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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中宫有喜 作者:晏听弦[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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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手中册子无误,她才将其放下。
  
  在距离烟罗成亲还有十日的时间里,朝中一如既往的繁忙,景琰也日日忙碌着。由于景逸一事,朝中空缺了好些位置,这几天里,都由景琰自己亲自选出来的人,填补了上去。
  因为实在是太忙,景琰除了来了四趟凤栖宫外,就没有在招人侍寝。
  众妃的热情也如冬天里的热水似得迅速凉了下去。
  这期间里,孟嫔也来找过皇后,意图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虽然觉得孟嫔烦,练月笙也好生接待了下来。她心里的郁闷、不痛快也随着时间逐渐远去,看着孟嫔也没那么烦躁了,但是她的烦心事怎么能对她说。
  故而她就简单搪塞了过去,孟嫔一瞧实在的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后宫里难得的平静。虽然景琰还是不时的贴上来讨好,练月笙不时的推开他,小打小闹间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她也没有再提起那个让她不痛快的事,毕竟,本身就是她的不对,她从来就没想到自己也会这么善妒。这是身为一个妻子,一个皇后,最不应该的事情。有时候她都在想或许阿史那燕说的是对的,她真的不适合皇后这个位置。
  时间流逝,直到烟罗和潘落成亲那日。
  她被景琰领出了皇宫。
  如今已经十一月,秋末初冬,外面的天气也逐渐变得冷了起来。
  因今日成亲的两个主角是圣上赐婚,且又是圣上近身暗卫,打一开始这消息出来时,好些人都极其留意。再则这烟罗被宁国公收为义女,身份地位也大不相同。故而今儿个这场喜宴,来了好些朝中大臣,有一部分是因为皇帝去的,有一部分是因为宁国公去的。
  景琰和练月笙这次是微服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在宁国公府见过人之后,景琰就带着练月笙离开了。
  因为上次出宫练月笙吸引太多人的目光,这次景琰学精了,让人把她打扮的低调简单。却没有料到她一身低调的装扮,却还是很抢眼。
  练月笙穿了身鹅黄色的襦裙,乌发轻绾,斜插白玉簪子,其余发饰都是常见的简单之物。她这一身装扮看似低调,实际上十分抢眼。景琰初见时,就已经移不开眼了。
  小家碧玉被她穿成了大家闺秀,灼灼惊艳。
  效果没有预期的那样,景琰无奈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股骄傲,他的女人,果真不凡!
  忘仙楼上,练月笙拉住了穆锦,对着景琰和穆城两个说:“我们还有话要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离开会儿?”
  景琰怔了怔,旋即就说:“正好我也有事找穆城,你们先慢聊。”他瞥一眼穆城,“我们先走。”
  穆城看了眼穆锦,后跟在景琰后面离开。
  自穆柳两家的案子结了之后,景琰曾找过穆城一次,两个人之前因为各种事情结下的梁子,也在那一次的谈话中尽数解开。
  所以这次出宫,景琰带着练月笙来了忘仙楼。
  见人都走了,练月笙才拉着穆锦进了里间,将窗子关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穆锦看的好奇,就问:“你这是怎么了?”
  “阿锦,我有事情问你。”她一脸正经,很是凝重。
  穆锦也跟着凝重了起来,“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想问”她一顿,蹙眉,支吾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师父确实很喜欢你,但是他确不能保证你以后的日子。”感觉这个意思不对,她又换了个说法,“不是,是假如你是你师父仇人的女儿,你师父也知道,但是他确喜欢上了你,但是但是他以后又不得不去杀了你不是杀,你抛弃!抛弃了你!”
  “你也知道其中隐情,你会怎么面对你喜欢上的这个师父?”练月笙面色惆怅,凝着穆锦看。
  穆锦愣了愣,歪头想了会儿,说:“他喜欢我是真,要抛弃我也是真”瞧见练月笙连连点头的样子,穆锦蹙眉沉吟,“我觉得,他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不会抛弃我”
  练月笙眉心深锁,就见穆城扬唇轻笑,“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你说的这个比喻,是你和陛下之间的罢。”
  练月笙怔住,不置可否,低头轻叹了口气。
  穆锦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半弯着腰,道:“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想这么多,我会用你想这些烦心事的时候,好好的陪在他身边,享受他带给我的一切。而不是一边和他谈情说爱,还要一边忧思着这人以后会如何对我,如何对我的家人。”
  “虽然有些自私,但是我相信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你,他就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穆锦直起身子来,踱步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你不要看我整天一副傻里傻气的小孩子模样,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亮。”语毕,回眸望了一眼练月笙,“皇帝不是昏君,你应该相信他才是。”
 

☆、55【张嫔出事】

  这话一落,练月笙倏然一惊;穆锦这话无疑是结结实实的敲在了她心头。是了;自和景琰相处以来;她多少次怀疑他;怀疑他暗中部署,欲要至练家于死地;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这些事情没有一件和景琰有过关系。
  她从来没有相信过景琰;一直一直都在怀疑他。
  一番沉默过后,练月笙叹息一声;抬起脸来,目光坚毅,“我懂了;我会试着相信他。”
  穆锦闻言一笑,依靠在窗前,却又听练月笙支支吾吾的说起“可是可是如果穆城他碰了其他女人,你能接受?!”
  穆锦呆愣沉默,练月笙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这个”穆锦为难的挠挠脸,“师父他不是你相公,你不能这么比喻的!”一急之下,穆锦脱口而出,“我相信我师父不会喜欢上其他人的!”
  显然这个问题,穆锦回答不了。
  穆城是穆城,景琰是景琰,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
  比之这里不同的是在另一个雅间里,景琰提壶替穆城斟了一杯酒,沉吟道:“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哄她再哄她就行了”分明有些不相信会这么简单。
  穆城执起酒杯,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知道阿锦为何在我面前这般孩子气吗,就是我宠出来哄出来的。”
  “你没事时带她出来逛逛庙会,领她见识一些新鲜玩意,把她哄开心了,就什么都好说。”穆城低笑着,“再则,我觉得只要一个女人喜欢你,都会对你身边出现其他女人感到吃醋,这是正常表现,她要是不吃醋,无非就是说明她心里没你,或者你在她心里占不了什么位置。”他还记得又一次他和一个店里姑娘走的近些了,穆锦跟他赌了三天气。
  “你身为皇帝,三宫六院都属正常。但是你要想皇后娘娘彻彻底底把心给你,就先把你那些后宫佳丽都忽视了去。”穆城搁下酒杯,一手搭在桌上,眸里闪着高深莫测的光芒,“椒房独宠,是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吗?”他一笑,“昔有北朝云帝与文和皇后伉俪情深,少时夫妻,一路扶持,云帝六宫虚设,只有文和后一人;再有夏朝商帝为正德皇后废除后宫,引为后世佳传。”
  “你瞧瞧,前人做得来的事情你为何做不来?”
  景琰皱眉听着,眼睛一亮,颔首道:“是这个理。”已有前人给他做了榜样,他为何还要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事情!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穆城把酒壶从景琰手里拿过来,一壁斟酒一壁道:“根据你说的话,皇后娘娘对自己娘家十分关心,无时无刻都担心你是不是又打了练家主意。”他将酒壶搁在桌上,抬眼,注目于他,“这就要看你这么做,才能消除她的心结了。”
  话落,景琰再一次陷入了沉思,穆城瞧了他一眼,提壶斟酒,不再言语。
  所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景琰与练月笙两人大概也就如此了,只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得到穆城穆锦的分析开导。
  这对师徒委实都是不简单之人。
  在回宫的路上,两人虽然与来时一样说笑,但气氛明显不一样了,不知是不是景琰的错觉,他觉得练月笙好像比在宫里那时对他更近亲了一些。
  
  练月笙不再似以前那般纠结,对着景琰那群宫妃也变得和以前一样平平淡淡的了。
  看出这点的有几人,其中就有庄妃和孟嫔。
  孟嫔看见皇后恢复如初,心才算放下;庄妃就比较不好了,因为这几天来,陛下一直往凤栖宫跑,眼瞧着后宫雨露均沾的场面又要恢复成皇后独宠,庄妃不淡定了,又跑去找了阿史那燕。
  欲要教唆她再去找皇后。
  阿史那燕自那次从凤栖宫离开,心绪就一直处于低谷,那里还听得进庄妃的话,再说了,她也不想去练月笙那里再丢一次脸。略有不耐的把庄妃拒了之后,就送客出门了。
  庄妃吃瘪,满脑子的搜索能膈应到皇后的人,最后锁定了芊婕妤,结果这位还在广凌宫禁足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一番思忖无果,庄妃百般失望。
  …
  凤栖宫,正殿。
  “太后的意思是,荣安公主身子弱,那些繁琐的仪式礼仪都不必在意,凡事以荣安公主为重。”秋文站在正殿中间,眉眼温顺,朝皇后转述太后的交代,“将公主接进宫里后,就可以直接来慈宁宫了。”
  如果可以的话,太后这个当娘的都想跑去接女儿了。秋文说本就省去了那些繁琐的礼仪,如果太后再不顾身份去接人的话,难免会引人诟病。这才把太后给劝了下来。
  练月笙也懂得太后这是思女心切,奈何因为身份不能如一个寻常母亲般去接自己的女儿。
  秋文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便返身离开。
  练月笙正想着荣安公主的事情,外头黄杨就进来禀告,“娘娘,张嫔身边的宫女来了,说是要见娘娘。”
  “让她进来。”练月笙理了一下衣袖,说道。
  黄杨应“是”退下,再进来时就领进来了一个粉色衣裳的宫女。
  那宫女进来就福身行礼,言语间有些急切,“娘娘,奴婢是张嫔身边的宫女惜珊。张嫔身子有些不爽利,奴婢来请娘娘过去一趟。”
  练月笙闻言一蹙眉,“张嫔身子不爽利怎么找到本宫这儿了吗?你们请御医了吗?”
  惜珊福福身子,抬眼间,眸色漫上慌张,“娘娘,张嫔这次情况怕是不好!”
  练月笙一听之下,心下紧张起来,站起身来,“怎么回事?”一壁走一壁道:“什么叫情况不好?”
  惜珊眼里起雾,摇摇头,“奴婢不敢妄言,还请娘娘快过去一趟。”
  张嫔怀的是景琰第一个孩子,她虽然心有膈应,但也是没有放松对她的看顾。虽然名义上她已经失了景琰的第一个孩子,张嫔就算有个三长两短,也不会比她“小产”那次造成的轰动大。
  但是张嫔这胎都六个多月了,若真是有个差池,她也是觉得于心不忍。
  到达琦雨宫后,那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忙乱,张嫔也好好的。练月笙诧异的左右看看,“怎么回事,惜珊过来告诉本宫你不好了,本宫这才匆忙赶来,如今”她打量一眼张嫔,眯眼,“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惜珊即刻跪下,张嫔扶腰走过去,神色急切,在可珊的搀扶下福下身子,“娘娘,是妾差惜珊过去请您的。”她看一眼惜珊,“你怎么给娘娘说的!”声音略压低了几分,呵斥道。
  惜珊对着皇后叩头,“娘娘,奴婢是骗您的,只是想让娘娘快些过来,这才编了那个谎话,望娘娘恕罪。”
  练月笙被眼前这个情况搅晕了头,蹙眉,严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看向张嫔。
  张嫔直起身子来,眼圈子发红,“娘娘,妾求娘娘救救妾和孩子!”一壁说着一壁跪了下去,惊得练月笙后退了一步。
  “究竟怎么回事?你让本宫救你什么?”她眉心深蹙,满心疑惑,指着两个宫女,“把你家主子扶起来!”
  张嫔声音已经哽咽,眼睛里含着泪水,在两个贴身宫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娘娘,有人要害妾和妾的孩子,妾实在无法了,求娘娘救妾一命。”
  练月笙此时差不多已经明白了现状,听见了张嫔这话,心头一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怎么回事,谁要害你,你详细说明白了。”声音冷然严肃。
  张嫔哽咽着,低着头哭了会儿。练月笙饶是有耐心,也受不了张嫔在这个关头哭哭啼啼的不说话,她耐着性子,温和着语气,“张嫔,本宫被你请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在这儿哭有什么用?”
  “到底是谁要害你,你且说出来。”她沉声。
  张嫔咬着嘴唇抬起脸来,一行清泪从眼眶里滑下,她刚一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却是脸色一白,在练月笙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被张嫔紧紧抓住了手。
  她手心濡湿也很凉,紧紧的抓住了皇后的手,煞白着脸色痛苦道:“肚子我肚子好疼”
  练月笙呆愣在原地,浑身僵硬,脑子里似乎在瞬间空了去,不知该如何办。
  “这是什么了?里面这么乱!”庄妃的声音遥遥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女人的惊叫,“啊——血!!”
  这一声惊叫让练月笙瞬间回了神,她扶住张嫔,急声急色,“还愣着做什么!快传御医!”
  惜珊和可珊慌了神,愣在原地连人都忘记了扶,被皇后一声呵斥后,才慌里慌神去扶张嫔。张嫔裙子已被血水浸染,她站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血迹,空气里飘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庄妃和苏贵嫔没料到自己会撞见这么一出事,一时间在那里呆站着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
  …
  景琰赶到琦雨宫时,练月笙正满心担忧的候在正殿,茶喝了两杯,惊没压下去,手心越发凉。就连外头内监的通报声都没有听到。
  庄妃和苏贵嫔起身见礼,景琰神色匆匆的抬了下手,示意她们免礼。本来张嫔若有什么差错,他挺多也就是听个消息罢了,可听闻练月笙在这儿,他就丢下手头的工作过来了。
  “如今怎么样了?”他拧眉问道,庄妃刚想说话,就见皇后一抬头,愣愣的叫了声“陛下。”
  景琰见她白着脸色,额角还有汗水,一时之间很是心疼的俯身握住她的手,却不料她的手也很凉。
  练月笙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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