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生涯-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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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叶明净额头的碎发,眼中lù出míméng之sè。
“澹宁……”他牵过她的手,wěn上指尖。细细的轻添,淡淡的shǔn吸。叶明净闭上了眼睛,睫máo轻颤。
细细的wěn密密的散落,衣服一件一件的滑下。看见那件xiōng衣时,陆诏的呼吸也是一滞。随后蝴蝶一样轻wěn落下。xiōng衣也随之抛去。
两人的身体终于毫无障碍的密合,陆诏腰身一tǐng,没有任何阻碍的长驱直入。
他全身一震,定定的停在了那里。
叶明净睁开眼,怔怔的和他目光对视,两人的眼中各自闪过说不清楚的光芒。
良久之后,陆诏深吸一口气,开始律动。帐幔四角香囊下的银铃簌簌作响。响声由缓至急,最后在空中无规律的摇晃。
叶明净咬住chún,死死的看着陆诏的眼睛。同样的,陆诏也死死的看住她。身体的jī烈和面部的冷静形成鲜明的违和。
除了铃铛的声响和帐幔的抖动,chuáng上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叶明净眼睛突然睁大,用力咬住下chún,颈脖不自觉的朝后一仰,xiōng膛剧烈颤动。咽喉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吸气。
陆诏眯起双眼,汗珠顺着背部脊柱滚落,腹部以下的身体紧紧将她压住。身体轻颤,眼睛深深的凝视深陷在丝绸锦缎中的nv子。
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sè。叶明净的手狠狠掐住他纤长的腰,牙根紧咬。
香囊下的银铃不再响动,流苏轻摇。chuáng上的两人依旧对视。
陆诏动了动,温热的液体顺着tuǐ内侧流出。紧致修长的手臂依旧稳稳的支撑着身体,从上至下的俯视她。
“你需要洗个澡。”叶明净喉咙有些发干,视线转向他的xiōng膛。汗水将浅麦sè的肌肤晕染出亮泽的反光,好似丝缎。
陆诏微微挑眉:“一起?”他刚刚分明没有出声,嗓音却已变得沙哑。
叶明净叹息一声:“好,一起。”
陆诏去草原,容貌可以由卫七帮着稍加修改。不足为虑。难办的是身份。
他在那边的定位是谋士。谋士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有文化、有才学、有见解、有胆略。身边还有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普通百姓家即便能出这样的人物,年纪也不会如此年轻。
叶明净翻开资料给他看,yín道:“永昌侯谢家,传闻有一位养在外室的庶子。当年抄斩时因为没上族谱而逃过一命。身边留有一位侯爷安排的护卫。在母亲死后,鲁莽的回京祭祖。不料被人告发。连夜潜逃。最终逃至关外。你看这个身世怎么样?”
陆诏翻了翻:“真有这么个人?”
“怎么可能?”叶明净回视他一眼,“永昌侯生xìng风流,外室是有的。儿子嘛……永昌侯夫人可不是吃素的,他谢家几曾有过庶子?”
陆诏若有所思:“越是这样才越可信。正因为永昌侯夫人极度善妒,所以庶子才一直养在外面,不敢声张。”
“不错。”叶明净扔给他厚厚一叠谢家的家谱,“这是人员名单和资料,你自己背熟吧。”
陆诏从里面chōu出一张地图:“这是什么?”
叶明净扫了一眼:“外室的宅子。你这位庶子没住过候府大宅。一直是在京城中一个xiǎo院子里长大的。”
陆诏笑道:“想必这宅子也是真的了?”
“对。”叶明净指给他看,“宅子是真的。外室是真的。曾经生过儿子也是真的。儿子xiǎo时候死了也是真的。当然,这位外室心有不甘,曾说自己的儿子没有死,只是被藏了起来,去候府闹过一场。后来谢家被满mén抄斩。这事就不了了之。”
陆诏看过那一份宗卷,默默记诵。
“卫七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回来。”她道,“他会保护你的安全,在那边有什么事,也可以吩咐他去做。”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语气平淡的继续:“出mén在外,情况瞬息万变。若有外族有nv子相赠,你便宜行事就是。不留下子嗣便可。”
陆诏“霍”的抬起头,目光湛然的看住她。
叶明净无所谓的笑笑:“悟远,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那些假惺惺的场面话就不必说了。你一去经年,有些nv人也很正常,没有才可疑……”
陆诏的回答是猛然起身,用力搂住她亲下去。叶明净奋力扭头,闪过嘴chún,让他的亲wěn落在耳垂处。陆诏眯起眼睛,重重的顺着肌肤一路wěn下去。叶明净微微蹙眉:“不要在这里……”
“是吗?”陆诏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为什么不要在这里?”
“去chuáng上……”叶明净一边躲着他密密实实的wěn,一边努力拖着他往chuáng边走。
陆诏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伸手拢住xiōng口一侧的丰盈。没有怜香惜yù,全身高涨着侵略的气息,将她推至chuáng侧,褪下衣物,在身后抬起丰润的翘tún……
“不”叶明净jī烈的一挣,翻身甩开他:“不可以”
陆诏依然没什么喜怒情绪:“什么不可以?”
叶明净用力喘息,调整呼吸:“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陆诏突然轻轻一笑:“是吗?那么澹宁喜欢什么样的?”
叶明净犹豫片刻,伸手拉过他,将其推倒在chuáng:“你躺下。”
陆诏依言躺下,眼中闪动着莫名的火焰。叶明净褪下他仅剩的衣物,扶住灼热的yù望,抬身坐下……
陆诏深吸一口气,动也不动。
叶明净咬住chún,恨恨的盯住他。只得慢慢起伏……
动一会儿,休息片刻。再动几下,再休息。陆诏咬牙切齿,两手抓住chuáng单,用力揪起,指节泛白,喉结随着每一次深呼吸上下滚动。
又起伏了一会儿,叶明净突然仰头吸气,颈部折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全身轻颤。肌肤再度泛上粉红。
陆诏瞳孔收缩,猛一吸气,抱住她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个位置。牢牢的盯住她:“看着我……”因为情yù而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坚定。
五月初的时节,苏州府发生了一件震惊官员的大事。
姑苏姚家在宗祠召开宗族大会。原因么,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为了一个余恩侯的爵位。
懿安太后的一个伯父,两个叔父争得面红耳赤。宗族大会开了三天,人越来越多,却一直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然而就在第四天的晚上,祠堂中灯火通明,依旧争论不休的时候。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木质的建筑很快烧了起来。火势汹汹的同时,还伴随着浓烟滚滚。也不知那祠堂的木料上涂了什么,浓烟的气味异常难闻。壮年汉子只闻了两口便两tuǐ无力了。
等到火势被扑灭后,还活着的姚家人屈指可数。要么是老弱病残,要么是没资格参加大会的fù孺。还能出来主持大局的。便是没有去参加宗族会的人。其中和懿安太后关系最近的,是一位三服关系的堂兄,姚景琮。
江苏布政使哭丧着脸将这份噩耗发送了京城——
二更……
第两百零三章身孕
第两百零三章身孕
加急快讯送至叶明净手上的时候她正在算日子,按照平时的规律,她的xiǎo日子在三天前就该到了。现在却是没有动静。
看来她这个身体还是很不错的。她松了口气。若是真的有了,产期就是来年三月。折合成公历是四月下旬至五月之间。chūn天的黄金旅游时节。
而现在,端午节已过去,时近六月。按照惯例,该是搬进西苑避暑的时候了。在西苑中藏着陆诏,还真有些麻烦。
江苏布政使的折子,她看了两眼,也就丢下了。等晚膳前,去后/宫给两位太后请安时再说吧。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你对医术可有研究?”她问陆诏。这一个月的时间,陆诏每日的活动范围就是梧桐宫有限的几个房间。故而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所涉猎的范围很广。医书yào书什么的,他也看的津津有味。
陆诏放下手中的《金匮要略》,道:“大多儒生,但凡能力所及,总会对医书有所涉猎。饮食、养生、xìng寒xìng暖,日常生活总与医之相关。人参补气、雪莲滋yīn。这些常识总要知道。陛下怎么问起这个?”
叶明净反问:“对切脉可有研究?”
陆诏道:“《黄帝内经》中记载有‘遍诊法’、‘三步诊法’,我虽不才,也通读过。”
通读?叶明净腹诽,这人还真是自信。伸出手腕:“来,你切切看。”
陆诏笑笑,并拢三指,按上她的手腕,静气垂目。
然后,他的睫máo动了动,眼神惊疑不定:“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这……这是滑脉”
叶明净对上他那双剔透的黑眼珠,尴尬的笑了笑:“滑脉吗?朕不怎么读医书的。”喜脉她知道,滑脉是什么东西?掉专业术语,显得你很博学吗?
陆诏啼笑皆非:“陛下知道薄荷有解热清凉之功效,平日饮食作息也是养生之大家作风。怎么连滑脉都不知道?”他语气有了一丝不自然,“脉象如盘走珠。陛下,您,您极有可能是有孕了。”
叶明净惊讶:“这你也能切出来?你可以当大夫去了”如盘走珠是个什么东东?太chōu象了吧。她自己也按过脉搏,怎么就没感觉?
“不然。”陆诏的语气明显有些jī动,“臣只是对照着书上的记载猜测。当不得真。陛下还是宣御医来请脉的好。”
叶明净就沉yín:“再过几天吧。若是有,脉象沉稳了御医也好确定。若是没有就不必虚惊一场了。”
陆诏不同意,提高了声音:“这怎么行?太医院御医的医术,岂是臣这等三脚猫的mén外汉可比的?若是真的,陛下的饮食、起居、作息都需调整。生冷之物不可使用,火旺之物不可饮食,夜晚不可贪凉,白日动作需谨慎……”
“是不是还要昭告天下啊?”一个柔软的nv音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室内霎时安静。陆诏停顿片刻,反问:“陛下难道能一直瞒着?”
叶明净坐下,下意识的抚mō自己的腹部:“当然不能一直瞒着。只是,总得选个好时机吧。你别忘了,外头还有十几个男人等着复选呢。”
陆诏一怔,想到了此事。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气,笑道:“陛下正是坐胎之时,难道要在这时添人进宫?别的倒也罢了,皇后可是有大婚之夜的。按照祖制,为着早日孕育嫡子,大婚之后还有十五天的独宠。”
叶明净发出一阵“咯咯”的轻笑:“悟远不用担心。”她意味深长的道,“朕是母亲。母亲对孩子的保护是这世间最坚韧的。皇后,朕已经有了安排。”
“哦?”陆诏竖起耳朵。
叶明净道:“朕也不想要那些luàn七八糟的人。朕已有孕,一个皇后就可以给天下人jiāo待了。况且,朕是nv子。恐怕天下人是乐意看见朕不置后宫的。”
陆诏想了想:“只有一位皇后,文人士子们自然乐见其成。臣可以保证此事在士林中的反响。只是,这样一来,这位皇后的人选就很重要了。”
叶明净了然一笑:“悟远放心好了。xiǎo产一事对nv子身体损伤极大。稍有意外,便会造成日后子嗣艰难。母亲的身体也会亏损。朕不会做这等傻事。至于皇后,悟远以为这样可好?姑苏姚家出了此等惨烈之事,朕心有不忍。加封姚景琮为余恩侯。姚景琮进京之时,朕设宴款待,在宴中见到一位美男子。此人也是姚家同宗,父母在火灾中皆亡。认余恩侯为叔,一同进京。”
陆诏lù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然后陛下与他一见钟情,非卿不娶?”
“不错。”叶明净点头,“这下悟远总该放心了吧。”
陆诏神sè微动,探身靠近,凝视着她,声音轻缓:“澹宁可是很在意我是否放心?”
叶明净微微一滞,不自然的别过视线:“你若不放心,在北边要如何安心做事?”
陆诏笑了,眼中的光彩惊人的明亮:“我知道……”
接连一个月的宫廷留宿事件终于停止了。nv帝陛下没有再宣人入宫。自然也就没有了留宿武英殿一说。
前前后后,共有三十名男子在宫中度过不眠之夜。
这三十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对于绯闻传言义愤填膺。一脸“我很清白”的正气。
然后,秀男复选的日子到了。
而就在这时,叶明净召来严守正,道:“严卿,据息这些待选男子在京中颇有些言行不正,可有此事?”
严守正道:“传闻者,风言风语尔。古有‘三人成虎’之说。市井流言,孰是孰非,实难了断。臣日日在礼部值守,倒是没听见什么传闻。”
叶明净笑笑,本来也没指望从这些老狐狸的嘴里问出什么实话。径自抬出自己的方案:“严卿,话虽如此。朕心中实是放心不下。后/宫之人,将来便是皇子之父。这人品还是考察清楚的好。”
严守正沉yín:“那依陛下之见……”
“着大理寺调查。”叶明净说出她的打算,“若是流言,显见的是用心险恶。万不可饶恕那起惹事生非的xiǎo人。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若是真的?哼想必严爱卿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是。”严守正立刻表态,“此等道德败坏之人,自是要剔除候选资格的。”
叶明净的这道旨意,内阁很快通过了。未来皇子父亲的人品,这可是一顶大帽子。在文臣们看来,后/宫男子不优秀不要紧。可人品差劣总也不行。选出个平庸无害的是最好。人数少些也无妨。
大理寺卿于光恺接到了他到任以来最尴尬的一起案子。查明京中待选男子的言行。
他看着香案上的圣旨,叹气。
这种东西,说真说假都可以。关键是看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面圣一次。不管怎么说,这人选都是要入宫的。内阁也不可能永远不换人,还是得听听皇帝本人的意见。他和这位陛下接触的不多。却由于大理寺本身的xìng质,几乎每次政局的势力转变,在他这里都能事先嗅到蛛丝马迹。
科考舞弊案、秋狩谋逆案、三堂会审黄家案……这位陛下绝不是任人摆布之人。
想要步步高升的做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