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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赐姓二公主-第28部分

小说: 赐姓二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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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很漂亮。”

敢情他幻想过我穿嫁衣了?不对,今天的重点完全不对!

可能我这个人天生就没什么主见,可能我的存在感比较薄弱。不知怎么就被套上嫁衣,也不知怎么就被拖着拜堂。对于婚礼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最笨手笨脚的那个人为何是我?战斗力与经验值完全不成正比

一切像在做梦一样模模糊糊,直到交拜时,我撞上他的脑袋,方才真正清醒。

我真的嫁给他了,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婚礼。虽然很简陋,仪式简化到只剩下三拜,但这次面对的,是我喜欢的人,不出于任何目的。

傻笑一直持续到送入洞房,骆尘被村长拉去喝酒,我坐在床榻上,下意识伸手去摸被褥下的红枣花生什么的。我嗑了一口枣子,霎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洞洞房?苍天啊,这洞房到底该怎么洞啊!

慢着!好像刚才扶我的婆婆说过,先这样、再那样,怎么能在他面前做超出耻度千万倍的事我败给了洞房。

无论如何头疼,洞房终归是要洞的。当骆尘揭开我喜帕的时候,我仍是一脸茫然。

我像平时聊天那样问他:“你会不会洞房?”这个问题很实际,也很没有水准。

骆尘的清俊容颜有些僵,手抖了抖:“可能会。”

“搞了半天,你也不会啊!不过,就我们两个,都不会的话,就就睡吧!”

“小柒,闭上眼睛。”他柔声命令着。

我听话地合上双眼,片刻便感觉呼吸的温热落在眉间,紧接着便是他的唇。当他的吻游移到唇上,当他的气息几乎将我吞噬我突然抵开他:“还没喝交杯酒。”

骆尘往桌上一瞥:“哦,对。等一下。”

其实,小小一杯酒根本够不上拖延。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尤其是村里酿的酒很烈,我喝一杯就有点晕了。

脑袋隐约有些清醒,人已经被压在床上,他在我半敞开的襟口轻吻,一手解开我腰间纨带。我愣愣看他,看他的眉眼好似染了月华,不由得挺身吻了一记。

烛火跃动,房里的光线愈发暧昧,在他拂落床帐的时候,更为惑人迷离。

两人坦诚相见,并没费多少功夫,反正从头到尾都是他动手,我早已被他吻得分不清天南地北。脸灼得发烫,不敢看他。

他轻咬我的锁骨,在我耳边低喃:“可能有点疼,但不要怕。”

我紧贴着他的身体,咽喉深处贯出的声音显得断续破碎:“有多疼?”

他在我唇上蹭了两下,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说着,慢慢托起我的腰肢。

听闻耳边不平稳的气息,我的心忽然有些发痒,嗓子里渐渐飘出莫名其妙的声音。这声音实在是太丢人了!捂住嘴,努力忍一忍。

他眼底好似燃起天火,盯着我的动作,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没事,我不笑话你。”

对于笑话这种事,脸皮厚的我,向来不太介意。比如今天超脱耻度,明天只会庆幸脸皮又加厚了一层。想是这么想,当痛楚冲上脑门的那一刹,我只觉什么脸皮也没了。

“这叫有点疼?很疼好不好”这个关头所说的话,完全够不上“气势”二字。

双臂环上他脊背的热度,身体紧绷着,潜意识阻止他继续深入,可当前的姿势又似乎将两人缠得更紧。

他目色情动,袭来的吻不予人任何喘息,近乎霸道的攻势,企图麻痹我的所有感知。

最终,他成功了。身体无端被他任意摆布,毫无抵抗之力。

生涩的缓慢,终是在两人接连不断不明声息之中,交缠激烈。

他的汗水从我肩窝滑落,浮于薄雾朦胧,我听见,他在唤我的名字。
陵和风云动
两人相拥到日上三竿的事,我已不想再提,毕竟被隔壁婆婆敲门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我只记得醒来后,就开始纠结聘礼的问题。其实便宜被占光后,才考虑这种事,难免显得智商低下。其实,我埋头苦思,只是为了不欣赏他穿衣罢了。哪知他居然当真了,吃过早饭便拉着我出山去了南墉。

与人十指紧扣走在大街上,算是第一次,看他小心翼翼牵着我,不由笑出声。这一笑,本是不要紧,但引来路人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我和他的身份暂时见不得光。

考虑再三,我终是把手抽回来:“我们还是回山里再牵。”我小声列了很多条关于公开场合的注意事项,谁知全被他当作耳旁风,拎了手又拽回去。

骆尘静静看我,待我不再挣扎,方才说道:“夫妻之间,还不能拉个手吗?”

我苦心劝说,努力保持微笑:“这世道不太好,应该低调,你懂的,低调。”

骆尘煞有其事地皱眉:“要是弄丢了怎么办?”

我漠然瞟他一眼:“你看我活生生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丢?”话刚摆在那里,忽然人潮攒动,一个小贩挑着一筐梨被人一撞,直直向我这边跌来。

“小心!”骆尘眼疾手快,将我往他身边一拽。我人是安全了,但听到一连串响动。

“我的珠子!”方才手扬起的瞬间,不知怎么就让念珠勾了筐子边上的竹篾,那小贩也下意识一躲两方力量之下,念珠断裂,一百零八颗玉髓珠子,散落一地。

小贩看闯了祸,急急跑远了。我定在原地,有些失神。念珠断,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骆尘亦知这念珠来历,为了不让我伤心,他说:“不如,我买串一样的给你。”

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堵得难受,什么也说不上来。良久,我说:“九哥出事了。”

耳边似乎传来骆尘的声音,但我全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觉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身体紧张得发抖,不得不承认,我很恐惧。

“桑楚?”骆尘忽然念出这个名字,“你怎么在这里?”

“我家住南墉。该是我问你们这句话。”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衣裙,音色带着三分傲气,确是桑流的姐姐。她淡淡看向我:“晗月公主,请借一步说话。”

“不可!若你带她走了,谁知你会不会把她交到太子手中!”骆尘护着我,对桑楚说话毫不客气,与上一回截然不同。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微弱:“好,就到你府上说。”握住骆尘的手,我垂着眼睛,声线低哑:“我想知道。”

骆尘看我的眼神显得担忧:“小柒,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答话,一种恐惧,前所未有,压迫着所有感官,连呼吸都变得局促。

桑楚是九哥的人,桑家又是南墉第一势力,若要擒我,完全不必这样心平气和地对我说话。她找到我,且不抓我,这等反常举动,令我更加不安。

桑家大隐于市,果真豪门别院,虽说比不上萧王府万一。然在寻常地方能达到如此财力,委实不易,也难怪九哥会选择桑家。

她摒退众人,连一名亲信也无留下。非但如此,她还将我和骆尘带入一间密室,以策万全。一切妥当,她如是远山的眉目之间,渐渐现出几分忧虑。

桑楚跪倒在我跟前:“如今能救太子殿下,能覆形势之人,只剩下公主了!属下恳请公主重返王都,主持大局!”

九哥果然出事了!我不由自主握住念珠曾在的手腕:“宫里出了什么事?九哥是太子,现今又是监国,是谁敢动他?”

“是荀妃。”桑楚声音颤抖,目色含怒,“帝君染病,将国事交由太子殿下,公主是知道的。然帝君近日病况有变,已是昏迷不醒。荀妃因三殿下落选,已对太子心怀忿恨。如今竟寻了机会,设局软禁太子,对外宣称太子染上帝君的病征,无力处置朝政。故此,她借着统领六宫的权利,矫作诏书,命三殿下主持朝政。”

“荀妃不是无凤印在手吗?怎会有人听命于她?”看来真相比我想象的复杂更多。

“公主有所不知,在九殿下成为太子以前,荀妃已暗中向帝君讨要凤印。帝君因公主离宫伤神,不堪其扰,便将凤印给了她。”

原来,荀妃的淡泊皆是伪装。所谓的任劳任怨,故意承让,只为了有朝一日得来容易。

我担心九哥的安危,想到一个人:“书寅呢?他没帮九哥吗?”

桑楚摇头道:“十殿下本欲相助太子脱逃,然为宁妃所阻。宁妃已归入荀妃一派,现时更是限制十殿下出宫。”她朝我跪行两步,“公主,帝君病危,若你再不回去救太子殿下,只怕江山要落入荀妃之手。到时候,殿下的命就”

无论九哥之前做过什么,但骆尘并没有死,我并没有失去什么。但若我不回去,依然留在山村安乐。那我将失去的,不止是一个九哥。可是,若我回去,还能离开吗?

手心握了温暖,令人心安。他的声音缓缓响起:“回去吧,我陪你。”

说是回去,但谈何容易?即便有桑楚亲率武侍相随,然陵和城遍地荀妃爪牙,一旦贸然入城,后果只会与九哥一样。

此刻危机,该寻何人以为助力?这个问题几乎无需思考。我们启程前往明都。

在路上,我想起南玄的那张签文:一带水,碧澄澄,舟住江上,月到天心;稳步其中,玄妙不闲,非人误己,几丧生身。

其意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诸事均欠顺遂,惟尚未铸下大错,还能全身而退。

一入明都城,我等便感觉异样。虽然此行已乔装成商旅,然城中气息弥漫诡秘。

以相谈购船之事,试图进入萧王府。但我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些武侍皆是伪装而就。最终,他们仅允两人入府,自然是我与骆尘。

每个家仆脸上都写满惧怕,必是受了莫大威胁。想不到荀妃的力量,竟能蔓延至此。

颜羽见我二人之时,茶杯直接脱手坠下,好在提脚接住,否则就得惊动外边的某些人。可他也因此付出代价,脚被烫到了。他瘸着走来:“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消停这两个月,我还以为你们离了景国,没想到我说你们继续消停一阵子能死吗?”

“消停了才会死。”我忙低声问他,“外头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萧王府都敢惹?”

“他们怎么不敢惹?我堂堂萧王已经被禁足一个月了,莫说古玩铺子,我连青楼都没得去好么!”看他感慨万千,我真想提醒他重点错了。

骆尘沉思片刻,环顾周遭:“为何你不见你父亲?”

颜羽拍他肩,叹道:“还是你有良心啊,不像某些说要给我买帽子,但最后又没买的某人。”他有意无意瞟我一眼,继续道,“他们把我父亲关到另一处地方,目的是要我答应与上边的那个女人共谋大业。”

看来,前朝的站位问题,向来是古来一众臣子的毕生难关。

我觉得他过于乐观,一个女人发起疯来可比男人恐怖千倍。“难道你不担心伯父的安危吗?你的那些武侍去了哪里?”

“化整为零。”颜羽只说了四个字,又对沉默的骆尘道,“你还是快带她走,景国不安全,如果可以,就算潜行夏丘部也比留下好。益阳关的将士认得你们,定会放行。”

“你是否想过投诚?”骆尘若有所思,“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遂她的心意。待她对你疏于防范,便是时机。”

颜羽苦笑道:“问题就在于,一旦她发现我有异心,便会杀了我父亲。”

我突然想起一样东西,忙从腰间取出:“你忘了我有这个?”在我手中的,正是书寅的令鉴,“现在书寅的母妃与她是一派,以书寅的名义,借故救出伯父,理应不难。而且有了这个,救人的事也不必你亲自去做。这样一来,你还能以亲赴王都作为掩护。既然你都去了,伯父那边也定然宽松些。”

颜羽并未接过令鉴:“那救人的事就交给你们,救了我父亲,立刻带他离开。”

骆尘将令鉴强行交到他手上,继而笑道:“以你的能力,召回几个武侍应该不难,况且有他们就够了。小柒和我,会随你一同前去王都。”

颜羽皱眉阻止,手指骆尘:“你去可以,某人就不必去了。”

我一把掐住他手指,狠狠一拧:“这回是我自己要回去的,他不过是陪我。南墉桑家也随行保护,定然不会出事。”

颜羽叹道:“原来桑家真是太子的人,难怪我要与他家做生意,他死也不肯,原来是有主了。”念叨完了,又嘲弄着看我:“就你那轻功,能飞得进宫墙?”

这一回,我已想到入宫的办法,且是神鬼不觉的大大方方。得意地翘起唇角:“那么大的穆华门不走,爬什么墙啊!”
静湖映月,泊舟浮影
颜羽投诚后,荀妃立即命禁军护送其前往陵和。然同他所料,高傲的荀妃并未立刻见他,反是让他在城里候着,连住处也未为其备下。不过,这倒是方便我等行事,能自行选择住处,也免了一番周折。

为免同行而遭荀妃生疑,我和骆尘与桑家商队行了另一条道,比颜羽晚到一日。入陵和城,比想象中的容易。或许是因为桑家的关系,随其商队进城而无加阻拦。

两路人相约于陵和陶然居,然而荀妃早已命人全程监视颜羽,我等丝毫没有接近的机会。但颜羽很聪明,随意从青楼带了四个姑娘回来,那些眼线为不扰他雅兴,纷纷暂避。其实,颜羽的目的只是让她们四人打麻将,而自己翻窗出去,绕到我与骆尘房中。

他见我和骆尘规规矩矩坐着,信口问道:“你们是夫妻,这般坐着,不觉生疏么?”

我把茶壶举到一边,让他抓了个空:“难道你想看搂搂抱抱那些?话说本是那样,但我俩怕你接受不了。”

颜羽本想说几句争口气,可当前气氛委实不宜把玩笑开下去:“为什么是陶然居?”

我示意骆尘端了盘包子给他:“书寅最喜欢这里的包子,说宫里御厨都做不出这个味道,而宁妃溺爱这个唯一的儿子,所以每天都命人特地来买。我只要写点东西塞进包子,他吃着看到,就一定会想办法送我们进宫。”

“我总觉得他会连纸也吞下去。”颜羽言出担忧,真是一个乌鸦嘴。

“如果吞了,我们只好明日再塞一次。”骆尘见颜羽拿了包子往嘴里塞,看他嚼得津津有味,许久才记得告诉他,“这些是失败品,里面都有烂掉的纸条。”

“咳咳你们”颜羽掐着喉咙捶胸口,好似吞了一盘纸下去。

骆尘忽然作嘘声状:“你听,有马车声。”

颜羽亦是听见,除了我这个基本没有内功可言的半吊子。

是宫里来的马车,按车驾的制式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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