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无心我便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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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好似感应到了她的目光,竟转向了她,继而快步走了过来,天哪!
她连忙拽过元青筠:“帮我挡一下那淫魔!”说完左闪又躲,绕过几个人便向堂外走去。
“淫魔?谁啊?”元青筠疑惑不解,正嘀咕,却见青璃大步而来,她额头冒汗,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连忙躬身行礼:“五殿下安好!”
青璃也不理她,那女人哪里去了?
话说云想衣走出堂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想见他,如果可能还想杀了他,其实杀他也不至于,不过叫他拉几天肚子,揍他一顿还是想做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竟是走到了走廊之处,刚想上前坐在栏杆上吹吹凉风,却听一男子低笑声传来,自转角闪出一人,“姑娘,可真是巧得很啊!”
轩辕简
外面点点飘雪,许是她们进了厅内之后才下的,竟是没有察觉。青黎的天气四季分明,但是即使是冬天,也比天山暖得多,刚借着人群地遮掩出了厅内,云想衣见着女奴小厮们奔走不停,她挑了一个人少的长廊,那面不远处有一个亭子,想过去坐坐,或者倚在栏杆吹吹风也是好的,可没走两步,便被人叫住:“姑娘,可真是是巧得很啊!”
云想衣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贺家的儒风公子,他今日竟是披了个黑色斗篷,上面刺绣点点流水略有金光,倾泻而下,一看便出自大家之手,这贺儒风肤色偏白,眉宇之间英气飒爽,穿着这黑金斗篷,行路之时,更显贵族气息,见她看着她发愣,便是笑意顿现:“怎么?云姑娘不认得在下了?”
云想衣失笑:“青黎赫赫有名的闻香公子,小女子怎能不识呢?”
贺儒风摇头示意她向小亭走去:“都是那些看得起贺某的人胡乱起的,什么闻香公子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他二人一路向亭中走去,雪竟是越下越大,那亭中倒也干净,贺儒风自怀中拿出一方娟帕铺在石凳之上:“姑娘坐这吧。”
云想衣感激的笑笑,也不推辞便坐下了。
贺儒风又解下身上斗篷,披在她的身上,云想衣连忙起身要还与他:“小女子本就在那天山长大,并不怕冷的,还是贺公子穿着吧!”
贺儒风不容她推辞,按在她的肩上:“你一柔弱女子,在雪中赏景总不好冷着的,既是那日唤了我一声大哥,便从此还唤贺大哥,怎样?”
虽然她并不冷,但是他此番举动竟是让她心中暖融融的,见他面色诚恳,便也坐下了,拽紧这黑金斗篷,竟是心酸难以自制:“谢谢你,贺大哥。”
贺儒风摇头:“举手之劳,何以言谢?云姑娘言重了。”
“既是唤了大哥,大哥便也叫我衣衣吧,家人都这么叫的,不知贺大哥来这里也是来参加什么诗会的?”
“嗯!”贺儒风点头笑道:“其实贺某对吟诗作对没什么兴趣,只是总不好搏了元小姐地面子便来凑个热闹,不想却先见到衣衣你,这诗会总算没白来啊。”
“说实话吧,”云想衣尴尬的低下了头:“衣衣也是不懂诗韵什么的,哥哥非要带我来,便也是好奇,想见一见那第一才女,这会儿子只觉得厅内闷得慌,便出来走走。”
“哈哈!”贺儒风大笑道:“衣衣果然是个妙人!青黎女子多以吟诗作对,比才而容,难得见到一个这么直白说自己不懂诗韵的,真是有趣,衣衣不必介怀,附那风雅之事却是无趣,不如做一个潇洒自己,如风般自由,岂不更妙?”
他这是在夸她么?云想衣愣神:“贺大哥说笑了,这厅内女子,都是才貌兼备,直叫衣衣自叹不如啊!”
二人正是说笑,忽听厅内传来阵阵叫好之声,想必是诗会已经开始了,她二人齐齐向厅内看去,一个小厮模样的直奔过来在贺如风耳边小声密语了几句,贺如风面露喜色,腾的站了起来,他对那小厮点头道:“你先去回了轩辕兄弟,说儒风向元小姐告辞,即刻便回!”
那小厮一溜烟跑去了,贺儒风与云想衣点头道:“儒风家中来了客人,过几日制香之日便派人来接衣衣,莫要忘记了。”
云想衣点头:“贺大哥有事便去忙,衣衣去寻哥哥。”
贺儒风眼望那小厮的背影还激动不已,他喃喃道:“正好我也要去与元小姐告辞,便送你一程。”
说着拉起她的手竟是大步走了开来,云想衣毫无防备竟是被他一路牵走,肩上的斗篷屡屡滑落,她一手使劲拽住,一手任他拉着直直走进了厅内,厅内众人已然排列在席,此时有眼尖的看见了贺儒风竟是拉着一女子的手,走了进来,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闻香公子”
众人将目光投向他二人,皆是一愣。
贺儒风向元静宸告罪道:“元小姐见谅,家中来了要客,儒风先告辞了。”
元静宸点头:“贺公子请便。”她的目光也与众人一般都放在了他身边那女子身上,那女子有些眼熟,仔细端详,这不是云家刚刚寻回来的云想衣小姐么,此时她正茫然的寻找着谁,刚才被贺公子拉着走过来之时真是吓了大家一跳,谁不知道这贺家的公子从不近女色啊,此时竟披着他的黑金斗篷,那摸样本不是什么上等美色,巴掌大的小脸在那斗篷的掩映之下,迷茫之色只一流露竟是惹人注目,仿若有一根弦紧紧绷住在她的身上,总叫人移不开眼光。
云天都在一角落登时起身:“衣衣,到哥哥这里来。”
云想衣见到他便与贺儒风一笑,他冲她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了,她身披斗篷直奔云天都而去,竟是路过那脸色铁青的青璃桌边也没瞧见。
青璃眼见那贺儒风与云想衣举止有些亲密,她竟然还披着他的斗篷,真是不知廉耻,他捏着酒杯的手不由得收紧,看着她坐在云天都的身旁,终是将斗篷解了下来,这才脸色好了些,这个不知死活的云想衣,只一天竟是真的给他招蜂引蝶了,哼哼转头看见方雅素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不由得气稍微消了些,素素不会误会什么了吧,冲她勉强一笑,她却是转过了脸,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对那个臭丫头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话说她在云天都旁边对那个谁笑得那么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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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儒风心中激动万分,他一路飞奔至家,正堂之中站有一人,那人负手而立,一身黑色长袍,乌黑的长发尽然披散在肩上,全身上下全然的黑,听见声响转过身来,却露出半张白皙的脸,为什么是半张,上面一半乃是一副银面具,只露出一双桃花眼,微眯着,见他急急而来不由得笑道:“贺兄不必如此心急,轩辕简等一等无妨的。”
贺儒风进门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轩辕兄弟都到了贺家,儒风能不心急么!”
他二人相携坐下,贺儒风感叹道:“上次乌龙山一别,至今竟是三年未见了,不知轩辕兄来京都是有何要事?”
轩辕简叹气:“实不相瞒,乃是师傅他老人家中了奇毒,听说四皇子在天山之上请来了一个神医姑娘,便想来此一试,想着贺兄与四皇子有点交情,想托贺兄带简前去求医。”
贺儒风惊讶道:“白师傅中毒了?那姑娘原是京城云家遗失的爱女,此时正与云天都在相府做客,刚才儒风还与她”说到此处突然想起,听到轩辕简不请自来竟是激动万分,刚才竟是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一路走进正厅,不知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这、这男女大防,别坏了人家姑娘清誉才好
“贺兄见到那神医姑娘了?”
“嗯。”贺儒风撇开心中杂念点头道:“贺某与这姑娘还有制香之约,不几日的事,轩辕兄若是心急,儒风愿去云府见她一面,请她为白师傅看看。”
“云府?”轩辕简冷哼一声随即又觉失态,便又说道:“好,师傅就在天来客栈,此毒霸道,却也不致命,等上两日不妨事的,待那制香之日,你派人知会一声,简要先见见她。”
贺儒风点头,随即又不快道:“轩辕兄何必见外,将师傅接到贺府岂不是更方便照顾?你我兄弟生死之交,难道轩辕兄妹不将儒风当做是兄弟?
“贺兄多心了!”轩辕简笑道:“家师喜静,不愿叨扰,切莫强求,你我兄弟之情,心中自知便可。”
“好吧!”贺儒风叹气:“轩辕兄有什么事用得到儒风,便直说,儒风定是鼎力相帮!”
轩辕简点头,端起茶碗,在嘴边呵了口凉气,状似无意问道:“那云家女,长的什么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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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百般无聊的喝着茶水,什么诗会,那些个雅诗美句直听得她发困,她掩口打了几个哈欠,云天都在一旁为她做掩护,他低低的笑声不时传来,她知道,哥哥在笑她,可是她实在忍不住,昨晚那个混蛋走后,她又是躺了好久这才睡着,今日这些个文人雅士吟诗作对竟像是为她哼唱催眠曲了
“我们姐妹今日作诗实在尽兴,只是云小姐今日初见,也作上几句,也不算辜负这良辰美景啊。”
刚刚忍住困意,是谁在点她的名字?云想衣见众人纷纷看她,她连忙起身拱手道:“衣衣乃是乡野长大的孩子,并不擅长吟诗作对,还望见谅,就别叫衣衣出丑了吧。”
那女子也站立起身,她一搭眼,原来是这京城第一才女,她二人并无交集,怎么来找她的茬?
“云姑娘莫不是说笑吧”
云想衣认真道:“真的,其实衣衣并不识得几个大字!”说完便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坐了下来,云天都偷笑低声道:“妹妹,你够狠,从此京城又多了一个笑料。”
“嘻嘻,”云想衣得意道:“叫他们笑去,这样说不知省却多少麻烦呢!”
元静宸站起打起了圆场,云想衣兄妹正是说笑,忽见映绿在厅外探头探脑,她不应在马车上等着他们么?怕是有事,云想衣指了指映绿,便偷偷离了席,经过青璃那处,惊见他怒视于她,便只当不知,没有瞧见,飞快的走了过去。映绿等在厅外,见她出来便松了一口气:“小姐!快回去看看吧!”
云想衣被她一把拽住衣袖,不由得皱眉:“怎么了?”
映绿急急道:“二公子的腿不好了!”
赠玉
云想衣风风火火的回了云府,云府之内的婉云阁之内,云天远正是抱腿哼唧着,云母在一旁抚慰着他,云父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待云想衣进了阁内,连忙起身:“衣衣,快来给看看,你弟弟这腿怕是不大好!”
“嗯!”云想衣点头,奔至床前,那云天远见她伸手过来,抱着腿便是往床铺里面一滚:“叫她走!不用她假好心!若不是她若不是她,我的腿怎么会这样!”
云母使劲扳过他的身子怒喝道:“别胡说!你姐姐刚进云府与你的腿有何干系?快过来叫她瞧瞧,那些个大夫都是吃货,不想要你的腿了!”
云想衣也伸手拽过他的小腿细看,那受伤之处乌黑一片,这一拽之间,云天远已然疼得直咧嘴,被她按住不敢乱动,只不依道:“若不是她住了我的林苑,我的脚怎么会扭到?现在我的小腿这样哎呦她当然高兴了!”
云母伸手在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云天远委屈的看着母亲,哼了一哼便是扭过了头,云五名在一旁皱眉道:“天远的腿不像是扭到的”
云想衣自怀中拿出一根银针,在云五名小腿上轻轻一点,挑开那层黑皮,便有一丝黑血顺着那根银针流了下来,云父云母屏息在旁,云天远当然不会说他去了林苑吓唬云想衣,云想衣也当然不会说是青璃用石子伤了他,不过早上临走之时她来过这里查看他的脚,虽是他挣扎不休,却也放倒按着上了药,直说了知道是他半夜装鬼吓唬她。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这分明是有人在他伤口之上沾了毒,这个毒可真是取巧了,不过是叫他伤口发了点炎,其中一样草药与宜草相克不能混用,结果混了,便成了毒。
是谁下的手?显然不是为了为难云天远,宜草乃是天山特有的草药,此次下山,她带了些干粉,恐怕大夫即便显然看出了是这么回事,却因无药可解而无能为力,只有她身上才有蔓翳花,这是冲着她来的了,既如此,可要好好的思量思量才是
将黑血丝放净,云想衣为云天远涂了些蔓翳花粉:“无妨,估计还要疼一阵,等药性吸收了便无事了。”
云母长出了一口气,云五名皱眉问道:“天远你这伤是这么来的?”
云天远瞪着云想衣诺诺道:“扭伤的么”
云五名上前还待细问,云母却是使了个眼色笑道:“扭了就扭了吧,咱们还是回去吧叫天远休息一会。”
他夫妇二人相携而去,临去之前,云母也叫云想衣一会好好休息休息,云想衣答应了声,见他们走了,便回身坐在床上,瞪着天远笑道:“说吧,为什么去林苑吓唬我?”
云天远先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见她又温柔的为他包扎小腿,便不由得放软了声音解释道:“那本是我的苑子,被你看中了,爹娘便把我撵了婉云阁来,这阁才是为你准备的,全是女气,我不喜欢!”
“哦,是这么回事啊。”云想衣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笑道:“你若喜欢可以换回来,我无所谓的。”
云天远愣了一下,他仔细查看着云想衣的脸色,见她一脸的笑意,又有些不自在,他乃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如此小气,想好言好语,话出了口却又阴阳怪气的了:“算了,你住过的地方,我不稀罕了。”
云想衣见他仍是别扭,便也不以为意,只叫他好好休息,便要走,刚起身便听见云天远言道:“喂!你可不能向爹娘告状说我吓唬你!”
“放心!”云想衣笑道:“这是咱二人的秘密,我不会说的!”刚走至门槛之处,却听他又说道:“好,我也不会说那个半夜与你私会的男人的!”她脚下一顿,便是摔倒在地,引来云天远吃吃的笑声:“诶,别害怕,我会保密的!”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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