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晨若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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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女子娇柔水润的嫩唇,狠狠地噬咬——
“唔——”
她唇上一痛,秀气的眉头紧皱。身体在他颀长高大的身躯、健实修长的双臂以及冰冷坚硬的墙壁之间紧紧困住,胸口都被压得生疼!她忍不住伸手欲推,可男人是如此霸道强势,早在咬上她的刹那,就顺手将她纤弱的双臂反剪到了身后,如同铁箍般让她一分也动不了!她光裸的腿也被他困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这是一个完完全全被制住的姿势,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她挣扎不了,只能任他欺凌,是痛是甜都生生承受。
腥甜从口腔处传来,她呜咽着连声音也发不出,翦水的瞳眸委屈地望向男子的眼睛,却发现他也正专注地看着她,深深地,深深地,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里去。那深沉黝黑的眸子,狠绝森冷,里面是翻天覆地的漩涡,盯着女子白皙娇美的脸庞,看到她清亮的眼睛染上泪的痕迹,却没有软化分毫。
“唔!”她猛地挣扎起来,只因男人非但没放开她,反而又狠狠咬了一口!
他一个用力,将剧烈挣扎的娇软纤弱的身子更加用力地固住,吼中发出嘶哑的闷哼声。
挣扎无用,她只能继续用那双美丽的眸子将他看着,清亮水灵,带着几分委屈的泪意,秀气的眉间紧紧蹙着,白皙嫩滑的脸庞因呼吸不畅而透着淡淡的粉红,如同娇嫩鲜美的花朵,完美无瑕。
他将她的血都一一吸纳进口腔中,如同中世纪古堡中的吸血鬼,贪婪霸道的吸食着鲜嫩少女的血液,以慰藉某种病态的满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吸着吸着,动作起先是狠戾粗鲁,然后不自觉的,慢慢松了力道,变得温柔起来。吸入的液体从腥甜的血液到女子唇内的清甜美妙的汁液,仿佛越来越可口,也让他越来越着迷,深入浅出的,唇瓣厮磨。一场凶狠的噬咬已经逐渐演变成缱绻缠绵的吻。
男人漆黑的眸子在攫取女子汁液的过程中风暴渐平,他沉迷地吻着她,不自觉地用着世间最温柔的力道舔舐着她的伤口,等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又对她心软了时,眸中闪过的是懊恼!
这个女人,对他从来狠心。可他对她,从来狠不下心。
为什么六年过去,她还是能用她那双清亮美丽的眸子,只需柔软地看着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能让他最坚定的意志瓦解殆尽?!
不公平!!
猛地,他从女子的唇上移开,低头,一口咬在了她光洁□又纤弱雪白的肩上。
“啊!”她惊喊出声,可男人心中如此愤怒和不甘,尽管他已经生出了满心满怀的疼惜与爱恋,也抵不过那因深入骨髓的思念而沉积潜藏了六年的刻骨阴暗!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凭借着本能的,狠狠地将怨、恨和爱都发泄在血腥之中。
可是,她的血让她疼,让他也疼,疼到锥心裂肺
感觉到怀中女子因疼痛而不自觉的颤抖,他忽然又生出满心的慌张来,不知所措地抬起头,入眼而来的是她娇美白净的小脸,美丽的眼睛水意泛滥,却赌气般死死含着没有流出来,娇嫩的小脸粉红细致,鲜红的嫩唇水光潋滟,被雪白的小小的贝齿紧紧咬着,唇上还有他刚刚行凶的证据,破裂的伤,可怜兮兮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他只觉心中隐隐作痛,久违的身不由己的感觉又该死地生出来了,他有些懊恼自己的粗暴。而当他的目光移到刚逞凶过的削肩时,心疼地狠狠一抽!
雪白光洁的肌肤,一尘不染仿佛最上等的瓷玉,却被清晰地印上鲜红的咬痕,有的地方甚至冒出了血丝来!
男子终于松开了钳制,可女子却颤抖着一动不动。就连泪水都死死含住,不让它们流下来。
他皱眉,却不可自抑地轻轻吻上了肩上的伤痕。细致而温柔地描绘着伤处,带着万分的怜惜和疼宠。如果此时她能看到他的目光,定要被那深沉到无边无际的柔情,爱恋泛滥成灾的眸光所吸引,然后沉溺其中再不愿意醒来。
只可惜她此刻看不到他的眼睛,心中只觉得这个男人是疯了么?
她记忆中的陆以辰是聪慧的,是优雅的,是高贵的,是镇定的,又是温柔的,是深情的,是纵容的,是执着的,他是她那些黑暗的日子里精神支柱,是她失去方向时的永恒的明灯,也是她六年来都没有忘记反而藏得越来越深的最珍贵的爱人。可是现下是怎么回事?身影还是如昔倨傲挺拔,眉目还是如昔俊逸优雅,却对她如此粗暴!
她知道他委屈,他怨,他恨,可是他以为她这六年过得就有多好吗?她离开他,他痛苦,她又何尝不是?!
心中的委屈越积越多,终于到爆发的时候!她没有给他任何的预警,之前一直僵着任他舔舐伤口的身子忽然如脱兔般往旁边一窜,被他之前粗鲁的力道抓到疼痛的双臂顺势将他猛的一推,她就这么忽然间跳出了他的掌控。
尚且沉溺在心疼之中的男人躲闪不及,被她推个正着,可高大的身形也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被推开几步,脚步仍然稳稳地停在原地。
他微蹙了眉看她,那个如今离他有一步之遥的小小女子。
却在下一刻浑身僵住!
女子身形纤合有度,笔直的长腿雪白滑腻,曲线优美,双臂纤弱娇柔,正互相捏着仿佛在缓解酸痛。她美丽白皙的小脸如同鲜嫩娇花般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泽,明亮的大眼睛如泣如诉幽幽怨怨的看着他,鲜嫩粉红的唇儿微肿,泛着惑人的水光,美好的下颌略低,带着几分委屈地扬着,纤细优雅的颈稚嫩雪白,再往下是惹人怜爱的锁骨,还有春光大泄的一方雪白柔软。浴巾松散凌乱地斜斜挂在纤弱的娇躯上,遮不住那方雪白柔软之上的殷红樱桃,也挡不住下面白嫩诱人的大腿,平添几分欲遮还羞的美丽和蛊惑人心,清纯与妖媚并存,让人忍不住膜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
这样的美景,便是柳下惠也要血脉喷张,何况是爱她至深的陆以辰?
她只顾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般在心里抱怨着六年后的陆以辰的粗暴,待看到男人忽然变得猩红的双眼时,她才猛然低头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啊!”她低喊一声,连连后退,双臂忙不迭地想办法遮住泄露的春光,可那纤细柔嫩的小臂却只能堪堪挡下一部分雪白,仓皇间甚至连那诱人犯罪的小小樱桃都没有遮住,反而因手下施力而使那方柔软娇嫩被挤压变形,那枚可怜兮兮的樱桃就这么在男人眼前颤抖着。
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噌的一下沸腾起来,低咒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将那只雪白的细臂拉下,高大的身影俯下,薄唇饥渴地咬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发了过后才发现错别字,在文档里却怎么也发现不了,真是奇怪。。欢迎大家指正哦~~
☆、晨宝宝
男人低咒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将那只雪白的细臂拉下,高大的身影俯下,薄唇饥渴地咬上去!
“啊——别啊!”惊喊出声的女人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胸口猛然的刺激袭得周身颤抖,溢出的声音成了细碎的呻吟。
这一次的咬不同于前两次,他极尽温柔缠绵地舔舐品尝着那一方柔软,从顶端的殷红开始细细爱抚,到牛乳般娇嫩诱人的雪白,都一一顾及,无一遗漏。男人的唇舌仿佛魔术棒一般将女子白玉般的身子折腾得一片粉红,带着细微的颤抖,还有难以压抑的娇喘呻吟。
没什么作用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逶地,触手而来的满是心尖上人儿的滑腻雪白,男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凭着本能肆虐掠夺,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陈以晨仿佛置身于迷幻之中,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唇舌和手掌中颤抖承欢。她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双腿离地,还没来得及惊叫,双唇已经被男人堵住。
他含住女子粉嫩的娇唇,打横抱起她,三两步就走到床边,然后将手上的雪白娇躯放置到同样雪白的床上。
两相对比之下,他这才发现,那床单并不是雪白色,而是米白色。
纤细而妖娆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女子五官绝美,面容嫣红,翦水瞳眸水雾一片,娇嫩的双唇上是他方留下的液体,雪白如细瓷的肌肤,胸前是与纤弱的身形完全不相称的波涛汹涌,而他方才才品尝过它们的味道;细致的水蛇小腰也扭动着,带动下面的绝美境地若隐若现,笔直的玉腿纤细优美
他只觉得脑中轰轰作响,吼间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吼,不可自抑地覆身上去
“不要!”她正要起身,却在起身前被他压住。光洁的身躯如同献祭的礼品,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她感到他火热的唇迫不及待而又毫无章法地落在每一处让她尴尬的角落,心中又羞又怒。
六年后的他不仅不再疼惜她,还要强迫她么?!
她心中微寒,可却抑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她在他的动作下周身也火热起来,仿佛期待着燃烧一般难耐!
不知是羞恼还是难堪还是难耐的泪水终于滑落眼眶,她一边因他的动作而呻吟着,一边又细细啜泣着,耳边却又传来他低沉暗哑的深情呼唤——
“晨宝宝我的晨宝宝”
她心弦一颤,心中的怨竟尽数化作了柔软
晨宝宝,是六年前他给她的爱称。那时,她的名字还不叫陈以晨,而叫做方晨。记得他刚这样叫她时,她就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骂他不要脸。而他却只是委屈怨念地跟着她,不依不饶地继续叫,直到她无力反抗
这六年来,她无数次在梦中听到他低醇的嗓音这样喊她,带着刻骨的深情与爱恋,每每让她心弦颤动,满心柔软。
“乖宝宝”不知何时,男人的急切而细碎的吻又回到她的唇上,他火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女子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喑哑和毫不掩饰地情—欲,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烫化。女子只觉得一阵颤抖,然后感觉到他同样光裸的胸膛覆了上来。霎时,柔软与坚硬相遇,带着无尽淫靡的色彩。
他低沉暗哑地喊着“宝宝”“晨宝宝”“乖宝宝”,那碎成一片片的嗓音仿佛是从最深沉的内心中发出,带着彻骨的痴狂和爱恋,魔音一般将她的抵抗一一瓦解,只能呻吟着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表姐!你在里面吗?”
门外楚青栎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却让屋内二人的干柴烈火瞬间僵住!
暧昧的喘息和癫狂的厮磨戛然而止,陆以辰猛地从身下的柔嫩娇软翻身而起,狼狈无比地拿了掉落在一边的衣物冲进了浴室!
而陈以晨听着浴室中乍然想起的水声,这才迷蒙地爬起来,收紧双腿,双臂抱膝地坐在床上。还不忘拿了毯子将周身裹得严实。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庆幸?还是失落?
她蒙头坐着,心中只觉得有些微的苦涩。原来,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一恢复理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她。
六年前,他开始对她总是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可她开始时对他从没有好脸色,最多不过被他偷一记香;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沉溺在巨大的风暴中不能自拔,而他也只顾得抚慰她,没有那么多绮念。现在呢?经过这么六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是非他不可了的,所以若是没有楚青栎的打扰,她定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他。
看来,他是不要呢
“表姐!表姐!”
门外楚青栎的声音还在。陈以晨轻了轻嗓子,“在换衣服呢。”
“晓晓来了,舅妈让我来叫你下去呢。”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陈以晨这才微微叹口气,掀开毯子准备起身穿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时,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止。她怔怔地看了门一眼,心中微恼,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啪的一声锁了门——她卧室里的门从外面锁住后,里面是打不开的。
仍然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向上倾斜,然后潇洒地下楼。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恶作剧因子并没有消失啊。这六年来做着规规矩矩的大小姐,已经多久没这样恶作剧过了?
不是不想,而是能够宠着自己、能够挑起自己童心的那个人不在身边。
华美雪白的旋转楼梯,陈以晨一身简约舒适,上身是雪白的棉质T…恤,下面黑色热裤,露出修长雪白的双腿,性感又纯真。秀美的黑发直垂到肩头,乌黑亮丽的色泽衬得那张白皙的小脸愈发白嫩娇媚,在客厅中巨大水晶吊灯的照耀下赫赫生辉,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邱晓第一眼看到这个让自家哥哥欲生欲死的陈家真正的公主时,眸中惊艳一片,竟也生出片刻的沉迷。不过,他比他哥哥幸运,因为他知道,这个让男人过目不忘的美人,是自己的表姐,跟自己是完全没可能的。
“怎么样?说了我表姐很漂亮吧?”楚青栎凑过去,乐颠颠地小声对他说道,神情里满是自豪。
邱晓不客气地白她一眼,“瞧你这耸样儿,她也是我表姐好不好?”
楚青栎撅撅嘴,不说话了。
陈以晨的父亲只有一个姐姐,便是楚青杫的母亲陈如芝。两家因过去住在一个大院里,又同是军政家庭,故而走得近些;而邱晓和邱黎则是陈以晨的小姨的儿子。陈以晨的母亲王思言出自南方赫赫有名的王家,是全国闻名的钢琴家,其妹妹王思语虽然同嫁在B市,却相距较远,所以表兄妹之间也没有楚家来得熟稔。
“这孩子,怎么头发没吹干就下来了?”
一位雍容美丽的贵妇正靠在大厅那豪华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看到下楼来的陈以晨,皱眉道。
王思言是那种兼具美貌与气质的完美女人,如今虽已过四十,眉目间却风华依旧,魅力不减。窈窕的身姿,优雅的艺术家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
遗传是个神奇的东西,陈以晨虽然十七岁以前都不在王思言身边,甚至没见过一面这个美丽优雅又雍容华贵的母亲,可骨子里却有着王思言一样沉静婉约、淡雅悠然的气息。就像现在,虽然她穿着T恤热裤,头发也湿哒哒垂着,但是一身的光辉气质却怎么也掩不住,如珍珠般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妈妈,现在六月的天,怕什么呀。”她随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