也就都是纨绔子弟,无意中看到她清纯可爱的面孔,一直追她追到学校门口。 
   那些男生拦在她的面前,想要她的电话和班级。 
   她不给,那些人就拉着她的书包,拉着她的衣服。 
   当时她气急了,甩了其中一个男生两个巴掌,结果那些公子哥也急了,抬手就要打她。 
   可是,手还没有来的及甩下来,就被一个人拎起衣领,轻而易举的就把那个人踹开几米远。 
   竟然是他,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几乎是个隐身人的“疯子哥哥”。



正文 风花雪月(26)


那几个人全部都围了过来。他们大概和他的年纪差不多大,可是却是四五个人一起出手。 
   当时她真的吓到了。 
   他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敌不过四五个人一起攻击啊。 
   可是,不过眨眼之间,那四五个公子哥就全部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疼的直嚎。 
   她惊得瞪大眼睛,她甚至没有看清他到底是怎样出手的,像是一阵风扫过一样。 
   他冷冷的看着地上躺的东倒西歪的一群人,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很淡却让人听的毛骨悚然:“以后再敢纠缠她,我就断了你们一条手臂。” 
   他跨过那些人走到她的面前却是稍显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她有些恍惚的摇头,然后就跟着她上了车子。 
   一路上,她看着他,有些恍惚,没想到他这样厉害,这样轻松地就解决了一堆人,看着他开车的背影竟然凭空生出一种敬畏之感。 
   后来她就乖乖的叫他“凤哥哥”。 
   但是,她越来越喜欢注意他,也越来越喜欢“欺负”他。 
   比如,吃饭的时候只吃一点点,然后命令他将一桌子的“剩菜剩饭”全部都吃掉,她就在旁边看着,比如他来接她的时候,故意将轮胎戳坏,然后让他背着她走回去,比如她明明是游泳好手,却故意呛一口水,沉下去,等他来救 
   那些日子,现在想想,还是那样温暖。 
   可是却觉得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遥远的只会在梦里出现。 
   月光都消失了,东边变得有些发白。 
   天快亮了吗?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汉白玉的盒子,轻轻地抚摸:“阿恒,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我抱着你,你知道么?” 
   太阳出来了,她反而有了睡意,朦朦胧胧的就睡过去了。 
   “不要,不要去,阿恒,不要!!!” 
   她猛地惊坐起来,背上渗出冷汗。 
   她慌忙扭头看看旁边。 
   那个汉白玉的心形盒子就在她的手边。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又梦见了那场大火,恨不得从山底烧到山顶,带着铺天盖地的浓烟,遮住了所有的阳光。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的世界就被灰暗的浓雾掩埋,再不能重见太阳,她只能生活在最黑暗的角落,最痛苦的边缘。 
   门被轻轻地推开。 
   花卿容端着早餐出现在门口。 
   看见她坐起来,慌忙跑过来,放下早餐,一只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总算退烧了,宝贝,一大早回来就看见你躺在我家门口,还以为你死了。” 
   她白了他一眼:“你才死了呢。” 
   他笑,将早餐放在桌几上搬上床:“说实话,你是不是被人劫财劫色了,搞得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才被人劫财劫色了呢,你全家都被人劫财劫色了。”她没好气。 
   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好好好,我全家都被劫财劫色了,可是我全家就我一人,谁劫,给你,要不要。”说着还故意蹭过来。 
   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勺子,然后推开他:“滚!” 
   她吃的狼吞虎咽,因为的确是饿急了,就好像几天几夜没有吃东西一样。 
   他看着直皱了眉头:“你慢点好不好,又没人和你抢,看看你的样子,以后谁敢娶你?” 
   这句话一说出口,她便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一口粥递到嘴边还生生的停了下来。 
   “凤哥哥,我嫁给你好不好?” 
   “你还小。” 
   “那我大一点嫁给你罗?” 
   他沉声:“等你大了再说。” 
   “喂,你怎么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真的没人要,我倒是可以将就” 
   “花妖,要不你娶我吧。”她忽然抬头对他说。 
   “好!”他答应的倒是爽快。 
   “算了,我不要。”她撇了撇嘴又低头喝粥。 
   “喂喂喂,有你这样耍人玩的?”他不高兴。 
   她不理他。 
   “你昨天看电视了没有?”她问。 
   他忽然恢复了正经之色:“不用看电视也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你真的会和他订婚?” 
   “不会,花妖,我的目的已经完成了。”她放下餐具。 
   沉默良久。 
   “那你以后打算


怎么办?” 
   她想了一会儿说:“过日子呗,赚钱,养活我儿子,看他上学,长大。” 
   他拉住她的手,正色:“宝贝,不管你过去经历过什么,都放下吧,你该有一个新的生活,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我会永远在你的背后支持你。” 
   她抬头看他,忽然浑身抖了一下:“花妖,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这些话,真的不适合你。” 
   不过她也是呼出一口气:“等我做完一件事情。” 
   天堂墓园—— 
   听说安葬在这里的人都能得到安息,灵魂都能居住在天堂。 
   司徒雪将手中的心性骨灰盒放进去。 
   阿恒,我把你放在这里,我会经常来看你。 
   那个人算不算已经得到惩罚,不管是不是,我都想放手了,卿容说的对,我想过一个正常人过的生活,这些年,太痛苦了。 
   她站起来,看着上面的墓碑,没有名字,没有照片,只有一句话:“吾爱,在此安息!”



正文 风花雪月(27)


云舟一直住在司徒庄园。 
   所以,她还是必须回去一次。 
   已是傍晚,她回来了一趟。 
   司徒玥不在庄园。 
   他新官上任,自然不会这么早回来。 
   她去了云舟的房间,云舟还睡着。 
   这个孩子从出生开始,每天至少要睡上十六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就算是当初得病的时候,他也是大量的时间在睡觉。 
   这个孩子长得很像司徒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是个性却像极了她,用两个字形容就是凉薄。 
   云舟这么小,在任何坏境都能急速适应,任何时候都不会吵着要妈咪,从小也没有问过她为什么没有爹地。 
   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其实,这样的个性,却是被她一手培养出来的。 
   从小叫他哭,他就必须哭,叫他笑,他就必须笑,可是谁又知道这个不过四岁的孩子,哭闹,撒娇的背后根本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孩子出生以后,她从来没有亲自哺乳过他。 
   在国外的时候,也是保姆带着居多。 
   因为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 
   可是,自从他得了败血症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终究是自己的孩子,终究割舍不下。 
   “妈咪。” 
   云舟睁开腥松的眼睛。 
   她笑,拿起旁边的衣服给他穿:“妈咪要走了,云舟要和妈咪一起走吗?” 
   “云舟当然要和妈咪一起走。”云舟自己穿衣服,司徒雪就在旁边看着。 
   司徒雪将他抱过来:“可是云舟现在有爹地了,会不会舍不得爹地?” 
   “云舟的世界只有妈咪一个人”。 
   她一怔,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一个仅仅四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 
   不过,心上竟隐隐的像是有一股暖流流过。 
   她拿起云舟的小鞋子,给他穿上,抱他出去。 
   她在房间收拾东西,基本上都是云舟的东西和自己的一些简单的衣服,其余的一切,她都不打算带走。 
   将阿恒安葬以后,她忽然就想通了。 
   好像堵在胸口很多年的石头忽然被搬掉一样。 
   这些年,她一直活在过去,一直在追忆,一心想着报复。一直觉得不甘心,觉得是他亲手扼杀掉她的幸福,毁了她的未来,过着日复一日行尸走肉的灰暗生活。 
   所以,七年来,她只是将所有她所承受的加倍还给那个人。 
   而现在,忽然觉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因为累了,就像卿容说的那样,想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回头不经意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身影。 
   是司徒玥。 
   他走过来,摸着云舟的脑袋,眼睛看到了她的行李箱,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要走?” 
   她将箱子的拉链拉上,已经整理好了。 
   她站起来,只是随意的问问:“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怎么,这两天的日子不好受吧。” 
   他走近,抬手想要触碰她的略显苍白的脸蛋,终究还是放了下去。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纱布,似乎有些心疼:“这里还疼吗?” 
   她的脸上满是不屑。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又何必这样。 
   她承认,这些年来,她居心叵测,在他的身边从来没安过好心。 
   她恨他天经地义,他对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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