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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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腰带,头发会垂下来,刘祯就把我头发撩起来一些,低着头笑眯眯地看。
我抬眼瞟他,“行了,自己穿吧,还要我给你弄个轮椅?”
他眯眼笑笑。
我和刘祯商量外面的朴秀珍该怎么办,刘祯的意思是,确实不打算跟她好了。但是搞对象么,又不是小孩子了,最好还是好聚好散。毁就毁在这个朴秀珍太温婉柔弱了,刘祯一说分手的事儿,她就光哭。
我说要不我去跟朴秀珍交流下吧。刘祯嘱咐我,可别欺负人家,要是在医院又哭起来,太奇怪了。
我说行。
我出去了,也没着急跟朴秀珍说什么,看她那点滴的滴速,还得打上一阵儿。我琢磨先去帮刘祯拿点擦伤口的药,就到医生的办公桌前站着。当时医生正在给另一个人打针,我就等了那么一下。
今天没什么病人,开药的单子就在桌子上,最上面那张写的就是朴秀珍的名字,我就轻飘飘地瞄了一眼,瞄出不对劲来了。
作为一个不孕不育患者,我是个资深病人,各种医生的草书都能认出那么一点半点,我愕然发现,朴秀珍的药单子上,根本没开什么药,她现在往血管里面输的,就是一瓶什么都没添加的葡萄糖。
打葡萄糖也叫有病?
我走到朴秀珍面前,问她:“吃饭了么?”
她摇摇头,我问:“你血糖低?”
她说有点儿。我问她还发烧不,她说感觉好点儿了。他大爷的,还装还装!
我板着脸问她,“装病有意思么?”
朴秀珍茫然而心虚地看着我,我一想起来刘祯腿上那条口子我就生气,虽然是刘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但朴秀珍不来打这个针,就不会摔倒了。
我于是迁怒朴秀珍,“行了朴秀珍,你不就是不想分手么,你这么装有什么意思,今天装病明天喝药,这个男人就不会离开你了?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是你爸你妈,你把人家惹急眼了,你死了都没人心疼。”
朴秀珍不说话,红了眼睛准备哭。我问:“你哭什么啊,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别跟我哭,我不是男人,我不吃你那套。本来想好好跟你说说的,就你现在这样,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定机票,你爱走不走,以后刘祯都不会再管你了。”
她哭着跟我说,“他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要跟我结婚生孩子的,你说的我不信。”
我咬了咬牙,“妹妹啊,我认识刘祯快十年了,这种话他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你是小孩么,这么天真?”
她就低着头哭。看来哭这个事情确实是有用的,我本来想对她发火的,她这么哭一哭,我一句骂她的话都没舍得说出来。我就淡淡地告诉她,“都是女人,我就告诉你一句,别把自己搞得太狼狈,最后还是要自己收场。”
她再哭我也不管她了,到门口吹着寒风打了个电话,打听到回她们家最近的航班时间,转身回来告诉她。
我很仁慈,我甚至没稀罕把朴秀珍装病的事情告诉刘祯。刘祯从里面出来,看见朴秀珍在哭,就幽幽地叹了口气,坐在她对面等她把吊瓶打完,这么冷的天,还是得把人送回酒店去。
我在旁边陪着,越陪心里越烦躁,本来今天的大好心情,全这么毁了。我真烦朴秀珍,也真烦刘祯这个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就好像看着当初的仔仔,一点痛快的表示都没有。
朴秀珍就哭哭哭,那点滴怎么都打不完了,我受不了了,走到朴秀珍面前,“差不多行了你,墨迹有用啊?”
朴秀珍被我一吼,哭得更加真诚了,我也懒得废话什么了,这事儿跟我就没关系。我拎了包往外走,天早就黑了,外面风大,雪细细密密地往下掉,落在脸上又凉又疼。好像随时可能把皮肤割破一样的。
刘祯瘸着腿出来追我,在门口把我胳膊拽住,“你去哪儿?”
我不客气地说,“我回家,你自己在这儿呆着吧!”
“好好的你怎么又生气了?”
我扭头瞪着他,“我就不高兴怎么了,刘祯你能不能硬气一点儿,她哭你就没办法了啊,一天天都招惹些什么破人破事儿,能好就好,不能好就分,真见不得这样的。”
因为我态度很恶劣,刘祯态度就真的硬了,可他不对朴秀珍硬,对我瞎硬,他特别不服地说:“我跟她分还不都因为你么!”
“我怎么了,我请你们分了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合着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还是挺喜欢人家的,是我碍着你们好了?”风吹得我脑子疼,说胡话。
“对对对,什么都跟你没关系,你走吧。”刘祯这么说。
靠,走就走。
我回家,肚子里还憋着火。脑子里反复重现刚才和刘祯吵架的场景,我认真地想每一个字,我有没有说错什么,但是脑子很乱,很难想明白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从我离开重庆以后,我想我就是想过踏实的日子,对象能找就找,找不到就自己过,安心且开心最重要。我本来也平静了一段时间,但是今天就是怎么都不淡定。
我开始回想,但是我忽然发现自己想不起刘祯的样子来了,也许我今天的态度真的很恶劣,其实我从来没有问过,刘祯到底喜不喜欢朴秀珍,他为什么要跟他分手,我是一厢情愿地认为,刘祯不喜欢她了。
可是凭啥,刘祯脑子在想什么,凭啥就是我猜的那样?如果不喜欢,也不会大老远带到T市了,本来还打算打回家吃饺子的。
我自以为的,把刘祯划入“我的”这个行列里,刘祯是我的,但他只是我的朋友,他有他的人生和想法,我以前不干涉,是因为我八卦,我觉得有意思,我觉得跟我没关系。可我现在为什么那么想干涉。
有一种感情,是在思念中幻化成爱。
我爱刘祯,曾经是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这些年我努力忘记很多事情,但我没忘大学时候那些单纯的回忆,没忘记看着刘祯出国时,心里心酸的滋味,我记得我在医院打胎的时候,他说我要是在你身边就好了,我也记得天歌夜总会外,他在霓虹背景下闪闪烁烁的身影。
那一刻,他不说抱,我也会很想抱抱他。
可当时我还在心里藏着别人,我没来得及给他腾出地方来。
而现在我心里啥都不剩了,一个二十六岁女人寂寞空虚的心,不允许我对他视若无睹。我忽然做了个决定,这口窝边草,老娘吃了!
我想给刘祯打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手机里进来一个电话,是刘祯和满城的一哥们儿打来的。说他们在外面喝酒,让我过去凑热闹。
我确实还没吃饭呢,我问他都有谁,他说满城和刘祯都在,于是我马上点头答应。
匆匆化了个妆,里里外外换了身衣服,外面很厚实,里面很单薄。我就这么杀过去了,过去以后他们已经落座整齐,我走到刘祯旁边,从他和一哥们之间硬挤了个空坐下,扭头对刘祯嘿嘿一乐。
刘祯的腿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反正不影响正常活动。这天满城宣布了一件大事,他很快就要出国了,今天就算践行了。
后来他坐到刘祯身边说了点什么,俩人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刘祯坐回我旁边,对我说:“城哥让我照顾你。”
我嘀咕,“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他出国干什么?”
刘祯没细说,像以前一样大胳膊把我的脖子绕著,对我说:“我喝多了怎么办?”
“我送你回家呗。”
他撇了撇嘴,认真地问,“不想回家怎么办?”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55 我能上你了么
我在刘祯面前竖了根手指,我问他,“这是几?”
刘祯眯着醉眼看看,笑眯眯地回答,“二。”
我也笑,在他大腿内侧今天受伤的地方掐了一把,“你真二!”
我让刘祯去打听满城为什么要出国,刘祯说好像他全家都要移民,他爸和他妈已经走了,最晚过完年,满城也会走,满城说可能就不回来了。
我心里开始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但更多的是祝福,人总是会走走就散开的,这没什么,满城这样的人,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好,我没什么好替他瞎操心的。
我只是好奇,他就这么走了,那和陈冉的那个孩子,他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扔给陈冉不要了?这也太洒脱了点。
我跟刘祯嘀咕这些问题,刘祯说让我就不要乱操别人的心了,自己那点破事儿还没折腾明白。我就跟刘祯又吵起来了,我说他的破事儿不也一样没折腾明白,他说他折腾明白了,非常明白,朴秀珍已经在一个小时前,被他送上开往东北的和谐号了。
我心甚爽朗。好像抗日前线的革命英雄,终于干倒了小鬼子。
满城那天没有过来跟我单独说过话,反正他也不是马上就走,就是说接下来会比较忙,没有时间再出来跟大家聚了。但其实我们想见面,机会还有很多。
酒足饭饱,鸟兽纷飞。
我很自然地拎走了半晕不晕地刘祯,把他塞进出租车,自己也坐了进去,满城在外面对我挥手,笑着说拜拜。刘祯挽着我的脖子,醉醺醺地对满城说,“城哥你放心,我会照顾照顾楠楠。”
出租车开走,刘祯说不想回家,要去我家,于是我真的让司机开到了我家。我怀着颗有点忐忑的心问他,“你刚才跟城哥那话什么意思?”
他赖在我身上,迷迷糊糊地说:“我说什么了,我喝多了,你别跟我说话。”
他怎么还是以前那样。
我住的地方只有一张床,大概我今天得去外面睡休息室的沙发,我把刘祯扔在床上,然后帮他脱裤子,刘祯捂着腰带扣,“你干什么,流氓!”
“大爷,我又不会强奸你。”
刘祯好像想了些什么,说:“你过来,给大爷抱抱。”
我就坐过去一点,给他抱抱。刘祯把头放在我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腰,手指捏了捏我肚子上因为坐着而挤出来的小褶皱,“胖子,没人要的小胖子。”
我再次强调,“我不是胖子!”
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在我肚子上摸了几下捏了两把,嘀咕,“这么多肉,还说不是胖子。”
我还想反驳,但我认为我应该先把他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可是他的手往上钻,稍微一钻就钻到了比较要紧的地方。
我内衣还是稳稳当当穿着的,他硬是把手从钢圈底下挤进去了,我隔着衣服按他的手,要把他的手拽出来。他不干,也不动,就是放在上面很用力地跟我的力量抗衡。
我说:“你想干嘛?”
他躺在我腿上,转过脸来看我,轻声说:“你躺下。”我小心脏就砰砰地跳,估计刘祯现在手按着我胸口,也能感觉到,他接着吩咐,“快点儿。”
我深呼吸一口气,“那你先让开。”
他于是让开,我于是躺下了,刘祯趴到我身上,贴着嘴巴来亲,我缓缓闭上眼睛,感受和他唇齿交汇的温度。我跟刘祯没正儿八经心平气和地亲过,这是第一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好像亲得很有耐心。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尖游走的规律,感觉他如何把我还没进入状态的舌头挑逗起来,卷到自己嘴巴里推搡拉扯。他舌尖微凉,可是嘴唇炙热,不急不躁地沿着牙床环绕舔弄。然后退出,珍惜地吮吻我的嘴唇。
这些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却有些小心翼翼,而他的手已经开始贴着曲线探索,探索到最长远的距离,隔着裤子在我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
我于是感觉到一点点的紧张,和某些莫须有的渴望,感觉自己的气息不够平稳,我一只手抓着身旁被挤成一团的被子,我想抱他,可是仍有那么一丝的理智,使我犹豫要不要抱他,要不要给他更激烈奔放的回应。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和我接吻的样子,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刘祯的眼睛闭上以后细长细长的,灯光下睫毛在脸上拉长根根分明的倒影,他微微皱眉,表情里有一丝的严肃和专注,他额头上的碎发,会扫过我的额头,有那么一丁点的痒。
刘祯忽然睁眼,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投入,他松开我的嘴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贴在我耳边轻轻地问,“瑶瑶我能能上你了么?”
我觉得“上”这个词不大好听,但从他那一停顿可以分辨,他其实是想遣词造句一下的,可是文采不到家,没有想到更好听的词。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你腿上的伤”
他嗤嗤一笑,声音还是很低很小,沙沙的,听得耳根儿痒痒的,“那我让你在上面。”
我也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商量比较好,我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刘祯于是含住了我的耳朵,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了,一刻不见,十分想念,只能感觉他的头发蹭自己的脸,能闻到他身上混着酒味的熟悉的气息。
气味这种东西,其实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气味好像特别容易调动回忆,我一靠近刘祯,闻到他身上这种几年如一日的味道,就很容易想起我们在W市上大学的情景,想起那个还很单纯的自己,想起那个还很阳光的他。
他一边摸一边脱我的衣服,我也很配合,该抬胳膊抬胳膊,为了帮他省事儿,我就也顺手脱脱他的。当刘祯终于赤裸着上身半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懵了,什么都没想,只觉得这个人好陌生又好熟悉,陌生要多余熟悉。
我甚至还想,我现在后悔是不是还来得及,我要不要后悔,我我我
我不想后悔,因为我很舒服,他用嘴巴在我胸口柔柔舔弄,又或者重重地吸一下,我疼得溢出一丝儿哼哼,他一只手把我另一半胸部包围,抚摸照顾仿佛安抚它的寂寞,另一只手探索到裤子里面,将最私密的部位打湿。
我舒服,甚至希望这所有的感觉都不要停止,能延续越长时间越好。我伸手扣在他身上,轻轻抚摸他的背,刘祯因