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农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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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得朱丹彤俏生生地从里屋出来,手头却是一小束卷筒纸,纸的一侧黑黑的,略有一些油迹。显然,她刚才用这纸擦干净了我刚才用餐的那张小桌。
这个动作再次让我吃了一惊,呆呆在看着她将那纸扔进我身边的垃圾篓中。见我这般看她,朱丹彤脸有些红,微笑看我道:“看嘛呢,你?”
我靠!这种女人的娇态,可不让人活了?眼前的朱丹彤,却哪有一点原来那般叱咤商场的英姿,又或是当日那般怒斥我流氓、又辞退我的老总形象?完完全全是一个娇柔的小女生嘛!
看我仍旧这般看她,似乎发觉我眼中的感情色彩有了转换,又或我现在这神态太过让人惊讶,朱丹彤终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一会似乎又想什么,脸微红,转身闪入里间。
我终于清醒过来,赶紧趁着水将碗筷冲洗干净,收拾好,又抹干手,这才回里间。里间的朱丹彤这会儿已然恢复常态,正认真看书呢。
“看么书呢?”我不好说别的什么,只好主动打招呼道。
朱丹彤把书封面向上,示意我看。我一瞧,却是一本英文著作,书上的大标题分明是《商如行棋》。这部书我没看过,不知如何。当下从她手中接过书来,把她那看到的那页折好,合上,再来看封面。作者原来是英国最著名的经济类畅销书作家伊莉莎白诺丝,书的主人公却是英国的大企业家之一,世界排名500强企业前二十位的英国威廉逊企业的现任掌门人,叫加迪威廉逊的!
加迪威廉逊,就是那个莎莉威廉逊和林肯威廉逊的父亲。他的事迹我太熟悉了。他出生于苏格兰,其父达庚威廉逊一直以做小生意为生,生活颇为艰辛。17岁那年,加迪威廉逊便到他父亲的小店里当杂工,后又到另一家小店做学徒。第二年,他就用父亲借来的150英磅做本金,自己开了一家面包坊。仅仅5年后,22岁的他就筹资创办不列颠塑业公司,三年后建成投产。如此,在随后的十二年时间内,他的“不列颠塑业公司”发展成为英国企业的王中之王,下辖威廉逊塑胶公司、威廉逊泛太平洋塑业公司、英国威廉逊化学纤维公司、大不列颠威廉逊成衣公司、英格兰威廉逊木材公司、大英威廉逊地产公司、英国威廉逊香水公司等15家公司,在美国、法国、德国、日本,甚至中国都经营着几家大公司;截止今年六月底,以他为首的威廉逊家族总资产一度高达529亿美金。
看来,这部书很有看头的,怪不得朱丹彤这般入迷。不过,这个叫加迪威廉逊的老头,还真是我的偶像之一。我就很敬佩象他这种白手起家,凭自己的能力做成这么大产业的人物!当下,我随手翻开,便阅读起来。这不读不要紧,一读,那加迪威廉逊的跌宕起伏的经历、坚韧不拨的精神、机敏灵动的经营之道,在伊莉莎白诺丝那优美的文字和步步经营的谋篇布局下,一下子就牢牢抓住了我的眼球。
正读呢,却发现有些不对;当下停住,抬起头来,却正看着朱丹彤的眼睛。在她眼色的示意下,我一下子就发现那小桌上放着的一杯茶。知是她帮我沏的,便朝她微笑一下,表示感谢;一会儿发现还真口渴,知是刚才午餐时吃干芋荷引起的,当下将书还给朱丹彤,走到那桌边,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第六十章 心态复杂的我被迫听故
喝完茶,再回来看朱丹彤时,却见她这会儿正带着些笑意看我。我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睛中间有一些让我心慌的东西,当下,赶紧把茶杯放下,又要去拿那书看。朱丹彤却不肯,将书放到床上,对我道:“张运,我们一起去外边走走?”
去外边走走?我当然喜欢。只是,和她一起去?
我突然有些踌躇。
说实在的,我对眼前这个美女老总朱丹彤的感觉,真是千般复杂。
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应该是我的仇人之一。因为她的误解,她的固执,让我失去最佳的机会,最终导致我的三亲逝去。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她却并没有错,至少,她主观原因上并不是想害我;恰恰相反,她当时的出发动机却是善意的,只是方法有些偏激了些。而这么次来的交往,我却越来越发现,在过去,我对她的认识或许有些失误或是偏颇罢。我,曾经很恨她,但现在,我却根本恨不起她来。我不知这是如何。我不理解我如何会这样待她。或许我的心肠太软?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是一语能够说清楚的。
“张运,你不去吗?”我一直在思考,朱丹彤似乎意料到她提出问题后,我一直没有给出肯定答案。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担心,终于反问我道。我不理解她为何此时会有些担心的表现来,因为貌似她根本不需如此的。但面对她如此来问,我仍是不好作答。
我不知我的心底到底是想如何对她。
一方面,我,已经恨不起她来;另一方面,我在酒吧上班时,她来时的身份更多时是客户,而且旁边又有罗妮儿,我与她的关系也必然缓和许多;再一方面,她,尽管后来与我交往时没明说,但从有些小心翼翼待我的态度看来,显然已经知错,虽然到目前还没有采取补救的措施。
但尽管如此,然而,真要我与她一起单独共处,又或是外出走走,我却还真是难得下定决心来。
我想,这可能与我的感情上仍是不愿多接受她有关;又或者,与我不想听更多的东西有关。我敢肯定,她要和我单独外出,八有九成是想和我说些东西。而最多的,可能是向我解释我与她之间地误会。
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也不想再多听什么。我不想把自己已经结了痂的伤疤再揭开来,因为我潜心里已经认定,她朱丹彤不该再为我已经逝去的亲人来承担什么。该承担的,有我呢。只是,我更应该将一切沉在心底!
去,还是不去,还真是一个问题!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往日在商场咤叱风云的女强人,这会儿却象个小女生般,有些眼生地看着我,在等着我的表态。
我不知我的表态会不会影响她。但我突地心一软。也许,该是我与她作一个了断的时候罢!
我点了点头,先一步走了出去。我不知身后的朱丹彤是什么态度。但听得出,她的步履极为轻盈。或许,她的心情不错罢。
但很奇怪。我与她一直这般走,甚至走到了城市中心公园,又在公园里走了小半个圈,我与她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谈。我们依旧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却到得这个公园中核心区域,西子湖畔。
这个西子湖却不是杭州的那个“浓装淡抹总相宜,直把西湖比西子”的西湖,它原本是流经荆楚市四大水系之一龙西江的一段。事实上,在很久以前,这龙西江在流经荆楚市时,却不似今日这般一条直线形的,而是呈“几”字型弯着流的。1953年,在修建今天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中心公园——这里原来叫“茅草场”的。1934年中央红军长征后,当年底经过南威省时,红军一部就是直接从这个地方越过龙西江进而北上的;在过龙西江之前,这一部红军就在这里休息过。这一带后来因此改叫“红军场”了。现在,在这龙西江边还有“红军渡”的。建国后,人民政府便以“红军场”为核心区,在这里修建“城市中心公园”,专门纪念红军当年的英勇行为——其时,人们考虑这个城市中心公园有山有林却无水,便接受一些专家的建议,将龙西江“几”字裁直,该开挖的开挖、该填堵的填堵,便成了今日的纯直线型。这个“几”字的那个大弯,便成了今日这西子湖的基础;后又经人工挖掘,将这个大弯挖成一个大大的梯形,这才成了今日的西子湖,总占地1076亩。如今,这个西子湖也是荆楚市内六大城市内湖之一,是一个著名的景点,每日游人如织。
“你记不记得这里?”对着西子湖,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选湖边的一条长石凳坐下,朱丹彤也跟着挨我坐下,也是那般望着西子湖,看湖中间几对恋人正在玩脚踏车船,终于这般开口问道。
我一愣。
她不和我谈别的事?却来问这些?有何意思?而且,这记不记得这里,却又为何?再有,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记起哪些?
闪电之间,我的脑海急转。我仔细看了看这里,又想了想,搜索记忆,终于茫然地摇摇头。
“张运,听我讲讲故事吧。一个由念生爱,由爱生恨,由恨生悔,由悔愈爱的故事!”见我对那记忆摇摇头,朱丹彤却不急不慢地提出第二个要求:向我讲故事。我心头一动。我有种感觉,朱丹彤讲这故事的目的,可能是在向我说明某种理由或事实,当下便不作声。那朱丹彤也不等我表态,便缓和地说了起来:
“那一年一个星期天的中午,一个年轻的女子,与她的婶婶一起带着她的堂弟,就在这里玩耍,就是我们现在坐的这一带。她的堂弟要划船,那个女子和婶婶拗不过,便一起下了去。谁知,她的堂弟在小船上捣乱,小船在水中间翻了。三个人都落到水中,那个女子和她的婶婶虽懂得水性,却都只能自保,眼看着她的堂弟没救了。这个时候,岸边上一个正在拾废品的年轻人纵身跳下水去,将她们三人救起。”
第六十一章 爱情的开始原来如此
我一怔,看了她一眼。朱丹彤却似乎没觉察我在看她,仍旧自顾自地叙述:“三个人被救起后,那个女子和她的婶婶只顾得招呼、抢救她的堂弟。等她们将那个小孩救起,终于反应过来时,那个拾废品的年轻人早已不见踪影。那个女子和她的婶婶后来在这个城市寻找这个年轻人,一寻就是一年,却一直未曾找到过他!”
这一次真的轮着我大惊失色了!我直盯着朱丹彤看。朱丹彤却依旧不看我,仍旧目光如水,似有所想地望着波光起伏的西子湖,继续讲她的第二个故事:
“就在那个女子认为这辈子可能再也碰不着这个年轻人时,在一年后一个暑假的一天中,她再次见着了他。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再度失之交臂。
“那是她去北京上大四前的两天,她到她老爸的公司去玩儿,路上却又遇着一事。
“那个地方,却是这个城市公园旁边的那条商业街。当时,她老爸将车停在路边,自行下车去拿一份文件,就留她坐在车上等。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路边的商业街上发生了事,有人围成一团。不过,那个女子并不喜欢八卦,没有下车,但仍旧在车上看。
“原来,却是几个在这个城市读大学的女生,一起来逛街,原本想来这个商业街淘些小东西的,哪知其中一个女生竟然东西没淘到,却将身上仅有的一百元钱丢失!
“那个丢钱的女生可能是来自贫困地区的,虽然这钱才丢失一百元,当下却大哭起来。原来,她至少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此没了!那个车上的女子有心要帮,却发现自己身根本没带钱。事实上,她一直没有带钱外出的习惯。
“正在帮那个丢钱女生急呢,她的爸爸回来了。她正要向她爸爸要钱,却见得正在附近捡拾饮料罐和矿泉水瓶,一边帮附近小商家散发商品单的两个年轻人,对,长得非常像、应该是双胞胎的两个年轻人走了过去,掏了五十元钱给那个丢失钱的女生。又劝她们赶快回校去。
“那个坐在车中的女子,总觉得这两个青年,或是其中的一个在哪里见过,但一时记不起来。她爸将车启动了,她也一直思考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人。快到得她爸的公司时,她才记起,这两个年轻人,却是那日在公园中救起她一家三个的恩人。再一细想,就是鼻子上没痣的那个!
我惊得几乎从这条长石凳上摔到地上去。我满是惊讶地回首,盯着身边的这位美女老总看。但朱丹彤却依旧不看我,也不理会我的情况,仍是看那湖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她的第三个故事:
“那个女子,知到这个时候再返回,那两个年轻人应该已经离去,当下也便作罢,只是心中有些后悔当时没有立即记起。后来当然是去上学了,只是,时不时地浮想起那个年轻人。
“就在第二年的寒假,那个女子又回到这个城市。有一天,她与母亲去这个城市最繁华的步行街购物。回家的路上却又看到一幕。原来,一个典型农村妇女打扮的中年女人在那街头卖水果,却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城管,抢走了那个妇女的水果和工具不说,还把那个妇女推倒在地。
“路上很多人都围上来,却没有人阻止城管的执法。这个时候,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正是那两个年轻人,正在附近帮小商家散发DM单的两个年轻人,赶了过来。一个是大义凛然地斥责城管的执法方法不对,一个则扶起那个农妇。几个城管想打那个斥责他们的年轻人,却显然没有讨得好处。
“这一次,与母亲一起坐在车中间的女子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年轻人。斥责城管的执法方法不对的,正是那个曾救起她一家三人的那个,而扶起那个妇女的却是鼻子上有痣的那个。
“女子有心上去。但考虑母亲一直有心脏病和高血压,不敢让她老人家看这种场面,便没有下车,只是再一次记住了这两人年轻人。
听到这里,我是万分惊讶,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充满全身。我有心想说什么,但身边的朱丹彤却丝毫没有停止、也没看我一眼的意思,却又自顾自地说起第四个故事来:
“从那以后,在长达一年的时间内,这个女子再也没遇到过那两个年轻人,哪怕是其中的一个。时间的推移,两个年轻人的印象,在她的脑海中有淡移的变化。这个时候,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这个女子的老爸是一个建筑公司的老总,出资赞助了南威几个大学联合举办的大学生才艺表演。活动结束后,她老爸带回来一张光碟,却是赞助这个活动时,活动最后十名获奖大学生的才艺表演节目。当时正在英国读研究生,又在老爸支持下开始创业的女子很认同老爸的这个赞助,认为这是一种品牌投资,也因为她年龄轻的原因,对同龄人的活动感兴趣,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