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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女帝生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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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听进去了,冯立微微一笑:“殿下永远不会如同信任你一般信任我。我又何妨卖个人情给你。反正,即使你被换掉,计都之位也永远不可能是我的。”
    计都一愣:“为什么?你……有什么不妥?”
    冯立淡淡的笑了:“我没有任何不妥。只不过因为周肃宗李青瑶的天bō护卫是一位和我一样的内shì。所以,殿下身边的计都就永远不会是我。”
    计都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冯立道:“我就是爱打探这些xiǎo道消息,才武功练的不如你。李青瑶的内shì护卫背叛了她,投靠了高祖皇帝。所以,我没有任何机会。”
    计都看向他的目光终于转为平和。
    冯立离开内室。有些话他没说。就是因为李青瑶的内shì护卫投靠了高祖皇帝,承庆帝才特意选择了一个完整的男人给殿下。而计都对殿下的感情也是他们乐见其成的。毕竟,只要将这感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这位计都就永远不会背叛他的主上。
    而他,身为木曜。和计都互相监督,也是皇上和罗睺暗地里的意思。
    所以,他不想换人——
    二更……
第八十七章酒醒
    第八十七章酒醒
    时值夏日,夜晚虽有凉风,却吹不进mén窗封闭的内室。纳凉用的冰块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融化殆尽。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起来。
    酒醉后的酣眠异常香甜,叶明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真奇怪,平时睡觉不会这么热的。四周好像有几个火炉一般,不停的传来热量。汗珠子从全身的máo孔中往外冒。
    叶明净非常怕热。中原地区的植被未曾遭受破坏,东宫中又遍值树木,夏朝的夏季其实没有后世那么高温。晚风一吹还是很凉快的。叶明净仗着东宫她最大,没人敢进她的房间。夏季夜晚独眠时都只穿一身丝绸xiǎo背心和短kù,凉快的很。
    穿着中衣睡觉这种事早就被她扔到脑后面去了。所以,如今穿着三层正规服饰酒醉而眠的叶明净很快就被热醒了。
    她mímí糊糊的chōu手扯着自己的衣领,用力蹬掉大tuǐ上的重物,企图凉快一些……
    不对她的大tuǐ上怎么会有重物。叶明净警戒心大起,立刻清醒过来。定睛一看,随即冷汗直冒。
    薛凝之的头应该是一直枕在她tuǐ上的,那里的kù子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片。薛凝之头上的汗珠子还在往外冒。觉得热的不止这一个,齐靖、江涵的衣领全都被扯开。孙承和最夸张,不知他怎么折腾的,外套愣是被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中衣。后背映湿了一大片。
    完了完了叶明净头皮发麻、后背发冷。赶紧爬起来查探。
    先检查一下自己。还好,衣冠整齐。再看看那四个,全都没醒。
    她长吁了一口气,抓住孙承和的tuǐ,将他拖至房间的一个角落。衣服什么的也扔过去。然后是江涵,拖至另一个角落。
    拖完这两个后,她觉得tuǐ脚有些发软。喘了两口气。看看剩下的两位,十七岁少年的个头和体重……想想也就算了。
    推开房mén。mén开只有冯立歪着一边打瞌睡。
    听到开mén的动静。他立刻清醒过来,对上叶明净清亮的眼睛。
    “外面就你一个?什么时辰了?”
    冯立答道:“属下让绿桔她们先去休息了。现在是寅正未到。”
    叶明净算了算,差不多凌晨四点左右的样子。还好,天还有一会儿才亮。她对冯立道:“你还守在这里。他们醒来后,就说昨日我醉酒后又mímí糊糊的自己出来回房睡了。其余的不要多话,知道没有?”
    冯立低头称是。
    绕过趴在在外间桌上打盹的杏儿,叶明净轻手轻脚的溜回自己的房间。用浴室里备好的凉水擦了一把身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坐到榻上运气调息。
    气息在体内运行了数遍,终于驱散了最后一丝酒意。天sè也亮了。
    杏儿醒来后进房间一看,大吃一惊:“殿下?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奴婢?”
    叶明净镇定的道:“孤也不知道。喝的太多了。见你已经趴在桌上睡了。我就没惊动你。”
    杏儿大惊失sè,立刻跪地:“奴婢该死。请殿下责罚。”
    太nv酒醉归来,她却睡的死沉沉的没有察觉,这是天大的失职。
    叶明净道:“算了。你等的也够晚的了。好在我房里里值夜的人不多。你只说是我吩咐的,没惊动别人直接伺候我洗漱完睡下了就行。”
    杏儿心中一喜,随后又有些忐忑:“这……能行吗?”
    叶明净笑道:“怎么不行。反正我昨儿自己换过衣服了。脏衣服就在浴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杏儿脸lù喜sè:“奴婢多谢殿下帮着遮掩。殿下头可晕?奴婢这就吩咐厨房去做醒酒汤。”
    叶明净“嗯”了一声:“你去吧。”
    在叶明净走出那间房子的一瞬间,薛凝之的眼睛就睁了开来。
    他的头被猛然蹬到了地上,怎么可能不醒。不过他很快发现了目前的尴尬,又闭上眼睛装睡着了。
    直到mén被再次关上,他才睁开眼,róu着脑袋坐起身。然后,目光就和墙角一边正爬起来的江涵对视上了。
    也是,被那么拖来拖去,一向警醒的江涵怎么会没有察觉。
    两人相顾无言,默默对望。
    最后,默契的转过头,各自整理衣衫。
    冯立听见里面有动静。开mén走了进来:“薛公子、江公子,你们醒了?”
    江涵咳了一声:“冯公公,不知昨晚……”
    冯立笑道:“昨晚几位公子都醉了。殿下喝的mímí糊糊的跑了出来,xiǎo人就送了殿下回房。因着几位公子没有吩咐,xiǎo人不敢擅自行事,只得等几位醒了再做商量。”
    看来这就是对外的说辞了。薛凝之红着一张脸:“如此甚好。”
    冯立又道:“两位公子可要回房沐浴,换身衣服?”
    薛凝之道:“自然,有劳冯公公。”
    两人各自回房。衣服什么的这里倒是有一两件。是前几次留宿时备下的。此时洗浴一番再换过,狼狈的心情随着身体的清洁被压在了心底。
    等到齐靖和孙承和醒来时,面对的都是统一口径。
    殿下昨晚很快就走了。他们几人醉后胡luàn躺了一夜。现在赶紧洗洗身上的臭汗,换件干净衣服闪人吧。
    薛凝之和江涵穿的体体面面、言之凿凿。齐靖和孙承和也就依言行事。打理整齐后各自回家。
    至于酒醉前的记忆,各人到底还记得多少。这四人一个都没提。像是约好了一样都忘记了。
    醉酒这件事就像是落进湖水中的石子,很快消散的没有一丝涟漪。只不过从此之后,四位伴读多了一些xiǎo习惯。比如,他们不再在东宫留宿了。又比如,他们从此饮酒适量,再也没有在人前喝醉过。
    齐靖快马加鞭的赶回府中,无jīng打采的走到上房去向父母请安。
    福寿公主正和景乡侯说着什么,见他回来了,笑道:“你回来的正好。来,看看这几家的闺秀,可有特别喜欢的?”
    齐靖心里一阵烦躁,口气也有些不好:“娘你看着办就是了。问我干什么”反正哪个nv人都一样。
    福寿公主大奇:“这又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谁惹你了?你要赌气也别拿终身大事开玩笑,这人可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我拿了主意,你将来埋怨我,我和谁叫冤去?”
    景乡侯给儿子打圆场:“可是办的差事不顺利?昨天不是铜匦投函的第一天么?可是有了什么问题?”
    福寿公主没好气的道:“能有什么问题?昨儿就他们四个留宿东宫。人家林珂可是早早回去了。可见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景乡侯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儿子。齐靖心里烦闷,索xìng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了凉茶咕咚咚的往下灌。
    福寿公主不动声sè,就那么看着他。
    凉茶下肚,齐靖心头爽快了一些,道:“非得现在定亲吗?我才十七。娘你找的那些闺秀,我平日也都见过。真的是一点儿话都说不上。再等两年不好么?”
    福寿公主斯条慢理的道:“就是要现在。太nv今年十三了。你不早早定了亲,外头的人有的luàn想呢。一个晋国公府就是明摆着的。我给你定了亲,也是表明一个态度。脱出这趟浑水。”
    齐靖就听清了一个内容:“晋国公府?他们luàn想什么?薛凝之还是薛洹之?”
    福寿公主横了他一眼道:“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据我看,他家应该是两手准备。正夫的话就是薛凝之,侧夫就是薛洹之。”
    “噗——”齐靖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正夫?侧夫?”语气说不出的古怪。
    福寿公主瞥了他一眼:“你以为经过了前朝末代nv帝的事。皇上会只给她一个丈夫?”
    齐靖立刻怪叫:“一nv不事二夫。礼部不会同意的”
    景乡侯齐绩也有些受不住打击了,忍不住开口对妻子道:“你瞎猜的吧。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违。”
    福寿公主嗤笑:“一个也可以啊。只是这人选就不能出自勋贵之家了。你看那些人会同意吗?”
    齐靖又叫道:“为什么不能出自勋贵之家?”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福寿公主看了看儿子年轻俊俏的脸,心中暗叹。家里只有他一个独子,这孩子的xìng格竟被养的如此黑白分明。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叹气解释道:“太nv要是只有一个丈夫,那人选就是块烫手山芋。谁家都想要,谁家都不敢要。勋贵加外戚,薛家这几十年的风光谁没看在眼里?就没人眼热?这一块大饼谁都独吞不了。到最后,勋贵们必然会妥协的。勋贵一妥协,礼部那里就顶多剩些xiǎo麻烦。最终还是能成。毕竟周太祖的后/宫就有过好几个男子,也算有例可寻。”
    齐靖的脸sè越发古怪起来:“大饼?独吞?”他们把她当什么了?
    福寿公主叹息道:“靖儿。她现在是储君。盯着她的人多着呢。你哪里能去那种地方搅和?还是挑一个人早早定了亲吧。你一直不定亲。万一哪天礼部开始呈奏太nv夫的人选。你就是适龄男子,被报上去可就糟了。”
    景乡侯也在一旁叫道:“什么?把他报上去?那怎么行?靖儿可是独子”转念一想,又嘻嘻笑道:“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他今年十七了。马上定亲,年前成亲。明天就可以给景乡侯府开枝散叶了。到时候,府上就热闹了……”
    他在那里独自憧憬。福寿公主却紧紧盯着儿子:“你可明白了?”
    齐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既然这样,就别找京城里的。往远些的地方找。找个知书达理,贤惠懂事的。”
    福寿公主立刻lù出了笑容:“自然要找个懂理贤惠的。你放心。娘给你认真挑一个。不找京城里的也好,咱们就彻底不掺和这趟浑水。”
第八十八章调查(一)
    第八十八章调查(一)
    东宫书房。叶明净的心情有些起伏不定。说她一点儿不介意昨晚的醉酒,那是不可能的。来到这个时空多年,父皇、母妃、太傅、林珂、四位伴读、计都、冯立、xiǎo桃桔子、huā雕素洁、包括薛皇后等人,都已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生命中。这样的生活,她是满意的。比起前世来既jīng彩又有挑战xìng。亲人、朋友、伙伴、敌人,一个不缺。比之岳晶晶苍白的人生,叶明净的人生更加丰富多彩。
    可惜时光jiāo替、人事变迁。就像岳晶晶无法挽留住婚姻与生命一样。她现在也一样无法挽留住童年无忧的时光。人终究是要长大的,人心也会改变。天真无邪的岁月一去不复返。她终究是个nv子,随着年岁的增长,五人之间无xìng别差异的相处终会改变。
    想要永远保留他们之间最纯洁的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都不去碰。
    叶明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将头靠在椅背上,半阖上眼睛。
    有些人是不能动的。她是成年人,有着成年人的思量和自制力。四位伴读,她从来就不打算和其中之一有些什么。那样会破坏他们这一个整体。五人之间多年形成的难得默契和情谊,她舍不得破坏。
    可惜,昨天竟然喝醉了。那些话大概把他们吓坏了吧。喜欢不等同于爱,这里的人想来不会明白。
    不过这样也好。看这四人今日不动声sè的行事,他们的想法应该和她也是一样的。伴读与公主、储君与臣子,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
    心情平复后,她打开秋风落叶的书橱,取出那一封案件密函,再次细细的阅读起来。
    案件的发生很普通。今年二月时节,济南府的郊外,发现了一具男xìng尸体,经人辨认,是一位住在城中客栈里的秀才。此人为着今年的乡试而来,在济南府的几次文人集会中出现过,故而很多人都将其认了出来。
    济南府的通判审理了此案,判定是客栈老板见钱眼开,杀害客人后至荒郊抛尸。目的是侵吞其财物。证据就是,该秀才失踪后,客栈老板并未报案,而是sī自隐瞒下了他的财物。客栈老板在大堂上招供画押。杀人重罪,老板被判了秋后问斩。后来,老板的儿子上告到知府处,说他父亲是冤枉的,乃是屈打成招。知府审理后,维持原判。而现在,这封案件的喊冤信就通过铜匦送到了叶明净的手里。
    写信人很体贴,知道太nv殿下不是专业刑案人员出生。在信中将疑点分析的头头是道。比如,那秀才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是黄昏时分离开客栈。试问,秀才为何要在这种时辰离开呢?而老板可是当晚一直在店里的,客人们都能看见。直至夜深打样。案卷上说,是老板将秀才引至偏僻处杀死,然后趁着黎明时分,出城抛尸荒野。信件上又分析,弃尸何须如此麻烦?分尸抛至粪坑岂不更便当?
    信里将各项疑点说明的清清楚楚。还指出,那秀才在家乡的夫人现今已经失踪。村人说是跟着外乡男人跑了。那对夫妻感情一直不错,何以夫君去考举人,家庭地位改变有望,妻子反而跑了?这也是疑点。
    叶明净看完后摇摇头。凭着她多年电视、新闻、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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