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统统爱腐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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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变聪明了,哥哥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说,既然你对这三个人那么有兴趣,不如亲自去接触下,或许会有帮助。”勾起淡淡微笑,宋琪仍是依着自己节拍说出“兄友弟恭”得台词,全然不顾另一头那个瞪视自己的弟弟眉头皱得有多紧。
“琪大,你说过给我五年时间的!”帮忙分担“家务”的事情,宋然也不是想完全逃避。但学法律的他,在刚毕业时曾得到过特许,可以在外自己混五年。可五年之期还早得很,宋琪就提起这事,简直是想不顾兄弟情意嘛!他可还等着五年空闲内顺便把韵月追到,好事业家业双丰收来的。大哥这担子一撂,不是明白着让有着众多情敌的他讨不到老婆嘛!
“你也说过,在大哥非常需要的时候,会适时出来帮忙。”悠悠得扶了扶镜架,宋琪冷冷道。
“但但是”但是那不过是当年的虚与委蛇之词罢了,宋然可没以为哥哥会当真。再者说了,这几年宋琪把罗氏集团经营得风生水起的,还照公务员日程休国家法定假日,没见着他“非常需要帮忙”啊!
“但是大哥觉得,可爱的弟弟玩儿了两年多,也应该玩儿够了。”换句话说,罗大哥自觉公务员式休假还不够爽,非得弄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哦,不对,是周修四日才满意。
“琪大——”找眼药水已经来不及了,宋然还是毅然决定装可爱博同情吧!可惜,还没等POSS完全摆好,宋琪就关好电脑起身了。诧异得看着哥哥无视自己得模样,宋然不依不饶道,“大哥,难道你真的舍得你弟弟在无聊的文件堆中患上谁也医不好的抑郁症么?”
缓缓踱到书房门口,宋琪顿住脚步,反问了句:“名医程韵月也医不好?”
“小月可是艺术系的呃?大哥你的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本是抱怨得瘪着的嘴,却在主人想清楚后换了个上扬弧度,宋然不敢置信自己好运得追问道,“是不是真能让小月来帮忙啊?可是她要是不愿意怎么办?大哥可不能用奇怪手段。”虽然很愿意和心上人朝夕相处,但是宋然更愿意让她开心过好每一天,而不是成天困在办公桌前愁眉苦脸。
“你不相信你哥,难不成还不信小月?然二,乖,别想太多,早点睡吧。”也没回头,只背对着宋然给予了这个类似保证的话,罗大哥就头也不回得往自己卧室走去。听到身后热烈得欢呼,宋琪低笑着想:游戏要玩儿得人多才有趣,是么?
24
莫名被拉入某个游戏尚不自知的韵月,此刻正静静躺在床上,张着眼,胡思乱想着。
脑海中,依旧如平日般,回旋着帅哥的俊脸。稍有不同的是,今日的两张脸,拼凑成的画面,并不那么美好。虽然仍是BL情节,但太过真实的东西,反而显得可怕。尤其是,这画面中,一人是自己知交好友,而另一个则是自己心上人时,更是如此。
闭上眼,白天重见杨少帆的画面生生浮现,让躲避不及的韵月,心下微微抽了抽。想到他和张士诚在一起朝自己缓缓走来的模样,那张沉稳且略显憨厚得脸上,透着一股子陌生。
就算事隔数年,韵月也能够清晰记得,那稍嫌丰满得双唇称呼自己名字的温柔,还有他大手握住她的时所侵来的温暖不知道怎的,紧闭眼皮下突的一热,一滴泪水沁了出去,滑过脸颊。
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么久后,再见面,可以毫无嫌隙得打招呼问好,谁知还是不行。当自己扯着宋然他们往墙边靠,自觉让路时,韵月就知道自己完了。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少帆就不由得瞄到他宽阔的肩膀,想到他炙热得拥抱。再转而瞧见他身旁的士诚时,韵月方才想起那人的性向,这才急急扯着一左一右两人飞奔而去。
虽然明白逃避不是办法,但若是不逃,自己难受也就罢了,宋然怎么办?想起当年宋然愤愤的眼神,还有被撕扯开来的凌乱衣衫,韵月至今都觉得心疼。就算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被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玷污,何况这个人还是好友的男友!幸而当日她与众人适时出现,不然后果怎样她真的不敢想。
真是,“他妈的!”
忍不住大骂出声来,韵月翻过身气闷得捶了捶枕头,试图捶走这一切乱七八糟的思绪。那个男人,宋然不是说已经报复了,且永远不可能出现了么?为何还会在城中的名火锅店碰到?冲下床,从包中找出手机来,韵月直直寻到希奥的电话,冲动的想告诉他:以后那个叫杨少帆的男人去希奥的店里吃火锅,一定别让他进门!
号码都拨通了,那边刚一接听,还没等“喂”声传来,韵月就赶紧挂了。天啊!她在干嘛?且不说人家希奥和她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没必要帮她这个忙。就算人家讲义气,愿意为她牺牲这笔“生意”,她也拿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来摆脱人家啊!
【叮铃铃——叮铃铃——】还没等韵月把自己的幼稚发傻骂个遍,那边厢希奥已经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也没多想,韵月就急急按下了挂断键,手心都慌张出了薄汗。怎么办?希奥会不会以为她是发神经?会不会骂她三更半夜骚扰人很该死?胡思乱想的韵月,当再次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后,一不小心就按下了接听键。
“月么?刚刚怎么挂断了?信号不好么?”电话那头,希奥带着点洋腔的普通话悠悠传来,不带怒火的语调可见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骚扰生气。
事实上,希奥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刚刚收到张士诚的报告,看完后还想着韵月会不会对所有男人都有偏见,就接到她来电了。暗喜于她与自己的心有灵犀,开心得想接听,却被挂断了。想来是自己让对方等太久,着实不应该,希奥便赶紧打回去。这会儿韵月接听了,若不是用理智强压下兴奋之情,保不齐唐先生会语带颤抖喃!
“呵呵是,是啊!你在哪儿喃?睡了么?”胡乱问了句,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你说这三更半夜的,人家不在家休息还会在哪儿?还睡了么?有想她这么三更半夜不休息瞎想的么(其实还真有啦!男猪们不都没睡么?)?
“我在家,怎么?睡不着想找人聊天么?”一想到可爱的小猫儿竟然心情不好时会找自己聊天,希奥就忍不住给它笑出声来。特别是在这万物休眠的深夜,韵月能想起他来,说明自己在她心中已经有了点点地位的(事实证明,他想太多)。
“呃?呵呵——就是的,睡不着想找个人聊聊,会不会太打扰你了?”尴尬得打了下哈哈,韵月实在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借口,只得顺水推舟得回道。假意询问是否打扰,实际上是等着他说“是”就好挂电话,哪知,笑的回答却是:“不会,刚好我也睡不着,不如我来接你,我们去喝一杯吧?”
“喝喝一杯?这么晚了”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的韵月,根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天知道,现在的她脑子浑得跟一碗糊糊似的,根本没心情跟他出门聊天。
“没关系,我来接你,等我电话。”不敢再赌自己女人运的希奥,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挂上电话匆匆换好衣服出了门。
“喂——”盯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韵月大大的给它滴下一滴汗来。
没有等多久,希奥的电话就再度打来了。拗不过他的坚持,韵月下了楼去,试图面对面的扭转他的盛情邀请。可惜,因为脑子乱得很,她支吾了半天都没把事情说清楚。可意识清醒有目标明确的希奥就不同了,他四两拨千斤的把韵月那些借口给解了,很轻松得赢得这场“嘴仗”。
被希奥领到一家情调不错的酒吧,两人找了二楼某个比较靠窗的位置坐下。
“喝什么?”韵月上车后一直不怎么开心,希奥也没多说什么,直到到这儿坐好方开正式开口。见她只摇摇头,不吭气,希奥便随便点了酒保推荐的酒来,“月,愿意说出来么?”虽然已经知道事情始末了,但是,希奥更想从她的嘴里听听,瞧瞧她的看法。当然,这里面的私心便是,让自己在小猫儿心中上升一个档次,成为可以倾诉的对象。
拿起杯子,一口气狠狠灌下大半瓶,韵月双手抱着瓶子低声道:“今天我们看到的,和士诚在一起的人,是我的前男友。”说出杨少帆曾经的身份,却并没提他的名字,是因为韵月单纯想发泄一番。有些事情,不去想时觉得没什么,偏偏一拉扯出来,就千丝万缕的牵扯到很多。韵月本是没什么多样心思的人,遇到这种感情纠纷,自然很无助。
“然后?”忍下听到“前男友”三字涌上心中的不爽快,希奥尽量以平稳得口吻来诱导着韵月说出更多来。虽说生在黑道世家,希奥见过太多常人无法想象的黑暗之物,但毕竟非第一顺位继承人,很多东西他并没有真正参与其中。
特别是感情,因为有家人护着,身份挡着,在他近三十年的人生之中,几乎还没怎么正儿八经的经历过。所以,当之前查到资料时,希奥的心绪就乱了。受到过感情伤害的韵月,为什么还能和“凶手之一”的罗宋然那么要好喃?他不明白,女人在希奥心目中,总是心机无限且手段非凡的。他的祖母如此,母亲亦然,那眼前这个东方女孩喃?又会怎样?希奥有些隐隐得觉着,她是不同的,还暗暗笃定,凭据不过是那双笑起来清亮透明的眸子。
“然后,他和我准备订婚,在即将订婚的下午,我见到他试图强暴宋然。”鼻子酸了酸,韵月还是忍下了泪。再狠狠饮下杯中物,接过希奥递来的另一杯,一口一口的抿着。
“然后你们就分开了么?”忍下心中诧异,希奥只顺着她的话问道,并没有把某些疑惑说出来。据他调查(实际上是人家士诚查的),当年那个杨少帆与罗宋然,好像并没有发生称得上“强暴”的戏码。明明是罗家那小矮子(人家181,不算矮好不好),揍了杨胖子(这也算是诬蔑)一番,然后还用了点非常手段迫使杨家迁离四川。怎么到韵月嘴里,就全变了?
“是啊,他都是GAY了,我能怎样?难道非要把人家掰直了?算了,炮灰女配还是个戏份很重的角色,我觉得演得挺愉快的。”在希奥胡思乱想的时候,韵月已经不知道灌下多少酒了。这会儿,说话都开始有些迷糊,嗓门也大了好多。幸好,本是清雅的酒吧,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把韵月的失态掩过了些许。
“如果真的愉快,那为何要哭?”小心得看着从那双盈盈大眼中滑落出滴滴珍珠,希奥觉得有些心紧。伸出手来,以一根食指擦拭着那点点清透,却没想,这一擦便引来了更多。有些慌了神的希奥,赶紧掏出纸巾来,一面为韵月擦泪,一面安抚道,“月,别太伤心了,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呜呜——”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怎样,韵月已经开始胡搅蛮缠得说起了浑话来。声音大得,连路过的酒保都不由得连连侧目起来。
“别哭别哭,你不是还有我么?”也不知怎的,这“我”字一出来,希奥就觉得心里美滋滋得。虽说人家并未承认,但他就是想着,自己若真是这抹泪的小猫儿得了,似乎并不坏。想到这儿,因为韵月替别的男人落泪得诸多不快就散去了许多。起身来到她座椅边,把她揽到怀中,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得拍抚起韵月的背脊来。
“呜呜——呜呜哇——”希奥这一拍,可是把韵月积存许久得委屈给拍了出来。那张嘴嚎啕大哭时,希奥觉着自己都能瞧见她扁桃体了。
“月,乖哦,不哭不哭”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的希奥,只能学着印象中大人哄小孩儿得模样来劝慰她。谁知这一掌掌轻拍下来,那小猫儿的泪水跟拧坏了得水龙头一般,关也关不住。有些急了,一面帮她擦眼泪,希奥一面低哄道,“月,乖,你不哭,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事实上,韵月只要说得出来的名字,希奥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死”字。
“唐希奥。”也不知是撒娇还是在抱怨,韵月交出了害她越哭越凶得人名,惊得希奥一阵冷汗。
“你说我?”刚刚还想说要让人家死,这会儿见韵月狠狠点头指名是自己后,瞬间无语了。特别是周围看了好半天戏的吧友甲乙丙,那指责得眼神都快把他的身上给烧出个窟窿来。尴尬得吞了吞口水,希奥无辜得申辩道,“我怎么你啦?”不过就是把手机号码输入她电话么?还不至于严重到哭给他看吧?
“你拍得我好痛哦”近乎于撒娇得指责刚一说出,韵月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得软下了身子,吓得还想辩解的希奥赶紧搂住她。环顾了下周围的一双双看好戏大眼,他无语得招呼来酒保,结账后赶紧抱起韵月下楼来到车中。好容易把全无意识的她给弄进车里,想了想,希奥就开车把人给领回了家。
虽然不是很沉,但还是好费了些力气,希奥才把韵月抱上楼进了房门。刚想去厕所拧把水来她洗脸,却见她又有了醒来得趋势。赶紧抱住她要滚下床的身子,揽进怀中,还没等他问韵月要不要喝点水时,她就华丽丽的吐了。
这一吐不打紧,两人的衣物,还有床单都被弄脏了。就算咱唐二少曾经有过啥绮丽幻想,也在这一吐中被彻底摧毁了。
拍了拍吐完就睡得直大呼的人,希奥绝望得抱起她来,来到浴室。横了横心,脱下她衣服,为她简单擦拭了下,把人裹了张浴巾放到马桶上。然后跑去换了张床单,自己再大概洗漱了一番。累得精疲力竭的希奥,并没有狗血言情剧中的好“性质”,只耷拉着双眼,抱着韵月躺回了床上。
合上眼的瞬间,他还清晰得听见韵月的嘀咕:“好痛哦,你拍得我好痛,你下手好重好重”无语的希奥瞬间手软,入梦前所有的心思全被那“以后下手要轻点”得想法占满了。
是夜,在唐家二少的柔软大床上,两个身无一物的男女很纯洁得睡在一起,嘟喃着胡言乱语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25
暖暖斜阳打在韵月脸上,伸出手来,她揉了揉眼屎,张开双眼。入眼而来的是一盏华丽丽的巴洛克风格吸顶灯,微微偏头,华丽的阴角石膏线映入眼帘。眨眨眼,把自己不那么纤细优美的手伸到眼前看了看,低咒惋惜道:“看来不是魂穿,真可惜,不能穿成极品弱受了。”
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有电话时钟电视等家电,韵月猜想,这次穿越应该和自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