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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最婵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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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梁鸿也是这么想的,却担心:“可是初五她不同意。”

    苏落道:“你何妨再给她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谷梁鸿“”

    她于是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谷梁鸿不得不佩服:“鬼灵精。”

    苏落得意的道:“记得我们初识之时,我告诉过你,我的职业就是坑蒙拐骗偷。”

 129章 感情这东西

    究竟是祸不单行呢还是乐极生悲呢,总之苏落从谷梁鸿是自己杀母仇人的桎梏中刚刚解脱出来,开心没几天,墨飞白又寻上门,这次还跟着那个妖男鱼仙姬。

    彼此见面客套难免,苏落心知肚明墨飞白的来意,但却猜不透鱼仙姬的目光,她和鱼仙姬从敌对到和平相处也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此次来这妖男时不时的偷窥苏落,看得苏落以为他从单性恋发展到双性恋,忍不住问:“你的目光是不是传说中的暗送秋波。”

    鱼仙姬突然撩袍跪倒:“草民见过公主。”

    苏落这才明白他看自己的用意,他是‘建安文骨’的领袖,他拥护的是自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父皇,他对自己这个所谓的公主也就应该尊敬。

    苏落用脚踢起鱼仙姬,然后搂着墨飞白的胳膊问:“师兄啊,我虽然是公主,可是我不懂公主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给我说说。”

    墨飞白轻轻拍下她的脑门道:“乱讲,公主怎么用东西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公主就是贵胄,特权,高高在上,想怎样怎样。”

    苏落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道:“既然如此,我宣布刺杀谷梁鸿的行动到此结束。”

    墨飞白:“”

    苏落看他呆愣,用手指捅了捅他:“我的话,你的明白?”

    墨飞白神色骤然冰冷,厉声道:“落落,这件事你可以不做但我们不能不做,我,还有师父。”

    苏落收敛了玩笑,换了姿势坐在他对面,正色道:“首先,此事并非师父说的那样简单。我会亲自查探。其次,你既然说我是公主,难道我的话不好用吗,假如我不是公主,什么建文帝的失踪也与我无关了,你们不要再试图拉拢我加入建安文骨。”

    鱼仙姬从旁提醒墨飞白道:“阿白,我们必须对公主言听计从。”

    墨飞白勃然而怒:“白你个头,这里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鱼仙姬听他骂自己,绞着手指在一边生气:“你从前不是这样对我的。”

    墨飞白青筋暴跳:“老子以前对你也没好过,都是你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怜自艾”

    苏落惊叹墨飞白的文化在突飞猛进的增长。这才几日不见他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词语,真应了那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鱼仙姬脑袋一甩。一个漂亮的女孩赌气的姿势:“我受伤时是谁给我包扎,我饿了是谁给我一个馒头,我愁闷了是谁陪我吃酒,我气馁了是谁鼓励我继续下去。”

    苏落再次惊叹墨飞白和鱼仙姬之间还有这么多感情故事,于是道:“师兄。做人得有始有终,不能始乱终弃。”

    墨飞白先看苏落一声吼:“你不是欠揍就是欠抽。”

    苏落急忙捂住嘴巴并试图逃跑。

    墨飞白又对鱼仙姬呐喊:“你受伤拜托只有我在你身边,我不给你包扎难道看着你流干血而亡。我给了你一个馒头那是我刚好买了两个,我吃不下那么多行吧。我陪你吃酒不是因为你当时愁闷,而是偏巧那时我正在愁闷。你气馁了我鼓励你与你无关,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他想说那是因为你所做的事与苏落有关,那个建文帝是苏落的父皇罢了,没等豁出脸来开口说明白。鱼仙姬却道:“那是因为你当时喜欢我,现在你喜欢上西门春雪了。”

    苏落:“啊?”这名字好江湖,不知是不是手抄本上看到的,于是对墨飞白道:“师兄,你在走桃花运么?”

    墨飞白急忙红着脸解释:“西门卖烙饼的胖丫叫春雪。蠢笨不堪,那日无意中多给了我一张烙饼而已。他就,他就胡思乱想。”

    苏落又:“啊?”这句话好暧昧,于是道:“你怕他胡思乱想么?”

    墨飞白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有点黔驴技穷的颓丧。

    鱼仙姬还在纠缠不休:“那她为何管你叫哥哥。”

    苏落继续:“啊?”这称呼好亲昵,于是道:“师兄,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墨飞白喝问:“难不成你让她管我叫姐姐。”

    苏落记不清他们两个吵了多久,乐得在旁边观战,一场究竟刺杀不刺杀谷梁鸿的大事就被鱼仙姬轻易的升级成情侣之间闹别扭。

    他们两个最后各自愤愤的离开,且成东西两个方向,一副分道扬镳的意思,苏落望着他们的背影感叹,感情这东西,真是半点不由人。

    他们走了苏落想着正事还没办,赶紧把张初五的婚事解决掉,然后同谷梁鸿下江南,一为查证母亲的死因,二为躲避师父和谷梁世家之人。

    午后突然起了大风,她琢磨是把张初五请到自己这里来好呢,还是自己去她的房里说好,想想她那里距离窦璎筱兰薇的住处近,为了不让那几个人破坏好事,她还是让春好把张初五请了来。

    门哐当开了,门又哐当关闭,苏落喜滋滋的迎了出来,张初五裹着斗篷被春好送进,遥遥扑来一股寒气,看苏落不知如何称呼,终于还是道:“苏夫人。”

    苏落挽起她的胳膊亲昵道:“不是一直叫我落落吗,什么夫人,难听死了,四娘,进来我们说话。”

    张初五愣住:“你,怎么还这样叫我?”

    苏落大大咧咧的:“一个称呼而已,毕竟你大我整整十岁,走吧。”

    两个人来到里间,张初五仿佛第一次来似的到处看,看谷梁鸿的卧房与之前大相径庭,改制的温馨温暖,从一个大气冷硬的情调变得粉嫩起来,不用问,他这样做都是为了苏落,张初五心里渐渐冰冷,比在外面吹寒风还冷。

    苏落倒是非常热情,又给她倒茶又给她拿糕点,张初五看苏落的言行举止,一副主人模样。心里不仅仅冷,甚至开始结冰。

    “四娘,大叔去商号了,我们两个女人说些体己话。”

    张初五拘谨的坐在那里:“你有事?”

    苏落抓住她的手道:“你别跟我这么拘束,我至少当你是朋友的,我和大叔平时闲聊的时候就想起你,他已经告诉我,你们之间,只是朋友。”

    苏落说出这句话时,张初五眼皮挑起看了看她。低声问:“他跟你说的?”

    苏落点头:“嗯,他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现在非常开心。可是想想你一个人孤单单的,大叔说西街那个钱掌柜,一直在打听你呢,那是个好人,你”

    “这也是他让你来说的?”张初五打断苏落的话。

    聪慧如苏落。已经从她的目光中发觉诸如失落、伤心、气愤这样的情绪,也懂了张初五大概喜欢谷梁鸿,即使让她失落、伤心、气愤,苏落也必须斩断这些麻烦,道:“对,是他让我来说的。我来问你,换个位置,假如你现在有人疼有人爱。你忍心不忍心你喜欢的女人还是孤单单的?”

    张初五怔住,我喜欢的?他喜欢的?他喜欢我!一路演绎终于明白苏落那句假如的意思,突然就欣喜若狂了。

    苏落看她眉飞色舞又极力掩饰的模样,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喜欢和爱慕是两个意思,大叔他一直把你当做红颜知己。可是他的缘分在我这里,他不想你再为他守十年。直到老去、死去,一个女人一生中该有的一切你都没有,这一生便是虚度,我们年轻时执着感情,我们年老爱不动时,就会执着儿女,再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后,四娘,你才会发现你原来那么孤独,你的青春时光都浪费在一份毫无用处的感情上。”

    苏落感觉自己手里张初五的手在抖,不知她是明白谷梁鸿不会对她动心而痛苦,还是被自己的道理吓怕,见她抬头凄然问:“这些话,也是他教你说的吗?”

    苏落摇摇头:“不,这是我自己感悟出来的,我的师父,年轻时爱上一个女子,并且甘愿为那个女子清心寡欲的守了半辈子,假如他现在不幸死了,就是一辈子,我不是大逆不道的咒自己的师父,我只是给你举一个例子,一个男人,一辈子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就像你一辈子都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人生不完整,何况呢。”

    苏落或许说的太过直接,张初五微微红了脸,嘀咕道:“不知道,又何妨,男人本也不是值得的。”

    苏落不以为意:“假如有个男人天天对你说,你冷吗,你饿吗,你快活不快活,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张初五又是问:“他,是不是每天都这样问你?”

    苏落这时就有些不高兴她一直追问谷梁鸿的一切,但还是不忍心粗暴的对待张初五这样的人,假如换了窦璎,她定然会吼过去“你他娘管得着吗”,所以温颜道:“爱人和爱人之间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我只想告诉你,你守着不嫁,你会失去一个完整的人生,他会,为你内疚一辈子。”

    张初五蓦然抬头来看:“他,为我内疚?”

    苏落点头:“你懂的。”

    张初五眼中渐渐起了雾气,那雾气越聚越厚重,终于啪嗒落下泪来,悲悲切切道:“我答应钱掌柜,我不让他内疚。”

    她这样说,苏落忽然怀疑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直到张初五走了之后,她还趴在桌子上反省这件事,她很想谷梁鸿身边的女人都出嫁,但自私心之外,她也不想伤害到谁,是以纠结。

    傍晚时分谷梁鸿从商号转了回来,苏落一反常态的没有像往日那样过来给他脱衣服摘帽子,而是若有所思的伏在桌子上,他过去按了按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苏落仰头看他:“我把事情对四娘说了,她同意,可是,我就怕她嘴上答应心里其实不开心。”

    原来是为了此事,谷梁鸿道:“假如你不能确定她开心不开心,便取消了吧。”

    苏落犹疑:“感情上的事分几种开心,比如我们这样一见钟情的是最好,但假如当初你不认识我而娶了别的女人,也说不定就琴瑟和鸣非常快活,我假如不认识你而嫁给我师兄,我们”

    她说到这里发现谷梁鸿已经沉下脸,急忙改口道:“我势必要痛不欲生一辈子。”

    谷梁鸿轻笑道:“装,继续装。”

    苏落昂首挺胸正义凛然:“干嘛装,这是真心话。”

    谷梁鸿逼近她:“那好吧,我就扒开你的心看看。”

    说着将苏落按在地毯上,扒开她胸前的衣服,把自己冰冷的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130章 心魔

    征得张初五的同意,谷梁鸿亲自往西街钱掌柜处旧事重提,说合他们两个的婚事。

    凉州乃塞上重镇,如此风沙狂卷的天气街上仍然车水马龙,谷梁鸿仅带着杨二郎一个随从骑马穿行,路过一家医馆他若有所思,走了过去又打马折回,然后把马交给杨二郎后他徘徊再三还是进了医馆,不料想掌柜的和坐堂先生连伙计都认识他,热情的招呼他问医还是买药,他推说只是到处看看,并无其他事情,然后就迈步而出。

    这样共计进了五六家医馆药堂,在此地他差不多是家喻户晓的人物,纵使妇孺不知这些开门做生意的掌柜和伙计哪能不识,所以他都是这样匆匆进匆匆出,没有问医没有买药,杨二郎非常好奇,感觉他今日神色不对,试探的问了句:“老爷,您哪里不舒服吗?”

    他怔了下,然后摇摇头:“无事。”

    只等快到钱掌柜的府第,本来已经放弃再进医馆的他,猛然又发现犄角旮旯里一个不起眼的问医招牌,类似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摊子,他踟蹰下,让杨二郎原地等着,他自己又走了过去,还好,这个年近古稀的老先生不认识他,他遂放心的坐下。

    “大官人看病还是买药?”老先生瘪着嘴问,看上去牙齿都不剩几颗,浑浊的双目半睁半闭,不是傲慢是没有精神,这样一个即使不是江湖骗子也是庸医般的人物谷梁鸿居然认真的和他攀谈起来,实在没有办法,是有些私密之事必须寻个不识他的人才能启口。

    他道:“问医。”

    老先生于是伸出鸡爪子般干巴巴的手欲给他搭脉,他缩回手道:“先生误会,问的非是在下,而是拙荆,是我夫人她”

    老先生无力的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很是不明白道:“令夫人生病应该把她带来才是。”

    谷梁鸿迟疑着,道:“是这样,我今日就是路过随便问问,诊费一文不少给您,我想问的是,我和夫人虽是新婚成亲也有段时日,她至今没有身孕,想我人到中年渴盼子嗣,不瞒先生说,为了求子我这样木讷冷静之人。厚着脸皮一有时间就缠着夫人那个可是她至今依然没有消息”

    他说的非常含蓄,老先生却已经听懂,看看谷梁鸿慢悠悠道:“看官人身体强健。应该是习武之人,既是新婚令夫人年纪差不多十七八岁,假如夫人没有痼疾,至今没能怀孕的原因大概是你的心魔作祟。”

    心魔?谷梁鸿略有些吃惊,眼睛扫视下。周围没有第三者在场他才放心道:“请先生赐教。”

    老先生呵呵一笑:“官人你值中年,夫人才破瓜,第一,年龄相差悬殊,你急于生子来稳住你和夫人的感情。第二,看官人仪表不凡气度超拔。令夫人必定是天姿国色,你更想用生子来拴住夫人。第三,令夫人风华绝代身边难免曾经狂蜂浪蝶无数。你想用生子来断绝其他人的念头。此有三因,若老朽说错,分文不收。”

    谷梁鸿听得差点汗透浃背,这老先生真乃神人也,他是看病还是卜卦。竟然能洞悉自己的心里,道:“先生所言都对。这难道是拙荆至今没有身孕的诱因?”

    老先生颔首道:“欲速则不达,你太在意夫人,每日里患得患失,所以官人看上去能吞下头牛,实际做起来吐出的却是只虫,只要官人心无挂碍,过段时日令夫人必定有喜,不然,官人来把我这个摊子砸了。”

    谷梁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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