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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第42部分

小说: 丧乱志 作者:深圳铁板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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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赵破返来,一脚将章兴踹倒,再不理他,转请折翎一道为王锦主持下葬。章兴也不在意,爬起身随众人跪倒祭拜。事毕,折翎将众人遣散,与赵破二人独对王锦墓碑新坟。沉默俄顷,折翎忽对赵破深施一礼。赵破不知所以,不迭回礼。折翎礼毕,诚挚道:「若我所料不差,上坪议事厅墙上所挂锦绣之中,昭远是旧时蜀中西南行营都统王昭远,言韬中之言,乃是旧时蜀中夔州守将高彦俦;言韬中之韬,便是赵兄先祖,旧蜀督监赵崇韬。折某少年于家中读史之时,本是对三公抗拒大宋颇有微词。今时与王兄、赵兄、高诵相交,自身亦差相与三公处境仿佛,方始感佩不已!」
  赵破见折翎郑重,字字句句发自肺腑,遂再还一礼,将折翎言语受而不辞,容色自傲而喜。数息后转问道:「将军,此战虽是夺旗而归,但敌将失威,定然不会甘休。砦中守卫多创,兵力又分,恐难久御。」顿了顿似询问亦似自语道:「安公子和援军不知还来得来不得?」
  折翎抬头望了望东方喷薄而出的曙光,又将眼光转到一直倚在门旁的晓月身上,坚定道:「无论如何,安鸿定会依约归来!」
  ***    ***    ***    ***
  「无论如何,安鸿亦要依约回砦!此间援军无望,诸葛砦大军压境,我要尽早回和尚原求吴经略再发援军!柒柒姑娘不要劝」
  安鸿话未说完,便觉胸中一阵气闷。想要运功调息一番,才发现肩骨剧痛、内力依旧十不存一,定了定神问道:「柒柒姑娘,我昏迷了多久?」
  柒柒身上鹅黄衣裙略带烟尘,显是几日未换。此刻闻安鸿询问,关切答道:「整整两日夜了!期间我探查过你的伤势,亦想用内功助你恢复。可大哥的内力自成一家,经脉运行也与异于常人,只得作罢。柒柒看过了二姊来信,亦可猜到此时砦中状况定是不佳,但大哥伤势未愈、内力散乱,根本赶不得路。况且,大哥现下之状,即便强行赶回,亦无所用处的。」
  安鸿适才自查,知她所言不虚,虽是心急如焚,却亦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柒柒见他心绪不佳,幽幽叹了口气道:「张浚是我孟门左使,本该受我二姊驱使,惟命是从。若是如此,无论哪路援军,皆是水到渠成之事。可按照大哥醒来所说情形,这张浚反态已萌,恐是难制了。」
  安鸿听柒柒说话,忽醒悟适才昏迷方醒时只忙于道谢及互通名姓,却忘记面前女子亦是孟门公主,不由奇道:「柒柒姑娘,你既在此处,孟门人众难道不知以你为尊么?亦或,可有什么制衡张浚之法?」
  柒柒面上一悲,歉然道:「家父去世时,我尚年幼。只记得孟门人众在灵前分作两派,一派以二姊、右使为首,主张延续家父遗愿、独立复国;另一派以长姊、左使为首,主张联胡联贼,以图恢复。那时左使权大,强将右使派出山砦,去汴梁为官,又遣四长老陪同二姊去各处匪砦联络起事,最后竟将二姊留在先得月中,不许她回砦。而后数年间,再将忠于二姊的门人逐一调回、困在诸葛砦,使心腹接管了分布各处的分舵与情报网。出砦为官之时更是强带了我在身边,美其名曰教授武艺,实则软禁为质。为防面上难看,对外称我是他女儿,假作对我百依百顺,实则时时遣人监视。我我确是无能为力的!」说到此处,眼睛一亮,转无奈为欣喜道:「长姊待我一向不错,时常遣人来探我!我传书与她,让她与左使说去!」言罢,雀跃欲走。
  安鸿急出声拦阻,牵动伤势,冷汗直流,待她停步,强坐起身将孟舞蝶随师尊云游四海之事简略叙述了一遍。柒柒闻后,神情落寞,静坐无语。安鸿知她心中难过,欲分她心思,故作好奇地问道:「张浚既将你软禁,你又怎会出入自如?秦氏脂粉店各处州府皆有分号,为何嫂嫂偏让我送来阆州?」
  柒柒收悲作喜,答道:「秦氏脂粉乃是我孟门两大刺探情报处之一,此处分号那名老掌柜是二姊在先得月时,暗中安插的心腹。二姊经常透过他给我写信,偶尔亦会捎来些有趣的玩意。每次二姊来信,都是飞鸽传书,此次却是遣安大哥来送,老掌柜觉得古怪,这才匆匆来寻我。我要去脂粉店见你,他说在府门处等我。我打点好一切出门,却不见他。我看天色已晚,以为他会留你歇宿,明天再去不迟。结果隔天全城大索,不但寻不到你,连他也不知去向了。」顿了顿,又嫣然一笑道:「也不是每日出入自由,是要到他去轮值时拖住左使,我才可得便利」
  柒柒话音未落,窗外忽有一人屈指弹窗棂。柒柒闻声,忙将床帏遮掩好,嘱安鸿噤声,几步跑到窗前,隔窗问道:「怎样?城中还在查么?」
  安鸿在床上屏息凝神,只听窗外那人答道:「依旧严密!左使可能起了疑心,准备明日索查府中及城中隶属孟门、明教各处。」说到此处,轻咦了一声,又道:「三公主,他是否已醒转?若是醒了,便让他速速离去,切莫引火烧身!」
  柒柒也不管窗外人能否看见,对着窗棂做了个鬼脸道:「我偏不!安大哥是二姊遣来之人,我定要护他万全!」见窗外人默不作声,便也沉默不语。半响,又试探道:「小刀,我我想随他离去,逃脱左使掌控!」
  安鸿在帏中听窗外人声竟是小刀,心中已是一惊;听小刀说明日搜府,又是一惊;待惊觉自己昏迷之时定不会屏息时,已是第三惊。但这三惊相加,亦不及耳闻柒柒所言时的诧异。窗外小刀亦被惊呆,良久方低声斥道:「胡闹!怎可如此?这些年来,我只是暗地教了你些粗浅功夫,二公主交予你的芙蓉擒拿手又不见你习练。现下城中高手云集,连夏堂主亦在军中助力,岂是你能应付的!」
  柒柒嘟嘴气道:「谁让你不肯传我高深的功夫了?无妨无妨,安大哥武功高强,他可以护我出城!」
  小刀叹了口气,道:「他若未伤,确是强援。可他此时自身难保公主还是不要行险才是!」
  柒柒沉默有顷,坚定道:「小刀,我且问你。若是我让安大哥伤势一夜尽复,你肯不肯偷府中那匹铁象来,助我二人出城?」
  小刀闻言,呼吸急促,半是凝重半是愤怒道:「三公主,我毕竟是左使亲随!」
  柒柒柔声细语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弯刀。」
  小刀不语,数息之后重重地「嗯」了一声。柒柒大喜,欢欣一番又道:「小刀,今夜运功,不能有人打扰,你可否为我护法?」
  小刀一怔,继而一掌拍在窗棂上,怒道:「柒公主,你不要得寸进尺!」话音方落,便是衣袂飘飞之声,瞬息间,人已去远。房门外传来侍女脚步,隔门问道:「小姐,可是跌倒了?」
  柒柒斥退侍女,来在床前,满面通红,扭扭捏捏,欲言又止。安鸿适才听她话语意思,竟是有法医治自己伤势,早就喜不自胜。此刻见她样貌,想起一事,恍然大悟,亦羞了个满面通红。柒柒冰雪聪明,见微知著,霎时想起安鸿适才所述雨夜庙中之事,更是羞惭难抑。屋内男女对坐,烛影摇红,情景与洞房花烛一般无二。过了顿饭工夫,烛火忽爆了个灯花,柒柒似从梦中惊醒,支支吾吾道:「安大哥,长姊将那青城秘术与我之时,曾言此乃采补之技,但我让小刀看后,他说这是这应是对双方有益有益的双修」
  安鸿见柒柒言语不接,忙摇手道:「柒柒,这使不得!」
  柒柒一顿,继而坚定道:「安大哥可及时为诸葛砦求得援军,柒柒亦可脱去张浚魔爪、与大哥一道去探望二姊。除此双修法外,大哥可还有两全之策?」见安鸿面露讶色,以为他看轻自己,遂跺脚转身泣道:「柒柒年方十六,尚是处子之身,可不是人尽可夫之流!只是你不知这等不自由日子,是何等难挨!」
  安鸿错愕,乃是为了柒柒竟不知巧云已丧之事。不知巧云信中如何说,此时便无言应对。见柒柒曲解己意、潸然泣下,忙辩解道:「柒柒姑娘,你误会了!我我我只是讶异姑娘仍未参透此术玄机!」又将雨夜庙中,师尊所言「男不宽衣,女不解带,千里神交,万里心通,彼此成就」的功法要诀说了一遍。
  柒柒转泣为喜道:「如此最好!我性子愚钝,参不透其中奥秘。秘术图谱在此,大哥请看!」说着,将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在安鸿手上。安鸿接过,逐页研读,间或不明处,便唤柒柒一同参详。起始有男女双修图画时,虽是相拥互抱,却还是衣着整齐,越往后看,图画之人越是寸缕未着,只将二人看了个面红耳赤。待看了一遍,二人依册中所绘对坐交互,行经走脉,寻天地间生生不已之气,渐渐物我两忘。待修到册中宽衣之处,自然而然依样行之,亦不觉有他。
  安鸿独阳,柒柒孤阴,二人皆是处子,正是修习此功法的上上之材。天地之气带动二人内力,在各自体内运行大小周天,虽磅礴不息却各不相连,渐渐阴阳各异。二人再次依图换姿之时,柒柒行动略偏了些个,本应在安鸿腹前划过的一只美足触及小腹。这一下近在咫尺却苦无交集的阴阳二气彼此相吸,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将二人气脉融合贯通,再也无分彼此。
  柒柒年幼,意志薄弱,心中虽不明白发生何事,但浑身上下舒爽的什么也似,只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腻在安鸿身上,不由得启樱唇娇声长吟。顺势将那只惹了祸的脚丫抬起,搭在安鸿肩头,小腿一勾,整个人都往安鸿怀里滑去。
  安鸿虽年长,却是重伤未愈,内力枯竭,此时美人如玉、赤裸在前,更是全无意志可言。收目看那只仅有巴掌长短的小脚洁白如美玉、细腻若羊脂,放眼望伊人腰身玲珑浮凸、曲线流畅,小腹平坦如川、芳草萋萋,内中又有蜜水晶莹剔透,不由怦然心动。又加体内阴阳二气流转、通透舒泰,亦催内息出口一叹,伸臂将柒柒揽入怀中。
  二人皆借着阴阳引力,弃了图谱,顺体内真气走势放肆而为,唇瓣相接,口中津液交流、混而为一。柒柒依偎在安鸿怀中,一手抵在他气海,另一手不自觉地握住了那根直挺挺的阳物,只觉得阵阵心旌摇晃。安鸿拥柒柒在怀,一手抵在她膻中,另一只手滑在她股间会阴,只觉得怀中人肤滑如缎、体香清甜,情难自禁。
  有顷,唇分。柒柒一双美目如顾似盼、明眸情挑,显是已难抑勃发春情。安鸿息若牛喘,弃了柒柒膻中,将指左那只恰堪一握的莹润椒乳抓在手中,又将玉人放倒,扶着胯下银枪,意欲直捣黄龙。
  柒柒乳肉被安鸿揉捏的狠,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双腿高举,待小将军前来攻伐。谁知静候许久,那只滚烫的金杵头儿却只在桃源洞口的仙豆上长摩短擦,硬是难以入巷。无奈之下,只得羞面咬紧银牙,伸手去牵那头不识路的憨龟,带着它将头伸入洞中探宝。
  安鸿正在洞外焦急彷徨,忽得指引,喜不自胜,提臀挺枪,意欲直刺花心。不料才入洞不远,便遇到了险涩阻滞,一鼓作气未能得过,再鼓余勇尽力前冲,终豁然开朗,进出随心。只觉得洞内软肉层层叠叠,紧紧包裹在阳物之上,世间至乐事,未有过玉茎抽送之间者。复数十下,忽感适才因唇分而断掉的阴阳相通之气复连,交融之下,更添了几分欢喜。仰首长长呻吟,恰好见了如雪般一双脚丫举在空中,晃动不止,个个趾豆晶莹圆润,惹人喜爱。遂一面抽送阳物,一面探手将玉足抓在手中细细把玩。情到深处,又将足趾含了在口中轻舔细啜,只觉得芬馨无匹。
  柒柒初承人事,破瓜之时本是疼痛难当,幸得双修在前,阴阳之气随安鸿玉茎深入而互通,减去不少痛楚。待安鸿抓了自己双脚把玩时,下体已只剩了如潮击水岸的快感,俟安鸿含了自己足趾再口,心内觉得好生羞赧,本就娇媚的呻吟中又添了份扭捏不依。这声线婉转起伏,听在安鸿耳中不啻于扬汤止沸、怀薪救火,奋勇更添一端,将柒柒顶的如神似仙,全身无力,整个人如同飞出九霄之外、卧于云朵中一般。
  二人有真气护持,久合不泄。安鸿又将雨夜庙中孟舞蝶教授的姿势说出,与柒柒一一尝试,真个欢乐无边。二人心思一同,皆恐对方不得尽意,故全力配合,与所修功法主旨恰恰契合。房事功法亦是性命,亦是阴阳,融合贯通,再无分别,只余满室皆春。
  此时房外,侍婢十余皆倒在血泊之中。小刀面色铁青,背身立在房门前,手中新月也似的弯刀犹在滴血。侧耳听了听屋内再无动静,瞑目切齿,黯然不语,转身离去。
  翌日五鼓,二人同时自春醉中醒来。虽是修炼疗伤,但毕竟初尝禁果,故此各有感怀。柒柒只觉得鼻腔内皆是安鸿男子气息,周身舒畅无比,下身隐有刺痛,却是瑕难掩瑜。想到身子已予了安鸿,说不得此生便要系在他身上,遂紧紧抱住安鸿不放。安鸿运功自查,见伤势内力恢复了七成有余、只肩骨疼痛难消,欣喜不已。待睁眼看见床上点点落红,又怀了份愧疚在心。伸臂将柒柒紧紧揽住、暗暗下决心日后好好待她时,却又想起昨晚柒柒与小刀之间言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各思心事之时,屋外忽传马嘶。二人匆匆整束,推窗见柒柒惯用马车已停在院外,只是那马与以往有些不同,毛色虽多被烂泥遮掩,却隐隐可见油亮,身躯蹄掌,亦比常马大了许多。柒柒眼中一亮,叫了声「是铁象」,便一跃而出。落脚正踩上一具婢女尸身,骇了一惊,险些跌倒。安鸿恐她喊叫,急跃出掩了她檀口,镇定道:「事不宜迟,速速出城方为上策。」
  柒柒急喘息了几口,定定心神,点点头道:「小刀好狠的心肠!」随着安鸿出院上车。车厢内已备好一套军服,却不见小刀踪影。安鸿知小刀不便出面,劝了怏怏不乐的柒柒几句,将军服换好,压低了毡帽帽檐,挥鞭驱马,出了府邸。
  城中道路,安鸿只认得自城门至庄园的这一条,微微收着马力,沿路缓行。途中遇见搜寻军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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